正月十七,水云斋。
今日本不是日曜日,但赵承煜以立储大典之后琐事繁多为由,传了口信给韩葵,让乔楚芯出来会面。
一身鹅黄色衣衫的少女一入门内便被男人抵在门上,衣带渐宽,男人猴急地啃咬她的颈项,在裤裆的束缚之下肿成一大坨的物件抵在她的两腿间摩擦,不一会儿就把她欺负得泪眼汪汪,亵裤里湿了。
“你轻一些!”她娇斥道,颇有些招架不住他今日格外的强势。
在他的面前,她愈来愈放肆了。一个在床上总是说些无法入耳的骚话,还要她也说的人,时间久了,任谁也无法继续绷着脸色。
乔楚芯就不明白,似赵承煜这般的王孙公子究竟是哪里学来的骚话连篇!
然而她忘了,食色性也。这句话放在男人的身上尤其准确。
“这就重了?等等本王可还有更重的东西要给你。”他含糊不清地道,双手抓着一双她的一双嫩乳,两指捏着蓓蕾,揉得那双小奶头红艳绯靡。
临近立储大典,赵承煜的眉眼间尽是意气风发,寒星一样的眸子里初露睥睨天下之势。
在这样关键的时刻,他本该小心行事,但他年少气盛,面对一众虎狼,在他踏出君临天下的第一步之时,赵承煜踌躇满志,气势锐不可当。
他是未来的天下之主。有何不可为?有何不敢为?
饱暖思淫欲,放在他的身上最确实不过。少年人血气方刚,浑身上下都是使不完的精力,他急需一个宣泄口。
当一缕欲念丛生时,他并不委屈自己,顺着自己的心意,便要与乔楚芯会面。这场欢爱由算计而起,报复与解毒的延续,到了如今已然分不清欲望的始端了。
他抱着怀中化成一滩春水的少女,把她搁在雅间里多出来的那张床上。
水云斋本就是他名下的产业,这间位于水云斋最顶楼的雅间是他的专属。
在他的授意之下,这间雅间里添了一张床和各类用品。
他轻车熟路地剥开少女的衣裳,扶着自己的肉棒破开湿漉漉的穴口,轻轻刺几下后便整根没入,两人结合的一刻双双都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