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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宗北被以下犯上的小畜生外甥,强行肏的花穴里灌满了那人的精液。
从穴里带出来的淫液,更是早就在数次剧烈的撞击下被撞成了黏稠的白沫。
混合着在肏干时被带出的乳白精液,弄的可怜的阴道口不仅流着白色液体,还得被迫张大了口吞下粗挺的巨物任其来回驰骋。
原本粉嫩的阴唇瓣被撞的比之前肿大了不少,惨兮兮的在次次猛烈抽插撞击之时,随着力道溅上穴里的淫水。
沾着或透或白的黏丝,把原先的粉色撞熟成了诱人的骚红。
在再其穴里流出溢满的精液时,被进出肆意的巨物用着龟头,发蹭的抹在凸起的阴蒂头上。
这下不仅是那不断开合的小穴里被玷上了白色,就连整片肥厚的大阴唇都包裹不住的,任其从上慢慢流到下面腿根之间,到处都是黏稠的精液了。
下身被浓稠的液体完全的占满,陆宗北甚至稍一动就能立马感觉到,又有源源不断的东西从被肏开的穴里止不住的流出来了。
才刚射完的沈泽鸣瞧着舅舅暂时还无法合闭的小穴口,一缩一缩的吞吐着他射进去的精液,刺激的少年身下的巨物差点又开始蠢蠢欲动。
“舅舅,先委屈你再在浴室里待会了,我出去处理完事情就来接你。”
沈泽鸣刚刚在肏陆宗北时,突然接了个紧急电话,就算百般不愿意也不得不先离开一下子。
而被刚才发了疯狠肏,甚至靠着花穴攀上高潮的男人则现在还没有恢复来呼吸,粗喘着气靠在一边的浴室墙壁死死掐紫了自己的胳膊。
只有疼痛才能给他及时找回清醒,不断的提醒着他今晚遭遇了何种糟蹋,还有这个公开找死的小畜生白眼狼。
“舅舅。”靠在墙上的陆宗北根本就不愿再瞧这突然变脸装可怜的外甥一眼,闭上眼眸嘶哑着声音让其赶紧滚。
沈泽鸣捏着手机又深瞧了眼被他肏到无力,浑身都在哆嗦的舅舅,垂眸嘀咕道这些都是为了舅舅好。
一边虚假的说着都是为了舅舅,一边将男人脱下的新郎服全部拿走。并在出去时,特地将锁门的声音放大,好绝了陆宗北半途逃跑的心思。
然而沈泽鸣却是忘记了,这是陆宗北的房子,而不是关他的笼子。
……
顾橪今晚上在婚宴上喝多了点酒,撒着娇让陆宗北同意了留下他借住一晚上。
半夜,少年被嗓子干哑弄的渴醒难受。
于是轻车熟路的下楼摸到了厨房,刚喝完水脑子清醒了点要回房,就瞧到二楼的浴室里突然出来了个熟悉的身影。
“陆哥?”顾橪傻愣在了原地,差点就以为自己酒还没醒,还在做着梦。
少年紧张地吞咽着口水,他一向尊敬的长辈,此时竟然光着个下身,只穿了件被汗沾湿破烂的白衬衫。
尤其是……满脸潮红还有明显就是哭过的眼角,甚至是沾着莫名白色液体的大腿部。
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副刚被人狠肏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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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哥……”顾橪皱着眉刚要开口,下一秒就被坡脚冲上来的男人立马捂住了嘴巴,拉着拐进了一旁的拐角。
与此同时,在他们方才站着的前方突然传来有人走动的脚步声。
沈泽鸣眯着牟子瞧了眼什么也没有的走道,对着电话那边回了句无事后,继续背过身子打起了电话。
而就在距离少年几米远的拐角处,陆宗北不安的轻喘着气。闭上几秒眼眸后恢复了气息,再睁开眼时正好对上了双黑沉沉的眸子。
顾橪眨了眨眼,颇为无辜的弯了下眼睛。
陆宗北捂着少年嘴巴的手还是汗湿黏糊糊的,顾橪却是毫不嫌弃的,甚至伸出了舌尖轻舔着男人的手心。
像是一阵酥麻的电流迅速蹿过了手心和胳膊,接连到了肿满的下身,陆宗北当即呼吸不稳的又开始没了劲。
下身刚被灌满的花穴开始再次不满足地翕动着小嘴,恬不知耻的渴望着巨物的填充。
明明穴里残留的精液还在不停的往外淌着,可是花穴内里的软肉却是已经自觉得再次骚痒难耐,
就算夹紧了双腿也还是无法避免,反而加速了心底的渴望,渴求着粗暴的肉棒,再一次狠厉的插进来摩擦着穴里的软肉。
一直被男人压在墙边上的顾橪,时时刻刻都在盯紧了面前人不对劲的表情。
少年比陆宗北还要矮了些,嘴唇刚好碰到了男人凸起滚动的喉结处。
一滴滴热汗伴随着身上人吞咽的动作,逐渐又缓慢的拖着湿痕。留下了一串的水迹,滑过滚动的喉结直至没入衬衫领口下的隐藏之地。
顾橪突然觉得自己刚喝完水的喉咙再一次火烧般的,大渴了起来。
少年眼色深沉的瞧着男人躁动的喉结,猛地发力趁着人不注意时,迅速的将两人调换了个位置。
天晕地旋间,陆宗北及时的咬住自己的下唇,才避免了突然出声被发现的可能。
', ' ')('男人想要大张着嘴再呼吸口新鲜空气,然而下身难耐的燥热,却是令向来高大帅气的陆宗北彻底没了法。
红着眼睛突然的搂住了顾橪的脖子,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主动的底下了脑袋吻住了少年的嘴唇。
宽肩窄腰的身子此时却成了副软烂的淫骨头,离不得男人的肉棒半点功夫,花穴已经在疯狂的叫嚣着吞入。
陆宗北咬着顾橪的舌头,下身勾引似的轻蹭着少年的裆部。
将还流着水跟精液的花穴使劲的朝着人的胯上靠着,滑腻的布料裤子瞬间被弄的湿透了一大片。
顾橪也不客气,空下来的手指一路滑到男人的屁股后面。结果想碰的后穴还没碰到,就被人蹭着突然滑到了前面一张正湿着水的微张穴口上。
少年一愣,手指刚碰到那处,那边的穴口就已经急不可耐的收缩着要将此吞入。
湿漉漉的黏稠液体滑溜的弄湿了整个小穴跟手指,顾橪朝前一摸。
张开的手掌刚好的覆盖住了全部的花穴,粗糙的手心擦着难耐的穴口。
身上人猛地哆嗦着一动,像是有股湿热的喷泉,噗地喷湿了顾橪的整个手心。
甚至有着粘稠液体,顺着少年的手背滴滴答答的流到了地板下面,汇聚成了透明的小水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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