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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才不相信,冷东西伤肠胃,侬看她瘦不拉叽,在老家,那可是没人要下聘的姑娘咧。”
“银姐,我看桑玛她还好,现在的女孩子都怕胖。”想到她总是清凉、火辣服装下的曲线,丁戟可不认为她那称纤合度的身材会太瘦弱。
\\是咧,伊瘦归瘦,但力气不小咧,按摩起来挺舒服的哟”笑瞇了眼,银姐迈动她缠过又放大的小脚。
“按摩?”放下杯子,丁戟难以置信地望着银姐。
“阿拉昨儿个膀子痛,伊瞧见了帮阿拉按摩,昨晚睡得可安稳了\\
槌槌肩膀,银姐立即又精神抖擞地将鱼汤舀进提壶内。那是为老爷子预备的。
‘“你是说……桑玛……帮你按摩你的肩,,…”
金姐和银姐是相距不到一年的姐妹,金姐嫁给老爷子后,银姐专心当她的管家。这些年来,不只下人们敬重她,即使是老爷子,对她也是尊重得很。
银姐是个很有节操、带点洁癖的老大太。活过大半个世纪,她的思想还停留在封建时代的保守,连感冒看医生都要挑个女中医看,平日不跟别人有肌肤接触是她的规矩。
想不到,她竟然能让桑玛为她按摩……是她转性了,还是桑玛有啥绝招?想到这里,令丁戟对那个火辣女郎又好奇了几分。
如同现在,他的偏头痛在桑玛的巧手下,似乎都已经逃逸无踪了。
“阿戟,你们所说的夏天小姐,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感觉他全然放松,夏天忍不住问道:“我觉得,你们似乎都把她捧得高高的。”
“夏天小姐……”闭着眼睛,丁戟努力在记忆里找寻那个小女孩。“是个很甜蜜的女孩子,虽然很小就失去父母,但难得的是,她并没有因此而灰心丧志,她是我所见过最开朗的孩子。”
“幄,何以见得她不伤心呢,,”想起那些个躲在被窝,抱着父母照片痛哭的日子,夏天淡淡他说。
“没有人见过她哭……事实上,我总觉得她大坚强了,坚强得不像个小孩子,也坚强得让人心疼。”
风微微扬起,将她发丝全部扫到他脸上,痒痒的、带着浓郁花香。他抓起一绺青丝,放在鼻间嗅着那股逗人心弦的味道。
说也奇怪,虽然现在他还是会起疹子,但已经不再痒得让他坐立不安。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不药而愈了,还是他的敏感弹性疲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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