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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花姨的话未说完,夏天已经被从门口冲进来的男人拖着往外跑。
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这其中也包括夏天。
“‘哎呀,你在于什么啊?”紧紧抱着柱子,夏天横眉竖眼地瞪着他大叫。
恐怖幄,在纽约都役这么嚣张,难道台湾已经流行在光天化日下抢人了吗?
\\我在干什么?小姐,你有点脑袋好不好,年纪轻轻又好手好脚的,犯不着作践自己嘛!你要知道,一步错、步步错,所谓‘再回头已百年身’……”拉着她往外走,丁戟一面唠唠叨叨地说着。
其实,他也搞不懂自己在于什么?车子东绕西绕,不知怎么搞的,就绕到这家汽车旅馆来了。
本来想打听那个辣妹的下落,谁知一进门就听到那些对话,看她那副涉世未深的模样,他说什么都要把她救离这个污秽的地方!
哑口无言看着他,夏天转头看着那几个冲出来要救她的人,满脸的茫然。
“他到底在说什么啊?”抵死不肯进到他车里,夏天莫名其妙地大叫。
“喂?年轻人,你好大胆于,敢在大白天来掳人!”抡起椅子,金花姨迈动她短短肥肥的腿,三两下就冲到丁戟面前。
“是啊,你眼里还有没有政府啊?”原本打着领带的年轻人,唰一下地抽掉领带,边扇袖子边骂。
冷眼看着向他逼近的人们,丁戟嘴角泛出冷笑。“我干什么都比你们要光明磊落吧?看这女孩年幼无知,就要把她推进火坑,不嫌太没天良了一点?”
“火坑?”全花姨两道尖眉倒竖,一副想咬人的样子。
“天良?”正要抡起拳头挥过来的欧吉桑,硬生生停了下来。
“嘎?”年轻人拎着领带,久久说不出话来的僵在那里。
这下子反倒是夏天和那些人无言以对,和他们面面相觑,就是搞不懂这家伙到底在说十么?
“喂,我……你……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扯着他的领带,夏天两眉高高地耸人发际。
“小姐,你不要过于天真了,什么日领、自由。自己决定接不接,要是被推人火坑,到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就欲哭无泪了!”义正辞严说着,丁戟瞄着那些人。
他的活像投入平静湖面的大炸弹,轰!一声引起巨大波涛,不只夏天忍俊不住地大笑,一旁的男人和老人也摇头大笑,只有金花姨涨红一张脸,气愤得胸脯上下急促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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