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务室的独立病房中那低低的气压令垂首的女孩有了些许的无措,她紧紧的抓着身下洁白的床单,不安的想着是不是惹乐霖烦了,正当她想抬眸看看乐霖时,就听到她不悦的声音
“把衣服脱了”冰冷的语气令不安的女孩浑身一颤,眸中又涌上一层薄雾,她果然惹她烦了
乐霖双手环胸现在病床前,看女孩似有一番挣扎般磨蹭的脱掉了上衣,却不扔不放仍握在手中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心里蓦地窜上一股火,被欺负了也不知道反抗,要她脱衣服就脱,想操她了哄两句就给操
如果,那天她没有进教室,如果,以后别人想操她,她也是这般乖巧吗?少女眸中一片阴鸷,猛地上前一把撕烂了女孩粉色的内衣,大掌附上白嫩的乳球,身子一倾便将她压在了身下“这个粉色难看死了,你以后都不许再穿粉色的内衣,听见没有!?”
软嫩的胸乳被暴力揉捏的痛感让细皮嫩肉的女孩不禁倒吸了一口气,一时眸中泪雾更盛,长长的睫毛向下耷耸遮住视线,愣是不敢直视那施虐的少女,但乖巧的应答中仍有着藏不住的哽咽“听…听见了…”
是了,她在委屈,为乐霖的凶喊而委屈
女孩如往日般的乖巧一点都无法取悦到乐霖,她挑起女孩的下颌迫使她看着她,凶道“听见了,你听见了个屁”
双目对视的瞬间祁暮烟只觉鼻头一酸,眼泪便唰唰的往下落“你好凶,你到底要我怎样嘛…”
漂亮的眸子落着着晶莹的泪,娇小的红唇翘得老高,圆润的鼻间一吸一吸的,这般可爱的模样勾得乐霖心里痒痒的,她暗自叹了口气,一边擦拭着女孩眼角的泪,一边耐下心来道“咋?说你两句还有脾气了,跟我凶算什么本事,你刚咋不知道对那群人凶呢?”
温热的手掌给了祁暮烟极大的安抚,抽泣随着她的安抚而逐渐变弱,女孩又不知想到了什么,漂亮的唇线扬起一个腼腆的笑,壮着胆子拉住乐霖的衣角小心翼翼的抬眸“和,和你凶,好大的本事呀”
不知为何,女孩眼角的笑和带着兴奋的软糯声音竟轻易抚平了乐霖心中的暴躁,让她好心的放了被蹂躏的胸乳,但余光扫过白花乳肉上的红痕时,又止不住的想到那令她不适的占有,咬牙的瞪着示弱的女孩教训道“刚刚那种情况下打不过也得打过去!你老想着息事宁人他们才一次次的作弄你”
乐霖掐着又快被她凶哭的女孩“不许哭!”
祁暮烟一哭,她就心软,果不其然不过几秒的对视她便败下阵来,无奈的俯下身去安抚似的吻向女孩的唇,也颇为委屈的说“你哭,我找谁哭去…你今天的内衣,我都还没看着呢,就便宜那群王八蛋了”
露骨的情话羞红了纯情女孩的脸颊,一股燥热涌上,让她不禁扭了扭身子,娇软的双手下意识的抵在乐霖的胸口,含糊的回道“唔…你,你哪天没看过”
乐霖嗤笑的抚着女孩白皙嫩滑的肌肤“我看,可我没想过要分享,要再有人敢打你主意,来一个我揍一个,来两个我揍一双”
随后,少女的手微微一顿,似想到了什么,漆黑的眸子晦暗不明,不过瞬间的挣扎又道“但是,祁暮烟,如果你遇到了喜欢的人,我会放你走”
听不出什么情绪的话语顿时如一桶冷水泼向了女孩毫无察觉的懵懂悸动,同样的话在初次被乐霖强迫时她便说过,可此刻听着却尤为刺耳,祁暮烟不知心口间的不适来源于何,只当自己是又想起了为何委身于她身下的原由,为自己的“不幸”悲哀罢了,于是她淡淡的回了一句“嗯”
年少的两人各怀情绪,也不知是谁先主动的,两唇相触便是一记火热的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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