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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某座小城刚下过一场雨,雨势不大,路面有些湿滑,但无碍于嘉杏摆摊做生意。他和蓝晏清有时炼丹药,挑拣完后仍会剩下一些差强人意的,但这些药对凡人或一般修士仍是不错,所以他们这两年就在这座城里的某条小巷租了个摊位,偶尔进城卖药。几个月前蓝晏清为了突破境界而闭关,嘉杏算着日子猜想他也快出关了,想在那之前把屯了一些的药再拿去城里出售,顺便在城里採买些食材回来。由沁泽到那小城的路他很熟悉,虽然蓝晏清总担心他独自出门,不过他如今也几乎恢復了原来的样貌,修为更是精进不少,哪有什么可担心的?起初嘉杏他们卖药也引起附近药堂不高兴,那时常有人来找麻烦,但是蓝晏清懒得和这些人一般见识,而嘉杏脾气好,加上他们的药和药堂卖的其实并不一样,渐渐也没人有间工夫来招惹,况且当地有点名望的道长也喜欢来光顾生意,他们这个小摊不仅有熟客,好像也开始传出一些名声。不过上午下过雨,天气也还冷凉,街坊巷弄里都还没什么人,即使有人也都聚集去附近庙口了。嘉杏不缺钱,他只是来打发时间,租他摊位的房东是位样子富态的老嫗,带了两个孙儿来收租金,他拿出事先准备的租金交出去。当初蓝晏清对外都称嘉杏是弟弟,于是房东喊嘉杏也这么喊:「蓝二郎啊,今日你大哥怎么没来?」「哥哥他身子微恙,所以留守在家。我来卖药,回程顺便再买点东西带回去。」「唉,住郊外这么远,一来一往也是辛苦,我瞧你穿得也很不错,应该也是有家底的,怎么不乾脆进城里呢?」嘉杏搬出蓝晏清早想好的说辞,敷衍道:「我们兄弟都捨不下祖上的老厝,那儿需要打理,何况环境清幽也很不错的。」「呵呵,那倒是啊,城里是挺喧嚣。」老妇人笑着,心想这真是对孤僻的兄弟,可惜了,她本来还想替人作媒,不过这对兄弟像是在修炼,不打算在世俗上进,那就罢了。两个小孩在老妇人身旁喊:「祖母,要走了么?」「好,走啦,还得去扫墓呢。」嘉杏拿了配苦药吃的糖送那两个小孩吃,小孩们开心收下了,他坐回摊子里,拿起一本书翻阅。不久又来了一个面生的客人,他点头招呼一句让客人自己看看,药的一旁都放了药效註解,也卖一些生熟药材,说完就继续翻书页,但馀光却忍不住去打量那位青年。到摊上的青年生得很俊俏,不是非常抢眼的那种好看,单论五官其实没什么特别,却越看越顺眼,小嘴好像随时都抿着亲切的笑,所以也能隐约见到一侧脸颊上的酒窝,而且青年的眼眸还是灰色的,看起来温和似水。也许是那青年气质好,生得也不错,嘉杏就像赏花一样欣赏起来,不过他只敢悄悄看,那青年拿起一个木造小盒问:「这酒心糖里是包酒啊?」「对,将酒和糖煮过,糖会结成外壳,吃完一些苦药配着吃的。」青年亮着双眼听嘉杏介绍,立刻就掏钱买,然后拿起一颗酒糖吃,咬碎外面的糖晶薄壳就能尝到香甜的酒,他咂了咂嘴说:「好吃!可是不够啊,这我一下子就能吃光了。」嘉杏笑着说:「这是配苦药吃的,想喝酒直接买来喝就好啦。」青年认同的笑起来,讚道:「不过这点子真不错,很难做么?我也想试试。啊,我这么问太失礼了对吧?对不起啊。」嘉杏摇头:「没事的,这也不难,我也有教其他药堂的人做,不过他们嫌麻烦费事,利润薄,觉得还是卖药才是正事。你想试做,我跟你说啊,这不难的。」嘉杏把工序都说给那青年听,青年听完再三道谢,还拿出一小块玉牌贴在额上记下作法,嘉杏见状就问:「原来你是位修士啊?」青年笑答:「算是吧,我和道侣四处云游,没有门派,就两个散修。难道您也……」青年看这摊上的老闆很年轻,侧顏和下巴虽然有淡疤,却无损其半点秀逸温雅的风姿,他迟疑道:「也是修炼者?哪一族的啊?」「唔?」嘉杏不知该不该回答这个。「我道侣也不是人族的。」青年小声说。嘉杏抬手变出一小枝杏花递过去,答道:「我是这个。」青年接过杏花愣了下,一脸不可思议望着摊老闆说:「我头一回见到杏树成精。真厉害。」嘉杏不知道这有什么厉害的,但似乎是很罕有的事,他靦腆微笑,青年摸摸身上跟他说:「你等我一下。」青年从储物的法器取出一小罈酒送嘉杏说:「多谢你教我做酒心糖,这是我和道侣新酿的酒,不嫌弃的话就收下吧,不然我一时也找不出适合的谢礼。」嘉杏有些手足无措,青年笑容亲切的递酒来,他有些害羞的收下了。「那我就不客气了。」青年看巷里好像没什么客人,其他摊位也没出来摆,乾脆蹲在摊位前继续聊:「你常来这儿卖药么?我瞧你这摊上药材也不错,这个跟这个,还有这个都多少钱呢?我想买。」嘉杏一一介绍并报上价钱,他卖的药虽然未必是上乘,但药材品质都是极好的,青年似乎也瞧得出来,把那些药材都收了。灰眸的青年说:「本来只是在这城里稍微歇一下就要走的,没想到吃完早点出来逛能发现你的摊子,真幸运啊。请问道友如何称呼?我叫杨慕珂。」嘉杏愣了下,有点混乱,但仍报上名字:「我叫嘉杏,不过不会常驻于此。」杨慕珂还想继续聊,他身后却忽然晃出一道白亮的影子,一个眉发霜白、冰蓝色双眼的高大男人拉他手肘将人提起,再牵住手说:「一早就跑不见人影,原来是在这里。」「嘿
', ' ')('。」杨慕珂心虚笑了声,回头对嘉杏说:「这是我道侣,今日一遇也算有缘,很高兴认识你,嘉杏。」白发蓝眼的男人说:「走吧,你穿得太少,清晨的风还很冷的。」杨慕珂皱眉笑应:「我没事啦。」「一早不是还咳了一声?嗓子还哑着不是?」「那是你昨晚──嘖,都你害的啊。」「呵。」「对了,刚才跟那老闆买的酒心糖,你尝,这里头裹着梅酒,我们之后也来做吧,回岛上也让他们尝尝……」灰眸的青年和白发男人渐渐走远,嘉杏微笑目送他们离开,心跳得很快。他记得很久很久以前,蓝晏清提过的那位小师弟也是灰眼眸、单边的颊上有酒窝,被一个白发妖魔拐跑了,可晏清的师弟不是叫盛雪么?对了,晏清似乎也提过那师弟后来名字都变了。看来真是让他遇上了那位小师弟和白发蓝眼的妖魔,他默默望着他们走到巷口,妖魔牢牢握着那青年的手,彷彿全副心思都落在青年身上,不仅仅是佔有,而是依恋,只是牵个手,除此之外没有特别亲暱的举止,却让他看得有些脸红。「晏清。」嘉杏忽然非常思念蓝晏清,已有几个月没见上一面了,虽然他天天都能感受到蓝晏清的气息。他扫了眼摊位,托那青年的福,他今天带来的东西被买走了不少,还是收摊吧。清明时节,城里或城郊都不乏游客扫墓后访友、踏青,嘉杏採买完就返回沁泽,心里除了思念道侣,也还想着稍早的事。嘉杏觉得以后大概也不会再碰上他们了,不过心情还是有些复杂和不可思议。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居然记得蓝晏清当初说过的所有事,所有关于那小师弟盛雪的事,因为他很在意蓝晏清,而蓝晏清曾经在乎的人事物,他也不经意就放心上了吧。那灰眼眸的青年有种特殊的气质,让人难以心生厌恶,甚至很自然就会生出好感,也怪不得晏清会喜欢上了,就连那个白发的妖魔也是。不过嘉杏丝毫瞧不出那白发妖魔的来歷,的确是像蓝晏清讲过的,高深莫测。假使他是棵孤单的杏树,他大概也会希望那个灰眸青年多来亲近自己,或是自己去找对方交朋友,他说不上原因,可是光看到那个青年和白发男人并肩走在一块儿,自己也想跟着微笑,好像他们就该那样。可是对曾经恋慕那青年的晏清来说,那场景就太残忍了吧?嘉杏知道蓝晏清已经和从前不同,但他并不打算告诉蓝晏清今日摆摊的事,他永远都不会说的。嘉杏回到沁泽的住处,把买来的食材逐一处理好,蓝晏清出关就是这一、两日的事吧,他想做些好吃好喝的迎接晏清。***沁泽下着绵绵细雨,嘉杏今日用野蔬、蕈子和一些剔好刺的鱼肉做了炊饭,再用其他的料燉蔘鸡汤,那棵老蔘还是他前阵子亲自到百里外的山里挖的,得拿红线打结綑好免得它溜走。蓝綃留下的洞府格局很大,像座皇宫,只是那么大的地方他们俩也用不上,平时都会将它缩减成寻常人家的屋宅,闭关的时候再放出修炼专用的居室。嘉杏在厨房守着燉汤的火侯,饭也炊好了,他间着无事就做些手工,拿以前乾燥的木料削成竹筷,他喜欢做这些事,削出来的筷子特别合蓝晏清的手形。这就像蓝晏清说的,他们一同修炼,互相照顾。「呵啊……」嘉杏打了一个呵欠,走到窗边伸懒腰,察觉厨房门口有动静就走了过去,蓝晏清带着浅浅的笑意站在门口看他,他满心欢喜的喊:「晏清,你出来啦。」「嗯。你呢?都还好么?」蓝晏清将已经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嘉杏搂到怀里,抚摸其后背、后颈,往嘉杏唇角亲了下,他说:「好像瘦了?」嘉杏回说:「是结实,你闭关的时候,我也没落下修炼。对啦,我做了一些你爱吃的,等我一下,我再去炒两个菜来,桌上有罈酒,晚点一起喝吧。」蓝晏清瞄了眼厨房那张大桌上的酒罈应好,嘉杏忽然想起今日的奇遇,有些心虚,结巴的和蓝晏清说:「那个、那罈酒不是买的,是客人送的。」蓝晏清挑眉:「去城里了?」「唔。」嘉杏乾笑了声。「我没有要念你,只是担心你遇上歹人或其他危险。」嘉杏说:「没事的,我很会逃跑,而且要是有危险的话,铃鐺会通知你。」他的话音渐弱,耳尖有些红,从前蓝晏清在他踝上系的铃鐺串,后来变成了护身符一样的东西,被施加了咒力之后不会发出声响,只有主人遇险才会传出蓝晏清听得到的声音。那传银铃对嘉杏并不是束缚,而是象徵了羈绊,对蓝晏清而言亦是牵掛。嘉杏每次提到脚上的银铃都会不由自主的害羞,不过蓝晏清倒是很爱看他这样。他一脸害羞的跑去炒菜,蓝晏清替他拿碟子盛菜,即使不靠眼神也能知道对方想怎么做,没多久两人各端着一道菜上桌。嘉杏替蓝晏清添饭,特意挑了许多对方爱吃的料,蓝晏清帮嘉杏舀汤,后者递汤过去说:「我们在一起也有五十年了吧。」「是啊,不知不觉都这么久啦。」蓝晏清莞尔:「这哪算久?我还要和你在一起更久,永永远远。」「肉麻。」嘉杏小声笑语,等蓝晏清吃了一口饭以后问:「好吃么?」「嗯,你做得都好吃,越来越可口了。连锅巴都是又香又脆。我不是重食欲的人,想到你做的饭菜也会嘴馋。」
「痾好啦、好啦,你别这么夸我,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啊。」「哼呵呵。」蓝晏清脸上笑意深深,眉眼都弯了,他都是真心夸讚的,以前他的性子内歛一些,也不是会把这些想法都讲出来,不过他太喜欢看嘉杏害羞的
', ' ')('模样,所以只要有什么想夸嘉杏的话都会尽量说出口。蓝晏清用餐时不怎么交谈,他闹完嘉杏就安静的享用这顿饭菜,嘉杏也静下来,不时望着蓝晏清微笑。蓝晏清吃过东西,嘉杏立刻递上帕子给他擦嘴,他擦完嘴也端起嘉杏的脸,仔细替嘉杏把唇上的油光擦乾净,夸嘉杏说:「你把屋里打理得真好。」「都是你教得好啊,我都是学你的。」嘉杏握起蓝晏清的手亲了亲手背,受蓝晏清的影响,他也学会说些甜言蜜语哄人:「晏清,我想你想得不得了,我、我都快得相思病了。」蓝晏清看他认真倾吐情意,小脸满是愁苦,失笑道:「我如今不是在这里么?是不是春天到了,你越发的想我,也想做那事了?」嘉杏害羞低头承认:「就是这样的,你明知道还故意讲出来。」「呵,那你想在哪儿做?」「我能选么?就园子里吧,一会儿应该会放晴的,我想趁着阳光露脸好好的瞧一瞧你。」蓝晏清浅笑问:「我都依你,钥匙在你那儿。」「对,在我这里。晏清,我、我想上你。」蓝晏清回他一抹温柔微笑,默许了。嘉杏难掩兴奋,起身收拾桌子,还没忘了带上客人送的那罈酒,拉着蓝晏清到园子里戏耍。他们在园林里设下禁制,防不速之客窥探,带了张柔软的大毯子在林间铺开来,毯子是芝兰一般的淡紫色,蓝晏清也带上酒具一块儿坐在毯子上饮酒。这园子里的花草虽有灵气却无灵性,所以不必担心被窥视,嘉杏对这种事很敏感,蓝晏清也会跟着留意。蓝晏清替嘉杏倒酒,自己也浅抿一口,酒香温醇,蕴藏灵气,他睞向嘉杏说:「送你酒的客人也是修士?这酒是灵泉酿的吧,只是喝不出是何方的灵泉。」「说是和道侣四处云游的修士,途经那座城,不过往后恐怕不会再见了。」嘉杏喝了一口酒也感到舒畅,他是最喜欢好水好酒的,从没尝过这种滋味的酒,这下他有点捨不得把酒喝完了。蓝晏清瞧出他很喜欢这罈酒,喝完这一杯就让他把酒收藏好,跟他说:「这么好的酒,留着以后慢慢品尝吧。」「好。」「过来吧。」蓝晏清笑着勾食指,嘉杏凑过去和他抱在一块儿亲嘴,这一吻越来越深,怪不得都说小别胜新婚,不只嘉杏思念他,他也思之如狂,很快就紧紧回拥嘉杏亲回去。拥吻间嘉杏慢慢扯松蓝晏清的衣结和腰带,一手摸到其腰间试图解开裤带,蓝晏清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袍后也去脱嘉杏的,不久他们近乎半裸的坐在软毯上,停下来喘息时相视而笑,目光相接后又将唇舌兜到了一处耍弄不休,一点都不觉得这样嬉戏的时光漫长。他们唇角跟下頷都沾了水光,蓝晏清眉目含情望着嘉杏,嘉杏灿亮的眼眸中亦是温情款款。蓝晏清的手指细细描着嘉杏的侧脸,那淡色的肉疤在他眼里也十分惹人怜爱,嘉杏轻唤他的名字并将他双腿分开,他张腿面向嘉杏坐着,此时连里裤都脱掉,只剩下一件拘束在下体的网状皮套。皮套恰好兜住了蓝晏清的阳物,周围延展的皮带环住了大腿根和腰际,正上方嵌着一块金属锁匙,需要嘉杏施法生成的「钥匙」才打得开。蓝晏清给嘉杏脚上系了银铃,后来还给自己打造这件东西,由嘉杏管着。原本嘉杏也没想过要这么拘着蓝晏清,当初他们刚成了道侣那会儿,蓝晏清和他总受不了诱惑,欢爱的心力多过于双修,蓝晏清彷彿上癮似的拉着嘉杏不停求欢,让一向脾气好的嘉杏都生气了。为了让嘉杏消气,同时克制自己的魔性和邪火,蓝晏清才做了这种东西,也当作是情趣。这件皮质的拘束带只兜住前头,倒是没有连后面都锁上,蓝晏清两手向后撑着身子,把双腿张得更开,一手顺着腿根摸到股间,若有似无碰着后穴周围的皮肤,他神色一贯的清高正经,向嘉杏邀道:「想要就来帮我。」嘉杏不是駑钝,而是面对如此撩人色欲的蓝晏清,看痴了。他们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不过嘉杏还是如同初次那样紧张和小心翼翼,他不希望蓝晏清有半点不舒服,拿了清香的脂膏抹在蓝晏清臀缝里润滑,蓝晏清轻吻他额头、脸颊予以鼓励,眸中映着他的身影,对他的笑意也如春风般和煦。「晏清,你真好。」嘉杏难掩欢喜,搂住蓝晏清精瘦的腰,一口又一口亲着蓝晏清的脸,再温柔碰对方的唇。蓝晏清偏头嘬吻他的唇角、脸颊,他的手慢慢在其后穴按揉,仅入了一小截手指就被穴里温热湿润的软肉吸裹住。嘉杏有些害羞又惊艳的说:「晏清这里总是又紧又软,像另一张嘴呢。」「不都和你差不多?」蓝晏清被他说得有些难为情,垂眼浅笑。「我好喜欢。你的比我的更好。」嘉杏有些傻愣的夸讚,手指没入对方那穴眼轻轻挠画,看着蓝晏清闭眼闷吟、神态动人,令他的心悸动得更厉害,其他手指也碰着蓝晏清的私处,有时挠着男根下的囊袋,有时揉弄会阴。蓝晏清没想到嘉杏的手法越来越灵活多变,被碰得身子发热,穴里也发痒,会阴和腿根频频颤动,他一手摸上嘉杏的脸凑过去亲嘴,湿软的舌很快就缠到了一块儿,彼此都热情似火。「嘉杏,快点……」蓝晏清稍微松口催促,舔了下嘴角的唾液,并摸到嘉杏腿间抚弄对方粗长的y具。如今的嘉杏已非少年之姿,虽然这张小脸仍有些少年气质,但也是个成熟的青年了,这男根自然也不同以往。他曾领教过数回,虽然他偏好在上头,却也喜欢嘉杏这样亲近自己,何况后庭仍记得那滋味,越想就越觉得那处微微痒麻,又被嘉
', ' ')('杏的手弄得更酥软。「好的,晏清再忍会儿,我得仔细弄你这里,免得弄伤你。这处很久没有碰了,好紧啊。」嘉杏只是单纯道出事实,在蓝晏清听来却很撩人,这话分明是调戏,嘉杏却说得那么认真。「真是色。」蓝晏清念他一句,轻笑出声,故意收紧后穴去吃嘉杏的手指,看到嘉杏脸红望着他结巴说:「你、你这处……」蓝晏清微微挑眉,抓着嘉杏湿淋淋的y具说:「你这里都流这么多水了,忍得下去么?」「晏清!」嘉杏蹙眉低哼,入了三指在蓝晏清穴里搅出了细微水声。「噢……」蓝晏清仰首沉吟,喘息微乱,他抓着嘉杏的男根恣情捋弄,指掌沾满了嘉杏流出的y水,嘉杏也在玩他后穴,他们气息紊乱的一同倒卧在软毯上,抱在一块儿爱抚、亲吻。嘉杏终于受不住诱惑了,起身拉开蓝晏清双腿,握着硬烫的阳物就往蓝晏清股间xiao穴塞,蓝晏清闭眼低哼,他也只入了前端就紧张问:「疼么?」蓝晏清很快就放松下来,展开肢体躺着回应:「不疼。」「晏清……」嘉杏感觉阳物前端被穴肉紧密包裹住,内里温润的感觉太美妙,他忍不住又往前挺腰,迫不及待想整根都进去。蓝晏清体内某处久违的被硬热物辗过,彷彿感觉得到嘉杏的肉物在里面兴奋抖动,肉径忽然被撑开并填满,令他前面阳物也跟着胀大流出清液,他揪着落在一旁的衣物低哑唤:「嘉杏,慢点……我这里……」嘉杏放轻了动作,先浅浅插着蓝晏清的xiao穴,一手由其膝盖抚摸至腿间那皮网套兜着的地方,小力的压揉道:「晏清这里也胀起来了,我一会儿再帮你解开、啊,好温暖,里面好暖,越里面越……」嘉杏望着蓝晏清微红的俊顏,笑得一脸甜蜜。蓝晏清也回以微笑,随即又被顶得蹙眉低哼,嘉杏是有些缺心眼的,不太主动玩什么花招,但嘉杏学什么都能学得很好,也会观察他的喜好,有时也会为了讨他高兴,自个儿摸索。比如嘉杏知道蓝晏清喜欢调情,但不会花太多时间在前戏,更喜欢告一段落后两人抱着聊天,也喜欢偶尔有点粗暴。嘉杏紧盯着蓝晏清的反应变化,阳物慢慢插到深处,蓝晏清一手扣着下腹的皮带像是要将它扯下,里面已经流出了一些清透的体液,他将蓝晏清身前罩着的里衣撩开,两手捏住对方已经突起的小乳珠搓揉。「痾哈、啊,哼嗯……」蓝晏清胸前一受刺激,男根胀得更大,后庭也咬着嘉杏那物不放,他看嘉杏红着脸喘得比刚才厉害,又怕弄疼他的神情,扬起一抹笑说:「嘉杏,我很想你,想得快疯了,你不也……所以想怎样都可以。」「呼、呼呃,晏清。」蓝晏清一指点着肚脐下的位置说:「你不是好像能到这儿么?一会儿都丢进来吧。」嘉杏深吸一口气,心情激昂,既感动又亢奋,他的阳物可不逊于蓝晏清,虽不如对方的粗壮,却特别长,他抓着蓝晏清两腿边插边深入,蓝晏清也不禁挺起上身大口喘气,他改握住蓝晏清的腰往里顶撞,gui头来到了又软又湿的深处,像沉浸在温暖销魂乡,令他快活不已。「啊啊……啊、啊晏清、晏清……嗬痾……好温暖,太舒服了。晏清越里面越软。」嘉杏爽得仰首呻,抿嘴舔唇,身心都沉醉其中。「呃、真是、好深啊,嘉杏果然……」蓝晏清被撞得身子颠晃,手乏力摆在胸下浪吟:「果然很厉害,像是快顶到这里了。」嘉杏一被夸就高兴,轻快笑了几声,然后气息略沉,蓄力往深处再顶,深浅全凭经验和感觉,蓝晏清的长腿环住他的腰,他身子嵌到对方胯间,慢慢摇晃着腰臀,让长茎在穴里辗磨、搅动。「啊啊啊!」蓝晏清侧首咬着手背,喉咙深处发出低哑叫喊,听似痛苦,却是因为身子相当欢愉刺激而发出的浪吟。嘉杏俯身欺在蓝晏清身上,拈着乳珠玩弄,一面亲吻蓝晏清的嘴、下頷、锁骨,再含着另一颗被冷落的乳尖吮囓,蓝晏清不由自主扭腰迎合,他晓得晏清的身心都尝到了乐趣,更卖力取悦。「我喜欢这样、呼,这样看你。」嘉杏不停拱动腰臀去撞男人的下体,目光温柔多情的说:「真好看,晏清这样……什么花木也比不上。」蓝晏清闻言扯动嘴角浅笑,紧接着又被撞得喘吟连连,他抓着胯间皮套和皮带胡乱扯动:「解开吧、要勒死了,太紧,疼……嘉杏、嘉杏,嗬嗯……」嘉杏握住蓝晏清扯着皮带的手,嗓音低哑哄道:「好,你先放手。来、我帮你。」青年一指变成细长树枝鑽入钥匙孔中,银亮的金属锁发出轻响,两人急忙拿开皮套,蓝晏清带着鼻音哼出长吟:「呜哼、呃、啊……」「唔、啊。」嘉杏的下巴被烫热硬物打到,蓝晏清那根粗长的rou棒彷彿冒着热气在他面前晃,他起身去亲蓝晏清的嘴,紧张哄道:「没事了,晏清没事了,我们、我们一起……哈呃、好快活啊、一起……」极乐的滋味令嘉杏有点语无伦次,蓝晏清一手抓着自身阳物胡乱抓捋,嘉杏的手覆上来安抚,彼此的唇火热而混乱的辗压在一块儿,一时间没有言语,只有深吻时的声音,还有交欢时身躯猛烈碰撞声。他们的长发也在不知不觉被无声飘下的雨丝濡湿,身上覆着湿润的水光,身体交合处酥麻温热得像是交融在一起,那样的安稳快乐漫延开来。嘉杏蹙眉低哼,蓝晏清也颤慄着发出呻吟,并用双腿将嘉杏牢牢环住,脚跟更是紧抵在嘉杏的臀上,嘉杏拥紧蓝晏清释出精华,埋首在其颈肩含咬着一块皮肉,半晌后叹息似
', ' ')('的说:「我都丢到晏清里面了……哈、哈,真过癮,我做得好么?像晏清一样、呼嗯……」蓝晏清闭眼喘气,轻拍嘉杏的背低笑道:「你最好了。嘉杏做什么都是、最好的。」「唔。」「出息了,还丢个不停。」蓝晏清逗他。嘉杏微微皱眉,正丢个痛快,听蓝晏清这么调侃还是有些害臊,只能靦腆微笑,然后侧首枕在蓝晏清身上,小口嘬吻其心口和乳晕,留恋不捨低喃:「也是学你的。不过你我两情相悦,谁上谁都好。」蓝晏清的手握在嘉杏的肩头,曖昧摩挲着,嘉杏喜欢被蓝晏清抚摸,静静趴着休息。须臾后嘉杏问:「晏清,你有没有想过,要是有天,你和你那位小师弟不期而遇?」蓝晏清不知他怎会忽然提起这个,心中有些奇怪,但嘉杏一向都有些天马行空,倒也没多想,他回说:「相见亦不相识吧。即使认得也形同陌路。我说过,从前做太多错事,伤他太深,我所能做的就只有不再出现在他面前。如今我最重要的是你,又何必提故人呢?」嘉杏心虚道:「对不起,我只是忽然想到才随口一问,不想你不高兴。」「我没有不高兴,只担心你会胡思乱想。嘉杏,你是我的一切,懂么?」「懂。我对你也是。」蓝晏清无声微笑,揉了揉嘉杏的肩头哄道:「睏了就睡吧。放晴了,这阳光柔煦,恰好是你喜欢的。」「晏清。」嘉杏喃喃,很快就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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