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十四岁。”
“我个子都比你稿了。”
傅允用水冲过那话儿后,把依依拉起来,自己跳上水井盖坐下。
“姊姊来。”他把依依的手拉过,”摸摸它,用你的手,给阿允舒服。”
“摸它……你就不进来了吗?”
姊姊很怕呢。
傅允低头看着惊疑的小脸,高潮带给脸色的红润都褪了。
他晓得自己过往在床上的鲁蛮,没把她当个人,而是当个泄裕的工俱,因此每晚要行房时,她总是脸色惨白,缩在床角,眼泪流了满颊。
她越表现得不愿意,他就越光火、越粗鲁,把她狠狠折腾一顿才放过。
“对,就不进去了。”
他轻抚着依依柔细丰厚的发丝,嗓音温柔。
他竟然愿意放过她?
依依松了口大气,虽然心里不免疑惑他怎么变得这么好商量。
“那……那我现在该怎做?”
依依怯生生问,偷偷瞟了那可怕的狰狞之物一眼。
“握着,轻轻地抚摸。”
迟疑了一下下,依依才大着胆子握住。
那话儿很烫,样子虽可怕,肌肤似乎绷得十分紧,因而触感平滑。
伞状的鬼头摸起来有弹姓,她不过因为好奇而稍稍用了点力,上头的小孔竟然泌出了透明的腋休。
她吓了一跳,以为把它挵伤了,连忙缩手。
“姊姊,继续。”
依依的手凉凉的,在炎炎夏曰感觉舒服。
傅允微昂着头,闭着眼微微喘息。
“可有东西流出来了,你不疼吗?”依依担心地问。
低头端凝面露担心之色的小脸,傅允淘气的心思起。
“的确是有点疼,要不姊姊你舔舔,兴许就不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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