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换手机号了……我怎么也找不到你……”
余清音如梦惊醒一般猛然抬起头,“对啊,你高考完的同学聚会也没去,我以为你是躲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你都没接……我以为……我手机坏了……换了号码”
“那个女的在医院闹了一番,姥姥也突然呼吸衰竭接了抢救室,我半夜的才看到你的未接电话……再拨过去就打不通了……后来再也没有打通过……”
那时余清音以为宋珩故意不接电话,可她不知道……宋珩很晚才看到,凌晨两点宋珩在幽深静谧的医院长廊给她打了几十上百个电话,发了说不清的信息,那天晚上姥姥下了两次病危通知书,他一个人在医院的走廊祈祷哀求,他第一次知道自己人在死亡面前原来如此不堪一击,如此无能为力。
他想听听她的声音,想把自己的无助脆弱讲于她听,想对她道歉,不该对她发脾气,想让她等他回到C市,他把手机打到没电也只听到了冰冷的机器女声,那一刻宋珩绝望了,他觉得她对自己的喜欢也不过如此。
是不是年少的喜欢,不过是喜欢,浓时也浓淡时也淡。
而于此同时余清音更是如此认为。
那段时间是宋珩的人生低谷,所有的不幸在他身上一一呈现,因为太过刻骨,他也不需要努力轻而易举就能回想起来当时的很多细节。
“我不知道……对不起,我……”余清音泪哗哗的落,抱着他的脸手足无措。
“你没错,是我……如果我把所有事都告诉你也许就好了……”
“我以为你对我的喜欢渐渐淡了……自卑的以为你的喜欢也不过如此,后来也就赌气再也不去找你……”宋珩说。
“你那时候也是真的很坏……总是对我忽冷忽热……哪有那样谈恋爱的……”余清音抹了把泪,为自己不平。
“我的错,怪我”宋珩赶紧哄,“我也是后知后觉对你的喜欢这么深,以为你也是……”
不会爱,以为不爱,以为没那么爱,以为对方也是如此。
“可你志愿还是报的A市”余清音看着他,“是因为我吗?”
宋珩神情有点不自然,轻咳一声别过头,没承认也没否认。
她往他身上靠了靠,身形紧紧相依,她没有说话只想这么紧紧的靠着他。
“过段时间我们去看姥姥吧!”余清音轻声说。
“嗯”他反过来抱紧她,他心情平复了很多,眼底的漠然渐渐消退。
宋珩的心情在第二天早上才彻底转好,余清音躺在床上。
宿疲难消。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她一定不会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哄他开心就随便答应他在情事上的肆意妄为。
晚上的时候两人从洗澡开始就没停,浴室洗手台,浴室镜子,厨房,最后在床上又翻来覆去,宋珩伸手拿安全套的时候问她的意见,她就说了一句随便,然后……宋珩把每一盒都拆开,挨个实验,非逼着她说出哪个使用感最好。
真是作孽!
“以前我喜欢浴室,现在我发现厨房门后边比浴室更有感觉……下次做的时候你穿上那个围裙……只穿围裙!”临睡前宋珩一脸餍足,趴她耳边说。
“你变态”余清音咕哝着推开他。
“只对你变态”他咬了咬她的耳朵,笑着看了她好一会儿。
辛亏白天不用上班也不用串亲戚,两个人在床上墨迹到中午才起,A市今年的冬天比往常还冷,半夜的时候还飘起了雪,薄薄的一层覆在万物之上。
万物蛰伏于寒冬之中,但坚信着凛冽和黑暗终将过去,坚信着不久后的春风万里。
房间里暖气开的足,两个人吃点东西就窝在床上拿着平板看电影,不知道那个情节戳到了宋珩的神经,他又兽性大发动手动脚起来。
“唔……你怎么……没完没了了”余清音无奈的叹了口气,身子想后退。
“这……还……是……白天”她咬紧了下唇,一句话被他冲撞的支离破碎。
“谁说白天不允许……做爱”他的手指在她花核上打转,摧毁着她的神志。
覆在她身上起伏的男人,继续两浅一深的抽动,“外面太冷,还是里面暖和”
让人浮想联翩的一句话瞬间作用于湿润精致的甬道,她一害羞就不自觉要夹紧双腿,收缩的内壁搅的他舒服只想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