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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哪怕是已经淫荡如她,都忍不住的红了脸了。
她还从来不曾从来不曾当着别的男人的面,被人玩弄过小嫩穴儿。
她想说去书房内,亦或是,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当被季少语掀开衣裙抚摸上小嫩穴儿,当他的手指按在了她最私密的地方,不断的在她的嫩穴儿上面摩擦着,玩弄着她的阴唇,想到裴臣这会儿冷冷清清的站在边上看着。
看着她是怎么被别的男人玩弄的。
看着她的小嫩穴儿是怎么的红润润的,湿漉漉的,被别的男人捏在了手掌心当中。
一股强烈的快感从私密处涌了出来。
“呜呜呜不要,啊季公子不要啊”陆明琅呜咽着,却没有抵抗他,小嫩穴儿更是不断的往他的手掌心上面送着。
她光是想到那苍劲有力的,平日里只是用来握着毛笔,一身傲骨书写着磅礴大气的诗词的手,此时,却揉着她的小嫩穴儿,不断地引得她呻吟喘息,她就有些受不了了。
季少语也有些难受,他原本只是想要反击一下裴臣的。
他这个人记仇,哪怕知道裴臣是因为爱着小姐才对他动手的,他也没办法接手。
他本身就是一个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人,裴臣欺负了他,他就必须报复回去,可是现在,看着陆明琅被自己揉的小嫩穴儿里面水汪汪的,他一下子就想到了把自己的大肉棒推送进去的画面了。
她的嫩穴儿那么紧致,那么水润。
抽插进去的时候,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大肉棒,用力地吮吸着他的肉身,他稍微顶弄以下,她就湿润的不行了,小骚逼不断的收缩着,吮吸着他,舔弄着他,让他忍不住的想要深入更多,想要狠狠地抽插着她的小嫩穴儿,把她榨出更多的水来,想要让她不断地因为他而喘息,而呻吟,而浪叫。
可能男人天生就是带着这样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哪怕是面对着不爱的女人,都忍不住的想要去侵占。
季少语的手指顶开了她的嫩穴儿,余光却一直盯着裴臣。
大家都是男人,他清楚的看见,裴臣看着他的眼神都发红了,他在愤怒,他在气愤,他在隐忍。
他这会儿一定痛心不已吧。
自己心心念念,求而不得的女人,此时,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对着自己厌恶的男人露出了自己娇嫩的小嫩穴儿,她还湿漉漉的,喜欢的不行了,喜欢被别的男人抚慰着,喜欢被别的男人玩弄着小嫩穴儿。
他肯定是愤怒的恨不得撕了他。
季少语畅快的想着,再怎么痛苦又怎么样?
他还不是只能干巴巴的站在那里,被迫的,无助的,痛苦的,隐忍着,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玩弄着小骚逼,他再怎么痛苦,他都必须站在这里看着,他连走的权利都没有。
谁让他只是一个低贱的,没有任何身份的下人呢。季少语这般想着,揉着她嫩穴儿的手不断的加快着速度。
“小姐的嫩穴儿怎么那么多水啊?是被季某操出水来了还是被季某弄疼了?”
季少语光是让他看着还不够,他还要用言语刺激着他,也刺激着她。
陆明琅坐在椅子上,当着男人的面,被季少语揉的花心乱颤,她原本是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也能当着别人的面来啊,她觉得那都是两个人私底下的事情,是要私底下,背着人,悄悄地进行的。
谁能想到,有一天,她被人顶在书桌前,被人当着人的面揉着小嫩穴儿的时候,快感竟然是这样的强烈。
她想要让裴臣别再看了,想要他转身,要他离开,可是,眼眸在瞥向了裴臣,在看到他眼神里面的痛苦和隐忍的时候,她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呜呜呜”
陆明琅呜咽的抓住了他的手,又被季少语强有力的,将她的手反握住了。
他的身体往前靠了一下,声音也有些沙哑:“小姐说话啊?嗯?喜不喜欢季某这样揉你的小嫩穴儿?”
季少语清楚的看见,这话一出,裴臣的身体狠狠地一震。
季少语的心里更加的畅快了,他两根手指用力地顶弄着陆明琅的骚穴,在她的嫩穴儿里面抽插着,一下一下的,还用大拇指揉着她的阴蒂,他知道,每次他揉着陆明琅的阴蒂的时候,陆明琅都会流出更多的水来。
裴臣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他们,盯着他们连接在一起的地方,他恨死了自己那双明亮的眸子,哪怕是隔着一些距离,都能清楚的看见,看见季少语的手指在陆明琅的嫩穴儿里面抽插着。
她的嫩穴儿比他想的还要好看,那粉嫩嫩的阴唇,包裹着男人的手指,随着他的抽插不断地流淌出蜜水来,他嫉妒的发疯,却也无济于事。
陆明琅没有说让他走,他就不能走。
他自己也觉得不想走,虽然,他一点都不想看。
肉棒肿胀的不行了,像是要冲出裤裆似的,裴臣死死的盯着,看着,听到陆明琅娇嫩的声音飘了过来:“啊喜欢喜欢季公子这
', ' ')('样弄人家”
裴臣的心疼的更厉害了。
她说喜欢!!!
她竟然说喜欢!!!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也在场,自己也盯着看呢?
可是,他在疼痛的过程中,又特别无力的想着,她就算是知道自己就在旁边看着,又怎样呢?
他只是她的侍卫,一个最卑贱的,如果不是她的大恩大德,都没办法站在她身边的侍卫,她想和谁好,想被谁揉着她娇嫩的地方,轮得到他来否定么?
裴臣的心疼的更厉害了。
季少语揉着她的嫩穴儿:“说清楚啊,喜欢季公子怎么弄你啊?你不说清楚,季某可不太懂!”
他说着不懂,手指却不断地顶弄着。
“呜呜呜人家喜欢,啊喜欢季公子这样揉着小嫩穴儿”
陆明琅呜呜咽咽的,搂着他,感觉到私密处有什么东西快要喷出来了,她好想要啊,想要他的肉棒抽插进来,就像是昨天下午那样。
季少语的肉棒没有他们的那么粗,但是,特别的长。
长到感觉顶弄到最深处的时候,都还有一小截还没有完全抽插进来,以至于季少语每次狠狠地顶弄着她,将整个肉棒全部推送进来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花心被他狠狠地顶开了。
那种花心都被顶开,大肉棒深深进入到身体最深处,甚至还超出的感觉,最开始是不舒服的,但是后来,却是格外的舒服,陆明琅想到被他抽插的感觉,身体里面就忍不住的流出淫水来了。
她想要了
很想很想
想要他的大肉棒进来,深深地顶弄着她,想要他压着她律动,压着她抽插,想要他狠狠的占有着她,哪怕是当着旁人的面,陆明琅呜咽着:“啊季公子,季公子人家还是难受”
季少语的肉棒也已经很硬了。
这该死的女人,味道甜美的不行,抽插进去的时候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她用力地吮吸着,季少语不觉得这是自己喜欢上抽插她的感觉,他觉得这是因为裴臣在一旁看着,他只是为了发泄,为了复仇,才会忍不住的想要她。
季少语沙哑着声音道:“想要季某接着弄你么?用别的东西弄你是不是?”
裴臣的手紧紧地捏紧了。
不,不是的。
陆小姐,快回答他不是的。
可是,陆明琅美眸流转,看着他的时候眼神里全都是爱意:“呜呜呜要要季公子用别的东西弄我,啊,明琅的里面好难受啊,季公子进来帮帮人家好不好?”
裴臣真的很想说一句,他也是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啊。
小姐要是想要的话,他可以代劳的。
可是,他不敢。
他隐忍着,站在旁边,看着季少语用挑衅的眼神盯着自己,随后,哄着小姐:“小姐想要的话,自己来拿好不好?自己扶着季某的东西进去,季某也好想要帮帮小姐”
裴臣脑海里的那根弦都快要崩断了,他痛苦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人的双手,抚摸上了其他男人的裤裆,随后,当着他的面,把其他男人的肉棒抱在了手掌心内,她的手,那么纤细,纤细到他觉得稍微用点力气都能捏断的手,揉着其他男人的大肉棒。
她怎么那么骚!
那么浪!
竟然抚摸着其他男人的肉棒,往自己的嫩穴儿里面塞。
“啊!!!”
季少语的眼神也有些泛红了,他也没想到,陆明琅竟然能如此大胆,裴臣还在一旁呢,她扶着自己的大肉棒,对准了她自己的嫩穴儿,滑动了几下,抽插进去的时候,两个人一同感觉到了灭顶的快感。
“啊季公子季公子你的肉棒进来了”
陆明琅呜咽着。
季少语才刚刚抽插进去,就忍不住的压着人狠狠地顶弄着。
她的骚穴好紧啊,才刚刚抽插进去就死死地咬着他的肉棒。
都不知道她的里面究竟是怎么长的,层层叠叠的嫩肉儿将他的大肉棒死死的咬着,吮吸着他的肉身,吸的他就算是想不用力抽插都很难。
她还特别的过分,每次勾引他肏她的时候,就非要说那些让他痛苦的话语,一声一声的,刺激着他。
“呜呜呜季公子是不是,得了趣了?嗯肏着人家的时候,是不是想到了阿姐,啊阿姐的嫩穴儿肯定也是这样的紧致,这样的水润,季公子抽插进来的时候,肯定也是如同明琅这样,死死的咬着季公子的肉棒”
“骚货!!!”季少语用力地在她的嫩肉儿里面抽插着:“不许提她!!!啊,你不许提到她!!!”
陆明琅呜咽着,用力地吮吸着他的大肉棒:“啊为什么不行啊,季公子,你说这不允许我提到阿姐,怎么我说到阿姐的时候,你的大肉棒更加硬了,啊,你其实也想要操阿姐是不是?呜呜也渴望着能把阿姐这样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弄?”
季少语恨死了她那张小嘴,压着她不断地顶弄着,一下一下的,深深地抽插着,恨不得把她干死了,干疯
', ' ')('掉了,好叫她再也说不出这些让他心烦意乱的话来,两个人的骚处不断地吞吐着对方,院子里不断地传来抽插的声音,连着两天,陆明琅愣是在对方不喜欢自己的情况之下,把他那一条的支线也彻底刷满了。
陆明琅激动地盯着系统:“女王女王!!!说好的女王!!!是不是有了???”
系统:「检测到宿主所有的支线都已完成。」
「正在检测所在的朝代数据。」
「检测完毕。」
「为了不影响到现有世界,特为宿主安排了一个新的身份,请问宿主是否同意?」
陆明琅看了一眼,系统给她安排的是隔壁女儿国国王的身份,这一任的女王就快要驾崩了,朝廷不可一日无君,女王正在寻找自己失落在外的女儿,而陆明琅,就是最好的选择。
陆明琅果断的选择了接手。
女王谁不喜欢呢?
系统的速度确实是快,当天夜里,竟然就有一群人偷偷的进来,将她带了出去。
不到三天,相府三小姐突然暴毙而亡的消息就传了出来。
不过是一个庶女,没有多少人真的在意的。
有几个人却疯了。
哥哥疯了,因为他清楚的记得,自己上一次过来的时候,是压着她狠狠地抽插着,她渴求的看着自己,问自己是否爱她的时候,他说的是不爱。
大将军疯了,他还在追求娇娇的路上,还在想着,该怎么提亲,把娇娇迎娶进门,就听到了这个消息,愣在了当场。
王爷不可置信的问着下人:“你说谁?陆明琅?”
陆明琅前些日子还楚楚可怜的说着,她不求能够留在他的身边,只希望,他日后,能够偶尔想到她,便足够,他真的想她了,可是,她却不在了。
季少语更是愣在了当场。
他昨日还掐着她的喉咙,骂着她毒妇,只恨不得她死去,而她,竟然真的死去了?
可是怎么可能呢?
他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明明那么厌恶陆明琅,厌恶到每次抽插她的时候,都恨不得她死了,可是,真的听到她死了的消息时,他双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他去看了,真的是陆明琅的尸体,她突然暴毙,连一点音讯都没有,直接就这样死掉了?
季少语冷冷的站在外面,看着相府为她办理了丧事,他注意到了,裴臣竟然不在。
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他抓着陆明琅的丫鬟们询问:“裴臣呢?裴臣怎么不在?”
丫鬟们哭着摇头。
他们也不知道。
季少语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不!!!裴臣那么喜欢陆明琅,不可能就这样离开的,绝对不可能。
她一定还活着!!!一定还活着!!!
季少语不死心,开启了寻找陆明琅之路。
同一时间,大将军和哥哥也踏上了寻找陆明琅之路。
他们不知道的是。
远在千里之外的女儿国。
陆明琅一身雍容华贵的衣裳,端坐在自己的大殿之上,她成为女王之后,面临的头一件事情竟然就是:大选!!!
这可把她乐坏了。
女儿国说是女儿国,可其实,有男人也有女人,只不过在这里,女人的地位要比男人高多了,大部分重要的职位都是女人在干,女人可以三妻四妾,男人只能任人挑选,虽然也有男人占据着重要的职位,但是女人为尊却是根本。
她当即就首肯了。
每日里看着国师送上来的画卷,挑选着。
在她之前,每一任女王都有着至少三十个以上的夫君,她心不大,她对数量没什么兴趣,男女之事,在她看来,虽然图的是个快活,但也要情投意合才行。
她开开心心的选着,看着,最后挑选了八个看的上眼的,纳入了后宫当中,当天晚上就宠幸了一人。
这当女王的感觉就是好啊,都不需要她做什么,男人主动地跪在她的脚边,抱着她的嫩穴儿舔弄着,把她弄得舒舒服服的,他们才抽插进来,所有的全都是按照她的心意来的,绝对不会忤逆了她。
陆明琅在这里度过了愉快的三个月之后,季少语才终于找到了她。
也不算是找到,她出行,参加祭祀大典的时候,季少语远远的,在人群中看见了她。
彼时的她,皇冠加身,早已经是他所不能企及的了,他这边找到了人,大将军和哥哥那边,也一同找到了。
陆明琅没有看见他,裴臣却是看见的。
裴臣眼神微微眯了起来,一挥手,让侍卫把他带了上来。
当天夜里,他来到了陆明琅的寝室外:“参见女王。”
陆明琅对他,和对旁人终究是不一样的,她挥挥手,让人进了屋。
裴臣安静的走了进去,他也已经是她的人了,早在陪着她过来的时候。
他淡淡的扫了一眼帘子外,在那里,季少语被他绑在椅子上,塞
', ' ')('着嘴,想要挣扎却被人死死的按着。
裴臣跪在陆明琅的脚边,捧着她的双腿亲吻着,陆明琅呜咽了一声,她的身体,早就已经习惯了男人的滋润了。
裴臣是所有的男人里面,伺候她最得力的。
每次都要捧着她的双腿,咬着她的阴蒂,舌头吮吸着她的淫水,将她弄到高潮了,才会扶着自己的大肉棒抽插进来。
今日也不例外,她被他按在床上,认真的舔弄着她的阴唇。
“啊裴臣”
陆明琅爽得不行了,双腿用力地分开着,夹着他的头,看着他是怎么乖巧的跪在自己的跟前舔弄着,一下一下的,舔的她淫水直流。
“陛下舒服么?”
他吃着她的淫水,咬着她的阴蒂问着。
“呜呜呜,舒服”
“是属下弄得舒服,还是季公子弄得舒服?”
乍然听到这个名字,陆明琅第一时间都没想起来:“啊季公子?哪个季公子?是昨日朕传唤的那位么?”
季少语的身体狠狠一震。
他想她那么多,思她那么久,她竟然,不记得他是谁了?
裴臣勾着唇,只觉得自己一直压抑在内心的愤懑,终于在这一刻,彻底释怀了。
“没谁,属下说的是无关紧要的人。”
“啊”陆明琅爽得不行了,她微微抬起身体,看着他掏出了自己的肉棒,对着她的嫩穴儿一寸寸的顶弄了进来,很快就沉浸在他给的愉悦当中。
屋子里不断的传来两个人抽插所发出来的啪啪啪的声音,混合着陆明琅的呜咽声,那样的淫荡,那样的荒淫。
季少语的心,也像是被他们狠狠地摔在地上踩碎了一般,疼的他无法呼吸,他想说陆明琅骚,陆明琅过分,可是,最初不是他自己不要人家的么?
现在又来怪人家什么呢?
其实陆明琅知道他就在那里,系统早就通知她了,她故作不知,享受着裴臣给她的快乐,等到一切都结束了,她冷冷的看着裴臣,裴臣主动跪下来请罪了。
陆明琅不在意这些事情。
对她而言,裴臣是她的裙下之臣,季少语也是,包括她哥哥,大将军,甚至是那个一直都不喜欢她的王爷,全都是。
都是她房中之人,谁争个宠,谁喜欢吃醋一些,谁爱耍一些小手段获得她的关注,她都不甚在意,她只要他们伺候她的时候尽心尽力就行。
陆明琅缓步走到了季少语身边:“你是要跟着朕,还是朕放你走?你自己选择。”
季少语的自尊,让他不愿意位居人下,他选择了离开,他在宫廷门口,遇到了赶过来的另外二人。
他们每个人的求见,她都见了,见的时候三分薄面,四分骄傲,剩下的就只剩下威严了。
哥哥不舍得离开,自愿留在了她的宫里头,大将军深深地看着她,良久,转身离开。
此去山高路远,他们,再无相见的可能。
他们早已看出,不管他们是走还是留,陆明琅,从来都不会在意。
她的心,从一开始,就没属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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