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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上一篇?夜袭尘歌壶?的后续番外。
!!本文涉及双性、舔穴、潮喷、产乳、吸奶、乳交、内射
请务必注意避雷!!
散兵坐在椅子上,如坐针毡,屁股挪来挪去。
他面前有一大摞参考书和时事资料,正握笔撑着脑袋,貌似在思考,可笔尖迟迟未动。他看着在纸上写了几行字的论据,旁边伐护末那学院的院徽竟有些模糊——原来是他眼中不知什么时候蓄起了泪水。
他白皙的脸颊透出粉色,眼角红痕艳丽——显然,这些泪水是因为某些不可告人的生理反应。
今日散兵接了纳西妲一个去甘露花海外派的任务,他脚程快,早上出发晚上就回到教令院了。只是当他途径阻勒隘附近时,一股燥热剧风席卷而来,刮得他一个趔趄。
荒石苍漠中天气多变,人迹罕至,本来有阵突如其来的热风也不足为奇,但当散兵行至喀万驿时,这股燥热不仅没有退去,反而愈演愈烈。
……真是十分熟悉的情况呢。
散兵心道倒霉,加快脚步赶回须弥城,做了最后交接任务后赶紧回到他在教令院分配的寝室。
熟悉的情热比尘歌壶那次轻微许多,原本他想靠写论文来转移注意力,想着这么写一会论文也就过去了,大不了自己揉揉摸摸。
只是当时间来到半夜,连兰巴德酒馆的客人也都散得差不多了,灯火通明的智慧宫里也只有一些准备通宵的学生在埋头苦读,散兵窝在寝室里面对写好框架的论文,却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他只觉得情热绵长,似细水长流将他团团包围,略有窒息感的欲望中,他实在没忍住,伸手往裤子里轻轻捏了一把。
这一捏不要紧,原本如溪水平缓的情热突然汹涌起来,在他下腹处泛起尖锐的痛,不剧烈但似硬毛刷刷过,情欲加持下竟涌出诡异的痒来。
“啊!怎么回事?”
散兵惊诧之下夹紧双腿,如虾米一般蜷缩起来,细密的疼痛和痒意中,他裤间渐渐顶起一个帐篷,帐篷顶上透露出一块濡湿斑痕。
他隔着内裤,轻拢住勃起的肉棍快速撸动,铃口处吐出的透明汁液打湿内裤,粘哒哒贴在皮肉上。
没想到自己弄一下真的管用。疼痛逐渐退去,只留下骚动痒意,散兵渐渐放松脊背,调整一下坐姿后,将短裤半解放出挺立的肉根,专心致志在寝室自慰起来。
等等,情况有些不对。
当手中的东西热度攀升、马上就要释放时,散兵发现痒意来源不是梆硬的阴茎,甚至不是上次在尘歌壶和空做过的后穴,而是这二者之间的部位——那里什么都没有吧?
散兵将信将疑地把手指探过去。
指尖越过囊袋,竟然在原本应什么都没有的地方摸到一片绵软触感,随即他浑身一震,酥麻的快感从这里迸发,直达脊柱。
这是什么?!
散兵震惊之下,再次用手指摸去。指尖轻轻抚过,那里柔嫩软弹,高低起伏间分明是薄薄的肉瓣,当他拨开肉瓣时,内里隐藏的什么东西竟收缩着吐出一口汁水。
将水光淋漓的手拿出来,一个不可置信的想法出现在散兵脑海。
……不可能的吧?
寝室中没有镜子,只有桌子上一只盛放杂物的铜盒,散兵哗啦啦将里面的东西都倒出来,也不管它们滚落地上,迅速脱下裤子岔开双腿,将铜盒凑到腿间。
只见在铜盒模模糊糊的倒影中,他两丸饱满的阴囊下裂开一道缝,红嫩嫩的,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肉瓣。
——这居然真的是一口雌穴。
散兵木然地用手指轻轻将小缝扒开。
两片粘连的肉瓣分离,拉出的细丝滴落到其中隐藏的穴眼下,初见天日的穴口敏感极了,被微凉的空气刺激到,缓缓挤出几滴透明汁液,沾湿它下方的菊穴。
太淫荡了……
连忙合上腿将铜盒扔开,仿佛这样就能逃避下身多长了个器官的事实。可炽热的情欲从这里绵延不绝,穴口不甘寂寞地缩动,一股股热流往下身汇聚,散兵夹紧腿根,企图通过腿根软肉摩擦来缓解这份痒意。
但这个方法不仅不奏效,反而使他身体更热了。这点隔靴搔痒的伎俩,在汹涌快感前根本没用,他能明显察觉双腿间湿哒哒的内裤糊在肉缝和囊袋上。
不得已,他只好又把手指塞了过去。
指尖拨开夹紧的肉瓣,立刻就被两片软唇包裹,散兵按照肉缝的形状,沿着不断流水的穴口小幅度地上下摩挲,立刻有更多的水液顺着手指流出。
这样倒是很舒服。
尝到一点甜头后,散兵另一只手也重新开始撸动挺立的肉棒,这样双管齐下的方式果然让情欲舒缓了不少。
他坐在椅子上,头向前抵在桌沿,这样好似能将性欲圈在一个小天地,从外看只能看到他因为舒爽而颤抖的脊背和肩膀。
渐渐走上正轨后,手中的动作不禁大了一些。当他昏头昏脑、快感正逐渐攀升时,
', ' ')('他的指甲不小心抠到了肉唇前端的一粒小豆。
“嘶——”
强烈的快感使他头皮发麻,腿根都忍不住抽搐数下。
愣了几秒缓和过这股灭顶的快感后,散兵又寻到了这颗小肉豆,指尖按着它来回画圈拨弄。
真的太舒服了……
毕竟是在寝室,即使是单间他也不敢发出太大声响,只好咬住下唇,极力隐忍住呻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可他还是没有要高潮的意思。
散兵有些急切了,毕竟快感是逐渐累积的,若是一直没有个爆发的出口,难免会憋出什么事来。
不行,不能再自己摸索了!
散兵越摸越急躁,他打定主意后,拎起旁边的斗笠盖在头上,“咻”一下从窗户飞走了。
月亮爬上巨树树梢,一声窗户碰撞声后,夜色又恢复静悄悄。
尘歌壶内,空正在外间喝水。
白天他帮助枫丹逐影庭抓捕了一个盗窃团伙,窃贼们能力不强但狡兔三窟,他们跑了很多地方才将窃贼一网打尽,于是辛苦了一天的旅行者在吃过晚饭后不久就早早入睡了,现在睡了一会后有些口渴,便起身倒杯水喝。
于是他眼睁睁看着道身影从二楼窗户飞入,一阵风似的直直奔向他卧室,整个过程不过眨眼间,一丝声音都无。
几乎一瞬间空就认出这人是谁。他好笑地推开门,果然看见散兵正坐在空无一人的床上,抱臂翘二郎腿瞪着他,面色不善。
空招招手,用下巴指指熟睡的派蒙,见人从床上跳下来,空比了个“嘘”的手势,又指指楼下,示意散兵和他去楼下说话。
散兵跟上他,没忘记悄悄带上卧室门。
一到楼下,空忍不住抱起散兵转了个圈,叭叽一口亲他脸上:“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最近要写论文吗?”
“我有急事要和你说……”散兵趴在他怀里,有些紧张地左右看了看,仿佛在确认大厅内有没有人。
“嗯?”空眨眨眼,心想很少见到他露出紧张的神色。
“你过来,坐这。”散兵坐到一旁的长沙发上,拍拍身侧柔软的垫子,示意空也坐下,等空不明所以地坐好后,他咽了咽口水,拉过空的一只手从自己裤腰处深入,“你摸这里。”
空的脸“腾”一下红透。他没想到他们之间的第二次竟然要在这种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发生,但他还是会遵从散兵的意愿,反正他们已经是情侣了,对方有需求他当然要满足。
于是空理所当然地以为是散兵想让他帮“小散兵”疏解疏解,便轻轻握住半硬的肉茎,随即他就感受手背传来湿润的凉感——内裤已经湿透了,难怪散兵半夜三更又来找他,原来是想他想得受不了。
空的脑补往奇怪的方向发展,正当他陷入一种“他想我想的不得了”的羞涩与喜不自禁的状态时,散兵不轻不重拍了下他手臂,催促道:“不是这里,你往后面摸。”
哦哦,原来是要直接做扩张吗?
空红着脸点点头,还轻声问他:“上次的香膏还剩半瓶,我去楼上——”
随即,他后面的话被惊讶吞没。
他指尖摸到一条缝,那条缝很热情地将指尖包裹,里面柔嫩得像花朵一样,当他指尖因为惊讶而微微颤抖时,里面的花瓣也跟着颤抖,吐出一股水浇在他指尖。
——这绝对不是后穴的触感吧!
见空震惊地转头看他,散兵偏过头去,轻咳一声:“今天我出去一趟,回来后就这样了。”
“又是地脉异常吗?”空问他。
“应该是的。”
空凑过来,将散兵围在他手臂与沙发之间,指尖轻轻拨弄着软滑的肉唇,继续问:“那……你想怎么解决?”
“这还用问吗,”散兵瞟他一眼,双臂圈过空的脖子,吻着他的嘴唇回答道,“你想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
空轻笑一声,两人陷在沙发中吻做一团。
一吻毕,两人嘴唇都水润润的,空将手指从散兵短裤中抽出,那上面也染了一层黏腻晶亮的汁水,他毫不在意地用舌头舔掉,然后期待地问:“我可以看看吗?”
散兵和他相拥,空说话时胸腔的震动透过两人衣物传递过来,他眼睛看向空水润的唇,偏过头、抿起嘴角:“想看就看,不要这么多废话。”
与他强硬的语气相对的,是他软下来的腰和放松打开的大腿。
“最喜欢你了!”空叭叭叭亲了他脸蛋好几口,缓缓解下他的短裤。
短裤从屁股下移过,白皙的大腿袒露,像剥去泡泡桔的皮,露出里面香甜的果肉来。
动作太慢了,好难为情……散兵受不了空这慢腾腾的动作,当短裤退到膝盖时,便扑腾两下把短裤踢下去了。
空夹在两条雪白的腿间,忍不住亲了亲左手边的膝盖窝,这才观察起散兵的下身来。
那里还套了条白色的棉质三角内裤,此时湿哒哒贴在股缝间,描摹出腿间起伏的形状。勃起的肉棒从
', ' ')('内裤上方探出一枚红红的蘑菇头,而在两丸饱满囊袋的下方,隐隐透露出湿润的水红色。
好像那里隐藏着什么待要盛开的小红花。
空询问地看了一眼散兵,散兵扑扇两下睫毛表示默认后,他便用手指勾开内裤边缘拨到一边,将被隐藏的肉缝暴露出来。
只见拨开的内裤下是一枚红艳艳的肉穴,此时厅中只开了一盏蒙德制式的灯,昏黄的灯光下,两片嫩红的唇片微微蜷曲,湿淋淋闪着水渍。
空稍稍拉扯散兵的腿根,两片薄薄的肉唇弹开,露出其中包裹的一粒豆豆和下方正不断吐水的穴眼。
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
他忍不住从沙发上下来,跪坐在散兵腿间,靠近去仔细查看这个红嫩的肉穴。
“啊——”
“哎呦!”
两人同时惊叫出声。
原来当空的鼻息喷洒在暴露出来的穴口时,软肉一阵瑟缩,竟直直喷出几滴水浇到空的鼻尖上,两人都没料到这里如此敏感,都吓了一跳。
空擦掉鼻子上的汁水,将湿透了的内裤扒下扔在一旁,趴在散兵腿间抬眼看他:“我帮你舔舔好不好?”
“那你轻一点,别太用力。”散兵面颊一片绯色,眼角通红。
“没问题。”空用力点点头,埋首用舌尖试探性地舔过肉唇,听到上方散兵隐忍的吸气声后,便放心地用舌头拨开肉唇,舔上其中穴口弹软嫩肉。
“唔唔!”散兵身躯弹动一下,肉穴涌出更多淫水,全被空舔到嘴里了。他腿根爽得发抖,忍不住夹紧空毛绒绒的脑袋,可为了空更方便舔弄,又自觉地再次打开。
空耳侧仅仅被腿夹一下,他就明白散兵的困境了。于是他双手按住白皙的大腿根,把腿间湿润的地方都晾出来,再让散兵的脚踩在沙发上,这样股间大敞,更方便他扒开肉缝舔。
灵活的舌头将每一寸都照顾到,沿着阴唇舔过时连下面的沟沟壑壑都不放过。空发现当他舔到被肉唇包裹的小豆豆时,散兵腰臀会不由自主地轻颤,接着抖出更多水,便重点围着这粒小肉豆打转,将它快速拨来拨去,没多久,这颗小东西居然胀硬了许多。
真是神奇。
空不由赞叹。
散兵被舔得忘乎所以,他想像上次在温泉里一样尽情呻吟,又顾及到楼上熟睡的派蒙,只好抓过身侧的一只抱枕,抱在怀里捂着嘴,只从鼻腔泄露几声急促的喘息。
空见散兵舒服爽快,更加卖力地舔起来。他将两片肉唇都吸进嘴里,牙齿轻轻啃吃薄薄的花瓣,甚至叼起前方颤抖的小阴蒂,反复轻咬。
这下可实在过于刺激了,散兵哪受过这个?他腰肢弹动的像刚上岸的鱼,要不是大腿被空死死按在沙发上,此时早就跳起逃跑了。
“你、你慢点……”他拍拍空头顶的金发,说道。
空抬起头,眼神困惑:“可是你这样不是很舒服吗?”
低头看到空下巴上满满都是水光,联想到那是什么,散兵耳朵都红了:“……算了,你继续。”
“遵命。”空冲他咧嘴一笑,继续埋头工作了。
这次他不仅舔过艳红的花肉,还顺便舔过一直寂寞挺翘的肉根,连带下方的囊袋和更下方紧闭的菊穴都一一舔过,可以说从上到下、从头到尾,照顾到每一个敏感点。
似有电流不断从下体往头顶窜,散兵脸似火烧,眼角一抹红色艳丽得好似晨露中的虹彩蔷薇,眼眶蓄满情欲熏蒸下的泪水。
于是他的脑袋里只剩下灭顶的快感,咬着抱枕“唔唔”喘叫。
空两指扯开小阴唇,舌尖毫无阻碍地覆上其中不停缩放的肉穴,试着探入。
柔软炽热的舌头刚一进来,里面便涌出大股汁水浇在上面。散兵沉闷的喘息声音更加模糊,他甚至有些惧怕这股快感了,于是伸出手来想要推空的头:“别、别舔那里……”
空这次没听他的,反而将舌头更加深入,变着角度进进出出,甚至还弯起来朝上方顶。
“啊啊——”散兵压着嗓音尖叫,腿根痉挛,突然喷出一大股淫水,尽数浇在空嘴里,前面肉棒也跟着颤抖着吐出几丝白浊在自己小腹上。
好刺激、好舒服的高潮……
他的腰窝酸软,眼泪簌簌而出,这下他彻底提不起力气,软软的好似史莱姆一样陷在沙发靠垫上。
散兵抬眼看向站起来的空,正看到空喉咙微动,将满满一大口汁水咽下去——这下他可算明白为什么空当初看见他咽下精水后反应那么大了。
确实是色情到吓人了呢。
空将他没力气的腿合拢,又拿过一条薄毯为他仔细擦净身体。尚在高潮余韵中,正是最舒服爽利的时刻,散兵完全没注意到空下面也支起高高的帐篷。
直到空若无其事地坐在他旁边,拉过他双腿想要给他穿上短裤时,散兵才发觉空早就硬了。
他踢开刚刚套上的短裤,穿着足袋的脚掌踩在空的帐篷上,问道:“你不想做吗?”
', ' ')('“……想,可是你已经不难受了吧。”
散兵勾勾手指:“症状还没消失,你真的不想来吗?”
他再次岔开腿根,露出其中红嫩的肉花。两片小阴唇“啵”一声打开,其中被舔弄到高潮后的肉花透出嫣红色泽,原本已经擦干净了的地方又吐出透明汁液。
空被勾引得脑袋发热,扑过来将散兵抱个满怀:“你果然最好了!”
“好了好了,少说话、多干活。”散兵也顺势拍拍他后背,在耳边低声说。
空迅速闭上嘴巴,像蒙德大桥上的鸽子一样点头。
散兵捏捏他带着饰品的耳朵,被空转过脸来舔过掌心。
想到这里刚刚舔过什么,散兵触电般收回手,将掌心口水都抹在空的肩膀上,嫌弃地说:“你是小猫小狗吗?遇到什么都要拿舌头舔。”空知道他不是真的生气,于是捉到在胸口抹来抹去的手,轻轻亲吻他的手腕内侧,满脸笑意,眼睛亮晶晶的,像两丸裹了水的琥珀。
于是散兵的耳朵又不争气地红了。
他咽了咽口水,催促道:“要做快做,再磨磨蹭蹭的我可要走了。”
“可是我喜欢和你这样。”空委屈地说。他拉着散兵的手掌,用鼻尖轻轻拱脸侧的拇指,散兵甚至能感受到他脸上细小的绒毛擦过掌心。
……好吧,散兵其实也不讨厌这样耳鬓厮磨的乐趣。
只是,被这样喜爱的他,浑身像被温柔的云朵包围,飘飘然的,下体不由自主抬头,肉穴吐出一股淫汁,濡湿空的裤子。
察觉到自己再次情动,散兵双腿不由夹紧空的腰。
空自然也发现了,他对着不老实的肉花狠狠揉了两下,不出意外地收获满手湿润,他无奈道:“你这里好像过于迫不及待了吧……”
“少废话,快点进来!”散兵羞恼,扯他头发。
“好好。”空举手投降。
他拿起靠枕垫在散兵腰下,自己则站在地板上,这样散兵敞开的腿根正好对着他昂扬的帐篷,空解开裤子,蓬勃硬挺的肉棒“啪”地打在湿润的肉花上。
“唔!”被火热的东西烫到,散兵闷哼一声,腿根颤抖,下身的痒意仿佛上溯到心口,百爪挠心期待着接下来的性爱。
炽热的龟头挤开蜷缩的阴唇,缓慢顶入软弹穴口,无人问津过的花径敏感又紧致,才刚入半个龟头就开始痉挛。空用手指抠挖前端肉蒂来帮助他放松,可散兵却哼唧着圈紧空的腰,让他再往里深入些。
一缕缕温热的汁水浇在龟头上,空极力忍耐着一捅到底的欲望,扶着肉棒慢慢滑到内部。直到他明显感觉到铃口顶到尽头弹软的肉,这处的肉像颗小嘴一样,轻轻嘬了他铃口一下,他愣了一会没动,见散兵没有不适的样子,才长舒一口气。
两片阴唇被挤压到变形,撑开到极致的肉口甚至微微发白,空摸摸可怜兮兮的小肉豆,说道:“我要开始动啦,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哦。”
散兵靠在沙发上点点头。
他才不会说他里面痒死了,空最好快点动起来,用肉棒狠狠贯穿他才好止止痒。
空深吸一口气,双手掐住散兵细腰,腰腹肌肉发力,慢慢挺动肉棍在穴里进出。
蘑菇头碾过一寸寸痉挛的肉道,几股淫水从内部淌出,一部分随着抽插的动作挤出来,湿润二人交合处,更多的则被堵在花穴里,被肉棒搅出叽咕叽咕的声音,让人听后脸红不已。
空知道散兵喜欢什么样的力道。在几下缓慢的抽送后,待花径完全被凿开,空也彻底放开了动作,每一下都重重贯穿肉穴,甚至还抓着散兵腰往龟头上碾。
又快又重的顶撞中,两片阴唇裹在肉根上不断外翻,连带整个柔软下体都被拉扯得鼓起缩回,像鲜嫩的豆腐似的;而散兵露在外面的阴茎,顶着红红的龟头不停甩动,吐出几滴透明汁水粘在下腹处。
噗叽噗叽的淫液飞溅,两人下身一片水渍,空的裤子和沙发坐垫都濡湿了。
散兵眯着眼睛,感受到剧烈的快感从下体爆发,他怀里抱着抱枕,任由空拉着他一下下往肉棒上撞,动作使得他衣物皱乱,下身又赤裸着袒露,两条细腿勾在空后腰,其中一只甚至还挂着木屐,荡在足尖晃呀晃的。
‘好舒服’,两人不约而同地想。
肉体碰撞的声音啪啪作响,间或有黏腻的水声和谁人的喘息,大厅中弥漫着一股淫靡湿热的气息。
快感不断堆积。
在几声快如擂鼓的啪啪声后,空用好似要将囊袋都塞入的力道,顶起花道尽头弹软的肉嘴,低喘着尽数射在散兵体内。
感觉到体内深处被灌满,散兵触电般脊背抽搐,肉棒颤动数下也跟着高潮了。
空喘息了一会,缓缓拔出肉棒。
只听啵一声脆响,像拔了塞的酒桶,这口新生的肉穴涌出一大股淫水,喷到空还未远离的肉棒,更多的则直接落到地上,淅淅沥沥。
空不由咋舌:“你、你好多水啊!”
刚刚高潮后的散兵梳过凌乱
', ' ')('的短发,懒懒瞪他一眼,决定不与他计较。
两人谁都没留意,在瑟缩着合不拢的肉穴中,并没有射到最深处的白浊流出来。
空十分自觉地用薄毯先清理两人下身,再丢到地板上去吸水渍。正在他准备将脏污的薄毯扔到洗衣房时,沙发旁刚穿好衣服的散兵突然惊叫:“空、空,你快来!”
空连忙扭头去看,这一看当真吓他一跳:散兵站在落地灯下,双手拽着外衣衣襟,只见他原本贴身的黑色里衣在胸口处鼓起两颗大包,薄薄的衣物在灯光下泛起光晕。
——不对,不是衣物,是平坦的胸口隆起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空扔下薄毯,三步并作两步赶到他身边。
“我哪里知道!突然就这样了!”散兵羞恼之下,用手托了一下鼓起的胸脯,只见被刺激到的胸乳上,慢慢凸起一粒东西,将黑衣撑起个尖尖。
意识到那是什么,两人都被震住不说话了。
更让人震惊的还在后头。在两人石化的表情中,鼓起的山包还在胀大,直到饱满圆润得像两颗馒头扣在胸脯上,沉甸甸压在散兵双手上;而顶端突起的尖尖溢出几滴液体湿润了布料,在灯光下能看到暗沉的一块水斑。
直到有奶腥味散发出来,二人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空惊诧得猛吸一口气,手足无措地问,“你哪里不舒服吗?到底怎么回事啊?这、这难道是牛奶吗?!”
“什、什么牛奶!我难道是牛嘛?!”散兵面色通红,反驳的话都打着颤。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意思是,这难道是、呃乳汁吗?”空赶紧让散兵坐下,慌乱中才缕顺逻辑,“——不对,我是想问,你身体哪里不舒服?”
散兵坐在沙发上,用外衣将鼓胀的胸膛拢起来,他细细感受了一下,摇摇头:“没有不舒服,只是……”
“只是?”空担心地看他。
散兵脸上薄粉未消,再次添上红晕。他犹豫了一会,还是趴在空耳畔低声说:“只是这里好胀,你得帮帮我。”说完,悄悄拉开一边衣襟,露出湿了一块的黑色里衣。
空眼神不自觉地瞟向高耸的乳包,咽了咽口水,问:“怎么帮?”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散兵眼神羞恼地瞪他,嘴角抿起没作声,动作飞快地脱下外衣,拉起空的一只手掌捂在鼓起的乳包上。
温热掌心隔着薄薄的里衣贴上皮肤,空立刻感到掌心被沁出的乳汁打湿,不由羞臊地扭过头去,但手掌又顺着散兵的力道十分小心地轻揉奶包。
好大、好软。
发现自己一只手竟不能将整只乳房包裹,空情不自禁地想。
可是空不知道的是,散兵胀满奶水的乳房被这样轻柔触碰后反而更胀了,以至于隐隐发痛,使得他佝起腰背。
“是不是很难受?”察觉到对方的动作,空担心道。
散兵闭眼摇摇头,眉头紧皱,他咬咬牙,还是做出决定:“里面太胀了,你帮我吸出来。”
“吸、吸出来?!”
不等空从震惊羞涩中回神,散兵已经将上身最后一件薄薄的黑衣脱掉了。
只见原本他瘦削单薄的胸膛上,挺立着两座柔软饱满的乳房,撑得皮肤都薄了,像两颗熟透的墩墩桃,嫩得一掐就能出水。
事实也是如此。在他微微晃动的乳肉上,托着莓红的奶尖,那里的小孔正往外沁出白色的乳滴,挂在尖尖上一颗一颗往下滑。
散兵托起一只饱胀白嫩的奶包,挺起胸口凑到空嘴边,连脖子都羞红了,口中却恶狠狠地命令:“快点吸!”
空将乳头含进嘴里,瞬间奶味在口腔中爆开,他舌头舔过沁乳的奶尖,来来回回又吸又咬,源源不断的奶水被他咽下,来不及吞咽的都糊在下巴上,蹭湿散兵胸膛。
一开始空还有点收着劲,直到听到散兵鼻腔中短促的呻吟才渐渐用力。到后来他吸得有些急,带有浓浓的情色意味,连什么时候手掌摸上另一只乳房都不知道。
乳汁从饱胀的奶包里流出,疼痛缓解、快感降临,散兵一手托着乳房方便空吮吸,一手搂上空的背,坐在他怀里轻轻磨蹭腿根。
空叼着一颗奶尖吸,乳汁稀薄且带有浓重奶腥味,实话说并不可口;但只要一想到这是谁沁出来的奶水,空就算摔断了腿也要连滚带爬地过来吃。
他吃着一只,也没冷落另一边。手掌捧着整个奶包,沿着圆润弧度轻轻捏,拇指去拨弄红艳的乳头,滴出的奶水沿着他手指滑落,沾满掌心。
直到这一只差不多吸没了,散兵主动将另一只递到他嘴里,空擦擦嘴,啊呜一口再次咬过来。
来不及吞咽的奶水糊在软弹的乳肉上,顺着皮肤挤到沟壑中,半干后黏黏糊糊的,散发出某种甜腻的、腥膻的味道。
一片淫靡。
两只乳房都被吸净,空甚至打了个饱嗝。
他不好意思地捂着嘴巴偷眼瞧散兵,却见散兵也红着脸,双臂托搂起沉甸甸的胸脯,挤出一道深沟。
', ' ')('这双乳即使奶水空了,也依然饱满挺立,丝毫不减圆润。
“怎么办?好像还是没恢复……”空紧张道。
“哼,没恢复就没恢复吧,无所谓了。”散兵眉头紧皱,鼻孔出气。他胸口本就敏感,两人刚刚又胡闹了一通,这会他情欲勃发,在空大腿上摩擦的下身又隐隐湿润,于是说道,“我们再做一次。”
这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好的!”空也感到浑身发热,自然从善如流。
于是散兵让空站起身来,他跪坐在沙发上拉下空的裤子,在空好奇他要干什么时,双手托着乳球将空半硬的肉棒夹在中间。
空瞬间屏住呼吸。
散兵皮肤微凉,即使是欲火高涨时也没那么热,此时凉凉软软的乳肉包裹他的肉棒,直让他浑身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听到空情不自禁的低喘,散兵用双乳将肉棒夹得更紧了,模仿交合的动作让其在乳沟间进出。
能察觉到胸里的茎身越来越硬,直到完全挺翘后,散兵低头就能看到空粉红的蘑菇头在自己双乳间进出,偶尔能顶到他的下巴。
于是散兵低头舔了一口。
“嘶——”空猛吸一口气。
散兵动作并不熟练,有时会不小心让龟头顶歪,不过这份刺激更多的来自视觉。空微微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肉根被一对雪白乳房夹着,柔嫩的奶肉像史莱姆一样随着动作弹动,乳沟被摩擦得略略泛红,他的龟头还时不时被嘬舔一口。
身下人的短发上下起伏,锁骨颤动,水润的紫瞳偶尔向上瞟他。
眼神都拉着丝。
情欲瞬间迸发,空一把拉过散兵,转个身背对着自己,迅速拽下那人褶皱的短裤,对着滴水的肉穴一插到底,肉刃破开层层软肉,囊袋拍打在凸起的阴蒂上。
“啊呀!”散兵声音发哑,虽然有些惊讶但也没拒绝。
还从没见过空这么,嗯……狂野的样子呢。
很新鲜,很有趣。
他双手扶着沙发靠背,撅起屁股、岔开大腿迎合身后的撞击。
刚刚被开发过的肉穴又热又湿,不似一开始的紧致,更让肉棒得以放肆了。冠状沟拉扯摩擦过肉道,敏感火热的肉道蠕动着流出汁液,发出放荡的气味。
在撞击中飞溅的汁水落到沙发上,更多的则沿着两人大腿往下流,甚至有一些因为体位的原因,滑过散兵腿根,汇聚到他的阴茎上甩着滴落,也分不清是他铃口吐的还是后面流的。
在两人忘情的性爱下,原本已经被吸空了的双乳又沁出奶水。散兵被顶得一耸一耸的,两颗乳球也摇来摇去,奶水甩在靠背上,落下雨点般的痕迹。
胸口肌肤被扯得难受,他只好分出一直胳膊来抱着乱晃的奶包。可是身后的动作太猛烈了,他一只手甚至没法稳定身子,只好回头求助:“空、空,你帮帮我……快……”
空听话地俯身将人圈在怀里,双手接替散兵的胳膊,握起软嫩的奶肉揉捏。
大而沉的双乳压在他手掌,一只手甚至握不过来,薄薄的皮肉从指缝间溢出,好像要爆了似的。
他埋首在散兵颈窝,温热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散兵细白的脖颈。
散兵腿根抽搐,几乎跪不稳,上身依靠揉捏胸口的双手固定,下半身依靠深入体内的粗硬肉刃稳定,像钉在上面一样,随着它起起落落。
龟头深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花径尽头的肉嘴被反复顶弄,深处新生的器官也跟着弹动。
“啊啊,好深……”腰窝酸软,散兵舌头吐出唇边,几缕口涎从中滴落,正落到被挤压揉捏的胸乳上。
体内的浪劲被勾出来,无人问津的后穴甚至有些痒意,散兵也没忍着,指尖探入菊穴,扭过身子要求:“……这里也想要。”
可空终究只有两只手,便亲亲他后背,安慰说:“我腾不出手来,你自己弄一下。”
散兵忿忿地翻个白眼,嘴唇微启刚要怼他两句,出口却是一串模糊黏腻的呻吟。
原来是空骤然加快了动作,撞得他浑身颤抖,脚趾收紧,必须用头抵着沙发靠背才不至于软成一团。
终究还是情欲战胜了理智,他只好伸出两根手指,沾了些淫液探进菊穴,与花穴中肆虐的肉棒一起抽插。
这种感觉好奇妙,散兵甚至能隔着肠肉摸到下方空坚硬的棍状物,而空也能朦胧感到指尖抚摸茎身的触感。
近乎融为一体的新奇体验让两人都为之一震,随后燃起的欲火要将骨髓筋脉都燃烧。
厅内昏黄的灯光下,他们赤裸的身躯交叠摇晃,啪啪声不绝于耳,不曾断流的淫水让沙发湿了一大片,空气中奶香与腥膻交织。
隐秘又潮热。
谁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维持理智,两人沉溺在欲望的海洋中。
最终,随着空猛然挺腰,花径尽头的肉壶被撬开一个口。
“!”散兵失声尖叫,脊背绷直,肉穴喷出数股透明汁液,顺着交合处外翻的阴唇边缘挤出,和前
', ' ')('端抽动吐出精水的阴茎、后方痉挛不止的菊穴,一同高潮了。
肉棒被瞬间绞紧,空手中紧紧握住摇晃的乳球,拉着人往肉棒上撞,龟头顶住尽头的微微开口器官,将白精再次灌入。
而在他指缝间探出头来的乳尖,竟也同时喷出数道奶汁。
——这具身躯就像个被扎漏的小喷壶,到处都在滴水。
身体兀自颤动,散兵闭上眼睛,疲倦地想。
——不过,好爽。
肉棒“啵”一声从花穴中拔出,所有被堵在深处的淫水和白精都哗啦一下涌出,红艳的穴口大张,还保留着肉棒的形状。
体内骤然空虚带来的刺激使散兵高潮后的身躯恍若电击,失去了肉棒支撑后他缓缓趴坐在沙发上,两瓣肉唇大咧咧外翻,还在吐出汁水,弄脏屁股下的布料。
空趴在他肩头,闭着眼睛平复呼吸,时不时吻上唇边的耳垂。
两人浑身都湿透了,像那天刚从温泉里出来一样,闪着水渍光亮,不过这次他们身上的到底是汗水、淫水还是奶水,谁也说不清。
散兵摸上被射满的花穴,想将精水都抠挖出来,结果竟什么也没摸到,他惊讶道:“空,我恢复了!”再看原本高耸的胸脯,也恢复一片平坦,只有空吮吸后的红痕留在白皙皮肉上。
空拉过他上下看看,开心的说:“太好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散兵摇摇头。空长舒一口气,准备穿好衣服收拾一下屋子,毕竟这一角一片狼藉,地上沙发上都是不明液体,让人脸红心跳的。
“你等等……”叫住要起身的人,散兵趴在靠背上,侧脸埋在臂弯中,他缓缓撩起眼皮,问,“空,你喜不喜欢这个?”
他态度懒洋洋的,但眼神大有‘你要说出一个不字我就撕了你’的恐怖感。
空刚刚褪下情热的脸又通红,他点点头:“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真的吗?”
“真的。”
“那好,”散兵靠过来,手指在空赤裸的胸口上画圈,他仰着头望向空,眼睛在灯下闪起细碎的光,像童话中引人堕落的魔鬼,“我记住那个地脉异常的地方了,以后想要的话,我们就直接去。”
……以后?
胸口皮肤上的痒似乎挠在心里,空将人抱个满怀,什么都没说,但抱着人转了两圈。
头上呆毛跟着一翘一翘的。
最终两人重心不稳,双双摔在沙发上,“噗嗤”相视而笑。
东方天际泛白,窗外响起鸟儿清晨的歌唱。
尘歌壶又度过了荒唐而奇妙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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