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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9:00点,悠平结束了一天的巡查,终于回到了中央庭的寝室。
他摊在懒人沙发上,拿着终端刷了会论坛,几乎丈量了整个交界都市的脚才恢复些力气。
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浴室放出热水,躺在浴缸中,享受疲惫从毛孔挤出的感受。
泡个热水澡就早点睡觉吧,明天还要和珈儿继续巡查呢。
这样想着的悠平瞄向浴室紧闭的门。
有种不好的预感。
虽然平时很多神器使都会冲进、爬进、闪进自己的寝室,但只要自己锁好浴室的门,除了安托涅瓦的方舟没人能进来…
…吧。
悠平震惊地看着小小的浴室中和着水汽渐渐凝结的黑雾,熟悉的幻力从中传递过来。
“阿撒兹勒!你给我出去!”被吓得往浴缸角落扑腾,他撩起水花往逐渐显露出红色眼眸的恶魔身上泼。
阿撒兹勒挥出黑雾阻挡袭来的水花,血色眸光闪动,他一撩乌黑的额发,向着指挥使迈步走来,狭小的浴室只需几步就来到指挥使面前,他弯下腰,直视着悠平瞪着自己的双眼。
“嘻嘻,悠平的浴室我是,却散落着许多书籍文件,不难看出这屋子的主人是个呆板无趣的书呆子。
“哼,大魔法导师也就这点水平吗?”散兵抱臂,幸灾乐祸地冷笑。
就在这时,墙角传来刷啦啦的翻书声,他环视四周,只见书架与壁炉的夹角处,一本金红封面、绘有繁复法阵的魔法书正兀自翻动着书页。
“可算让我找到了!”
他眼前一亮,一脚踢开眼前碍事的书堆,将封印自己不知多久的魔法书捡起来。
散兵是一个黑魔法师,在他被封印前一直想要混入圣魔法学院偷取大魔法导师的《暗之封印名录》——没错,就是现在他手上拿的这本——传说拿到这本书后就可以号令上面所有被封印的黑魔法师和魔物。
但他作为一个黑魔法师,如果贸然进入的话,圣魔法学院塔楼上的审判之眼可不好惹——凡是被它照耀的带有黑暗魔法的东西,都会在片刻后燃成灰烬。
于是,散兵想了个法子:他寻到一个资质非常不错的少年,以学院在外执行任务的学长身份接近他,然后诱骗那个少年让其作为自己附身的对象,这样在少年考入圣魔法学院后,他就能躲过审判之眼轻松进入。
这个办法堪称完美,只是能被黑魔法师附身的人一定要心甘情愿出让自己的身躯,但那又如何,凭他的本事还不是手到擒来?
原本在散兵的诱哄下,那个笨蛋已经爱上他了,并且答应与这个“体弱多病”的前辈结契,只是没想到横生枝节——少年的妹妹突然失踪了,他想先去寻找妹妹,再去参加圣魔法学院的招生考试。
计划落空的散兵嘴上答应和少年一起踏上寻找妹妹的旅途,却在出发的第二天不告而别。
谁知道找人要花多长时间,他才没空参与什么感人肺腑的亲情戏码呢!
于是散兵没有一丝留恋,拍拍屁股就走人,丝毫不关心被他欺骗的少年是什么心情,转而物色下一个诱哄的对象。
可是当他在大陆游荡时,不巧被外出讲学的大魔法导师碰到,于是当场将他封印在魔法书中。
至此,散兵成为了他心心念念的《暗之封印名录》中的一员。
真是倒霉透了。
——可是如今,他的封印解除了!
散兵不禁愉悦地挑起眉毛,他捧着魔法书,一页页地浏览着上面被封印的黑魔法师和魔物。
他不仅被放出来,还完完整整地拿到魔法书,而且看这房间的情形,他被封印的时间恐怕不短。哈哈,大魔法导师不在了,那个被骗的黄毛小子怕是也没了,他之前所有的霉运,终于在此刻、一扫而空!
就在他美滋滋地将书收进空间口袋、准备转身离开时,原本已经沉寂的灰尘又开始上浮,与窗中透露的阳光形成道道光柱。
“这是?!”
脚下再次浮现出一个白光形成的阵法,从中猛然伸出数支锁链,缠绕在散兵四肢上,随即锁链和阵法消失,他明显感觉到身体里的某样东西被抽走了。
散兵试着发动一个简单的雷电咒,可指尖什么也没有出现。
是魔力,他的魔力失效了。
散兵盯着空荡荡的手掌,牙根紧咬,警惕地四处张望。
魔力剥夺的阵法是突然发动的,周围怕是还有旁人,而且很可能就是为自己解除封印的魔法师。
看来这人和自己结过仇怨,今天也是有备而来,将一切都计算好了,就等他封印解除后栽在这里。
散兵额前不禁渗出冷汗。
“咕噜——咕噜噜——”
一阵怪异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像是某种巨大黏腻的虫子在往这边移动。
他丝毫不敢大意,紧紧盯着门口。
声音突然消失,随即散兵本能地抬头,只见一只巨大的史莱姆从屋顶落下,直直砸往他的位置
', ' ')('!
那史莱姆太大了,他避无可避,“咕咚”一声后,就被史莱姆完全包裹在透明的胶装物质内。
被黏腻的魔物包裹并不好受,史莱姆不断蠕动着,将他牢牢固定在体内,还好他是修习黑暗魔法的,在这种纯粹元素生命的体内还可以呼吸。
当散兵冷静下来思考对策时,却发觉他的腹部好似窜起一股邪火,叫他的大脑完全无法冷静,心跳越来越快。
这、这种感觉是……?!
面色逐渐酡红的散兵咬住下唇,靠疼痛维持清醒,他艰难的睁开眼,隔着史莱姆半透明的凝胶物质,在书架后瞥到一片衣角……
可恶!这个混蛋死定了!
散兵恨恨地盯死那片消失在阴影中的衣角,原本清明的双眼逐渐迷离,他极力想要保持清醒,但这只史莱姆被喂了不少催情药,如今药性从皮肤渗入,烧得他裸露的双臂粉红。
“咕噜咕噜——”
史莱姆像在吞食食物一样蠕动身躯,将体内的人每一寸皮肤都沾湿,凝胶状的物质柔软而富有弹性,仿佛无数只舌头舔过散兵全身。
散兵紧抿着唇,他下腹处燃起的欲火很快蔓延到双腿间,分身勃起,将短裤顶出一个薄薄的帐篷,又被史莱姆挤压着描摹出形状,布料湿哒哒地黏在茎身上,迫使柱身向上贴在小腹处。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散兵咬牙挣扎起来,拼命想将四肢收紧,企图通过缩成一团来规避史莱姆越发过分的侵犯。
可是在史莱姆体内挪动太艰难了,就像被布娃娃中填充的棉絮,看似柔软松弛,可当他整个人都身陷其中时,连最简单的手指缩张都很难做到。
衣服、头发以及皮肤都被史莱姆凝液沾湿,催情药的作用越发明显。散兵觉得自己仿佛被架在十字架上受火刑的巫师,每一寸皮肤都烧灼滚烫,快要融化;又仿佛置身轻柔绵软的云朵中,从骨头缝中滋发懒懒的困意,似乎只要放空神思就能飞入天堂。
等等、天堂什么的,真的会接纳一个黑魔法师吗?!
就在要堕入情欲深渊时,散兵凭最后一丝理智把自己的舌尖咬破,成功唤回灵魂。
“我劝你不要保持清醒,否则接下来会很难熬。”
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语调平稳,并没有什么明确的态度。
显然是那个跟自己有仇的人!散兵恨恨地想,不过这声音听着有些耳熟,自己应该能记起来才对……
正当他试图搜寻记忆时,史莱姆竟在体内分出一条触手似的东西,从他短裤下的缝隙钻入,贴合着臀沟不断蠕动。
太过分了!
好不容易集中起来的注意力被瞬间打散,散兵饱含怒意的双眼渐渐沁出些生理性的泪水,将原本就嫣红的眼角变得更加艳丽。
那条“触手”也是史莱姆的一部分,此刻正与本体用相同节奏涌动,可是它触碰的是很私密又敏感的部位,粘稠柔韧的凝胶滑过肉穴与尾椎骨,从尾椎一股股窜起的快感,让散兵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全身触电般轻颤。
这条触手不肯罢休,在臀沟蠕动已经不能满足它,转而向前方囊袋处延伸更多的凝液。
悬挂的囊袋与散兵本人皮肤一般白皙,因为史莱姆和催情药的刺激,此刻其中充满了精水,看起来饱满精致,史莱姆凝液完全包裹住后,囊袋中的两颗小球被隔着薄薄的皮肤拨来拨去、一上一下地玩弄。
散兵咬住下唇,仅有鼻腔中泄露的几丝轻哼。
藏在暗处的人见他还在忍,抬起魔杖,口中念了段咒语。
黑魔法师身着仅到腿根的短裤,此时这条看起来就十分清凉的短裤成为史莱姆最好的入侵地点,从短裤缝隙四面八方涌进更多史莱姆凝液,这块薄薄的衣料已经完全从散兵下身阻隔,起不到一点蔽体的作用。
整个下体完全落入史莱姆中,与之前隔着衣料不同,这次微凉的凝液直接贴上下体,揉弄起已经完全勃起充血的柱身。
“唔啊!”
当史莱姆微凉的“手”抚过柱身顶端、还顺着孔眼往里面顶弄时,散兵终于被刺激得浑身一抖,松开了紧闭的下唇。
于是找到突破点的凝液争先恐后地撬开他的牙齿,压下他企图反抗的舌头,一路顶到喉咙处。
所有的惊呼都被堵在喉咙里,散兵被迫仰起头颅,喉结上下滚动,会厌被史莱姆顶开后,不自觉地产生呕吐感,他甚至产生了一丝恐惧:这东西不会想要一路滑到胃里吧?!
好在史莱姆只是灵活地舔弄起他舌根与会厌相接处,像一根粗大蛮横的性器官,直直插到喉咙深处,模拟着交媾动作反复按摩。
散兵只能从鼻腔发出两声微弱的呻吟。
热、好热,全身的脏器、皮肤都被点燃似的木柴,偏偏将他紧紧包裹的、是微凉果冻般的史莱姆凝液,一边想要彻底燃烧,另一边却将火苗掐灭。
好难受……
可怜的黑魔法师不自知地打起哆嗦,腰肢像蛇一样扭动,做最后的挣扎。
', ' ')('直到他胸膛挺起,紧身衣下两颗乳珠挺立得明显,史莱姆立刻捉住露头的小尖尖,隔着紧身衣薄薄的衣料,狠狠一嘬!
快感直冲脊髓,下体喷出数股白精,散兵瞪大眼睛,无声地高潮了。
但暗处的人显然不打算收手,见他高潮后犹在颤抖,直接给史莱姆再次下达指令。
于是还未能从灭顶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散兵就感到屁股一凉,可恶的史莱姆竟然拨开了他的后穴,正努力从紧窄的入口入侵。
“唔唔!”
嘴巴里被塞满,他只能通过愤恨的眼神和鼻音来表达抗拒,但可惜他此刻眼角嫣红泛泪,拒绝的声音与情动的吟哦也没什么差别。
后穴在催情药的作用下早已软化,又随着他的呼吸扩缩,颇有几分饥渴,此时刚被打开一个小口,便不再阻止凝液涌入肠道。
微凉凝液探入身体内部,散兵的身躯颤抖自高潮以来就没停止,史莱姆体内自带的压强让他感觉下身仿佛有无数根舌头在舔。
此刻屁股里满满都是蠕动的凝液,那些东西顶弄揉搓过肠壁的每一处,尤其对着里面微微凸起的敏感点努力。
于是刚刚射过一次的阴茎再次被迫挺翘。
好难受,上下两处甬道都被塞满,仿佛整个人由内而外被剖解,没有一丝一毫地隐秘,全部将这份色情展示给外人。
……但是、又好舒服。
散兵皱眉,眼角流出的泪水被史莱姆吸收。
他大张着双腿,虽然看似衣着完整,可实际全身每一个敏感的部位都被照顾到,都被史莱姆有节奏的啃咬抚摸。嘴里、后穴仿佛有粗大的性器在肏弄,乳珠和阴茎在被用力嘬着,浑身每处皮肤都被挤压吮吸,连绷直的脚趾都有凝液来回穿梭在缝隙中。
——到底是他被史莱姆所吞,还是他吞了史莱姆?
快感不断攀升,耳畔嗡鸣,散兵完全输给了情欲,再次颤抖着高潮。
刚射出来的精水被史莱姆吸收,它还努力按揉着散兵的囊袋,企图让肉柱再多喷些。
射过两次后,原本饱满的囊袋瘪下去不少,两颗小球的形状凸显出来,正被史莱姆捏来捏去。
像马戏团的动物在表演顶球。
散兵眼神涣散的想。
可恶的幕后黑手显然仍不打算放过他,可他接连两次高潮已经耗尽体力,身体依然在催情药的作用下发情,肉柱却实在射不出什么来了。
史莱姆不知疲倦地淫弄着他的身体,深入口腔和后穴的凝液双管齐下,吮吸乳头和阴茎的凝液阵阵蠕动,就连腰侧的痒痒肉都被刺激到。
——他不被允许休息。
散兵盯着书架后方,光线经过史莱姆透明的身躯变得支离破碎,同样与之破碎的还有他最后的一丝理智。
随着阴茎再次勃起,他彻底沉浸在欲望中。
“嗯……嗯……”
鼻腔后的轻哼微弱,色情又黏腻,喉咙被完全填满,可怜的黑魔法师连最基础的吞咽都被剥夺,他眼神迷离,双腿大开,看似穿着完整,可薄薄的短裤里有凝液在不断涌动,反复刺激他的神经。
这一轮的玩弄格外漫长,史莱姆凝液可以钻进肠道深处,欲火焚身的散兵根本不知道他后穴到底被打开到多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平坦的下腹不断被顶出鼓包,犹如什么活物寄生在他肚皮下。
好热、好舒服……可是、快被玩坏了……
终于,在一次史莱姆没轻没重地顶起肠肉时,散兵抽搐着扭起腰肢,眼睛上翻,触电般抖出高潮的精水——尽管那已经稀薄得和凝液一样透明了。
大脑停摆,眼前发光,耳鸣阵阵。
原本高傲的黑魔法师此刻趴在地上,披风下的身躯还在颤抖,连史莱姆已经退去都不知道。
他浑身湿透,像刚被救上岸的溺水者,嘴角流下口水与凝液的混合物,与眼泪在地板上汇合。
阴茎变得过于敏感,在碰触到地板的一刹那,再次喷出精水,接连不断的高潮让这根小东西无法停止勃起,只能像个滴漏似的吐精。
一双棕褐色的皮靴停在他面前。
气爆炸了的散兵极力想要抬头,却双眼一黑,昏迷过去。
“啪、啪、啪……”
肉体拍打的声音传来,黑魔法师悠悠睁开眼,眼前仍是在布满灰尘的书房,此刻书架在不断晃动。
啊,原来不是书架在摇,而是自己在摇。
他现在仰躺在半空,手被绑在身后,视线中有几根绳子从天花板上吊着他,至于为什么会摇晃……嗯,原来是有人掐着自己大腿在撞击他的屁股……
什么?!什么撞击屁股?!
散兵彻底清醒过来,抬头望去,短暂地怔愣后,勃然大怒:“竟然是你!”
“怎么,见到是我,很惊讶?”
眼前是个看上去和他差不多大的少年,金色头发编成长辫搭在胸前,随着动作晃来晃去,一张脸瞧着很是周正,此刻却因为面无表情而显得
', ' ')('有几分阴沉。
“哈,空,没想到你真是对我情根深种啊。”
见到是熟人在肏他,散兵不由开始嘴贱起来——尽管他的嘲讽在顶撞中掺杂气音,听起来更似在撒娇。
没错,眼前这个正把那玩意一次次往他屁股里塞的金毛混蛋,就是他曾经哄骗过的少年——空。
空眯了眯眼,默不作声,只是下身的动作越发用力了。
“……唔呃!”
粗大坚硬的蘑菇头顶到肠肉拐弯处,牵扯着肉壁一哆嗦,散兵不由地后仰起头颅,穴口不断绞紧深入内部的滚烫东西。
稍稍缓过一口气,散兵舔舔唇角,明知道此刻空就是在报复他,却依然选择继续嘴硬:“你还真是毫无长进啊小菜鸟,唔……就这点力气,没吃午饭吗?”
空轻哼:“散兵,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刚才被史莱姆弄到晕厥的人可不是我。”
提起史莱姆就来气,散兵咬牙忍受着肏弄,此时被绳索吊在半空,想要有所动作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他是谁?他可是提瓦特大陆最厉害的黑魔法师!在身体颠簸中积攒了一点力气,散兵顺着空的力道突然立起上半身,朝空脸上咬去。
空也绝不是当初那个懵懂的少年,他见散兵半晌不说话就知道他一定计划着反击,于是一直提防。
在身下人反击的那一霎,他准确地用虎口掐住散兵的嘴,从容不迫:“都跟你说省些力气了,你还是这样不听劝。”
说罢,他两根手指拨开散兵唇瓣,直直探进口腔掐住舌尖。
又湿又热。
跟他现在抽插的肉穴一样。
“嗯啊——!”散兵恨恨瞪他,眼角潮红,眼尾滚落一串高潮后留下的泪水。
原来他刚才蓄力一击已经浪费了全身的力气,这时力气泄干净,再被空顶到敏感处,竟然再次攀到顶峰。
只不过他早已被史莱姆榨干的肉柱什么都吐不出来,翘立在平坦的小腹上,像根可怜的风中草,摇啊摇的。
散兵仰着头,极力喘息,他被吊在绳索上动弹不得,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挣扎,连抚慰一下阴茎都做不到,彻底榨干的肉柱甚至透出几分疼痛。
可恶……要被弄坏了……
散兵脑子有点迷糊。
空存心惩罚这个薄情寡义的黑魔法师,当然不会放他一丁点自由,继续优哉游哉地享受着高潮后痉挛的甬道。
“散兵,你这肉穴比当年勾引我时软多了,是因为这么多年在魔法书里经常自己弄吗?”
空故意挑些他不爱听的话说,果然散兵迷离的双眼再次聚焦,盯到他面上来。
“哈哈,你个菜鸟,唔……除了会耍嘴皮子还会干什么?嗯嗯……需不需要我来点黑魔法助助兴?”
散兵的气音快把他所有的言语吞没,高潮时眼泪滑落面颊,濡湿他暗紫的鬓角。
在空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散兵说话时吐出的舌尖,以及因吞咽口水而上下滚动的咽喉,空掐着他腿根,将两腿掰得更大,方便自己前后摆腰。
深知黑魔法师的嘴就是这么硬,空劲瘦的腰不断侵犯身下的小穴,龟头顶着软嫩的肠肉猛戳,意有所指地嗤笑说:“你上面那张嘴要是有下面这张嘴一半软,也不至于给你招来这些麻烦。”
身体最深处被肏开,散兵止不住地轻颤:“明明是你自己不行……呼……少、少来阴阳怪气我!”
“哦,是吗?那不如请我们最厉害的黑魔法师亲眼看看,到底是谁不行。”
空捏住他兀自挺立的阴茎,握在手中把玩起来,同时暗暗念动咒语,原本将散兵横向仰躺绑起来的四支绳索,纷纷穿过他的腋下、胸口、鼠蹊、膝窝,收紧编织打结,将他改躺为坐,双腿折叠大开立在半空。
十分羞耻的姿势,像只待宰的青蛙。
散兵咬紧下唇。
更过分的是,绳子勒紧他薄薄的胸肉,将本来平坦的胸部勒出仿佛刚发育的乳房,在紧身衣下呼之欲出。
于是散兵低头,隔着被迫隆起的胸乳,就能看见空粉色的肉棒是如何进出自己瑟缩的小穴的。
“嗯啊……你、你这个混蛋!”
过度的羞耻导致散兵肠肉痉挛起来,一圈圈套弄起被包裹的阴茎。
“嘶,这么喜欢这个姿势啊?”空差点被夹射,急忙扶住散兵的细腰,从下往上急急顶两下肠肉,将抽搐的肉壁顶软,“那以后我干你的时候,我都让你看着。”
这时没人扶着散兵涨得通红的阴茎,它夹在二人中间,敏感的龟头摩挲起空厚纱制的学院外袍,让散兵浑身一哆嗦,再次高潮。
看到身下人已经沉浸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空捏着他下巴,让失神的散兵看他们二人相连处:“怎么样,到底是谁不行?”
散兵眼前一阵阵白光闪过,大脑被高潮弄到快冒烟了,他顺着空给的方向去看,只看到空依然饱满且青筋暴起的肉棒反复进出菊穴,水淋淋、油亮亮,可怜的菊穴被干到外翻,撑
', ' ')('大到近乎透明,一段嫩红的肠肉随着空肏干的动作被反复拉出穴外。
而自己同样可怜的阴茎立在外面,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涨得粉红,随着身体的摇摆晃来晃去,像小鸡啄米般一下下点在空的下腹处。
“啊……你、你……”
想骂些什么,但张嘴只能吐出潮热的气声,散兵红着眼眶,狠狠摇头,仿佛这样就能将满脑子的快感甩出去,却只能下一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
近在咫尺的脸上布满红晕,连舌尖都因为喘息而吐出唇外,空握住散兵的腰将二人拉得更近,低头噙住他的舌尖吮吸。
粘稠的口腔音与剧烈的肉体相撞声相伴,间或夹杂一些不知何人的闷声呜咽,充斥在这个久未有人踏足的房间里,连厚厚的灰尘似乎都掺杂了些许暧昧黏腻。
空的手一路从散兵腰后摸到被勒起的胸口,揉捏起薄薄的乳肉,感受到掌心中间的乳粒越发坚硬,便捏起一只隔着散兵的紧身衣揉弄。
他放开散兵的唇舌,从唇角亲吻到耳垂,舔着耳廓轻声说:“我再送你个东西。”
说罢,空从手腕内侧滑出一只匕首,沿着散兵胸前那一层贴身的衣料轻轻划过。他力度控制得很好,刀尖只是割开紧身衣,没伤到下面的肌肤分毫,甚至还有些痒意,不一会就割出两颗圆洞。
白皙单薄的乳肉托着两粒红草莓,暴露在微微发凉的空气中。
这家伙的武力和控制力竟然已经这么强了,他到底被封印了多少年?!
散兵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分神到这地步,一时只低头盯着自己被迫暴露的乳粒发愣。
空也发现他的走神,轻轻弹了一下硬如石子的小奶尖,听到一声颤抖的吸气声后,轻松唤回散兵的注意力。
“认真点,给你挑个重逢礼物。”
空将湿淋淋的阳物从穴里退出来,随着“啵”的一声拔塞声,几滴透明的汁液拉着丝从穴口和龟头上滴落地面。
他念起一段咒语,从魔法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盒,里面是两颗指环似的金属圈,镶嵌着宝石,中间由一根细细的金色链条相连。
这是……?
散兵掀起昏沉的眼皮瞄了一眼,随后立刻面色发白,他并非人事不懂,自然知道在此情此景空能拿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菜鸟!你敢!”他色厉内荏地警告。
空上前温柔地舔了舔他有些褪色的嘴唇:“嘘,一会就好。”
乳粒再次落入对方指尖,在反复揉捏下充血,一阵阵电流渡过脊柱。
散兵情不自禁地发抖。
等待刑罚比刑罚本身更令人恐惧。乳尖早已被玩弄得发热发胀,可空迟迟不进行下一步动作,只是与他唇舌纠缠,温柔缠绵得让他有些忘记对方手里攥着刑具。
直到散兵身体内部的欲火被再度点燃,他吊在半空的屁股扭动着,欲求不满的后穴不能合拢,一张一缩地吞吃空气,发出“吧唧吧唧”的黏腻声响。
是时候了,空眯起眼睛,舌头勾起对方的舌头缠绕,看着散兵宝石般的眼睛蒙上欲望的泪雾。
手中金环拨开环针,像鳄鱼盯上猎物,悄悄靠近一无所知的乳尖。
“唔唔唔——!”
瞬间剧烈的疼痛自胸口传来,散兵睁大眼睛,泪水簌簌而下,尖叫声却都被堵在二人唇舌间,只剩模糊的呻吟。
这么敏感的地方被刺穿……
不、不好,又要高潮了……
眼前一阵阵发晕,散兵腰剧烈弹动几下后,只听“哗嗒哗嗒”声,一道水柱摇晃着、从他腿间喷出。
——竟然尿了。
“哦呦!”空及时躲开,口中还吹起口哨,好像加油助威似的。
将犹在高潮中的人迅速翻个身,空扶着自己胀痛的肉棒,一举从后方将菊穴贯穿!
“啊——轻、轻点!”
从喉咙深处挤出哭叫,散兵已经快要尿干净的肉柱又被按压出一柱水,喷到秽乱不堪的地上。
这下被彻底榨干的肉柱萎靡下来,在腿间不甘寂寞地甩来甩去。
小象鼻子。
空从后方看着他摇晃的阴茎,默默想。
真的很像小象鼻子。
听到身后罪魁祸首在闷笑,散兵恶狠狠地侧脸瞪他:“你……唔、你笑什么!”
空舔舔他的耳垂:“猫咪会通过尿液标记地盘,你尿了这么多,连我都沾上气味了,那以后我就是你的了。”
“滚啊!谁想——呃!”
冲撞猛烈,把拒绝的话打散,空脸色看上去淡定平和,腰下的力道却一次比一次重:“怎么,我们的大黑魔法师想说什么?”
散兵后仰起细白的脖颈,嘴中只剩潮热的气音。
黑魔法师有些坚硬的紫发和圣魔法学员柔软蓬松的金发交缠,轻扫过二人汗湿的额角。
空从后方伸手,抹过散兵乳尖上一颗要坠不坠的血滴,擦在怀里人布满津液的唇上。
', ' ')('一点轻微的咸腥味弥漫在散兵口中,空紧随其后掰过他下巴,两人共同品尝这半抹气息。
随后,空拉紧了散兵乳环间的细链。
“唔唔!”
疼痛使散兵不得不挺起胸膛去追逐空作恶的手,可下半身被牢牢钉在体内粗大的肉棒上,让他只能感受乳尖被拉扯。
刺痛,酥麻。
脊柱窜起的快感直达灵魂深处,他像被雷咒击中般不住颤抖。
空一手小心牵拉着乳环,一手掐进散兵的细腰,将人“噗呲噗呲”往自己下身撞,长时间的肏弄使包裹他肉棒的肠壁痉挛,火热又湿润。
两人的喘息都愈加激动。
最后,在一次仿佛快要顶穿肚皮的肏干后,空咬住散兵后颈处的雷纹,肉棒颤动着、把全部浓精射进深处。
而散兵则挣动数下,仰过头颅,发出几乎嘶哑的呻吟后,挤出腹内最后几滴不知是尿是精的透明汁液,从艳红的龟头滴流。
“呼……呼……”
两人高潮后的喘息交织在一起,盈满整个书房。
劫后余生般,散兵平复着自己的心跳,却突然感受到体内的肉棍在慢慢退出去。
“你别——!”
正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经不起一点刺激,在冠状沟卡在菊穴入口处时,散兵刚想回头制止,体内这根尚且还硬挺的东西“啵”一声迅速拔走了。
被堵在甬道内的精团争相恐后涌出。
在最后一次刺激后,散兵两眼一翻,彻底晕死过去。
空舔舔被他咬出牙印的雷纹,又温柔地吻过怀中人的下巴。
他将裤子系好,把捆绑散兵的绳索略微调整一下。
现在这位可恶的黑魔法师已经完全成了任人搓圆捏扁的面包,脸上满是高潮红晕,粉嫩的舌尖吐出唇边,胸乳被搓捏得红肿,而被迫大方展示给空看的下体,正滴落着不明液体。
像个被遗弃的脏娃娃。
尤其是他看上去好像全身衣服都没脱,但短裤被裁成布条,要挂不挂地搭在腰间,胸口两颗圆洞露出乳尖,又是被捆绑成双腿大开的姿势,所以要遮盖的地方一点都没有遮掩,就这么暴露在外人视线中。
真是色情又可怜。
空很满意。
这是爱情骗子应有的惩罚!
反观站在离“色情娃娃”5步远的空,一身学院制服齐整,除了斗篷下摆有几块濡湿斑驳,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位正直优秀的圣魔法学院学员。
——事实也确实如此,如果不是当年散兵对他的引导,他不会走上修习魔法的道路,可能会去参加剑士招募,成为一名勇敢善战的骑士。
而因为散兵的出现,他成为了圣魔法学院最优秀的学员,连大魔法导师都称赞他是“足以改变世界之子”。
只是这位集热情、善良、勤勉等等美好词汇于一身的学员,却一直有个难以言说的心魔:他是被一位黑魔法师引诱进入圣魔法学院的。那个可恶的黑魔法师骗身骗心,将年幼无知的他哄得团团转,最后在他最痛苦无助的时候抽身而去。
……
在十年间,他历尽艰辛寻回了妹妹,成为大陆上人人称道的“旅行剑士”;他又顺利进入圣魔法学院,成为惊艳四座的天才魔法师。
如今,他魔法、剑道双修,已是提瓦特大陆最知名的人物。
后来大魔法导师将毕生所学以及财物全部托付给他,自己去远征探险了,而空则留在学院,继续钻研。
整理老师留下的财物时,偶然发现当年不告而别的少年,竟然已经被封印进了《暗之封印名录》,还是最厉害的黑魔法师。
十年了,这个作恶多端的人,理应为当年的欺骗付出代价!
空捏紧书脊,指尖发白。
于是一个报复的计划浮现在脑海。
……
空看着眼前昏迷过去的人,心中一阵酸楚。
他终究还是不忍心给散兵过重的惩罚。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最初也是最后的心动,依然为当年的“爱情骗子”而留。
手中浮现治愈阵法,一个个莹绿的光团抚摸过散兵疲累的身躯,空给熟睡的人披上自己的外袍,抱着他离开了书房。
这一次,他不会再让这个骗子逃跑,更要让人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
哼,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本文涉及:受主动、口交
请注意避雷!
“呵呵,我就知道那家伙……”不安好心。
咬牙咽下后面的话,散兵扶着滚烫的额头,狠狠瞪向门外,目光如有实质,必会穿过门厅走廊,直直扎向对面卧室里的人。
那个可恶的家伙,此刻恐怕正洋洋得意地等着他自投罗网呢!我偏不能让他如愿!
散兵又气又恨,牙根发痒。
尘歌壶被阿圆调整为黑夜,此时夜色深沉,洞天仙力凝成的月光从大敞的窗口洒入,落在他逐渐泛起红晕的脸颊。
', ' ')('散兵拿起桌子上的斗笠,呼哧呼哧地往脸上扇风。
不行,还是热。
他拉开领口,热汗顺着脖子隐入衣物,在一阵阵扇风中有忽隐忽现地凉意,但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能在四季如春的尘歌壶里汗流不止,空那个家伙到底做了什么?
散兵拳头捏得嘎嘎作响,开始一点一滴地回忆起这一天与空的相处。
是下午一起喝茶时中的招?不对,那时的茶是自己亲手煮的;还是晚上吃晚饭时被放了药?也不对,当时自己全程都在厨房;难道是入睡前洗澡的水有问题?这太荒谬了吧……
此时一股热流交汇,正淌到不可言说的地方。
将手伸入衬裤内,只摸得一手滚烫粘稠……散兵赶紧把手伸出来甩甩,努力忽略掉从肚腹深处催生的热意。
他甚至搓了个风涡扔在半空,呼噜呼噜地往身上吹,吹得墙壁上的装饰画吱吱作响。
但,完全没用。
并且愈演愈烈的热意后,骨头缝里仿佛滋生出一些难耐的痒意。
……空到底下了什么恶心的药?!
总之,心烦意乱又窝了一肚子火的散兵终于忍无可忍,抬手唰地收了风涡,怒气冲冲地推开门去找空对峙。
不管了,今天一定要让那个家伙好看!
对门,空的卧室。
劳累了一天的旅行者此刻并未得到什么美好的睡眠。
睡梦中的他置身在爆炎树栖身的洞窟,凶猛的火元素力不断凝聚扩散,自己正和它硕大的花头打得有来有回;而现实中的他皱紧眉头、满头热汗,翻来覆去在床上打滚,将原本平整的被褥弄得一团糟。
奇怪,以往很容易击败的爆炎树此刻像吃了什么催化物,竟然变得如此厉害,自己鏖战这么久都没能击破它的核心果实。
而且好热啊!身体吸收了太多火元素力,翻涌的热浪在体内正左奔右突地寻找发泄点,最终竟然汇聚到了……那里?!
就在此时,卧室房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空喘着粗气,尤沉浸在自己诡异的梦中,并未发觉危险已经临近。
突然,一只略带凉意的手握住了自己下身,让滚烫的躯体一阵颤抖,仿佛有电流直冲天灵盖,空瞬间睁开眼睛就要尖叫出声。
“唔!”
“嘘——”
尖叫被另一只手捂在嘴里,有个黑影在自己上方示意他安静,空好不容易按下狂乱的心跳,定眼一看,原来是他邀请来做客的散兵正骑在自己腰腹上。
见空面露疑惑,散兵用眼神示意一旁摇椅上安睡的派蒙,空立刻懂了他的意思,连忙点点头没再挣扎。
嘴上的桎梏终于松开,可薄被下的手还隔着睡裤握住自己的……那个,空又羞又急,一面去挣散兵的手,一面压低声音问:“你你你想干什么?!”
散兵闻言嗤笑,手指纹丝不动地握着火热的棍状物,反问道:“呵,我想干什么?不如问问你自己安的什么心。”
空被他理直气壮的态度震慑了一秒。
好不屑的神态,好霸道的语气!弄得仿佛自己才是半夜摸进别人房间进行猥亵的人一样!
随后空愈加用力去拨他的手指,尴尬道:“你先放开,我们有什么话好好说,别把派蒙吵醒了——啊!”
原本急切的尾音拐了个弯,原来是散兵突然捏住棍状器官的顶头。
敏感的部位被拿捏,逼得空差点大声惊叫,还好他仅仅只是用力捏了一下,并没有更多动作。
正当此时,一声模糊不清的稚嫩声音从房间内响起:“唔,空……”
空头皮发麻、冷汗顷刻而出,下身差点泻出来,而握着他下身的那只手也不由一僵。
两人屏住呼吸,不约而同地扭头去看派蒙,只见小不点陷在柔软的被子里,正翻身踢开被角,嘴边淌着口水梦呓:“明天想去志村屋吃……饭……”
说完后,又吧唧吧唧嘴,将脸转向他们的方向。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趁着身上之人还没反应过来,空一把抓住散兵的肩膀,翻身带着人从窗户一跃而下。
月色静谧,猛然间响起树叶簌簌声后,唯余虫鸣。
两人掉落在柔软的草甸上,只发出一声轻响。此刻攻守之势逆转,空捏着散兵瘦削的肩膀,将人压制在身下,总算占据上风。
……虽然散兵的手还在他半褪的裤子里就是了。
空抬头看看卧室的窗户——没有动静,看来派蒙没醒,刚刚确实只是在说梦话而已。
他长舒一口气,转而愤怒地盯着散兵:“你半夜偷袭我就是为了这种事吗?!”
散兵虽然被制住,却无一丝慌乱,他手中摩挲着空梆硬的下身,扯扯嘴角:“怎么能叫‘偷袭’呢,这不就是你的目的么?”
一股颤栗从下身直逼脊髓,空被激得起了半身鸡皮疙瘩,猛然握紧胯下作怪的手腕:“你、你什么意思?!”
', ' ')('“意思就是,你给我洞天文牒,名义上是什么邀请我来作客,其实只是想趁机做这种事情,不是吗?”散兵一边说着,一边用脚尖勾住空裤子边缘,轻轻一蹬就把他半褪的裤子脱下来了,“说起来你不只给我送了洞天文牒吧,是不是你所谓的‘好朋友’都送了?啧啧,表面上说的是朋友,其实只是把人骗来的手段。”
“你!”空一阵手忙脚乱,想张口反驳他的话,凉嗖嗖的屁股蛋又把全部注意力夺走,也不知是先去解释的好,还是先提裤子的好。
“没想到啊,我们大名鼎鼎的旅行者背地里竟然是这样的好色龌龊之人。”
散兵被抵在地上,看似受制于人,却因手中握着这根东西,抬起尖细的下巴,好整以暇地对空嘲讽。
面对各路强敌也自信满满的旅行者不禁一阵头痛:“都说了事情不是这样的……”
散兵暗暗翻个白眼,开始上下左右揉搓掌心的肉棍:“没关系,你继续狡辩,我在听——啊,你的东西弄湿我手了。”说着,他摊开被濡湿的掌心,举到空眼前。
一丝腥膻的气味环绕在二人鼻尖。
他怎么以前没发觉散兵是这种人!
空脸色涨红得像快要爆炸的火飘浮灵,他一把推开散兵,拽起裤子,慌忙起身,决定不与这个半夜摸来还污蔑他的色情狂纠缠。
只是散兵从他紧抿的唇角就推断出他想干嘛,神之眼亮了亮,风元素力托起他的腰,一个灵巧的翻身就跨坐在空大腿上,空也不甘示弱,出手如电,抓向身上人的上臂。
瞬间两人就扭打在一起,柔软的青草不堪其扰,纷纷倒伏,动静还惊飞两只交颈而眠的白鹭。
终于,在几个回合之后,散兵以一招不光彩的下三路偷袭赢得此次“切磋”,他再次掣住空尚未疲软的肉棍,耀武扬威道:“空,这是你和被邀请来的朋友玩的情趣游戏吗?还是这么老套的欲拒还迎戏码?不过现在显然是我赢了。”
‘这种游戏的输赢有什么好计较?不对,这怎么能叫情趣游戏?’空暗中腹诽,面上只是点头附和:“好好好,你赢了,我随你处置。不过我要澄清一点……”
散兵挑眉:“给你个狡辩的机会。”说着,一手像把玩战利品似的把玩空的肉棒,一手则慢悠悠地褪下自己短裤。
“你、你,”空脸上一热,侧过头去,热汗淌过眉峰,他咽口口水,干涩道,“我从来没有……那个过来做客的朋友。”
“哦,继续。”散兵将裤子踢开,微凉的臀瓣坐到空大腿上,二人相触处很快沁出一层薄汗。
空尴尬得手足无措,想推开身上的人,却摸到人偶软滑柔软的肌肤,他心神一荡,最后干脆举手投降:“连这样的心思都没有,真的。”
“哈?你这可不是这么说的。”
散兵单手成筒,拇指摁在铃口处,那里正源源不断地淌出透明汁液,黏黏糊糊,被他恶趣味地涂满整根肉棍。
空爽得差点叫出声,他狠狠吸了两口气,仍在试图和散兵讲道理:“你就没觉得这事很奇怪吗?”
“哪里奇怪了,不就是你一手促成的‘好事’么?我成全你,你倒这么多废话。”
散兵憋得实在难受,顾不得许多,轻挺腰胯,扶着空坚硬的肉棒便往下坐。
可湿滑圆润的蘑菇头触到同样湿滑的穴口,却像狡猾的深海鳗鳗一样溜走了。
散兵皱眉:“可恶……”随后愈加努力地摆弄肉棒。
这边空的脸已经热到冒烟了!我的个岩王帝君雷电将军风神巴巴托斯啊!天知道在自己下身磨蹭的是多么绵软的臀瓣,尤其是散兵还在发出不耐烦的鼻音,好像在猫尾酒馆门前翻着肚皮勾引他的猫咪一样!
空额上青筋隐隐浮现,手不自觉扶在散兵打开的大腿上,他咽下口水,嗓音艰涩说:“如果我们非要做的话,不如去白石温泉吧。”
散兵停下手中活计,想了想在这幕天席地做这种事确实不太好,至少尘歌壶的温泉边有些遮挡,便点点头,同意了空的建议。
“那你先把裤子提——欸?!”还没等空说完,散兵一把揪住他手腕,催动元素力提溜着他飞走了,空绝望地看着远去的衣物:“咱俩的裤子还在原地啊啊啊啊啊!”
随着空噗通一声被丢在大腿深的温泉池里,散兵也从半空直接扑上来,他捂住空想要说话的嘴,压着声音说:“嘘——现在你的人设就是轻中沉默寡言的配角,只管干活、不准说话,懂了没?”
空用眼神示意他明白。
于是散兵紧紧盯了他几秒,见他确实没有出声的意思,便放心的将注意力转向二人下身。
此时空半靠在石阶上,散兵坐在他胯上,二人相贴的下身都浸在温暖的水中,两只硬挺的肉棒靠在一起,随着散兵摆动的腰前后摩擦,竟比温泉还要滚烫。
夜已过半,月至中天,水汽上涌,浮在二人发丝间。
空抹掉额头上不知是汗是水的水珠,余光正巧瞥见不远处草丛后,那里有一对野猪正在嘿嘿咻咻,头顶
', ' ')('树上本应在睡觉的两只松鼠也交叠在一起。
联想到二人的异状,空突然明白了原因。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啧,不是让你别出声吗?”散兵不满地拧了一下空的屁股。
“你看周围的动物,都在、那个那个,所以肯定有问题呀。”
散兵循着空的手指看去,果然周围的动物都成双成对的,于是拧起眉毛,两人纠缠的动作也慢下来了,将信将疑地看向空。
空见散兵态度和缓,赶紧趁热打铁:“我将尘歌壶放置的地方正好是地脉汇集之地,一定是受地脉异常影响。”
“……哦。”散兵干巴巴地回了个字。他不是笨蛋,看到周围的异状和自己欲火难灭的状态,这时他也能明白空说的有道理、他确实冤枉了人,理应停下纠缠的动作。
空说:“其实你摸进我房间的时候我也……欲火焚身的,肯定不会是我对你做什么手脚啦。”
“哼,怪不得你翘这么高。”散兵用屁股压一下空的茎身。
空吸一口气:“欸欸你轻一点——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继续做吗,还得去找阿圆想想办法?”
“谁要和你继续做。”散兵瞪他。
弄清异常的原因,原来二人都是倒霉蛋,那么也没有继续做下去的理由了。
只是此时气氛正好,水汽氤氲间,气息朦胧,两人火热的身躯彼此相贴,不发生点什么都对不起这半宿的纠缠。
——好吧,散兵承认,他有点不想从空身上起来。
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空笑道:“那是谁还不肯挪挪屁股?”
被空这样一激,散兵登时起身,他既羞又赧,刚想嘲说‘当谁稀罕呢’,却被空一把拉回怀里。
空轻咳一声,偏头没去看散兵的眼睛:“我、我是想说,既然气氛都到这了,我们继续吧。”
不等散兵有所动作,空赶紧截住他话头:“但是在这之前,我还有句话想对你说,毕竟……做这种事情如果不说那句话的话,总是不好的,你能明白我意思的……”
这话说得七拐八绕,但散兵隐隐约约知道他要说什么,面颊滚烫,不由低头,去寻空的眼睛。
正巧那双金色的瞳仁也看了过来,两双眼睛对视,正如荒星砸碎无相之岩的石柱、风刃切破永劫龙兽的翅膀、聚集的草原核炸晕蕈兽……总之两人都感到世界停顿了一下,随即大地震动。
诚然,雪山倾颓、海水倒灌等等灾难并没有发生,提瓦特依然运转如初,真正震动的是对视者的心罢了。
空情不自禁地靠近眼前人微抿的唇。
散兵惊醒,反手捂住空的嘴,也制止了他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二人的唇距离不过一个指尖,彼此眼神交汇,散兵甚至能感到空温热的鼻息撒在他指腹。
明明两人赤裸的下身相贴在水波下,散兵却觉得空这个若即若离的“吻”更令他情欲翻涌。
他低声说:“……不行,你得先把话说清楚。”
嗓音低哑,尾音上扬,仿佛一把钩子,勾得空心痒骨酥:“那我说什么你都答应我,好不好?”
“别讨价还价,你先说,我再考虑。”散兵紧紧锁定近在咫尺的金瞳,那里眼波流转间,也倒映出他的双眼。
“我、我喜欢你,我们可以交往吗?”
空喉咙中好像有张拉满的弓弦,在说出这句话后不再紧绷,而是将箭递向对方。
月色悄悄,虫鸣寂静,时间似乎静止,连水汽都不再上涌。
他仍在紧张地等待答复,甚至并未注意到虚掩在唇上的手指已经撤下了。
回答他的是靠在唇角的一个吻。
似乎是不满空的怔愣,有什么软滑湿润的东西在他唇边舔过。
于是时间终于继续流淌。
空如梦初醒,迅速攫住散步的舌头,双手捧住他颈后,像要把人揉进骨血般汲取着另一人的嘴唇。散兵也眯着眼睛,尽可能回应这个吻,还不忘把空濡湿的鬓发别到耳后,拨弄他缀着羽毛的耳饰。
二人纠缠的身躯让温泉再次荡起水波,扑起到水花打湿空的长发,也湿润了散兵的睫毛。
地脉异常燃起的欲火从未止息,这枚吻似火星,将澎湃的欲海彻底点燃。
空的手顺着湿透的衣物摸到散兵臀瓣,人偶的体温比常人更低,此时泡在温泉中有种凉润的触感,让空忍不住揉捏了几下。
早已欲火焚身的散兵鼻子里发出不满的哼声,腰却扭动起来,主动把臀瓣靠在空的手中。
他一只手攀着空的肩膀,忘情地继续着深吻,一只手伸向二人相贴的下身,将两根挺翘的肉棒圈在手掌撸动。
不一会,就有几缕白浊逸散在哗哗作响的水花中,二人这才将唇瓣恋恋不舍地分开。
涎丝要落不落地挂在嘴边,被散兵舌头一卷,全部吃下去了,他还嫌不够似的,舌尖舔在空湿润的下唇,将剩下的那点口水也都舔掉了。
空兀自喘息,人偶
', ' ')('却像只餍足的猫,眯眼摸着唇角回味高潮余韵,就差舔舔爪子洗洗脸了。
情欲终于得到舒缓的二人理智回笼,散兵想从空身上下去,却被空圈住腰套在怀里,追问起答复:“所以你答应了吗?”
散兵又在他微红的唇上轻轻一印,偏过头去,脸红说:“就是这个意思。”
“不行,你得把话说清楚。”空含笑说,还上下将人掂了掂。
“你别动!我答应还不行么?”
瞥到散兵红红的耳垂,空偏要转头去寻他躲避的眼睛,这次轮到他步步紧逼了:“不可以耍赖,还有一句话的。”
听到空笑意盈盈的话,散兵反而更加不好意思。他压着空的手臂想要逃离,却被空牢牢困在怀里,大有不听到满意的答复就绝不松开的架势。
“我……也喜欢你。”
散兵低声嗫嚅,整个人好似铁甲熔火帝皇,红通通的,随时都能喷出火来。
“啊啊啊!”空大叫一声,快乐得像小团雀,就差蹦蹦跳跳翘尾巴了,他将散兵紧紧抱在怀里,“我最最喜欢你了!”说罢,期待地仰头看散兵。
散兵当然知道空在期待什么。
被这个人蜜金色的瞳孔注视——尤其是满怀期待地注视着,散兵不得不承认:此时空想要什么,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去满足,可能……这就是所谓‘爱情让人鬼迷心窍’吧。
于是他轻咳一声,在空亮晶晶的目光中说道:“我、我也最最喜欢你了……”
空埋首在散兵颈窝,金色的卷发蹭着对方下巴:“嘿嘿,反正是我更喜欢你。”
若在平时,散兵一定不屑于跟他斗这种小孩子的嘴,必会回以一个大大的白眼加上几句毫不留情的嘲笑,只是此刻他白眼倒是翻了,说出的话却是同样幼稚:“你在说什么,明明是我比你说的喜欢我更喜欢你一点。”
“好好,但是现在我一定比你喜欢我还要多喜欢你一点,因为我的喜欢每一秒都在增长。”
“……幼稚死了!”散兵终于意识到这种行为及其低智,伸手去推空的脑袋,却被柔软的金发缠住,没忍住狠狠搓了两下。
两人纠缠间,原本冷静下来的下体又有抬头的趋势,两颗敏感的蘑菇头撞在一起,二人都一阵颤栗。
散兵皱眉:“刚不是才射过,你怎么又硬了?”
空反击:“可是你也硬了。”
“我、我是因为地脉异常的影响还没过去。”散兵脖子泛起薄红。
“那我也是这个原因!”
两人僵持不下,互相不甘示弱地对视,不知谁先主动靠近的,突然又拥吻在一起。
唇舌追逐嬉戏,温泉内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声,间或混杂些轻微的喘息。
空舔过散兵每一颗牙齿,被散兵找到破绽,咬在下唇上,空又衔住对方舌尖顶弄,二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下巴滴落到水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情欲再次攀升,虽然二人都说是因为地脉异常的影响,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不过是互通心意后与情人的生理反应罢了。
两条人影再次缠绕,温暖的泉水成为情欲的催发剂。
散兵主动结束了这个吻,他擦擦嘴角,从空身上起来,催促道:“你站起来。”空依言站在水中,散兵仍半跪在他面前。
却见面前紫色的脑袋径直往下,往他胯间靠去,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空惊道:“你别这样——唔!”
制止的话没说完,他半翘的肉棒就被一副绵软湿热的东西包裹,散兵整个吞住他粉红色的蘑菇头,试图将还未完全勃起的肉棒含在嘴里。
这太刺激了!空爽得差点飙出眼泪,他想说散兵不用做这些的,但话一出口全变做难耐的喘息。
散兵将整颗饱满的龟头含在口中,用舌尖在铃口处来回扫,他伸手握住后半部分的肉棒撸动,这根东西一跳一跳的,很快就在他的舔弄下梆梆硬。
不过肉棒变大得过于迅速,之前用手去摸的时候只是觉得不小,现在吃到嘴里了才感觉这玩意不在他承受范围内,沉甸甸塞满他整个口腔,连舌头都不能动。
没办法,散兵只好将半截肉棒吐出来,捧在手里用舌头慢慢舔。
软滑的舌尖从铃口舔到柱根,再从柱根沿着口水痕迹舔回来,散兵舔得认真又仔细,连伞下的沟壑都没放过,整只肉棒很快被他的口水涂满,水光淋淋的,青筋鼓胀。
空扶着面前人的头,想远离这缠人的口舌,只是当他有一点想要把茎身拔走的动作时,散兵会立刻用牙齿咬在蘑菇头上,不满地挑起眼角瞪他:“想让给你舔就乖乖别动。”
“可是这样不好吧……”
散兵嗤笑:“刚才捏我屁股的时候不是挺起劲的,现在装什么纯?你就说舒服不舒服吧。”说完后他低头又将蘑菇头含进嘴里。
空沉默闭嘴。
好吧,他不得不承认,此时的快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尤其是一想到为他做这种事的是散兵,他就既羞涩又快乐。
', ' ')('其实散兵也是第一次做。他到现在也没明白刚才是怎么想的非要给空口,现在好了,他青涩的动作会时不时让牙碰到龟头,每到这时候头顶都会倒吸一口气,他又只好用舌尖轻轻舔两下来安慰被碰痛的地方。
好尴尬,好难为情……散兵想。
但他不知道的是,光是他主动去含肉棒这件事就已经让空血脉贲张了,哪里会在意牙齿碰没碰到呢?空反而以为是散兵故意弄出些动静,来逗弄他的情欲而已。
就这样,伴随着袅袅水汽,秘而不宣的情事在温泉内持续上演。
彻骨的情欲沿脊椎攀升,口水声啧啧黏腻,散兵舌尖尝到了一丝腥膻的味道,他此时也正在情动,不由更加卖力舔舐口中肉棒,一只手也伸入夹起的大腿间,抚摸自己寂寞的肉根。
“唔——”
最终,在空的一阵低喘中,满满一泡精液都灌进了散兵口中。
而散兵跪坐水中,自己的肉棒也颤抖着吐出精水,融化后消失。
空甩甩头,好不容易按耐住乱蹦的心脏,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射在了别人嘴里,当他低头看去时,正撞上另他终身难忘的一幕:散兵当着他的面,一口把嘴里的东西全咽下去了。
“啊啊啊那种东西怎么能吃!”空冲上去掰开他的嘴,但他晚了一步,那里面只有一条舌头正扫荡着残留的精水,颇有耀武扬威的感觉。
空大脑宕机,他觉得他要重新审视散兵这个人。
他以前完全没有发觉,这个人、这个人简直是浪船里大扫除——又骚又浪。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跪坐下来,面对面扶着散兵圆润的肩膀,痛心疾首:“你以后、不用给我做到这种程度。”
散兵也知道自己情欲上头干了什么,面颊烧得像烈焰花花蕊,但他嘴硬:“嘁,你懂什么?这种事要礼尚往来,下次轮到你给我舔了。”
空一听还有下次,脑中不受控制地想象他扒开散兵臀瓣舔弄的场景,热流再次向下身汇聚,刚刚射过的肉茎又有抬头的趋势。
于是他面颊也像散兵一样烧起来,低头看向水面,晃动的金色呆毛却透露出一丝期待与雀跃。
散兵早就能从空的小动作里了解他的想法,震惊道:“你还想做?!射过两次了,你不累吗?!喂,这地脉异常影响你也太久了吧……”
空哪里知道,血气方刚的少年遇到心上人总会出现压不下枪的情况,他也觉得自己有点太不知节制了:“好吧,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忍一忍就过去了。”
“射太多对身体不好,你明天还有事情呢,”看到空头上沁出的热汗,散兵心尖颤动,话锋一转,“——要不我们还是做到底?”
“可是你明天不也要去教令院?”空说的语气很担忧,但表情却十分期待。
散兵定定看着他好一会,在空开始躲闪的目光中,甩给他四个字:“口是心非。”
空脸红红不敢去看他。
“好吧,既然你不想做,我们就回去睡觉,离天亮还有很久呢。”
说罢,散兵“哗啦”从水中起身,催动风元素力就要起飞。
空连忙拉住他手腕,低声说:“想做的……”
“没听清。”散兵挠挠耳朵。
“想做的!”空将人圈在怀里,伏在他耳边说,“你摸摸看,真的又硬了。”便拉着散兵的手往自己下身去。
散兵重重哼了一声:“也没有很硬,我劝你还是节制为妙,小心明天肾虚起不来床。”
与他严厉的态度相反,他的掌心轻轻将略微充血的肉棒包裹,指节换着方向撸动茎身,而自己则重新坐在空的怀里,用柔软的臀瓣磨蹭空的大腿。
——也不知到底是谁‘口是心非’呢。
空的手掌原本扶住散兵的腰,被散兵引导着摸向股缝间隐秘的穴口。
指尖触到肉穴褶皱的刹那,空目光疑惑地看向散兵,对方眨眨紫色的眼睛,其中波光流转,颇有邀请的意味。空恍然大悟,用指尖沿着褶皱反复抚摸,得到散兵鼻腔中发出的呻吟。
‘原来是这样解决的吗?太厉害了。’空脑中不合时宜地响起这句话,随后吻上散兵不断扇动的睫毛,手指试探着往穴口中央深入半个指尖。
那里过于干涩,散兵有些不舒服:“嘶,你轻一点。”
空点点头,继续用手指探索,只是就算他动作再轻柔,没有润滑的后穴寸步难行,甬道浸润在温泉中反而增添了一份滞涩。
空担心继续下去会伤到散兵,便把手指退出去:“里面太紧了,要不今晚还是算了。”
散兵正在兴头上,用膝盖轻蹭空的臀侧,懒懒地说:“你想想办法。”
空努力运转炽热的大脑,最后提出一个建议:“我背包里还有些香膏,要不我用那个多帮你揉揉?”
“你还要回楼上去拿,反正我也不怕痛,你直接进来呗。”散兵睨他一眼,眼神藕断丝连,舌尖舔过空湿润的下唇,含糊不清。
——分明是诱惑的
', ' ')('姿态。
“不行,你会受伤,”即便在这般诱惑中,空依然毫不犹豫地摇头拒绝,他轻轻回应散兵的吻,安抚性地吻在他唇角,又用鼻尖去蹭散兵软软的脸蛋,“我马上就回来,不会很久的。”
于是空下身的肉棒被握得更紧了。
见散兵依然缠着他不放,空只好捂住他双眼,诱哄说:“那这样,你倒数15个数,我立刻就出现在你眼前。”
散兵张嘴:“1——”
“喂喂你这是耍赖!”空轻轻扯住他的脸颊,笑着说。
但见人已经送开手,空明白他这是勉强同意了,连忙从水中起身,用起十二分力气往卧室冲去。
这边散兵悄悄睁开眼睛,看到空的背影甩下一串湿淋淋的痕迹,尤其是他还穿着那件蘸满水的上衣、下身又没穿裤子,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空听到他的笑声,不禁加快了脚步。散兵虽然没数数,但也不得不承认空的速度确实不错,很快就捏着一瓶暗蓝色香膏回到温泉。
只是当人跑近时,散兵脸色一红,沉到水底不去看他:“咳,你赶紧下来,像个什么样子!”
空刚想问‘这又是怎么了’,低头就发现自己湿透的上衣贴在身上,经过奔跑后隐隐发凉,尤其是下身光着的屁股,更是凉飕飕的。
——最要紧的是,他的那根东西,正在随着他的动作在散兵眼前甩来甩去!
好吧,实在狼狈,实在不雅。
于是空也不好意思地沉入水底,两人在温泉上露出半个头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对石阶上那瓶香膏假装视而不见。
实话说,虽然散兵刚刚要空直接进来的话很果断干脆,但那不过是他被欲望冲晕头脑才做出的放荡邀请,如今看到空真的拿来香膏、还说帮他揉一揉,面对这样温和的做派,散兵反而心生退却了。
这边空看出他的退意,便弯了弯眼睛,靠近捧起他圆润的脑袋,递过一个温柔缠绵的吻。
唇齿纠缠间,情欲被再次点燃。空脱掉自己身上早已湿透的最后衣物,袒露出被薄肌覆裹的身躯,少男的身型恍若矫健的玄文兽,凶猛而优美。
散兵与他拥吻着坐回空的大腿上,指尖触摸到他赤裸的胸膛,不禁在他薄薄的胸肌上画圈摩挲。
空也不甘示弱,扯掉怀中人最后蔽体的贴身上衣,沿着散兵脊背曲线一路上移,最后落在后颈的雷纹处。
‘像抚摸猫咪一样’,二人不约而同地想。
水中不方便动作,空拉着散兵坐到温泉的石阶上,甫一出水,夜风吹在身上泛起微凉,二人顺势抱得更紧了。
散兵微眯双眸,紫色眼瞳一闪一闪的,他抓过空的手,将足足半瓶香膏挤在空掌心,琉璃百合的香味弥漫在双方鼻尖,随后他迫不及待地引着空往下身去:“给你个机会,揉得不舒服我可是会咬你的。”说完,作势轻轻啃了空的喉结一下。
空哪还受得了这种撩拨?他立刻将微微融化的膏体涂抹在散兵股缝间,指尖沿着穴口褶皱一点点将膏体推进去。他初次上阵,不明白怎么样才能既让紧致的穴口放松、又让散兵舒服,但总之轻柔一些没错的。
可是空的动作太过于温吞,揉了好久也才将将放进一个指节,散兵有些不满地晃晃腰肢,主动让肉穴吞吃空的指尖。
受到鼓励的空终于将第二根手指放入不断收缩的穴口,指尖就着膏体润滑,在甬道内壁反复滑动。
“再往深处摸摸,空,再深一点。”散兵伏在空身上不断呻吟,他感觉空的手指似乎用了火元素魔法,将他由内而外点燃,烧得一片浑浑噩噩,他撸动起空挺翘的肉棒,再次发出邀请,“你进来吧,快点。”
“再忍一忍,好不好?这里还是太紧了。”空摇摇头,甩掉发尾不知是汗是水的液滴。他也同样忍得辛苦,毕竟散兵一而再再而三地邀请,天知道他花了多大力气才能保持理智,继续做扩张。
“哼。”散兵不满地鼻孔出气,但也没有坚持。
他双臂圈过空的脖颈,绕到脑后解开空的发辫,勾着长长的金发玩,湿润的发丝像上等霓裳花织就的丝绸,又像山涧瀑布,在他手指间勾结散开。
空也由他去,转而亲吻散兵颈后的雷纹,那里似乎格外敏感,每当他舔过时,怀里的人都会轻轻颤动。
到底二人今晚都射过两次了,这回他们纠缠得格外久,仿佛要将一晚上的时光拉长到没有尽头。
一部分膏体随着空的手指在肉穴处进进出出,其余香膏都粘哒哒地淌在二人相贴的股间,琉璃百合清润的香味弥漫在温泉,被二人的体温和水汽蒸腾后,挥发出更悠绵的味道。
“好了好了,你先出去。”终于忍耐到极点的散兵提臀将空的手指吐出,啵一声后,扶着空胀大的肉棒往穴眼里按。
空担心散兵还适应不了,刚想制止他动作,可铃口被收缩的小穴一嘬,所有话语都成了喉中低吟:“啊哈……”
散兵挺起腰肢,把蘑菇头对准自己的后穴,缓缓下坐。饱满贲张的伞状
', ' ')('物滑入穴口,初次迎接肉棒的肠道十分热情,迫不及待般将柱身层层包裹,渴盼这具宝器能带来愉悦。
人偶的结构与人类终究不同,散兵体内比他皮肤温度高许多,空只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蜜泉眼,温暖湿热堪比脚下泉水,一时分不清究竟哪边才是真正的温泉。
当柱身全部被吞吃、龟头顶到甬道尽头时,空问道:“你觉得还好吗?”
散兵面色酡红,闭上眼睛点点头。其实即便有足够扩张,粗大的异物捅进来后依然有些胀痛,但他……很喜欢这种带些疼痛感的。
空觉得绞着他阴茎的甬道还是太紧,于是缓慢地挺动肉棒,争取给散兵更多的适应时间。
可是散兵显然不满足于此。他内部比常人敏感太多,每一寸肠肉都是高点,虽然有沉甸甸的肉茎轻柔地按摩着,但他更希望空的动作能用力些,才好缓解他的痒意。
于是他顺着空挺动的动作,主动摆起屁股,让龟头重重地顶弄到自己每一处肠肉,这才觉得舒服多了。他双手后撑在空膝盖上,挺起胸口靠近空的唇边:“你来帮我舔舔。”
空不禁双手掐住散兵腰。
在他面前白嫩的胸口上立着两颗艳红的乳粒,正随着主人的动作上下起落,空无师自通地叼住一颗含进嘴里,身下的肉棒立刻就被绞紧了。
“唔唔!”散兵口中发出舒服的闷哼。
仿佛林猪发现新鲜的苹果,空用牙齿轻咬、唇舌吮吸,连带着周围薄薄的乳肉一起舔舐,没一会这颗乳尖就硬硬挺立起来。
“另一边也要……”散兵双眼迷离,将肉粒从空口中拨出,捧着空的头转向另一颗。
空从善如流,将另一颗乳粒同样卷入舌尖,来回拨弄。
“啊啊……你下面不要停呀!”
有些嫌弃空的注意力被自己乳尖夺走,忽视了两人相连的下身,散兵赶忙摇动屁股,用自己的力量吞吃肉棒,在空怀中起伏。
“不好意思,是我的错。”
毕竟是新手上阵头一回,空有些手忙脚乱,但好在他是个善于学习的人,立刻就明白应对。
他舌头舔过散兵整个瘦削的胸膛,连颈侧的敏感带也不放过,遇到挺立的乳粒就用牙齿轻轻咬,很快整片白皙胸口就泛起粉红,湿淋淋满是他口水。下身用手紧紧固着腰,找好发力点配合着散兵的动作,就能让肉棒进出得又快又重,顶到肠肉每一处。
果然,这样做收到的回应是越发抱紧自己的手臂,以及不断收缩吮吸的内壁。
他可真厉害!二人同时想。
散兵环着空的脖子,让怀中的毛茸茸更方便舔弄自己,而空掐着散兵细腰,后臀发力不停顶到尽头,温泉内激烈的“啪啪”声不绝于耳,连琉璃百合香膏的味道都沾染上情热。
后半夜的风有些凉,吹散温泉的水汽后,扑在二人火热赤裸的身躯上,散兵没什么感觉,倒是空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散兵见状,带着人滚回温泉内,两人站在大腿深的水中,下体依然相连。他主动勾起一只脚袒露出黏滑湿透的肉穴,好让空方便动作;空会意,立刻抄起他的膝弯,肿大的肉棒拔到仅剩蘑菇头后,再狠狠顶入。
空一边摇摆一边问道:“这个姿势可以吗?”
“可以……你再用力些。”散兵被情欲蒸得懒散,上半身全靠空托着,他手指抚过空被啃得红润的唇,又将自己的唇凑了过去。
此时月过中天,尘歌壶内早已静谧一片。雾霭氤氲的水池中,两个体型纤瘦的少男正在热情似火地交缠,他们立在水中拥吻,都面色绯红、双目迷离,交合处的欲色在水花拍打中若隐若现。
散兵单脚站立,身躯在水的浮力下起起伏伏,体内嵌入的棒杵带给他无限欢愉,爽得他舌尖都吐出嘴边了,只顾着吟哦。
空见散兵站立不稳,主动换了个姿势,当他把肉棒从紧嫩的穴眼中拔出时,遭到散兵不满的瞪视。
“好啦好啦,我们换个姿势。”空顺顺散兵的背,将他转了半圈背朝自己,这样散兵就能双脚站立,稳稳立在水中了。
当白嫩圆润的屁股对着他时,空才看清这口由自己扩张、捅弄的穴,艳红穴眼绽放在白皙的股缝间,此时不能完全闭合,正一开一合地淌出汁液,为原本艳红的颜色增添许多油润,像一颗饱满多汁、果香四溢的日落果。
这口诱惑的小穴,再搭配上从后看更显白嫩纤瘦的腰背、以及细腰下颇有肉感的臀瓣,空看着散兵的背影,脑子热烘烘的,手掌对着臀瓣反复揉捏,欣赏着肉穴被臀部带着张合吐汁的情境。
“喂,你发什么呆,还做不做了?”
见身后人迟迟没有动作,散兵摇摇屁股,将臀瓣从空手中解救出来,回头狠狠问道。
空清醒过来,连忙道歉:“对不起,你这里好……可爱。”他拇指探进后穴,摩擦着边缘被撑开的褶皱。
散兵听后耳朵一红,“哼”了一声后催促说:“你快点行不行。”说完,主动用穴肉去夹空的拇指。
', ' ')('于是空将褶皱稍微扯开一些,扶着自己坚挺的肉根重新塞了进去。
“啊啊——!”
没想到这个姿势进入得格外深,散兵原本弓着的腰一下塌了下去,这样反而让身后的空更方便动作,肉棒更向前顶。
后入的姿势让二人缠绵更加激烈。空耻骨正好撞在散兵饱满的臀丘上,随着啪啪声晃起层层肉波,散兵身下的肉棒也被他自己握着把玩,沾满从后穴中挤出的汁液。
散兵自慰时突然发现,这个姿势能进得太深,甚至能将他薄薄的下腹顶起一块……
他拉着空的手去摸这块凸起的肚皮,哑声说:“空,你、你来摸这里……”
“这里怎么了?!”
空感觉掌心中嫩滑的皮肤突然鼓起,慌张中还以为散兵身体出了问题,可低头却看到散兵侧脸满面沉醉、眼神似笑非笑地看向自己。
恍然间明白自己摸到的是什么,而且这个动作好似……好似在他隔着散兵瘦削的肚子自慰。
像被烫到一样甩开手,空深感羞涩,却并没有放轻动作。他在今天对彼此身体的开发中摸到了些散兵的喜好,于是低喘着加快了挺腰的动作,让碰撞更加野蛮,争取每一次都能使肉棒捅到尽处。
狂风暴雨般的顶撞中,散兵一边配合着空的动作,一边将手臂后抬,示意空抓着他两只手腕。这是一个将身体全部掌控权交给别人的信号,这样他上半身被拉起后,只能被动地挺起胸口,来迎接身后之人的入侵。
不过他喜欢这个姿势,能让肉棒进得很深,有将自己身心全部都剖开给对方的感觉。
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就是不能时刻看着空的表情吧。
散兵已经不太能认真思考了,全身心沉浸在性欲中。他发出一串肆意的呻吟,舌尖吐出滴着口涎,身下勃起的肉茎甩来甩去,一下下点在激荡的水面,顶端溢出的汁液散在水中。
空抓着身下人的手腕,热汗淌过脸颊、喉咙,滴落到散兵摇晃的臀瓣上,最后和溅起的水花混合,顺着股沟流入二人交合之处。那里肠肉紧紧套在肉杵上,随着空的动作被不断带入带出,连先前润滑的香膏都被拍成细密的泡沫,落入温泉中破碎消失。
终于,二人在数个结实猛烈的“啪啪”声后,散兵转头去寻空的唇舌,空也低头捉到散兵的舌头舔吸,在被两人吞下的喘息中,他们不约而同到达高潮。
深入的肉棒鼓胀着喷吐精液,肠肉瑟缩、绞紧体内肉棒,好似要榨干最后一滴精华,散兵的肉棒也在无人问津下射在了水中。
今夜整整三个回合的情事总算画上句号。
高潮余韵中,两人相拥着坐倒在温泉里,而热泉包裹住他们尚未褪去情热的身躯,很好地缓解了疲累。
空用手指将自己射的东西从散兵后穴里抠挖出来,二人头倚着头,竟都抬眸望天,半晌没说话。
还是空打破了安静,他轻咳一声,略显不自在地问:“你觉得今晚怎么样?”
“勉勉强强吧。”散兵懒懒地靠在空肩膀上,嘴上这样说着,可好不容易退去的红色又爬上了他面颊,他转移话题说,“回去睡会觉吧,要不早上派蒙那个小东西又要叽叽喳喳的了。”
空点点头。
二人从温泉边捡起湿透的上衣,又光着屁股回到楼下拿回裤子,狼狈又滑稽的样子不禁使他们对视失笑。
“哈哈,真没想到会搞成这样子。”空挠挠头,二人站在散兵休息的客房里,正把身体擦干。
“你快回去换身干净衣服吧!”散兵将擦头发的毛巾扔到空头顶,一通乱搓后,原本湿透的金发蓬成鸟窝。
空笑着低头,以指为梳又将头发梳顺,全部甩到身后,也帮散兵把头发捋顺后,轻悄悄地回到卧室:“那我先回去了,晚安。”
“还晚安呢,离天亮也没有多久了。”散兵抱臂,白他一眼后偏过头,从唇边溜出一句低语,“……算了,晚安。”
尘歌壶的星空逐渐褪色,天际也泛起鱼肚白。理应回到床上各自安睡的两人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经历过这样一晚跌宕起伏,没有人能闭上眼睛吧?
于是第二天一早,空眼下发青、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倒是散兵,因为体质不同,依然神采奕奕。他看到无精打采的空,还发出两声意义不明的嘲笑,弄得派蒙不明所以:“空,他这又是怎么了?”
空安慰她:“你也不是第一天见他了,他一直是这样的。”
散兵闻言挑眉:“哈,可是有人昨天累到虚脱,今天两只眼皮都要打架哦。”
“对哦空,我刚才就想问了,你昨天没休息好吗?怎么两眼乌黑的……”派蒙担心地问。
“哈,哈哈,这个嘛……”空强颜欢笑,打着哈哈。
正巧,圆滚滚的大青团雀从门外着急进入,替空缓解了尴尬气氛。阿圆问几人:“昨天尘歌壶摆放的位置受地脉异常影响,壶内生灵有些状况,不过我都已经解决了,你们三个没事吧?”
“欸?真的吗?可是我昨晚
', ' ')('睡的很好呀。”派蒙回答。
不过空散二人,一个抱臂一个叉腰,一个看天一个看地,都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
阿圆的眼睛在他们二人间扫来扫去:“你们两个呢?”
“我都站在这了能有什么事。”散兵嗤笑,紫发掩盖下的耳垂悄悄红了。
“咳咳,我也没事啦——你们早饭要吃什么,我去准备!”空转移话题后脚底抹油,迅速往厨房走去。
派蒙的注意力果然立刻转移:“我要吃夹了好多好多兽肉的摩拉肉!”
“你们吃早饭吧,我回教令院了。”散兵一压帽檐,假装潇洒地离开了。
众人都各自走开后,剩下阿圆留在原地,劫后余生般感叹:“太好了,大家都没被影响就好,毕竟昨晚的地脉异常……哎呀哎呀,没事就好。”
她和派蒙都没注意到屋外的晾衣绳上,莫名多了几件衣物,正在轻柔的晨风中微微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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