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香君归来
久违多年的李香君终於结束在法兰西的留学回到大华,不过由于没有事先通
知,林晚荣早已踏上了前往高丽的路上。
前往接待的则是一向和她亦师亦姐的宁雨昔,其清新高雅的气质,惹得一旁
的路人是频频回首,魂不守舍。
没见着姊夫来接自己,李香君是又庆幸又埋怨,如此矛盾的神情看在宁雨昔
的眼中不免奇怪,心想:小ㄚ头留学回来,人长得更标致也更有韵味了,身材虽
不及安师妹的丰满,却也比一般人好,想来在法兰西过得不错,只是她的神情…
…
正当宁雨昔在沉思之时,一只白色大手向她的柔荑捉去,和林三多年的仙侣
生活让她的反应不如往昔,当她回神之际,一个陌生的白人正要往她的手吻去。
宁雨昔面现一丝不愉,手一翻脚一伸,便将那人摔倒在地。
一旁的李香君忙说道:「师傅,这个是法兰西的礼仪。」
只见宁雨昔仍冷冷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洋人,说道:「我知道,小贼也同我说
过的,但这不代表其他男人就可以这样轻薄我。」
若有似无的杀气让地上的男人打了个冷颤,在香君的搀扶之下缓缓的站起身
来,讪讪的说道:「师傅,你好!我是香君在法兰西的朋友,我叫巴利,刚刚冒
犯师傅了,请师傅见谅。」
见到这洋人道了歉,又是自己徒儿的好友,宁雨昔散去杀气,说道:「你知
错就好,下不为例!」
又转身向李香君说道:「你既然回来了,就先住林家大宅吧,我想小贼是不
会介意的;至於你的朋友……」
李香君怎能听不出师傅话里的弦外之音,倒是替巴利求起情来:「师傅,巴
利他初次到大华,人生地不熟的,反正大宅客房多,不如也让他一起住吧。」
一向宠惯了李香君的宁雨昔一时心软,答应了她的请求,於是巴利吩咐他的
两个黑人随从带着行李,一行人往林家大宅走去。
到了林家大宅,吩咐下人准备了几道菜,宁雨昔通知了自己的师妹和师姪,
至於青璇徒儿诸事繁忙,只得改日再行拜访。
由於有外人在场,一顿饭吃下来有些沉闷,安碧如倒是挺有兴致在李香君、
巴利和自己师姐的脸上扫来扫去,一边发出笑声。
秦仙儿不明所以,随着自己师傅的眼光望过去,突然之间也明白了些什么,
跟着低笑起来。
宁雨昔只觉得今天的师妹和师姪都怪怪的;一旁的巴利则惊艳眼前的诸多东
方美人一边和李香君说起法语,而李香君双颊微红的回答巴利的问题。
由於有外人在,这场饭吃的非常平淡,宁雨昔有话想和李香君说,便把她带
走了。
巴利和两个黑人仆从跟着林家下人要前往客房时,安碧如和秦仙儿将下人遣
走,自告奋勇的带路。
当巴利沾沾自喜的看着前头两个美人扭腰摆臀的样子想入非非时,却突然被
碧安如的一句话吓住了。
「我那师姪已非处子了,是不是你干的?」
巴利一时间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迟疑之间只觉眼前一花,屁股随
即中了一脚,飞进了秦仙儿打开的客房中。两个黑人仆从早被放倒,靠在门旁如
同守门一般。
秦仙儿笑笑的关上房门,见自己师傅已将白人大汉绑在椅子上,正准备拷问
一番。平淡无奇的生活让他们师徒俩有些无聊,不知道能从这洋人口中问出怎样
的趣事。
巴利见自己的两个打手瞬间被放倒,只得认了命,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
来。
原来当一夥留学生到法国时,由於语言不通和国情的差异,闹了不少笑话。
而林晚荣又执意要他们学习工业技术,让当地的贵族是更不屑了。
本来这些也是小事,但偏偏多了一个天生丽质的小美人李香君,纨绔的贵族
子弟坐不住了,明来暗来的手段层出不穷,却都倒在了李香君的武功下。
塔沃尼知道这事后狠狠的训斥了他们,警告他们不许胡来。
表面上这些贵族子弟安分了,私底下却明白没办法吃独食,打算集合众人的
力量摘下这朵东方花朵。
团结力量大,一群有能量的色狼力量更大了,他们威胁着留学生的师傅,特
意在一天中安排高强度的作业,饶是李香君的体质不差,也被消耗了不少体力;
师傅又以慰劳众人一天辛劳的名义,招待他们到自己家中晚餐,在疲累与飢饿的
双重刺激下,众人狼吞虎嚥,就连一向谨慎的李香君也中了招,於是一行人都被
放倒在餐桌上。
吩咐下人将众人扶去客房休息后,师傅去通知了贵族子弟们。
得知了计划成功的贵族子弟欣喜若狂,接下昏迷的李香君后,在返回的路上
遇见了塔沃尼的儿子——巴利。
巴利见他们形迹可疑,强硬的要检查车厢,发现了李香君,在对贵族子弟们
软硬兼施后,救下了香君。
而后在救命之恩和日久生情下,两人得以结合,一同返回大华。
听完了这故事,安碧如师徒俩都觉有些好笑,她们可都是经过三哥洗礼的,
这种英雄救美的老把戏,怎能瞒过她们的眼睛;看巴利眼神闪烁,可见还有一些
实话没有说出口。
想了想,安碧如决定今天就此打住,不过仍要给这不老实的法兰西人一个教
训,金针刺穴的功夫一下,让巴利一阵刺痛后,发现自己的小弟弟不受控制的膨
胀起来,偏偏手脚都已被绑住,想开口说甚么却发现没办法说话。
安碧如喀喀的笑了一声,原地跳了起来,一双玉足往巴利身下的帐蓬踩去,
让巴利看的是大惊失色,想到自己将从此失去男性雄风,黯然的闭上双眼,心中
后悔了来大华这个决定。
却见安碧如在帐棚上轻轻一点,迅即一个后翻落地,这一手轻功让秦仙儿讚
叹不已,师傅的轻功又进步了。
巴利感觉自己的**被推了一下又变得更硬了,睁眼一看还在,不由庆幸。
这副神态看在安碧如眼里,又有了往日和小弟弟猫捉老鼠的乐趣。
「喀喀!你不说实话,我就教训你一下,明天我会再来,你可要好好斟酌,
不然你的小弟弟可真的会不见的!」
说完这话,安碧如便带着秦仙儿离开了。
劫后余生的巴利悲喜交加,喜的是自己的本钱还在,悲的是可能明天后又要
消失了。
更惨的是肿胀的下身和被绑缚的身体,成了另一种变相的折磨。
「香君,你快回来吧!」
巴利如是想。
(二)国外往事
当晚李香君并没有归来,而是陪着宁雨昔谈了一晚。
面对自己的师傅,李香君终究不敢欺瞒,将自己已非清白之身的事实坦承相
告,只是和巴利的说法大同小异,显然也隐瞒了一些事实。
宁雨昔听闻自己徒儿失了清白,恨不得去找巴利讨个公道,只是在李香君的
百般阻挠下熄了这个心思,却也不让李香君回去,让她在自己房间里睡。
这一夜两人都辗转难眠,一个是对未来惴惴不安,一个是对徒儿恨其不争。
「唉!罢了!想我圣坊一个个都栽在小贼身上,就香君一个能摆脱他的魔
爪,也不知这小ㄚ头是幸运还是不幸,等小贼回来再计较吧!」
想到此处宁雨昔才真正松一口气,安心的坠入梦乡。
在一旁躺着的李香君见师父气息渐渐沉稳,知道她已入睡,也松了一口气,
只是仍无法入眠。
当她向师父说起**的经过,不由又想起**那天的情景,以及日后男女之
事的欢愉,只觉自己的心又躁动起来,双手摩擦着下体,小嘴咬住了被单,想着
**的痛楚、巴利的**、二黑的调教、一场场的宴会……。
在法兰西的一切,让小香君不在满足於衣物的磨蹭,将手伸入睡裤中。
男人在她身上的探索早已让她知道自己的性感带,将纤细的手指插入**
后,李香君忍不住低哼了一声,此时宁雨昔动了一下,把李香君吓的欲火全消。
轻叹一声后,李香君还是放弃继续的打算,想想男女之事那样欢愉,师傅怎
能舍得让姐夫离开数个月呢?何况还是去找其他女人?想起三哥,李香君慢慢的
沉入梦乡。
在客房,两个在门口的黑人已经醒来,匆匆的进屋看见巴利被绑住,急忙的
帮他解开绳索。
巴利吩咐二人找些冷水来,拉拉裤子舒缓硬了一个时辰的**,感觉自己状
况绝佳,如果香君在的话,一定可以干的她求饶不已,想起小香君莺啼娇喘的叫
声,巴利又硬了。
但他也知道李香君今晚归来的机率不高,接过了冷水降降火气,终於抵不过
疲惫而睡去。
第二天巴利醒来时已经中午了,一番漱洗后问过林家下人李香君的下落,便
急不可耐的前往宁雨昔的院落。
此时宁雨昔正考较着李香君的武功,但她越看愈皱眉,她没想到李香君的功
夫不进反退,即便她一向宠着这个徒弟,却也不得不生气。
「停!」
李香君一收式,抬眼看见宁雨昔的脸色,她心知师傅生气了,原因不用多
想,连她自己也觉得羞愧。
心里想着要怎样讨师傅的欢心,少挨一些骂。
「香君!」
正当宁雨昔要好好教训这个徒儿时,巴利到了。
「师傅,巴利初到大华,人生地不熟的,弟子先陪她去逛一下。」
李香君眼睛一转,就想出了脱身妙计。
宁雨昔不及阻止,李香君就风风火火的把巴利拉走了。
一离开院落,两人随即热吻了起来,巴利听说李香君被考较功夫,调笑应该
检验一下李香君的床上功夫,才会被师傅刮目相看,惹得李香君是一阵好打。
巴利被李香君撩的欲火大盛,想跟香君大战一场,却被婉拒。
林府因为人多口杂,下人众多,如果不小心被人看见,总是不好。
巴利无奈,只得和两个黑人仆从陪同李香君逛街。
逛着久违的街道,好动的李香君东奔西走来往各个摊贩,欢欣不已。
倒是三位男性与众不同的肤色与特徵,少不了被周遭路人指指点点,饶是巴
利这见多识广的商人子弟,也不免有些不快。
兴奋过后的李香君回到三人身边时,发现他们的兴致不是很高,乖巧的陪在
他们身边。
熟人相伴,巴利感觉一切又可以忍受,又和香君说笑了起来。
「咦?这乐春院是干甚么的?」
巴利看见一旁建筑上面的招牌好奇问道。
「就是干那个的嘛!」
羞涩的李香君可不好意思说出口。
「那个是哪个?」
巴利仍搞不清楚状况的问。
於是李香君就和巴利说起俏俏话来。
知道答案的巴利大笑了起来,却也勾起了他的好奇心,非要见识一番不可。
「你要去也行,不过里面的姑娘肯定没有我漂亮。」
心知拗不过他的李香君说了这么一句,颇有些骄傲。
「没关系,郝大和郝应这些天来也憋得紧,如果他们喜欢,就让他们泄泄
火。」
巴利笑道。
「那我怎么办?」
李香君一时口急,让三人一愣,随即大笑起来。
李香君不由懊恼,那羞红的脸庞让一旁笑话的三人呆住了。
郝大唌着脸说道:「小姐如果不介意,我和郝应都愿意帮忙的。」
随即看向巴利,又道:「当然少爷还是优先。」
「先进去看看再说吧!」
巴利不置可否的往乐春院走去。
结果巴利还是失望了,院里的头牌不轻易见客,而姿色稍好的姑娘不愿接待
异国人,剩下来的普通货色都不令人满意,郝大二人也没兴致。
有趣的是,老鸨还想出一百金买下李香君,让巴利是哭笑不得,最后众人租
了一个院落,准备重温一下愉悦的法兰西生活。
当众人一进房门,便迫不及待的脱光衣物,只见一只小白羊面对三个蠢蠢欲
动的大野狼,不仅不害怕,还带着跃跃欲试的表情,不由是个奇妙的风景。
这片风景随着房门再次被打开而破碎,四人反射的捉起身边的衣物,正想斥
骂来人时,却纷纷止住了口。
男人的脸色是惊艳而又恐惧,女人则是一脸羞愧。
来人正是智计百出又淫媚入骨的安碧如。
「师叔!」
被捉了现行的李香君都要哭了,如果这事被师傅知道,责罚自己是轻的,还
很可能被逐出师门,不认自己这个弟子了,淫秽这个大罪可是世俗不容。
若仅是和巴利**,也没啥大不了的,只是现在郝大和郝应可也是脱光的,
完全无法辩解。
安碧如轻轻的哼了一声,说道:「香君你也在?正好,把你们在法兰西的事
都说个明白。我要听实话,不得做假。」
巴利看见眼前这美女煞星,心顿时凉了一半,本来今天想和李香君再商讨一
个新说法的,却没想到还没来得及串供,就被人找上门来了。
再往香君看去,只见她一脸认命的样子,低着头说:「说实话吧!师叔很精
明的,如果坦白还有些机会,她不喜欢别人骗她的。」
巴利无奈,只得把真相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原来贵族子弟的计画,巴利本来是真的不知情,只是当他知道他们下手的对
象是李香君时,他可坐不住了。
凭着自己父亲的名声和私下蓄养的女奴,终於换得李香君的平安,只是日后
仍须让他们有机会一亲芳泽。
乍看之下,这个交易似乎亏了,但巴利知道若李香君落入这些不知轻重的人
中,很可能会被玩残或死去,这样对自家的声誉打击很大,如果引发两国战争,
家族可就成了千古罪人。
醒来的李香君害怕了,她想不到竟然会被人设计,检查一下自己的守宫砂,
幸好还在。
正当她想着怎样才能离开这个可怕的国家时,巴利带着她的女仆出现了,比
手画脚了一番,才知道巴利要她暂时和女仆同住,顺便学习一下这个国家的语
言。
巴利让女仆每天都加一点微量的春药在饮食中,并特意在饭后前去拜访李香
君,让李香君每次见到巴利时都脸红心跳的,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当她将这个问题告诉女仆时,女仆回答她爱上巴利了。
李香君哭了,因为她还记挂着在大华的姐夫,记得自己对他动心的那一刻,
可是自己却爱上别人了。
女仆拥抱着不断哭泣的香君,亲吻着她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吻上了她的唇,
蜕开她脆弱的外衣,旋即是一夜的旖旎。
那天过后李香君的笑容少了,但女仆和她的关系变更亲密了,巴利知道可以
进行下一步计画了。
一星期过后,巴利吩咐女仆加了两倍的春药剂量,在假装终於忍不住心中的
爱意,强吻上李香君后,李香君沦陷了。
在春药的影响和累积的爱意爆发下,李香君答应了巴利的求爱,并决定献出
自己的初夜。
「你可要答应要好好爱我。」
「我会的。」
巴利轻吻着李香君,向她说出这句承诺。
「……来吧!」
得到美人的首肯,巴利将白而长的**插向李香君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
感觉到自己的处女膜将被捅破,李香君心中一叹:「再见了,姐夫!」
一阵刺痛之后,宣布了少女时代的告别,痛而欢愉的眼泪搭配着破身后留下
的血液。
她不知道,初夜为何没有想像中痛;她不知道,她的身体为何会自动迎合男
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就是圣坊看不起的荡妇**;她只知道体内传来的快感
一阵又一阵,如同浪潮般向她淹没。
当巴利**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李香君觉得自己的身体不断的抽蓄
着,这种难以令人想像的快乐,原来就是**吗?喔,我要死了。
巴利口中一阵低吼,顶开李香君的花心,将那白热而滚烫的精液射入花房
时,李香君一度失神了。
当她缓过气来,正想缠着巴利再回味刚才的那一种感觉时,只见着两根粗黑
的**横亘在眼前。
早已被干的痠软的身躯无法抵抗,残存的春药仍在侵袭着自己的理智,她想
起姐夫林三说过的话:「生活像强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闭上眼睛享受吧。」
一旁的巴利看着被自己夺去初夜的女子,被两个黑人奴仆奸淫的样子,用自
己听得到的低声说道:「对不起,香君。对我来说家族的延续更重要,不过我答
应过你,不论你今后如何,我都会爱着你的。」
(三)黑色贿络
听到这里的安碧如指向两个黑人:「那两个黑人就是他们了?叫甚么名
字?」
巴利讪笑道:「左边的是郝大,右边的是郝应。」
安碧如听到这名字笑得喘不过气,一边说道:「这名字该不会是香君取的
吧!」
李香君垂首回道:「正是香君取的。」
安碧如不由来了兴趣,要两人将遮羞的衣物放下。只见两条狰狞的黑色巨龙
向上高举,似乎不怀好意的要向自己扑来,一时之间慌了神。随即定下心要二人
再将衣物拉上,那两条凶恶巨兽却已深深的印入脑海之中,再也无法忘却。
「咳!」
巴利早已习惯这事,特意咳嗽一声提醒。
安碧如脸色微红,要巴利继续说下去。
「接下来的事我来说吧!」
李香君倒是看开了,亲自说明这段法兰西的经历。
第二天醒来的李香君羞愤欲绝,想自己清白已毁,姐夫也不会要自己了,便
想杀了众人再自杀。
然而此时女仆正好出现,一向与她感情好的李香君不愿在她面前杀人,平白
错失报仇的机会,被巴利留了下来。
巴利向李香君打赌,在三天内若能忍住两名黑人的调教,不让他们有机会再
次得到香君的身体,就会将自己三人的命交给香君,绝无怨尤。
相对的,若巴利赢了,李香君就要无条件服从巴利的命令。
李香君输了,她小看了郝大二人的手段,在经过一次次的**后,二人刻意
调教到一半就收手,最后让李香君哭喊着要二人**她。
一个月过后,巴利带着已被充分调教过的李香君往来法兰西的地下社交界。
藉由年幼、新鲜、配合和东方人,李香君很快就闯出了名号,塔沃尼一家的
地位变得更加稳固。
而当初的贵族子弟见塔沃尼一家后势看涨,纷纷登门赔礼,却不忘提醒巴利
兑现当初的诺言。
在确认双方都不会有不理智的行为后,李香君迎来了生命中的第一个杂交派
对,从此过上了无夜不欢的生活。
由於李香君练有圣坊功法,所以**肉壁弹嫩紧緻,不论被多大的**抽
插,事后总能恢复原状;这项特点让闻风而来的人更加趋之若鹜,李香君随着经
验的对象越多,也变得更加出名了。
塔沃尼知道这事后,不由敬佩自己儿子的手段,将李香君紧紧握在手里,远
在大华的林三也不会说甚么的。
然而这个「准」岳父却也看上了李香君,涎着脸要李香君陪他一个晚上,李
香君无奈,只得陪这老不修癫狂了一晚。而后三不五时要「看看」李香君过的好
不好。
贴心的是,不论李香君发生何事,巴利总会在门口等着她,帮她漱洗、按
摩,搂着她入睡,而巴利从那天晚上起,就再也没要过李香君的身子了。
李香君知道这个男子是爱她的,但她不知道为何他不肯再要她了?是嫌她身
子髒吗?那当初的他又何必将自己给人调教?又何必抱着自己入眠?当李香君再
次向巴利表明心迹后,两人又迎来第二次的交合,才知道巴利心中的愧疚与对她
的尊重。
虽然事后巴利又找来郝大二人将她**,但她却已不再排斥,她要让自己最
美的一面都展现出来,在这个她深爱又深恨的男人面前,毫无保留。
随着巴利的觉醒,李香君不再参加派对和社交活动,而是整天和巴利三人廝
混。
塔沃尼知道巴利的决定后,也不再找李香君过去了。
然而李香君仍想念着大华的亲友,巴利也厌倦了法兰西的生活,带着郝大二
人一起来到大华这神秘的东方国度。
安碧如听罢,良久才蹦出一句:「好一个淫荡又淒美的爱情故事。」
随即一脸坏笑的盯着李香君,问道:「香君,老实告诉我,你和多少人做过
阿?」
「怕是,不下百人吧!」李香君羞愧的说。
「只怕是远大於百人吧!想不到我圣坊人才辈出阿,若将这喜人的讯息告诉
师姐,不知道她会有多开心。」安碧如摇头晃脑,一边不怀好意的盯着李香君,
将林三的痞子样学了个十成十。
李香君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随即跪地讨饶道:「师叔,弟子知错,愿意接
受任何责罚,还请师叔别将此事告知师傅。香君愿意为你坐牛做马,求你了。」
巴利看见李香君这般模样,也随着跪了下来,和她一同求情。
安碧如见俩人跪地讨饶,倒也不再卖关子了,轻咳一声道:「香君何必如
此?师叔怎会随意拨弄你跟你师傅的感情?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可需要一些…
…」
只见安碧如右手拇指搓着食指和中指不断来回,竟是要跟李香君索要好处。
李香君绞尽脑汁的想,要怎样的代价才能让安碧如封口,姐夫林三权倾天
下,金银珠宝、灵丹妙药、武功秘笈,哪一样不是信手拈来?等等,姐夫?听说
姐夫又远航出游了,师叔莫不是缺男人吧?这答案毕竟太惊世骇俗,李香君只得
试探的问道:「师叔身边一直没有贴心的下人,要不,香君让郝大二人随身服
侍?」
安碧如心中暗讚师姪果然心里透亮,然而仍故作为难的说:「师叔独来独来
惯了,也有你仙儿师姐可以使唤,这服侍嘛,还是算了吧!」
李香君见安碧如嘴里这么说,眼神却一直向郝大二人飘去,哪还不知赌对
了,又坚持了一番,才让安碧如「勉为其难」的收下二人,笑吟吟的走了。
巴利见安碧如走了,又开始和李香君嘻笑了起来:「香君,我的命根总算保
住了,你不用独守空闺了。」
李香君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要不是你正好带着郝大二人,你以为能
像今天这般好运?」
「不至於吧?」巴利不信邪的道。
「凭我的手段对付一个久旷的怨妇还不是手到擒来?」
「我那师叔可是天下狐狸的祖宗,能看穿你的一切诡计,正当你以为得手
时,就突然反咬你一口,让你知道从天堂掉落到地狱的感觉。」
李香君描述着安碧如的可怕,看着巴利愣住的样子得意一笑,又说:「对付
这样的智者,最好的方法是逼她正面作战,以力破巧,摧毁她的防线,你就能对
她予取予求了。师叔既带走郝大二人,只要他们俩够忠心,三天之内你就可以一
亲芳泽了。」
得意洋洋的李香君被巴利抱在怀中,听见他感性的说:「我的好香君可变成
我的参谋了,如果我跟你师叔欢好,你真的不会生气?」
李香君摇摇头,说道:「过去我被那么多人、包括你的父亲玩弄过,你仍一
直不离不弃,虽然我恨你将我推入火坑,却也知道你是真心爱我的,就算你和别
的女人**,我也不会怪你。只是我希望你不要太过份,让姐夫一家分崩离
析。」
「小香香,我会谨记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最高指导原则,绝不会改变。」
巴利严肃的发表声明。
「可还缺了不如偷不着呢?」
香君哪还不知巴利偷藏了一句。
「给别人看到希望却不让人得到它是不道德的。」
「你阿。」
当巴利离开法兰西后就变得健谈、活泼了起来,李香君猜想这是因为他离开
了家族的压力的关系,这样的他变得比往日更有生气,香君觉得自己更爱他了,
些微的痞气和心中的初恋缓缓结合,成了李香君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为了爱人,哪怕是帮他偷情,她也义无反顾、无怨无悔。
(四)师徒分赃
在不远处的院落里,秦仙儿正抚着琴,心里有些烦躁。
凭藉着当初白莲教的势力,她们师徒俩也留些产业在京城,而这乐春院正好
是其中之一。
林三相公知情后,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有时还会同师徒俩前往,享受一下
新鲜感。
不过他可是严禁她们给他戴绿帽的,当时正是情意正浓、如胶似漆,所以这
话也只是惹来调笑罢了。
只是随着林三的女人越来越多,秦仙儿又不可能将她们杀了,当初非卿不
娶、非君不嫁的誓言,意义就这样被慢慢的摊薄。
对她而言,林三依旧是当初的林三,不过自己却已不是当初的自己了。
秦仙儿觉得自己的**越发高涨,原先说好数天一轮的欢好已经无法满足
她,让她对林三的怨念又更深了。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
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
情恼。」(*1)
一曲唱罢,只闻门外咯咯一笑:「好深的怨气啊!仙儿可是又恼我们的小相
公阿?」
秦仙儿哪知师傅正好会在此时来访,想到自己心有所感唱出的歌曲竟被师傅
听见,如果林三知道了,不晓得会有甚么反应?定了定神,回道:「师傅说笑
了,仙儿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唱唱曲,别无他意。」
又好奇的问道:「不知师傅怎会来到这里,您不是去找那个外国人吗?」
「喀喀,为师可是听到了不得了的事呢!」
安碧如坐了下来,随即一脸可惜的说:「可惜徒儿没跟我一同前去,看不到
他们精彩的表情。」
被勾起好奇心的秦仙儿知晓巴利他们在旁近的院落,不由一阵错愕,又听闻
李香君在法兰西的种种遭遇,惋惜之中却又带有一丝羨慕。
这番表情落在安碧如眼里,不由心中暗笑。
「我去杀了他!」
回过神来的秦仙儿迸出了这句话。
「好徒儿,这是他和香君的事,你掺合着干嘛?如果香君真的要他死,他还
能活到今天?」
安碧如劝着她,心想自己收了别人的「贿络」,总要为他说些好话。
秦仙儿觉得一向无所忌讳的安碧如今儿有些反常,却也知道师傅说的不错;
李香君毕竟尚未被林三收入房,自己可没道理强出头,何况还有宁雨昔师叔在,
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觉得无趣的秦仙儿正想告退散心时,却被安碧如唤住了。
「不知师傅还有何要事?」
只见安碧如缓缓靠近秦仙儿,随即将她搂入怀中。
「好仙儿,为师知道你心中苦闷,却一直没法帮助你。你,恨为师吗?」
安碧如温暖的怀抱,打破了秦仙儿坚强的外表,一直以来的怨气找到宣泄的
出口,溃堤的泪水湿了安碧如的肩头,让她又心疼又怜惜。
宣泄过后的秦仙儿心情已然好些,想着师傅的处境也差不多,身为徒儿无法
为师傅分忧,反而还要让她操心,心里不免愧疚。
「师傅,对不起,仙儿让你操心了。」
仙儿轻轻的推离安碧如的怀抱,充满歉意的说。
「傻孩子,师傅把你从你父王身边夺走,已经是对你不起。看着你和小弟弟
鹣鲽情深,为师本心怀大慰,谁知那小子太多情,就连我……师姐也陷了下
去。」
安碧如本恨恨的口气,到了最后却气势忽降,让秦仙儿暗笑不已。
「仙儿自是知道师傅疼惜,仙儿感激在心。相公已走了好些日子,若师傅有
需要,徒儿愿为师傅品玉……磨镜。」
饶是秦仙儿大胆,说出这话时也是羞怯不已。
林三为人好色,偏偏家中女眷众多,纵使他性能力高超,也不免分身乏术。
当三、四人於床上欢好时,他总会要求还未被宠幸的妻子相互磨镜,增添床
上情趣。
秦仙儿虽与安碧如有多次经验,但亲自提出,不免脸嫩。
安碧如看着犹带泪痕的秦仙儿,心中有些诧异,随即笑道:「仙儿的心意为
师心领了,品玉这事今儿有人代劳,至於磨镜也没必要了。」
「如果仙儿想为为师分忧的话,今天倒有一事。」
安碧如双手一拍,只见两块黑炭打开房门走进来,正是郝大及郝应。
看着秦仙儿摸不着头绪的脸,安碧如笑道:「就请仙儿帮为师分忧,吹箫磨
铁杵吧!」
哭过的秦仙儿对林三的怨气已然少些,如今眼见师傅的意思是要红杏出墙,
给林三带绿帽,不由大感犹豫。
一直以来,她虽心中有怨,但仍顾念着夫妻的一点情谊,从未想过找别的男
人,纵使以她的武功,让人神不知鬼不觉也不是难事。
那犹豫的表情看在安碧如眼中,心中一叹,劝道:「仙儿,小弟弟常说男女
平等,但他对爱情的态度却是最不平等的。当初我们为他的与众不同而被吸引,
现在看来他和其他男子都是一样的。怎能让我们独守空闺,而他却四处拈花惹
草?」
安碧如缓了缓,又道:「年华易逝人易老,女子青春有几何?我们最美好的
时光,难道都要在等待中度过吗?」
沉默不语的秦仙儿说话了:「师傅说了这么多,还不是要拖弟子下水?」
听见秦仙儿有些赌气的回话,安碧如笑了:「那你是下或不下阿?」
秦仙儿咬牙回道:「弟子谨遵师命!」
随即宽衣解带,留下了林三所设计的红色内衣裤,看得郝大二人心猿意马、
目不转睛,身下的巨龙似欲挣脱束缚,破裤而出。
安碧如无奈的说道:「你这小妮子,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师傅可还没叫你
宽衣啊!你怎这般心急?」
「师傅!」
秦仙儿不依的道。
「喀喀!为师今天也是第一次偷情呢!好仙儿,今天就和为师做一回婊子
吧!」
安碧如也退下了衣物,身下是一套迷人的黑色内衣裤。
随即媚眼望向郝大二人,嗔道:「呆子,还不快来。」
二人一得美人应允,眼神一交会,便各自迎上目标;郝大找上安碧如,郝应
则是找上秦仙儿。
接触的第一时间,双方都选择了热吻。
第一次和相公以外的男人热吻,秦仙儿既害羞又兴奋,安碧如也是如此。
那粗糙的大舌头在美人的樱桃小口中肆意作乱,舔、咬、吸、回,在加上有
意无意的深入口腔,诸多技巧让见多识广的安碧如也讚叹不已。
已然动情的二女侍奉二人宽衣,当看到脱困的黑色巨龙时,不免一阵惊叹,
那般粗大的阳物连林晚荣也自叹不如。
倒不是林三哥吹牛,而是二人是经过精挑细选的,若非有如此本钱,怎能被
巴利安以调教重任。
秦仙儿见到如此巨物,可不敢帮郝应吹箫,郝应也不以为意,退下秦仙儿的
红色内裤后,便开始舌手并用的逗弄粉嫩的花蕊,品尝那汩汩而出的花蜜,惹得
秦仙儿阵阵春啼,**不已。
一旁的安碧如则是开始吸舔起郝大的黑色巨龙,还不忘回头向郝应说:「郝
应,你可要好好服侍我徒儿,他可是我大华的二公主呢!」
「哎……喔……师傅你真坏……这时候还……还拿这说事……喔……就是那
儿……你真棒!」
秦仙儿一边**,一边埋怨;郝应知道自己招呼的美丽少妇竟是公主,兴奋
得更硬了。
郝大有些羨慕郝应的运气,好奇的问起安碧如的身分,只见安碧如狐媚的看
他一眼:「我是那天上下凡的狐狸精,专门吸你们这些臭男人的精气。」
朱唇一开,竟将郝大的巨阳整根吞入,湿润而紧凑的口腔让郝大嚎叫了一
声。
安碧如的一双玉手则在**根部来回,更让郝大平添不少快感。
「喔……好姐姐……你这只狐狸精可真厉害……从没有其他女人……敢整根
吞下的……好爽……」
郝大一边抚着安碧如的头,一边说道。
秦仙儿见到师傅竟将那巨物整根没入口中,不禁有些害怕的盯着郝应;含羞
带怯的表情让郝应色心大动,黑色巨龙在水濂洞外不断游移着,还小心翼翼的问
秦仙儿:「公主,小人可以插进去了吗?」
久旷的秦仙儿哪堪如此挑逗,回应道:「你进来吧,不过先不要整根没入,
本宫会怕。」
得到美人首肯,郝应的巨龙顺着湿滑的**,直抵深宫。
不过仍谨记秦仙儿的吩咐,留了一节在外,饶是如此,粗壮而丰实的感觉,
仍让秦仙儿一阵哆嗦。
「喔……真粗……真棒……快……解开我的胸罩吧。」
第一次遇到胸罩的郝应一时间手忙脚乱,百思不得其解,让秦仙儿一阵好
笑,特意将身子贴了上去,指导那双黑色大手解开身上最后一道伪装,一对玉兔
跳了出来,才让郝应松了一口气。
看见男人手足无措的样子,秦仙儿笑了笑,轻轻的吻上郝应的脸颊,那温柔
的神态彷彿面对的是初恋情人,让郝应是一阵发呆:「仙子公主,你真美。」
「如果觉得我美,就好好的爱仙儿吧!」
简单的称讚让秦仙儿乐开了花,放开道德束缚的她,早已吹散婚姻给她的阴
霾,全身心的投入**的解放。
一旁的安碧如仍旧在帮郝大吹着箫,但嘴中传来的痠麻感觉让她有些撑不住
了:「这黑鬼怎的如此厉害,若是小弟弟早已让我用的一泄如注了。」
看见郝应已经开工的郝大也是一阵着急,果断的将安碧如拉开。
缓过气来的安碧如媚笑着:「怎么?小弟弟撑不住了。」
郝大涎着脸说道:「不是这样的,狐狸精姐姐。你看那边都已经开始了,我
们是不是也……」
安碧如转头看去,果然看见二人已尽情的交欢,俏脸一红。
脱下胸罩后随即恶狠狠的要郝大躺下,一手握着凶狠的巨龙,一手掰开早已
湿润的粉嫩**,要以男上女下的姿势吞下这条巨龙。
「小弟弟,看姐姐的龙宫吞下你这条巨龙。」
安碧如得意的笑道。
「狐狸精的穴不是狐狸穴吗?怎又变成龙宫了?」
郝大不解的问。
「狐狸穴早被大水淹了,等你这条恶龙住进来,不就变龙宫了?」
郝大闻言大笑:「我这可不是巨龙,而是定海神针。」
说罢的郝大双手握住安碧如的细腰,猝不及防的用力往下压,那黑色的「定
海神针」就深深的顶进了「龙宫」的深处。
安碧如只觉一阵刺痛,仿若初次破身的感觉让她冷汗直流,身子倒是真正的
被定住了。
「狐狸姐姐,我这定海神针如何阿?」
郝大得意的笑着。
安碧如狠瞪他一眼,蹙眉说道:「痛死我了,你不许给我动,不然你就和自
己玩好了!」
作茧自缚的郝大一脸苦相,只得不断的爱抚安碧如,以期减轻她的疼痛。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郝应幸灾乐祸的想着:「活该,都几次了还不长记
性。」
秦仙儿已渐渐的被干出快感,看着师傅那疼痛的样子,让她又害怕又期待,
渴望重温初次破身的感觉。
「插进来吧!」
下定决心的秦仙儿要求着。
「什么?」
仍沉醉在秦仙儿紧嫩的穴中的郝应一时没反应过来。
「本宫要你……整根插进来!」
郝应闻言大喜,但看见秦仙儿的神色仍带些惧怕,於是建议秦仙儿背对着
他,降低她的紧张感。
郝应一边逗弄着可爱小巧的菊花,一边提枪重新进入秦仙儿的身子。
秦仙儿只觉得巨龙慢慢越过林三到过的深处,往仍未被开垦的神祕地带探
去,旋即一阵刺痛袭来,让她想起初次破身的情景。
秦仙儿双手紧捉被单,嘴里咬着枕头,眼角的泪不自觉的流出,呜噎的哼声
既令人怜惜,却也更欲罢不能。
被郝大弄的欲念又起的安碧如,终於鼓起勇气动了动,原先疼痛的感觉已化
做酥麻的滋味,妙不可言。
先苦后甘的安碧如双手抵住郝大的胸口,迅即扭腰摆臀了起来,并从口中发
出阵阵的淫叫。
「哎……好大……好……嗯……舒服……」
发浪的安碧如此时散发出狐媚的气息,发挥了颠倒众生的本色。
郝大知道安狐狸已进入状况,大喜的搂着她的腰配合作动着,让安碧如又是
一阵**。
「哎……郝大……你不是……定海神针……怎可以……随……
随便乱动……」
安碧如艰难的提出疑问。
「狐狸精姐姐,我的棒是定海神针,提着这个棒的我可是孙大圣阿,且看我
大捣龙宫。」
犹有余力的郝大淫笑着,用力进出安碧如的**,插的她娇喘连连,讨饶不
断。
「阿……喔……别……又……又要到了……哎……」
刚**的瞬间,郝大又一直顶着安碧如的敏感带,彷彿不受到****收缩
的影响,让安碧如头一次生出讨饶的念头。
另一边的秦仙儿也早已快感连连,原先的枕头早已不知去向,背对着郝应的
屁股被大手抓着上下作动着。
「公主殿下,郝应侍奉得你舒服吗?」
郝应恶意的笑着。
「嗯……好……舒服……又大……又硬……又深……喔」
「那比起你夫君又如何?」
秦仙儿一呆,看见郝应扣住自己的腰,不让自己动作,迅即回首讨好道:
「我夫君没你大、没你硬、没你持久。」
「既然我这么棒,你该叫我什么?」
「好哥哥?」
「错!」
「好宝宝?」
「更错!」
「不如你自己说,人家猜不到。」
秦仙儿撒娇似的扭了一下腰,让郝应吸了口气才忍下射精的冲动。
「叫我主子,你要称奴婢!」
郝应此时才显出他强硬的态度。
秦仙儿一呆,顿时勃然大怒,想自己万金之躯,哪曾被这般侮辱过?就是寄
身於青楼的那段日子,敢这么做的人早已身首异处。
迸发出来的杀气让郝应打了个冷颤,硬挺的阳物也缩小了一些,勉强开口道
:「这只是在床上增添情趣用的,公开场合不会照着称呼,还请公主见谅!」
秦仙儿一听,怒气消了大半,想着只是增添床上情趣,倒也无伤大雅,旋及
温柔的道:「主子,奴婢知错了,请主子惩罚奴婢吧!」
郝应听见美人公主开始配合,顿时心花怒放,板起脸孔要秦仙儿起身到墙壁
那边去。
只见秦仙儿恋恋不舍的离开郝应的**,双手撑着墙,白皙的屁股搭配玲珑
有緻的身躯,十分迷人。
啪!一只黑色手掌毫不留情的打在白嫩的屁股上,默默承受的秦仙儿发现自
己竟然有快感,俏脸更加羞红了。
啪!啪!又是几下巴掌,雪白的屁股已然透出红色,秦仙儿又回头看了郝应
一眼。
明白过犹不及的郝应,再次将重新挺立的巨龙送入秦仙儿的**中,边操边
说:「你这淫荡的小女奴,被打屁股还有感觉,真是下贱!」
被说中心事的秦仙儿衣时慌乱,连忙否认道:「奴婢没有……没有……」
「还否认?」
郝应又送上几记巴掌,舌头又舔上秦仙儿香汗淋漓的背,让秦仙儿颤抖不
已。
郝应随即跩过秦仙儿的身子,说道:「看着你的师傅,承认你是淫荡下贱的
小女奴!」
秦仙儿看着同她一样被从后面干着的安碧如,忍住羞涩的喊道:「师傅!仙
儿……仙儿是淫荡下贱的小女奴,是个喜欢被主子打屁股的小女奴!」
说罢的她,又迎来了一个小**。
郝大此时也打着安碧如的屁股,还用力的在她身上捏来捏去,白皙的**留
着红红的爪印,有些地方还呈现青紫色,但安碧如却更似乐在其中,不断的喊着
用力点。
郝大冷笑着,说道:「**,你徒弟都对你坦白了,你这师傅难道不用多做
些表示吗?」
痛并快乐着的安碧如,也望向秦仙儿喊道:「仙儿,你的师傅是**、是婊
子,她被黑色的大**干得好爽!郝大哥哥,你真厉害。」
郝大得意的拉过安碧如的头,对着红唇热吻一番,说:「自从巴利主人收下
老子后,你是第一个能让我玩得那么尽兴的人,真是个不错的**。」
安碧如媚眼如丝的道:「既然喜欢,就多玩几遍,喂饱我这小**吧!」
郝大大笑一声:「如你所愿!」
师徒俩此时面对着面,十指相扣着,身后各站着一个黑人,粗黑的**在彼
此的**中不断进出,带出淳淳的春水。
一**的**早已让她们的双脚痠软,若非互相靠着,早已不支倒地。
两人的**在撞击中不断摇晃着,更不忘和对方舌枪唇剑一番,交流着肉欲
的快感。
「哎……**师傅……我好像……要尿了」
「女奴徒弟……嗯……你真是淫荡的小女奴……不过……我好像也要尿了…
…嗯……郝大哥哥……**想尿了……能否让**……喔……先去小解?」
郝大两人知道身下的美人快被干出尿来,一时间得意不已,但却不愿答应她
们的请求,反而干得更加用力了。
两人想的也很简单,他们要美人在自己面前完全抛弃羞耻心,要她们更加沉
沦於肉欲,以便日后的调教大业,这也是他俩一向惯用的技俩。
「喔……师……师傅……仙儿……憋……憋不住了……尿了!」
「好仙儿……你真没用……为师……为师也……也尿了!」
只见师徒俩的尿水和着**,缓缓顺着双腿而下,就连干着她们的男人也不
能倖免,纷纷被那滚滚黄河开了支流。
正当安碧如二人正舒爽於解放的快感时,却被各自的男伴拉开训斥:「好骚
货(女奴),竟敢尿在郝大哥哥(主子)身上,看我怎么惩罚你。」
郝大二人赫然一招火车便当式,便将二女挂在半空,只得双手搂住男方脖
子,双腿紧夹充满野性的腰。
肉贴肉的感觉让四人又是一阵快意,对於这未曾体会过的体位,师徒二人是
期待万分。
当郝大将师徒二人背对背靠着,新一轮的奸淫再度开始,秦仙儿只觉今日是
她这些年来最欢愉的日子,双腿夹得更紧。
郝应见得自己的公主女奴越发骚浪,又更加卖力了,还不忘调笑道:「好女
奴,你今天侍奉爷儿真舒服。」
「喔……都是……主子……干……干的好!」
沉沦於肉欲的秦仙儿仍不忘恭维。
「看你今天这么乖,主子决定要让你怀上我郝家的种,准备接着主子的精液
吧!」
郝应又再次露出他邪恶的笑容。
秦仙儿一听此言,便从无边的**醒了过来,怒道:「你不可以这样做,快
拔出来。」
接着便是剧烈的挣扎,然而当秦仙儿发现四肢早已痠软无力,无法使出武
功,紧贴的身子也无法借力时,她真的慌了。
一边以大华公主的身分威胁、一边以服软的语气要求条件交换,却让郝应更
加下定决心要射进去。
无计可施的秦仙儿只得哭喊道:「师傅,救我阿!我不要给黑鬼生孩子!」
听得秦仙儿呼救的郝应嘿嘿一笑,低头咬起了秦仙儿的**,一阵刺痛的她
终於停止呼救,只是低声饮泣着。
被郝大**干的安碧如自然也听见了秦仙儿的呼救,不过显然她更为沉溺於这
场异国**中:「嗯……郝大哥哥……你甚么时候射?……快点射给我这**狐
狸精吧!」
郝大看着千依百顺的安碧如,心中是百般得意,淫笑问道:「你那徒儿可不
愿意让我们射里面呢!你这师傅难道想帮我生一窝小狐狸?」
「嗯……只要你……干得我舒爽了……快活了……让你射进来……又何妨…
…郝大。」
安碧如眼中除了浓浓的**外,竟还带着一丝丝情意。
那温柔的眼神看得郝大心中一动,示意郝应一同转身,却是让师徒俩再度面
对面。
「让你徒弟见识我俩恋奸情热的样子。」
郝大对安碧如说。
「让你师傅见识你被我强奸悽苦的样子。」
而郝应则对秦仙儿说。
天使与魔鬼、师与徒、强奸与和奸,看似强烈的对比,却在同一时空里呈
现。
随着巨阳在**中越发膨胀,郝大二人已管不住射精的**,惟有更加努力
的冲刺,以期在射精之前再让女伴攀上**。
安碧如的淫叫是越发狂浪;秦仙儿则是停止抽泣,感受下身的舒爽快感低哼
了起来。
只见郝大先一声低吼:「骚狐狸,接收哥哥的精液吧!」
黑色巨龙深入花心,龙头一吐白色的生命精华,灌溉了整个花房。
滚烫的精液让安碧如又迎来一次前所未有的**。
「喔,郝大哥哥,你怎会那么多?我的子宫都被你灌满了!」
安碧如看着生命中第二个射在她体内的人,又惊叹、又着迷。
而郝应此时轻咬着秦仙儿的耳垂,低声道:「我的公主女奴,准备给我生孩
子吧!」
秦仙儿看着已被内射的安碧如,心知已逃不过被中出的命运,缓缓的闭上眼
睛,接受无法摆脱的命运。
「又收缩了,你这女奴嘴里说不要,身体还是骗不了人的。喔,射了!」
郝应得偿所望,得意不已的将精液射进秦仙儿的嫩穴之中。
再次**的秦仙儿身躯一软,同被郝大放下的安碧如坐落地上,即便地上仍
留着她们的尿水,却也已经不想动了。
秦仙儿靠在安碧如的肩膀上,有些悽苦的问:「师傅,我以后会不会生出像
川地熊猫般的孩儿?」
安碧如一愣,才知道自己徒儿在担心什么,喀喀轻笑:「好仙儿,为师早已
在你我身上下了阴蛊(*2),会自动吸取外来阳气,是不会怀孕的。」
秦仙儿一愣,才知道又被安碧如摆了一道,娇嗔道:「师傅,你怎能这样
阿!害徒儿提心吊胆的。」
「那你跟师傅说说,被强奸的滋味如何阿?」
安碧如饶有兴趣的问道。
「就像一只无法抵抗大野狼的小羔羊,只能默默承受大野狼的蹂躏。」
秦仙儿回忆着。
「那大野狼弄得你舒不舒服阿?」
安碧如又逼问着。
「我不知道!」
秦仙儿羞红的脸早已出卖了她,又说道:「两条野狼又来了。」
安碧如看着早已恢复过来的郝大二人,一边惊讶他们的回复力,一边又对仙
儿说:「要不要换着玩阿?」
避开怀孕阴影的秦仙儿嫣然一笑,回道:「好阿!我要看师傅的郝大哥哥多
么厉害!」
「你这小妮子!」
俩人再次迎上将她们征服的异国巨龙,而天,才刚入夜呢!
(五)春情幻梦(上)
这几日宁雨昔都在看着小说解闷,却是林三怕家中女眷无聊,特意从现代知
识「借」过来的。
不同给萧家母女、洛凝、徐芷晴的伤春悲秋红楼梦,给宁雨昔的则是黄易武
侠系列,那里面的剧情撩的宁仙子七上八下的,还让三哥了趁机吃了不少豆腐。
然而宁雨昔还是爱上了这套书,因为这里面的女角如秦梦瑶、师妃喧之流,
实在和她太像了。
一样为天下苍生、一样冰清玉洁、一样堕入情关、一样用剑……。
诸多的相似点让宁雨昔起了共鸣,一会与英俊潇洒的徐子陵精神恋爱,另一
会又同俏皮好动的韩柏床上缠绵,宁雨昔想到自己也是被小贼破了道心,不免会
心一笑,更爱不释卷了。
此刻的宁雨昔正看到『韩柏以双修**接续秦梦瑶受损的心脉,将其逗弄着
如同荡妇**要求破身』时,只觉得自己满身躁动,脑海中幻出韩柏形象,正以
高超的**手段逗弄着身上的敏感点,舒爽的让自己情动了起来,羞怯的要韩柏
破了她的身子。
正当韩柏提着和林三相等大小的巨根,缓缓的向神秘的桃花源靠近时,只见
温文儒雅的徐子陵突然现身制止了他,却非为了英雄救美,而是要争宁仙子的初
夜权。
当二人争执不休,直接问起宁雨昔的意见时,宁雨昔则羞红着脸说:「要不
你们一人帮雨昔开苞,另一人採了雨昔菊花,岂不皆大欢喜?」
两人心想这也不错,忙又问宁仙子的菊花是否被开过?宁仙子佯怒道:「雨
昔乃是名门正道出身,今日同侍你二人已是愧对师门,若你二人再问那羞人之
事,休怪雨昔转身就走。」
韩柏反应的快,笑嘻嘻的将宁雨昔抱入怀中,厚颜说道:「仙子莫要生气,
只是韩伯身负魔种奇功,天赋异凛,怕仙子承受不住嘞。」
感受韩柏身上的魔种气息,配合阳刚硬挺的肌肉,宁雨昔只觉迷醉万分,原
先稍微降下的欲火又热腾腾的烧起来了。
不甘寂寞的徐子陵,右手运起螺旋劲,大姆指在宁雨昔后庭周围幌动,食指
则并上中指滑进了**之中。
突然遭袭的宁雨昔轻叫一声,就被韩柏含着耳垂,粗糙的双手在背上滑动
着,那细麻微痒的感觉和同下身的强烈刺激,花房又分泌了不少**。
徐子陵将**涂抹在菊穴洞口处,大拇指缓缓的抵进含苞待放的粉嫩雏菊,
只觉被紧缚的肉壁四面夹攻,动弹不得。
随即运起三一元气功化火劲於指,外加螺旋劲,硬是顶出了一条通道。
「喔……屁眼……热……要被化开了……子陵……利害阿……
别……别忘了前面也要……顶深些……」
宁雨昔哪知徐子陵神功了得,竟能将功力运用的如此巧妙,嫩屄和后庭被连
续不断的震动刺激着,使她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韩柏则是以魔种外加双修**,强烈的催出宁雨昔的**,随着仙子逐渐上
升的体温,阅人无数的韩柏哪不知已水到渠成,与徐子陵一个眼神交会,各自的
口舌分别登上宁雨昔的一对玉峰顶,运功催化仙子**中的乳腺。
「无赖……子陵……你们……吸得雨昔好怪阿……胸口……好像有什么要满
出来了……」
宁雨昔觉得被俩人吸吮的**不但硬了起来,变得更加敏感外,还有一种莫
名的高涨感席卷而来,而韩柏和徐子陵却在此刻离开了宁雨昔的身子,各退一步
盯着她看。
气喘吁吁的宁雨昔发现自己的胸部有些不一样了,乳晕和**似乎都比原先
大了一倍,当她好奇地碰上去时,身子一个颤抖,两道白线洒过天际,自己竟然
能够分泌乳汁了。
「哎!你们这是什么魔门的功夫,羞死雨昔了!」
清冷高洁的宁仙子一时无法接受这变化,泛红的脸颊羞的划下两道清泪,看
的男人怜意大生。
温文儒雅的徐子陵先走上前去,左手勾起仙子的下颔,舐去她脸上的泪珠,
并轻轻的吻上红唇。
那自然轻新的气息让宁雨昔恢复平静,正要享受这片刻的宁静时,霸道的韩
柏推开了徐子陵,粗野的侵略宁仙子的樱桃小口,并灌了一道液体让她吞下。
轻淡如水而微带甜味的滋味,让她想起某种怀念的感觉,不由得在热吻过后
问起这是何处的甘露?只见韩柏一脸坏笑的回答:「好雨昔,这莫不是你刚射出
的乳汁,味道不错吧!」
宁雨昔闻言大羞,那熟悉的味道不就是小时候奶娘喂她的乳汁?想不到自己
也……「无赖,你真坏,竟然让雨昔尝自己的……。哎,叫雨昔怎么说出口,真
是羞煞死人了!子陵哥哥,快帮我教训这个无赖!」
羞涩的宁仙子向徐子陵求援,那娇嗔的模样让徐子陵一呆。
「雨昔你真美。」
脱口而出的讚美让宁雨昔大窘,却也化作一股蜜意甜入心头。
只见徐子陵意气风发的向韩柏邀战:「韩兄可敢与子陵切磋否?」
武道大成的韩柏哪怕他:「可以,徐兄请出手吧!」
一旁的宁雨昔看着俩人真为她要大打出手,脸上不由露出担心的神色,然而
看着心上人们都为他争风吃醋,却也有种别样的感觉:「雨昔竟惹得男人为我争
强斗狠,真是罪孽深重阿!」
徐子陵回头对发呆的宁雨昔一笑说道:「那就劳烦雨昔作我俩的战场了。」
还未等宁雨昔细思话中的意涵,徐子陵已飞退至她身后将她抬起,双手各抓
一只**往旁一分,那湿漉漉的粉嫩洞口就这样呈献在韩柏的眼前。
「韩兄,还请你先出招吧!」
徐子陵边说边舔上宁雨昔羞红的玉颈,灼热的阳物轻轻磨擦着仙子臀部,惹
得宁雨昔娇喘不已。
「子陵,你怎么这么坏,竟帮助无赖来欺负我。」
「好仙子,你可别忘了说要和我谈一辈子的精神恋爱,子陵只是小小报复罢
了!」
「就……就算如此,子陵可真的忍心让别人夺了雨昔的处子」
「雨昔这话说的不对了。」
只见韩柏早已趁俩人对话之际摸了上来「若果你认为在下是『别人』,那韩
柏自有成人之美。
徐兄,这场战小弟认输,愿你和宁仙子白头偕老,告辞!」
只见韩柏转过身去,竟是真的要离开了宁雨昔尚未反应过来,徐子陵已将她
放下,说道:「韩兄要走了?既然如此,雨昔,我俩还是维持精神上的恋爱,日
后再见吧!」
本来渴望和两人发生些什么的宁雨昔,骤见俩人相继放下对她的癡缠,纷纷
离去,不由大受打击。
见两人越行越远,正渐渐淡出自己的视线,宁雨昔忍不住大喊:「回来!」
「回来!雨昔知错了,随你们还不行吗?何必这样欺负雨昔?雨昔好苦阿!
呜呜……」
说着说着竟是哭了出来。
眨眼之间,离开的二人迅即又回到宁仙子眼前。
没心肝的韩柏笑嘻嘻的看着泪雨如花的宁雨昔说:「宁仙子可否愿意让『别
人』夺走你的处子阿?」
「愿……愿意。」
「光这样说可显不出你的诚意和歉意阿……这样吧!」
韩柏灵机一动,躺下身躯,看着眼露不解的宁雨昔说道:「我不强採你的初
夜了,你就自己献上来吧!」
看着眼前的无赖韩柏竟是要自己主动献花,泪痕未乾的宁雨昔不由抓着徐子
陵的手说:「子陵,我好怕。」
然而当她望向徐子陵时,她知道若是拒绝这次请求,二人真是会一走了之,
只得放开徐子陵,缓缓走向韩柏道:「我答应你了,这下你高兴了吧!」
韩柏惫懒的一笑:「雨昔何出此言?待会你可会比我更高兴呢!」
宁雨昔哪堪如此调戏?瞪了韩柏一眼后又跨在他身上,洞口轻轻顺着小韩柏
磨了起来,原先有些乾涸的溪谷又开始泛出了春水。
「宁仙子真下流,还未吞下小韩柏就已湿了」
「你这样说,莫不是让雨昔尴尬?」
「韩兄可不够厚道,小弟可不敢让雨昔尴尬。」
「这倒是,因为『乾尬』会破皮嘛!」
韩柏淫荡的笑答;而徐子陵则留下矜持的浅笑。
宁雨昔听不懂两人的暗语,只是又轻轻的作动着。
韩柏倒是被磨得不耐烦了,直要仙子快点献出她的初夜「雨昔……雨昔怕
痛,又知长痛不如短痛,子陵……子陵也一起来吧!」
徐子陵闻言后,让宁雨昔先起了身,两手分运冰火二气,分别朝**和菊谷
攻去。
「好冷……又好热……不……不行……这太刺激了……停……停阿……子陵
……阿……喔……雨昔……雨昔要来了……呀!」
从未想过的刺激如海水般不断袭来,冲击着宁雨昔残存的理智,喊得声嘶力
竭、歇斯底里。
徐子陵的手指在双穴中不断翻飞,穴中泛出的**与肠液跟着配合,原先紧
合的花瓣也羞怯的开了。
随着宁雨昔一声高亢大喊,春洪爆发,喷溅了一地。
而徐子陵看着躲避不及的手,轻叹一声:「真是好湿,好湿啊!」
「徐兄果然好手段,小弟这阵输了,不过接下来且看小弟的手段!」
韩柏起身拉着疲软不堪的宁雨昔,软声软语的道:「雨昔看着我的眼睛。」
宁雨昔只觉得韩柏说的话好似不断重複震颤着,一双美目不明所以的看着韩
柏。
一旁的徐子陵身子一震,一脸敬佩的说:「韩兄果然厉害!」
韩柏又躺下身,说道:「雨昔过来吧!」
正当宁雨昔微颤着掰开自己的**,缓缓坐下欲告别处女身时,却又被韩柏
阻止,只用着**在他洞口磨来磨去;而徐子陵则是有样学样的磨着宁雨昔的菊
花。
早已春情颤动的宁雨昔哪堪如此折磨?软软的说道:「好哥哥,你俩怎还不
破了雨昔的身子,雨昔早已受不了了。」
「好仙子,好事多磨嘛!对了,你看那边是谁?」
韩柏无耻的淫笑着。
宁雨昔暗自诽腹道:「那你刚刚还一直催人家来着。」
一边无精打采的往韩柏指去的空处望去。
而原先并无一人的空地上,渐渐浮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赫然正是宁雨昔最
爱的小贼-林三。
「神仙姐姐!不!」
只见林三激动得大喊。
「小贼你怎会在这?不……」
望着林三而清醒过来的宁雨昔只觉身下一痛,却是韩柏抚着她的俏臀用力一
压,转眼插破了仙子薄纱,流下了丝丝血泪。
「呀!好痛啊!」
破身的痛楚还未过去,徐子陵的**也跟着爆开仙子美艳的雏菊。
宁雨昔勉力忍着破身痛楚看向林三,只见三哥跪倒在地,不断的哭喊着:
「这不是真的!」
「小贼,对不起,忘了我吧!师妹会好好照顾你的!」
宁雨昔心碎的对林三喊着。
徐子陵讶於韩柏魔音魔相的功力,然而听得身下誓言要与自己谈一生精神恋
爱的仙子竟然还有第三个男人!饶是他脾气再好也不免心中有气,冷哼一声道:
「韩兄且见子陵的螺旋劲。」
只见徐子陵的**在菊穴中天旋地转,配合他用力的前后抽动,震动起另一
处初破的**,**的宁雨昔惨呼连连、求饶不断。
「好痛!好痛喔!子陵……子陵你好狠心……雨昔受不住了……呜呜……疼
啊……不要再插了」
徐子陵原先温文柔雅的俊脸面露狰狞,恶狠狠的说道:「你既与我心相知相
交,我当怜你疼你。然而韩兄也就罢了,你连贼也勾搭上,就不要怪我狠心。」
韩柏感受到宁雨昔**的收缩,也是一阵舒爽,随即劝道:「徐兄何必如此
挂怀?我们既已在『小贼』的眼前破了宁仙子的俩处处子,更应得意才是。」
徐子陵心想也是如此,愧道:「是我着相了,多谢韩兄提醒。」
旋即停止抽动,又道:「接下来请韩兄施为吧!」
韩柏也不客气,同徐子陵夹着宁雨昔滚半圈,便是换到了上方正位。
看着梨花带泪的宁雨昔一眼,笑道:「雨昔可感觉好些,还疼吗?」
「你这坏蛋竟用幻象来诓骗我,累得子陵也这般狠心,雨昔恨透你了。」
见眼前仙子已然明白真相,韩柏又道:「雨昔何必怪我狠心?若不如此,我
和子陵还被你矇在鼓里呢!」
宁雨昔轻声一叹,说道:「其实我不是你们以为的仙子,我甚至不会慈航静
斋的功夫,这一切不过是梦罢了!」
韩柏闻得此言和徐子陵对视一眼,跟着回答:「其实我和子陵也有秘密要告
诉你。」
「嗯?」
宁雨昔虽奇怪为何还没从梦中醒来,却也好奇着两人的秘密。
「其实我们早就知道了!」
(六)春情幻梦(下)
宁雨昔脸色一呆,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两人「我和子陵本非这个位面的
人,正闭死关而元神离体后,忽然感觉被一股强烈的意念招唤而来。」
「见着你的样子我们心里就明白了,你是我们心中各自最为缺憾的那块地
图,然而那俩人早已窥破天道、破碎虚空而去,无法被我们寻到。」
「然而你的气质与那俩人极为相似,正好可以替代她俩,补全我们心中的缺
憾。」
「我想和梦瑶多做几遍。」
「我想和妃喧来次鱼水之欢。」
宁雨昔心中微酸,道:「原来雨昔只是你们心中的替代品。」
「雨昔何必妄自菲薄?其实自刚刚你的反应,我们已知你心中早有爱人。我
和子陵虽为你所召,也不过是幻梦一场。孰轻孰重,雨昔自该明白。」
想换个姿势的宁雨昔轻轻一动,随即感受到下身的疼痛已化作酥麻快感,
「你若不愿成全我俩,我们也不勉强你,从此不再相见,你好好考虑吧!」
宁雨昔考虑一番后,想起自己答应小弟弟做一个普通的妻子,不由心中一
软。
韩柏心有所感,旋对徐子陵说:「子陵,先与我比拼一下轻功吧!」
徐子陵心知韩柏鬼主意多,与他的眼神一对上,便知道了他的想法:「来
吧!」
只见俩人不顾被夹着的宁雨昔,四处飞窜,却又饶有默契的紧贴着宁雨昔的
**。骤然飞上飞下的感觉让宁雨昔心中一惊,双手及双腿紧缠着韩柏的脖子及
腰部不放。
三人跃起和落地时的感觉,撩的她两穴的花心一颤一颤,极其渴望男人的摘
採。
「韩柏,放我下来啊!」
「子陵,我决定不做了!」
「好哥哥别跳了!」
「你们到底想怎样啊。」
只见韩柏及徐子陵装做甚么都听不见,自顾自的跳上跳下,让宁雨昔恨得牙
痒痒的,渴望也越加深厚了。
两人终於停了下来,韩柏一脸和蔼的看着宁雨昔问道:「雨昔,你考虑的如
何了?」
「我……」
宁雨昔才刚说出一个字,韩柏和徐子陵又带着她在原地跳了三下。
换徐子陵问道:「雨昔决定如何了?」
宁雨昔总算是明白了,这俩人是硬要抢买强卖,逼自己就范。
压下心中的怒气,宁雨昔咬牙道:「雨昔愿意助你们达成宿愿。」
韩柏大喜,说道:「且让我来些开胃菜。」
於是韩柏对着宁雨昔的左乳又挤又捏,一口用力的吸着**;不堪寂寞的徐
子陵则绕过仙子腋下,对着右乳进攻了起来。
「喔,两位,雨昔的乳汁味道可好?你们吸舔的我好舒服啊。呀!子陵你真
讨厌,不能用咬的啊!」
宁雨昔的一对**分别被两人把玩来、把玩去,又被如婴孩一般吸吮着,勾
起了她母性的本能。
「雨昔也练武,可曾见过自己的心魔?」
突然间韩柏问起了这么一句不相干的话。
「嗯?怎么突然问这个?我习剑多年,却是不曾见过心魔。」
正在兴头上的宁雨昔微愣道。
满足的徐子陵微微一笑,在宁雨昔的耳边吹气说道:「现在就让雨昔见识一
下你的心魔吧!」
三人一同侧过身去,只见一脸铁青的林三瞪着,嘴里似乎有话要说,却只能
哑哑作响。
正当宁雨昔羞怯的喊了一声夫君,韩柏也顺势解了「心魔」的哑穴。
「宁雨昔你这个贱货,你有这么缺男人吗?难道老子的大棒子还插的你欲求
不满?老子供你吃,供你住,供你睡,有哪一点对不起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吗?」只见林三如失心疯的一声声质问,一副想冲上前杀了眼前的狗男女的样
子。
第一次看到小贼如此生气的样子,自觉做错事的宁雨昔心中一慌,急的却是
要哭了出来。
在她身后的徐子陵劝道:「雨昔别慌,你的心魔早已被我限制行动能力,他
是无法伤害你的。」
韩柏也跟着劝:「好雨昔,心魔没甚么好怕的,只要你学会面对他、接受
他、处理他、放下他,自然就可以坦然面对。」
「是啊,子陵帮你打气。」
英俊不凡的徐子陵喊了三声加油,又顺势对着宁雨昔的菊穴捅了三下。
被两个男人提点,又收到徐子陵的打气,宁雨昔终於不再紧张,坦然得面对
她的心魔-林三。
三哥见到那个英俊的小白脸竟然趁势干了仙子姐姐,不由怒火中烧,这可是
在哥身上打脸啊!仙子姐姐明知道自己最恨小白脸,为何还要找小白脸作姘头?
还有那个插着仙子姐姐**的汉子,只不过看起来比哥壮一点、野一点、帅
一点外就一无是处,他有哥能干吗?不对,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己的仙子
姐姐竟然偷汉子了,我的心那个痛啊!宁雨昔哪知道自己的心魔有那么多想法,
鼓起勇气找藉口道:「小贼,这两位是我新认的师傅,他们的功法比较特殊,需
要借由交合来传功,你可要体谅我。」
「我是韩柏。」
「我是徐子陵。」
两名师傅装出一副前辈高人的模样,却在介绍自己名字的时后顶了宁雨昔两
下,让宁雨昔娇呼了几声。
韩柏?徐子陵?道心种魔……双修**……,想到此处的林三脸色一白,他
哪不知yy界最顶级的神功?不但可以让贞妻变荡妇,还会让被碰上的女子自动
发春倒贴,更关键的是越干武功越强……看来今天这事不能完全怪宁雨昔了,再
加上迷尽大唐女子的徐子陵,林三只觉一阵头痛。
不明所以的宁雨昔则一脸崇拜的看着韩柏及徐子陵:「师傅,你们的名声真
厉害,连弟子的心魔都被骇到不敢说话呢!」
林三听见这话恼怒不已,脱口便说:「谁是心魔啊!你才是心魔,你们全家
都是心魔!」
随即觉得身体一冷,却是韩柏虎目一睁,杀气腾腾道:「小子,说你是心魔
就是心魔,再惹恼我徒儿,莫怪韩某刀下不留情!」
林三顿时哑口,自己老婆和姘夫偷情就算了,姘夫还反过来威胁他,这算什
么破事?偏偏自己又无法反抗,只得默默的看着老婆被夹成三明治。
三哥心中那个苦啊。
宁雨昔见心魔林三再次发怒,却已经不害怕了,轻轻晃着细腰边说道:
「喔,小贼!师傅的棒子顶着雨昔的两处**,真是舒服死了。可是他们却迟迟
不肯干人家,你帮我好好向师傅求情,好不好嘛?」
林三见仙子姐姐已经不安分的摆动俏臀,又见着两大狠人直瞪着自己,只得
酸涩的说道:「恳请徐师及韩师,好好**干我家娘子吧!」
韩柏哈哈一笑:「放心吧!我会把淫妇徒弟喂的饱饱的。看我双修**。」
三人各自一震,宁雨昔感受到身上诸窍皆通,进入先天境界中内呼吸的状
态,不由大感神奇。
「我们的武功都暗含阴阳之道,而韩兄的双修**则是联系阴阳的一道枢
纽,雨昔只管尽情享受,用身体记住这种欢愉,以此窥天道也非不可能。」
徐子陵尽责的说明着。
而韩柏则神秘的笑道:「雨昔徒儿,你现在可猜得到为师想干嘛呢?」
三人意识联结,宁雨昔哪能猜不到?羞红着脸说:「韩师想在弟子的心魔前
把弟子干的**四出、求饶不已。还想……」
「还想什么?」
「还想将生命种子洒进雨昔体内,要雨昔帮你生孩子。」
「那你可猜到子陵在想什么?」
「徐师他……他……他想喝我的奶。」
「果然是仙子,连猜人心思的本事都那样准!」
「还……还不是你们……都在使坏……嗯」
「是这样吗?怎么我感觉雨昔好像希望我更坏一点啊?」
「你这套淫功,真是坏透了,把人家的心思都看光光了。」
「何止是心思,你连身体也被我看光光了。你若想学双修**,我也可以传
你;只是怕你忘不了这种滋味,从此离不开男人,又让你的小贼带了绿帽。」
「你该不会让你妻子都学了吧?」
「不能教啊!如果有男人勾搭我老婆,老子一定会灭了他!我这样武功盖
世,怎能害人因一时欢愉而丧失性命?阿弥陀佛。」
「难道雨昔就可以四处勾搭男人了?」
「雨昔这点还真没说错。」
终於可以插话的徐子陵缓缓一笑:「观雨昔的心魔,便可知你家小贼不会武
功,你要做啥他怎么拦你?就算他狠下心僱人要清理门户,还不是要拜倒在你裙
下?」
「哎!哪有你们这种师傅,专门教弟子去作荡妇**。」
徐子陵轻轻一叹,感怀的说道:「像我们这样的师傅,确实不多了。」
随即挺腰提臀,边操着宁雨昔的菊花边说道:「而像你这样乖乖被师傅操的
徒弟,也真的更少了。」
「喔……嗯……好……好啊……雨昔好舒服……可是那套淫功……雨昔坚决
不学!」
宁雨昔强忍菊穴传来的快感,仍保持一丝理智的说道。
「那也无妨,为师先将双修**烙印在你灵魂之中。学与不学,就让你自行
决定吧!」
别见韩柏说的轻巧,但他却深知烙印入魂,除非功力深厚,否则是想忘也忘
不了。
待得日后时机一到,就是要她别练她也不肯。
不知道下次见面,这个徒弟会变成怎样的**?韩柏想想都觉得兴奋。
徐子陵也心知肚明,却不刻意说破,竟是也隐隐期盼起来。
「由圣入魔,由魔入圣,大道至简,殊途同归」
徐子陵在得窥大道的同时,不免也沾了一些魔气,故一向正义的他,对韩柏
的手段竟不觉反感,甚至隐隐佩服起来。
此刻的宁雨昔虽能感知两位师傅不怀好意,却无法真正看清他们的意图,待
得徐子陵又停了下来,不免反击道:「还说是人家师傅呢!肉根也不过和我家小
贼期鼓相当,体力也这般的差,干了一半却气喘吁吁的,我都替你们害臊。」
气脉悠长的徐子陵当然不会气喘吁吁,只是体谅宁雨昔又欲换韩柏施为,所
以才停了下来,听得宁雨昔的嘲讽,不由无奈的笑。
「哈哈!徐兄可被雨昔看扁了!不过这妮子不知轻重,我俩可要认真了!」
说罢的韩柏将**抽离了宁雨昔的**;双修**的状态一解,宁雨昔只觉
心里一空,不免有些失落。
「你俩搞什么鬼?操得我老婆不上不下的,看得我也不上不下的。老婆过
来,看看为夫的手段,一定让你满足的不偷汉子。」
却见心魔林三竟是开始打抱不平起来,原来刚才因为双修**的关系,进入
三人世界的沟通,反而让他们自动忽略了林三这个外人。
宁雨昔见着自己的心魔竟也会为自己打抱不平,不由觉得好笑,听得他竟也
想同自己交合,惊讶的想徵求师傅的意见。
只见徐子陵手一挥,林三便已恢复自由,而韩柏双手交叉,又是一副想看好
戏的样子,竟是想林三在他二人前奸淫宁雨昔。
林三抚摸着宁仙子的背,一路往下摸到俏臀,让宁雨昔心中一颤:「哎呀,
我这心魔手法怎么和小贼一样?」
而当林三提着肿胀不堪的**,轻磨着洞,在她耳边轻声道:「仙子姐姐,
我来了!」
宁雨昔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和小贼爱恋正深的时候,於是她一边讶异於心魔的
**同林三一般大小,一边羞涩的问道:「喔,心魔先生……你怎么……就像我
的小贼一样……雨昔……都不知道……你是真是假了。」
林三一边**弄着宁雨昔的**,轻轻的在她耳边说道:「仙子姐姐还是称我
为小贼吧!让我们给那两个浑蛋颜色瞧瞧。」
两人相视一笑,挑衅的看着旁观的韩柏及徐子陵。
「仙子姐姐……小贼……干的你如何啊?说给师傅们听听。」
「喔……小贼真坏……在外人面前操雨昔……啊……好舒服啊……用力些…
…你干的雨昔好舒爽……快活死人家了」
「那两位师傅又操得你如何?」
「小贼……怎问雨昔这个问题……真是……太羞人了……喔……
别打我屁股……我说就是了……他们没动几下就停……撩的雨昔欲火难解…
…甚是讨厌……」
「那你以后还要不要让他们操啊?」
「嗯……这个嘛……」
宁雨昔犹豫着。
「仙子姐姐,你怎么还可以考虑?」
「哎……小贼……你不懂……嗯……师傅……如果运功……那感觉很特别啊
……」
听到自己清丽如仙的娇妻在自己的**干下,竟然还在推崇别人的**,林三
不免心中窝火,大喊:「仙子姐姐你真是气死我了,看我用大棒子打死你!」
「喔……小贼……你打死我吧……嗯……啊……雨昔要被打死了!」
嘴里虽有歉疚之意,然而宁雨昔此刻的媚态,哪有真正的悔过之心?「雨昔
徒儿,你的道心还不够坚定啊!竟然会被心魔弄至如此失态!」
「师傅……徒儿……心中有愧……所以……」
「不要紧,看为师助你降妖伏魔!」
只见徐子陵手触宁雨昔肩头,精纯的螺旋气劲贯体而入,传到宁雨昔的花径
中陡然爆发。
林三见仙子姐姐竟还有闲情同姘夫说话,怒气沖沖的要加速冲刺好好教训她
时,只觉仙子嫩屄旋绞了起来,庞大的吸力顿时让林三有了射精的冲动。
「妈的,作弊啊!仙子姐姐啥时变这般利害。」
正当林三咬着牙欲将神枪抽离屄穴,重整旗鼓时,旋被一股劲风向前推,嘴
上伊伊喔喔的乱叫,却是在屄穴的吸力下缴了泄。
宁雨昔只觉一股火烫的精液射进了体内,旋即被腿软的林三压倒在地。
「好徒儿,你可把你的心魔降服了。他可被你弄得腿软呢!」
「师傅,心魔怎会如此不济?弟子可还没到呢!」
林三听见自己的老婆竟然这样评论他,心里又气愤又羞愧,把疲软的**从
**中退出来后,坐在一旁不发一语。
听到宁雨昔欲求不满的抱怨,韩柏心中暗笑,和徐子陵对视一眼后,各自运
功,竟是将看似已到极限的巨阳硬生生催长半寸。
如此变化让宁雨昔美目中异彩连连,一首轻抚着下体,一边问着旁边的林三
:「小贼相公,他俩的**比你还大呢!叫雨昔怎么办呢?」
林三看到自己仙子姐姐跃跃欲试的样子,心中一苦,叹道:「你想怎么办就
怎么办吧!」
宁雨昔展颜一笑,在林三的脸上亲了一口:「小贼你对我真好,雨昔永远爱
你。」
英俊潇洒的徐子陵拉走了宁雨昔,同时给她深深的一吻,说道:「我们帮宁
仙子降伏了心魔,现在就换仙子来帮我和韩兄完成宿愿了。」
看着眼前飘逸不羁的徐少侠,宁雨昔只觉一颗芳心颤动不已,心中暗道:莫
怪大唐诸女都为其倾心,陵少实在太迷人了,连心有所属的自己都抵受不住嘞,
更何况春心初动的黄花闺女?徐子陵轻抚宁雨昔雪白而微带汗水的身躯,又对着
那双**吸了起来,让宁雨昔娇喘连连,却也勾起了她心中的母性,轻抱着男人
的头部,既**又圣洁的模样,让旁观二人目不转睛。
前戏初歇,正戏来临,动情的仙子在男人的甜言蜜语下沦陷,配合身下啪啪
作响的交合之音,还有因冰火二气及螺旋劲的刺激,一时间宁雨昔仙音不绝,放
荡不已。
「喔……子陵……不知……雨昔有没有帮到你……啊……太刺激了……」
「好雨昔,能够和你交合,是徐子陵一生中最大的乐事!啊,你好紧,我要
射了!」
两人同时低喝,双双攀上了高峰,徐子陵与宁雨昔相视一笑,眼里的浓情蜜
意尽不在言中。
此时韩柏一巴掌打在宁雨昔的屁股上,震得初至**的两人一阵哆唢,宁雨
昔俏脸微红的说:「韩郎你真坏,这般欺负人家!」
「好仙子,想不到你浪起来时就像个淫妇,让我的心也跟着一跳一跳的,太
撩人了!」
「还不是你俩硬逼着人家。」
不理会宁雨昔口是心非的道歉,韩柏一手摸着两人的交合处,另一手则是提
枪准备上马,竟是不等徐子陵将**拔出。
「韩柏你稍待,子陵还没拔出来呢!莫非你要走雨昔的后门?」
「不知徐兄想不想试试双龙抢珠阿?」
徐子陵迟疑地说道:「不太好吧!我怕雨昔承受不住。」
「放心吧,我自心里有数。」
原先不明所以的宁雨昔也明白了,因为此时韩柏的**竟是要硬塞入已夹了
一根棒子的屄穴当中,让宁雨昔是慌乱不已。
「哎,韩柏你不可以这样,雨昔的**不可能一次塞两根的,你插我的菊穴
吧!」
宁雨昔苦苦哀求着。
「好雨昔,我不会勉强你的,我要你自己答应我插进去。」
邪邪一笑的韩柏运起道心种魔**,要全力摧毁宁雨昔的心理防线。
「不行,你犯规,怎么可以用……嗯……不行啊……一山不能容二虎……不
要逼我啊!」
只见宁雨昔在韩柏的魔功之下娇喘连连、欲火丛生,甚至有些语无伦次了起
来。
「我和徐兄可不是虎,我们是巨龙;莫说徐兄是大唐双龙之一,在下也是床
上一条龙的人物。」
韩柏不满的纠正起来。
「你怎么还扯这些?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嘛!」
见美人还是不答应,韩柏眼珠一转,看见一旁目不转睛的林三,心里顿时有
了主意,随即提议道:「雨昔既然不同意,不如让在场的人投票表决。只要反对
过半或是平手,我就不强来如何?」
宁雨昔心想自己反对,只要另外三人有一人也相同的话,她就赢了;想来韩
柏是不会放过她的,不由满怀希望的向徐子陵和林三看去,只见两人也看似理解
的点头示意,她的心理不由松了口气。
然而表决的结果却出乎她的意料,三人竟然都同意。
宁雨昔心里一气,脱口便骂:「你们俩搞什么鬼?我不是要你们支持我的
吗?」
徐子陵微微一愕,旋极羞赧一笑:「我以为雨昔嘴上拒绝,心里却是愿意
的,只是要我帮你找台阶下。」
早已放开的林三则毫不在意道:「反正我就算反对,你这**还是要给人操
的,不如就让你我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淫贼。」
还想撒泼耍赖的宁雨昔见韩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便知心中算盘都已被看
穿,心里一横:「你们这些臭男人,就会对女人使坏,我跟你们拼了!」
然而当韩柏终於将自己的棒子塞进那似已不能容物的秘洞中时,宁雨昔仍是
痛得晕了过去。
俩人不以为意,各自运起双修**和冰火螺旋劲,在那因疼痛而紧绷的花房
之中开疆拓土了起来。
宁雨昔悠悠的醒了过来,恍惚的道:「这是哪里?我还没死吗?」
见仙子已然转醒,韩徐二人松一口气,韩柏随之淫笑道:「你还没死,不过
接下来可就要欲仙欲死了!」
「不行!不要啊……会裂开……痛啊……快拔出来……喔」
已然转醒的宁雨昔再次的感受到那刻苦铭心的痛楚,歇斯底里的叫喊着,她
觉得丧失初夜的痛楚相形之下简直就是小儿科。
两人虽有些於心不忍,但感觉到下体被紧绷的嫩肉包围的快感,仍是咬牙强
忍着射精冲动动了起来。
於是两只**开始在**左冲右撞,仿若陷入绝地的勇士面对着四面八方的
敌人,硬是要杀出一条出路。
就是这样百折不挠的冲击,终於让两只**顶到了**的最深处,而原先疼
痛不已的宁雨昔,也渐渐的被磨出快感。
「嗯?奇怪,怎么没那么痛了?而且好像有点舒服。」
原先痛得要死的宁仙子感觉到下身传来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好奇的轻轻动
了起来。
感觉到身下佳人的动作,韩柏不禁哈哈大笑:「好仙子,秘洞不仅容得下我
二人巨物,还懂得自己扭腰配合,真是淫荡透了。」
被看穿了小动作的宁雨昔怎堪被如此评价,连忙否认道:「我哪有,我只是
觉得痛,想换一下姿势看看会不会比较不痛而已。」
这欲盖弥彰的话让在场的男性都笑了出来,脸皮薄的宁雨昔嘤咛一声,羞的
不敢抬头了。
徐子陵的双手逗弄着美人玉峰上的小突起,嘴上调笑道:「既然如此,那就
让我俩帮雨昔试试哪边比较不痛吧!」
宁雨昔娇呼一声,旋被两人狂风骤雨的攻势打的溃不成军,**不已。
「啊……呀……好……好刺激……怎么这么的……爽……雨昔……喔……又
来啦!」
两只巨龙在**里翻江倒海,带出美人儿仙子一波又一波的**,但她却硬
生生的承受住这股攻势,只怕自己晕过去后就嚐不到这般难以言喻的快感。
「好仙子,你的小贼相公还在那边自慰呢?你不跟他说些什么?」
韩柏一边作动一边促狭的笑着。
被干得有些恍惚的宁雨昔,对着正用手套弄**的林三道:「小贼,他们…
…好厉害啊……雨昔的**都要被干穿了……可是……又好爽……哎……以后雨
昔再尝不到这般滋味怎么办?啊……又要飞了……飞了。」
只见林三狰狞着面孔说道:「死**,家里不是有洋人吗?以后你就找他们
就行了。」
「嗯?什么洋人?哎呀,那边……对……喔……用力点……真是爽死雨昔
了!」
还未得明白夫君话语的含意,宁雨昔又被肉欲带的神魂颠倒,浑然不觉她的
小贼相公沁出了一身冷汗。
只见三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心中满是庆幸的意味。
「雨昔,我已经要到了,好好接受我的精子吧!」
「啊,我也不行了,雨昔的**吸的我也快出来了!」
宁雨昔在二人身上不住的摇晃摆动着,口水早已控制不住的自嘴角流出,然
而身上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她本能的淫荡叫道:「好……快啊……雨昔……也要
来了……一起……一起……我要帮你们生孩子!」
两只巨龙终於不再争先恐后,而是极有默契的同进同出,如此**的场景让
旁观的林三也受不住,硬是将**塞进了宁雨昔的樱桃小口中抽动了起来。
「啊~~」
再度**的宁雨昔**一收缩,便将两只巨龙的精华都挤了出来,而口中的
**则是在她**的霎那将精液灌进了她的喉咙;享受到人间极乐的宁雨昔终於
不堪刺激,疲累的晕了过去。
隐隐之间,她好像看见黑白无常帮她擦拭着身体,可是为什么有两个黑无常
呢?她却已经不想过问,沉沉的堕入梦乡。
(七)春情荡漾(上)
在乐春院的内院里,此时正上演一场**大戏。
「哎,师傅,真的可以吗?仙儿好怕。」
「喀喀!好仙儿放心吧,尝过了这个滋味,怕是你以后都会抢着要呢!」
「可是……那两根……实在太大了,仙儿只怕受不住阿!」
「可是……」
正当女子迟疑时,两个男人早已不耐,将**分别顶入女子的**和菊穴
中,从未经历过这种阵仗的女子惨叫一声,旋及落入了无边的狂风暴雨之中。
这名女子正是大华的二公主-秦仙儿,怂恿着她的则是她的师傅-安碧如。
自从三天前第一次偷腥以后,两人早已被异国的巨棒所征服,虽时有对林三
的愧疚,却更沉溺於**之海。
看着自己的徒弟被两个黑人夹击着,安碧如不禁也跟着兴奋起来,细长的手
指抚过湿润的下体,倒是越加渴望**的插入。
此时一个白人男子拉过她的身子,对着娇嫩的红唇一阵痛吻,粗糙的舌头横
冲直撞,勾起了安碧茹的**,灵动的丁香小舌和男人交锋,已然不顾嘴角溢出
的口水。
这名男子却是巴利!原来自那天过后,尝过甜头的安碧如与秦仙儿欲求郝大
二人再次交欢,却是遭到了拒绝;二女虽知可凭武功强迫郝大二人就范,却也会
少不少乐趣,只好使尽手段讨好二人,连林三珍藏的万阳蔘都偷了出来,终於使
二人开出条件:让他们的主人-巴利也分一杯羹。
两女思忖有阴蛊在身,倒也不怕再与他人交合,何况巴利也算半个自己人,
不必担心他日后乱搅舌根,便也应允了。
当安碧如二人再次出现在巴利面前时,巴利有些矇了。
本想着能和美艳的师叔一亲芳泽就够了,谁知又带了一个公主师姐,不由感
激的看向李香君和郝大、郝应,随即色瞇瞇的要求安碧如二人服侍入浴,享受了
一龙双凤的极乐之夜。
不得不说,巴利的持久与硬度的确比不过郝大二人;不过因为二人阳气旺
盛,对於万阳蔘并无需求,所以平白便宜了巴利。
让他不但得享温柔乡,又加强了自身的性能力,渐渐追上郝大二人的程度。
回到乐春院内院,巴利把玩着安碧如的**边笑道:「狐狸师叔你可真骚,
才吻一下浪水就流满地了。」
双颊红润的安碧如横了他一眼,笑骂道:「被你们这些坏傢伙欺负过后,就
是贞女也会变成荡妇。」
巴利得意的笑一下,调侃道:「我倒不觉得师叔贞洁过,当初可是你暗示要
郝大二人坐陪的,难道真的只是缺下人而已吗?」
安碧如不接这话,轻轻捶了巴利一下,说道:「若不是如此,你以为你今天
会有机会同我交欢?莫要忘了我可还帮你们偷偷搞上了我师姐,不感谢我还揭我
苍疤,该打!」
巴利大手一环,将安碧如搂入怀中,边在她耳边吹气边说道:「我可是在讚
美师叔啊!再说我们这些天可是鞠躬尽瘁,不知道被你师徒俩榨了多少精液,难
道还不肯让我嘴上佔点便宜?」
感受着男人的热气,欲念大起的安碧如正想回话时,却听闻秦仙儿的呼救
声。
「啊……师……师傅……救命……太……喔……太刺激了……仙儿……从没
有这种感觉……快……快被干死了……」
「嘿!公主殿下经过我们开发耕耘,怎么会轻易的被干死?怕是快爽死了
吧!」
「要不我们停下来,看看公主怎么反应?」
被操的欲仙欲死的秦仙儿听着俩人胡言乱语,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反应,只得
默默的承受第一次的3p体验。
而另一方的安碧如早已在巴利身上骑了起来,只见那雪白的大屁股忽上忽
下、忽左忽右,看的人眼花撩乱,当事人双方则是舒爽不已。
「喀喀!小弟弟有进步啊,当初我用这一招,你可是一下子就缴械了!」
安碧如一边动作而不忘调侃。
「骚师叔的技巧高超,我当然是不能比的,不过莫忘您也是郝大二人的手下
败将阿!」
巴利不堪示弱的回道。
安碧如想起昨天的阵仗,真是又爱又怕,一向好胜的她不知道**了几回,
郝大二人就像不知疲倦的**机器,不断的冲撞她的**和菊穴,层层叠叠的快
感终於让她讨饶了起来,然而还是被二人干晕了过去。
想起昨天剧烈而狂野的体验,望着秦仙儿的安碧如不免有些羨慕,又气巴利
一直嘴上不饶人,终於使出浑身解数,让巴利咿咿噎噎的乱叫。
当李香君从宁雨昔处回来,这三男二女的**交合也进了尾声。
「喔,仙儿公主的美穴吸得我好紧,我快射了!」
「她的菊花也是,真是令人受不了。」
「你们……插的仙儿好舒服……**……和菊穴都塞得满满的……
啊啊……又……又来了!」
「喔,骚师叔,我要你给我生孩子……喔……快……快射了!」
「来……来啊……你有种……就射进来……我接着……喔」
**的叫声充斥着整个房间,随即在一声声低吼中泄出了生命精华;看着被
干的欲振乏力又嘴角含笑的安碧如二人,李香君想起这两日为了要讨好她们俩,
自己可是没有**,强忍着下体传来的渴望,馈报道:「师傅她看来挺正常,想
来将昨日发生的事都当做春梦了。」
巴利闻言大笑:「想不到印度的迷香加上安师叔的蛊毒竟会有如此妙效,这
样不久之后仙子师傅也要加入我们的行列了!」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也想的太美了,同样的手段再用一次,我师
姐必然起疑,你就准备立毙当场吧!」
早已从秦仙儿身上离开的郝大大咧咧一笑,打了安碧如白嫩的屁股一巴掌,
笑骂道:「谁不知道你这骚狐狸心眼多多,不快点想出办法来小心我们和少爷干
的你下不了床。」
郝应则接话说:「你说错了!应该说若不快点给我想出办法,小心我们都不
干了!」
「你们说的都对,不过嘛……」
巴利拉过一旁的李香君,笑道:「可别忘记我们的小香君,她可是憋得紧
呢!」
李香君红着脸,心里想着:原来巴利都看在眼里,没有忘了我呢!当三个男
人分别往李香君的三个洞插入后,安碧如和秦仙儿看着她游刃有余的表情,心里
不禁想:若是论床上功夫,这师门的辈份秩序可要再改一改。
这一天安碧如前往林家大宅找宁雨昔,刚转入院落便听见长剑破空的声音,
却是宁雨昔正在练剑;做为多年的对手和姐妹,安碧如怎能不知师姐虽剑风赫
赫,却可见一丝的躁动,想来前些天的「春梦」还是对她造成了影响。
直到宁雨昔收剑后,安碧如方笑瞇瞇的迎上前去问候;宁雨昔对这个神出鬼
没的师妹早已见怪不怪,便邀她回房一述。
安碧如见着桌上有书,好奇的翻阅起来,原来是林三版的「覆雨翻云」,正
当觉得没趣时,却发现内中夹了几张写了字的纸张,便抽了出来。
「师妹……」
宁雨昔欲言又止,脸上起了淡淡红晕。
「怎么了师姐?」
安碧如回道。
「嗯,你可要喝茶,前些天香君可给了我一些异国的茶叶,要不嚐个鲜?」
香君俩情侣可不是好货,想来那些茶叶也是加了料的,傻师姐还自己把自己
往前推啊!心里虽这样想着,安碧如还是笑答:「那就多谢师姐了!」
宁雨昔又看了安碧如指缝中的纸张一眼,轻叹一声便泡茶去了。
心眼多的安碧如见师姐魂不守舍的样子,想来这些纸上写的东西有些名堂,
便兴致勃勃的看了起来。
当她看完纸上所写的东西后,却见宁雨昔早已将茶放在桌上,手指交错而一
脸侷促不安的样子,她不禁乐了:师姐这幅神态百年难得一见啊!若果小弟弟在
可要乐翻了。
「喀喀,我的好师姐,都一把年纪了还害什么躁,当年在师傅面前可没见过
你这样子,今天师妹我可开了眼界了!」
原来那几张纸是宁雨昔觉得那日的事太过匪夷所思,特意将它记了下来,想
不到还未收好便被安碧如注意到,平白添了笑话。
「师妹,这事可别乱传,我可不想让别的姐妹笑话。」
宁雨昔紧张的说。
「安心吧师姐,我可不是喜欢乱搅舌根的人。」
安碧如顿了顿又说:「只是师姐怎会突然做了春梦?」
「哎!那日我一时心血来潮,本只是单纯的幻想自慰着,谁知竟然不知不觉
睡着了,就做了这丢人的梦了。」
「师姐可是想小弟弟了?」
「他走了有一阵了,我怎么不想他?」
宁雨昔红着脸回道。
安碧如闻言一笑,含了一口茶,猝不及防的吻上了宁雨昔的红唇,并将茶渡
进了宁雨昔体内。
宁雨昔本是一愕,随即配合的与安碧如拥吻了起来。
两人早已同床服侍过林三,以林三和安碧如的坏心眼哪会轻易的放过宁雨
昔?於是被众多手段犁过一次又一次的宁仙子,在床上的配合度极高;而在林三
未临幸的日子里,她也没少和安碧如胡混过,现在这对师姐妹的感情早已好到像
情人一般,如胶似漆。
唇分之后,眼里快泛出水来的宁雨昔道:「好师妹,把双头角先生拿出来
吧!师姐我想要了。」
安碧如从怀里掏出缅铃和特制的皮内裤,却是没有拿出双头角先生。
「师姐,你可要试试新玩意啊?」
安碧如笑吟吟的看着宁雨昔说道。
宁雨昔白了她一眼,乖乖的褪下了长裙,下半身**的呈献在安碧如眼前。
二人到了床上,安碧如把玩着宁雨昔洁白无瑕的玉足笑道:「师姐这双脚真
美,连我都忍不住忌妒了。」
说着说着的安碧如吻上了宁雨昔的脚背,轻轻的对一双玉足啃了起来。
脚正是宁雨昔的敏感带,搭配茶饮中的些微催情成分,她的**一下就被点
燃起来,一边呻吟道:「哎……师妹……我的脚……还未洗过呢……髒啊……」
安碧如不以为意道:「师姐的脚可比凤爪还美味呢!」
听到师妹把自己的玉足比拟凤爪,宁雨昔气恼之余却又享受着这种服侍,只
觉自己的下身兴奋的渗出了水,喘息不已。
安碧如把宁雨昔的玉足「洗」了一遍,又见师姐已进入状况,便将缅铃一粒
粒的塞进她的**,直到再也塞不下了,再打起了菊穴的主意。
大功告成的安碧如笑问:「喀喀,师姐的穴儿真厉害,不知塞了多少缅铃,
你现在感觉如何?」
宁雨昔眉头轻蹙,感觉缅铃虽将她的两处肉穴填得满满的,但好像仍缺了些
什么,不由求着安碧如:「好师妹,这缅铃可比不上角先生,你还是拿角先生让
我泄火吧!」
安碧如闻言暗笑:等你知道这玩意的厉害,想求饶都慢了。
「不行的师姐,都说了是尝鲜,你可还没真正体会呢!先穿上这条内裤吧!
等到晚上我再和你好好的玩玩。」
安碧如拒绝了宁雨昔的请求,又将那条特制的内裤放在眼前。
宁雨昔心想离入夜还有三、四个时辰,怎么能忍?好说歹说的,却被安碧如
层出不穷的理由说服了,乖乖的换上那条特制的皮内裤,又让安碧如拉起裤里的
系绳左穿右绕的,紧紧的贴着臀部。
而这条内裤不经过他人,凭自己是无法解开的。
安碧如贴心的再将宁雨昔的长裙穿上,随即不怀好意的笑道:「今天天气不
错啊!我们出去逛逛吧!」
宁雨昔本已有了心理准备,但以为最多只是在府内走走,只要吩咐下人避
开,也没甚么好怕的,只是安碧如竟要她出去逛街,此时不免犹豫。
想到在陌生人面前而自己的体内还有着性玩具,宁雨昔害怕之余却也有些兴
奋,暗骂自己变的淫荡了。
安碧如看宁雨昔犹豫不决的样子,看似有些意兴阑珊的道:「师姐既然不愿
出游,那我也先走了,改日再来拜见师姐。」
宁雨昔闻言一惊,安碧如这一走,自己身着的内裤可没人帮忙取下,难道要
找其她姐妹或是香君?我可丢不起这个脸啊!想到此处的宁雨昔,不得已的接受
了安碧如的提议。
下床后走了几步,宁雨昔才体会到缅铃的厉害,震的自己是快感连连,饶是
她提气慢行,走到林府门口时也达到了一次**。
看着红着脸喘气的宁雨昔,安碧如贴心的问了一句:「师姐,你是要步行还
是骑马?」
宁雨昔顿时犯了难。
(八)春情荡漾(中)
最终宁雨昔选择了骑马,虽然会因此惹来路人较多的关注,至少不会在路上
因**软脚而出丑。
协助宁雨昔上马后,安碧如在前头牵着马缓缓朝城门而去。
二女一马,本不算多了不得的景象,却因为二女的出众容颜而有了变化。
一者妖艳勾魂,一者清丽如仙,形象的对立却更给人们震撼。
差别如此大的两人,怎会走在一起?「是哪家的官夫人和侍妾出游?怎不乘
轿啊?」
路人甲向友人问道。
「哼!妇道人家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在外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一名学子正气凛然的说道,然而那一双贼眼却是出卖了他的心思,让旁人暗
骂一声假道学。
二八年华的少女则是眼里闪着光,羨慕的说着:「要是我有她们一半漂亮就
好了。」
别有用心的人则是试着打探二女的来历,企图掳人勒赎顺便做些愉快的事,
然而他们因为意淫而撑得半天高的帐篷,在得知二女乃林府上的人,顿时消了下
来。
京城之中谁不知道林府的权势,打他们家人的主意只有死路一条。
路人的闲言闲语一一入了二女的耳朵,安碧如不以为意,而宁雨昔却不轻
松。
性子清冷的她,本不在意他人的目光,然而此时下体的秘密却引动了她内心
的羞涩,不安的低下头要安碧如快些离开这里。
安碧如促狭的看了她一眼,手里微微一动,宁雨昔只觉身上微微一刺,顿时
动弹不得;在她惊骇的眼里,安碧如已运起轻功朝前远去,竟是要将她弃之不
顾。
突如其来的变化又引起了一阵喧然大波。
昔日在敌军中来去纵横,视生死於无物的宁雨昔,此刻却是说不出的惶恐;
毫无防备的被点了穴,即便以她的武功也要几分钟才能解,这段时间可是任人鱼
肉。
感受着周遭众人的目光,无边的恐惧淹上了心头,身体肌肉轻轻一缩,却引
动缅铃作怪,快感使宁雨昔眉头轻蹙,忍不住一声轻哼。
这一副美态让旁观的路人癡了,突如其来的安静让宁雨昔回过神来,想起自
己竟然在无数陌生人的观看下发浪,无地自容的她脸上染了红晕,原先的恐惧被
沖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则是羞涩,还带有一点点的……兴奋?宁雨昔不敢多
想,感觉手脚终於能够动作,毫不犹豫的一甩韁绳,扬长而去。
众人随着宁雨昔的离去又开始议论纷纷,一名士子不由叹道:「古有西子捧
心,我本不信世间真有如此美态,想不到今天终得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一旁常上青楼的中年商贾挺着大肚道:「什么西子捧心?我看明明是仙子动
凡心!以我的经验来看,刚刚那女子分明是发浪。」
士子闻言大怒:「不许你侮辱我的仙子!」
这一番的争执宁仙子无缘得见,现在的她正陷入新一波的麻烦。
宁雨昔很纠结,当策马狂奔时她便心知不妙,剧烈的震动使得**与菊穴的
缅铃开始不安分的冲撞着肉壁,被快感刺激的她一阵晕眩,却也知道不是停下来
的时机,只有到无人的郊外才能稍作喘息。
在不顾城门卫兵的拦阻,宁雨昔终於到了郊外,然而无数次的**早已使她
身子疲软,再也无法使马匹停下,只得软声哀求道:「马儿……求求你快停……
让我找地方小解……我忍不住了……哎……不……停啊……」
无法遏止的热流穿过了内裤的防线,延着腿往下流,宁雨昔还未从解脱的快
意回神,继续奔跑的马匹再度带动缅铃的刺激,**不断的她终於晕了过去。
醒来的宁雨昔发现已回到林宅中自己的房间,松了口气之余又检视下体,那
条皮制的内裤还未被脱下,缅铃依旧留在体内。
想到方才发生的事,宁雨昔不禁埋怨安碧如太过火,却也喜欢缅铃带给她的
无限快感,却不知这个罪魁祸首到了哪去?回首四顾,桌上留了一些吃食和一张
纸,纸上尽是调笑的话语,并要宁雨昔晚上好好等着。
见着安碧如留下的字条,便知这个师妹一直藏在暗处看自己出丑,真是坏透
了。
简单的吃了些东西,正想做些事来打发时间的宁雨昔,听到远方传来叫唤
声,正是李香君前来找自己,现在这情况可不好见那小ㄚ头,若是被她看出什
么,自己的脸可就丢光了。
打定主意的宁雨昔小心翼翼的跨过了窗户,强忍着呻吟的冲动等香君离去,
却听见开了门的李香君说道:「师傅不在啊!巴利我们回去吧!哎……」
巴利抱住了李香君说道:「好香君,我们在这里来一下吧!」
「哎,不行的,师傅回来怎么办?巴利你先忍着,我们回去再做吧!」
「没关系的!就算你师傅看见了也不打紧,顶多骂你个几句。再说你不觉得
在这种场景**更刺激更好玩吗?」
「……你可不能太久啊!」
听到自己的徒儿竟要同男人在自己房里交欢,宁雨昔气的想骂她几句,但是
想起自己身上的状况,终究还是忍下了。
为顾忌宁雨昔的归来以及速战速决,香君二人只脱了一半裤子,没有多少前
戏就插入了。
随着两人交合的啪搭啪搭声作响,宁雨昔的火气已化作了阵阵的**,双手
鬼使神差的往下体摸去。
「林三……小贼……我好想你啊……」
想起同林三作爱的时光,宁雨昔不由动得更欢了,伴随着她高亢的情绪,淫
液再度淹满了**,缓缓的流过缅铃。
「巴利,你怎么好像比平常硬啊!插得我……好舒服……哎……又顶到了…
…好强啊。」
「香君你也是,你的骚屄比以往都还会缩啊,挤的我都受不了了。」
交欢的男女感受到不同以往的刺激,一边担心师傅突然回来,一边又沉沦於
恐惧而带来的快感,说出的淫言浪语让宁雨昔又骂又忌妒,越发怀念起男人的肉
棒。
「好香君……我快到了……给我接着吧!」
心知已到极限的巴利加快了速度,记记重炮轰得李香君淫叫连连,在窗外偷
听的宁雨昔也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
三个人或在嘴上、或在心里倒数着**的来临,终於在巴利低声一吼,浓而
滚烫的精液灌进李香君的**时,相继达到了快感的终点。
李香君慵懒的躺在巴利怀中,忽地惊呼道:「不好了!师傅的房间都是我们
的味道,若是她回来不就知道了。」
巴利笑道:「没关系的,你们不是有句话叫望梅止渴,你师傅那么久没男
人,这味道不是刚好可以让她解馋?」
李香君捶了一下巴利,佯怒道:「不许你这样说我师傅!」
巴利轻咬着李香君的耳朵,悄声道:「你师傅早被我们偷偷上过了,那时你
怎么没这么护着她?」
李香君闻言大窘,自己可是出卖过师傅的,要不是自己早已离不开他们三
个,哪会作出这样欺师灭祖的事?再加上这次的算计,那就更加愧疚了,思即於
此,水雾渐渐朦上了眼眶,泪水正欲夺眶而出。
看着李香君泫然欲泣的样子,巴利知道自己不小心勾起她的罪恶感,出於对
她的怜惜与日后的大计,巴利好好的哄着李香君,直到她破涕为笑才松了一口
气。
等到二人离开后,宁雨昔才缓缓的从窗口回到自己的房间,闻着房内飘散的
异味,宁雨昔一阵苦笑:这哪能望梅止渴呢?只会让自己更加想男人的**啊!
晚上师妹来的话该怎么办?本想整理一下的宁雨昔,觉得身体有些疲累,毕
竟今天**的次数太多了,偏偏听了那么一场活春宫又弄了一下,体力早已所剩
无几,决定小睡一下再来整理。
小睡一下……就小睡一下,在桌上趴着的宁雨昔边告诫自己边进入了梦乡。
当宁雨昔再度醒来时,天色早已暗了下来,猛的起来的她又被缅铃刺激的软
脚,想起上回香君给了自己一些薰香,宁雨昔从抽屉里寻了出来,直到香气慢慢
盖过原先的淡淡腥味,她才松了一口气。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打开来,进来的正是安碧如。
笑脸迎人的她闻着空气里的香气微微一愣,这不是巴利他们作爱时用来助兴
的催情迷香吗?暗忖今天让师姐上钩的可能性又提高了一些,想到师姐和自己一
样承欢於巴利三人的巨物之下,安碧如不禁有些兴奋。
「师姐,缅铃可让你满意啊?」
宁雨昔恼她让自己出丑,故作轻松的道:「还可以吧!这不算什么!」
安碧如闻言一笑:「既然如此,那师妹明日再来吧!」
宁雨昔的假面具顿时被拆了下来,别说缅铃让她行动不便,单是今日便不知
泄了多少水,对於有洁壁的她是难以忍受的,只得低声下气的认错。
看着安碧如将**里的缅铃拉了出来,宁雨昔终於松了一口气,然而看着被
自己的**湿了一片的床单,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随着菊穴的缅铃也跟着被取出,宁雨昔突然有了想上厕所的冲动,顾不得安
碧如拿着沾着黄色春泥的缅铃调笑着,低声的说着:「师妹,我要出恭。」
安碧如愣了会儿,拉出了床底的洗脚盆,又找了凳子坐下,笑看着宁雨昔。
宁雨昔被安碧如瞇着的眼睹看得浑身不自在,又不知她所为何意,只想赶快
去茅房;然而当她一动作,安碧如便拦在她的身前,让她无法出去。
这时就算宁雨昔再迟钝,也知道安碧如竟是要自己在这里出恭。
「师姐你可以慢慢想,不过如果忍不住的话,那场面……喀喀!」
安碧如好心的提醒宁雨昔。
宁雨昔瞪了安碧如一眼,却也知道没有办法,乖乖的蹲在洗脚盆上,括约肌
一松,溃堤的泥流便淹了盆子,有一些还溅上了宁雨昔白皙的屁股,可是解放的
快感让她不顾一切,那一副神情彷彿不输交欢时的愉悦。
可是安碧如怎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她拿着沾着宁雨昔黄泥的缅铃到宁雨昔跟
前,疑惑的问道:「师姐,这东西上面的味道怎么跟你现在的味道那么像?它跟
你有甚么关系?」
看着眼前明知故问的安碧如,宁雨昔恨不得冲上去打她的屁股,那么多的坏
手段,若不打消她的气燄只怕她会变本加厉,让自己更加丢脸。
上完厕所的宁雨昔眉头一皱,身体的黏腻感让她想要梳洗一番,所幸安碧如
早已在浴室里备好热水,两人便一起到浴室共浴。
望着眼中的肥皂,宁雨昔不由得庆幸,若没有这东西,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
道要多少天才能去除;看着身旁的安碧如,一股恶作剧的念头不可抑止的冒了出
来。
当两女都抹上一层肥皂后,宁雨昔忽然向安碧如抱去,将自己身上有些泛黄
的皂沫也抹上了安碧如的身躯;当她得意的笑着时,安碧如也不甘示弱的开始反
击,笑闹的两人彷彿又回到了毫无嫌隙的少女时代,纯真无邪。
洗完澡的二人回到了宁雨昔的卧室,闻着空气中仍有的些许臭味,不愿败坏
兴致的二人在安碧如的建议之下,往林宅外的秘密基地走去。
二女如一阵清风走过乐春院的招牌,在一干嫖客与姑娘的目瞪口呆下进了后
院,心动无比的嫖客拉着老鸨问起刚才的两位姑娘的过夜资,老鸨吱吱呜呜的说
那两位是幕后金主,是非卖品。
有些权势的嫖客傲气的问她们是哪一家的,一副老子肯嫖她们是她们的福气
的样子。
「京城林家。」
「京城那么多林家,到底是哪一家?」
「白手起家那一家。」
「哈!不过是普通百姓,我们家……」
正要吹嘘自己家世的公子哥儿见着周遭气氛有些不对,用一副看着死人的脸
盯着自己,停下来想了想,脸上一阵惨白,失魂落魄的离开了乐春院。
另一些还未夸示自家家世的公子哥一阵庆幸,还好慢半拍,不然可就要完
了,谁不知那一家可是天下第一家,权势和皇室紧紧结合,雷打不动。
想到这里看着乐春院的态度便有所改变,嫖客们都收敛了张狂,然而先前的
绝色身影让他们的火气越发炙热,纷纷要求过夜求欢,让老鸨是笑不拢嘴。
话说二女进了后院,推开一间空置的房门进入后,先点了几根烛火,便开始
拥吻了起来,安碧如还特意点了薰香调节气氛,宁雨昔不疑有他,闻着飘逸开来
的香味,觉得自己又变得更加精神而亢奋。
脱光身体的宁雨昔早已准备好,依旧酥麻的两处穴儿一张一合,渴望吞吐着
能令它们止痒的东西;於是也已褪去身上衣物的安碧如,和宁雨昔互相以大腿磨
蹭着**,手里拿着双头角先生,眼里则是浓浓的**。
正当二女蓄势待发时,一条身影跌跌撞撞的开了门冲了进来,三人互相对
视,一时无语。
(待续)
第九章春情蕩漾(下)
「滾出去!」
二女聯手掌風一推,不速之客便自屋內飛出,跌坐在走廊地板上。
也算是二女功力精湛,此人並未受到太大的傷害,只是當他欲站起時,強烈
的寒意使他又跌坐了下去,此時的二女早已披上外衣,冷眼看著他。
「是你!」
看清楚來人的寧雨昔有些意外,臉色更加的冰冷:「說!你怎麼會在這裡!」
來人訕訕的笑著,赫然便是巴利,他一臉尷尬地回答:「師傅您好,其實我
今天下午和香君分開後,就一直找不著她,正巧在街上看見了您和師叔,本想問
您倆有沒有見著香君,誰知您倆實在走得太快了,我一路問了許多人才尋了上來
,想不到......真是對不住。」
解釋一番的巴利鞠躬道歉,卻偷偷鑑賞著寧雨昔的小腳,二女都裝作沒察覺
,但又不約而同的想起了林三這個猥瑣的相公。
『哎!香君這ㄚ頭怎都不讓人省心,偷偷在我房內交歡便算了,竟然又搞失
蹤,害得我身子都被人看光光了。』寧雨昔想起下午時的情景,惡狠狠地看著巴
利,沒好氣地回道:「我沒見著香君,想你師叔也是沒見到的,今天的事你不准
給我說出去,走吧!」
巴利乖巧的應了一聲,轉過頭正要離去,隨即又似想起了什麼,回頭問道:
「師傅!這樂春院可是大華的交際所?我一進來就有人問我有沒有相熟的姑娘,
我想我是來找您的,所以報了您的名字,結果那人說這裡沒有這位姑娘,可是我
明明見到您進來啊!難道您沒有先作登記?下次您可要先留個名,我或香君有事
找您的時候比較方便。」
寧雨昔看著巴利,她的心緒已經很久沒這麼亂了,嘴角硬生生地擠出了一個
字:「滾!」
看著冷若冰霜的寧雨昔被自己攪得咬牙切齒,巴利心中暗笑,其實他哪不知
道樂春院是幹啥的,只是看著冰美人,自己就忍不住想逗弄一下,不然憑他和郝
大主僕三人哪須繞著彎不讓寧雨昔察覺被輪姦的事實,只不過是少年心性起,要
眼前的冰山美人慢慢沉淪罷了。
『不過要不要加快腳步呢?進度似乎慢了些啊!』巴利一邊想著,一邊慢慢
的離開了。
安碧如看著氣得七竅生煙的寧雨昔,心裡一陣好笑,開口安撫道:「師姐妳
別氣了,咱們進屋吧,我幫妳消氣!」
寧雨昔點點頭,轉身進了屋,正要說話時,只覺一陣清風拂過,隨即渾身動
彈不得,卻是被人施了暗手,點了穴道,身上的外衣也隨之褪去。
「師妹妳幹甚麼?」
「喀喀!師姐,我突然覺得有些內急,可是我又怕妳跑了,這樣我會很無聊
的......妳不要這樣看我嘛,我可是會害羞的。」
裝純的安碧如一邊說著,一邊用黑布把寧雨昔帶著怒火的眼睛矇上,又不知
從哪拿出一條繩子俐落地將寧雨昔五花大綁,還不忘從懷中拿出一個瓶子,將裡
邊的東西倒在手上,仔細地在寧雨昔的身上抹了起來。
耳垂、脖子、**,寧雨昔感覺安碧如的一雙玉手緩緩地滑過身上的每個部
位,又冰又滑的滋味讓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下,隨即嬌羞的咬住了下唇,心裡暗罵
道:『還說內急,怎還有時間搞這些玩意!』完成了一切的安碧如讓寧雨昔趴睡
在床上,又幫她蓋上了被子,笑道:「好師姐,剛剛幫妳抹的可是好玩意,它能
幫妳消去怒火,妳可要乖乖等我回來喔!」
寧雨昔冷哼了一聲,不過安碧如毫不在意地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寧雨昔覺得有些不對了,原來身上的冰涼感早已消失,取而代
之的是強烈的燥熱,所有的敏感地帶都起了一陣麻癢感,尤其是陰道和菊穴更為
強烈。
安碧如說的不錯,此刻寧雨昔的怒火確實消失了,然而強烈的慾火卻帶給她
更大的困擾,偏偏此刻的她無法動彈,只能咬牙苦撐著。
「安碧如,我真的會被妳害死!唉唷,好癢啊,救命啊!」
原本還挺克制的呻吟漸漸的變大,連帶著窗外的貓兒也跟著叫了起來,在一
旁藏著和安碧如商議下一步的巴利終於忍不住了,安碧如拉不住,也由著他去了
;不過仍不忘叫他喝一口酒,並讓他灑了些在身上。
男人嘛!喝醉酒就會不清醒,認不出自己未過門的妻子的師傅挺正常,以至
於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也挺正常,酒能亂性嘛!打點好一切的安碧如向寧雨昔說
了一聲抱歉,又說服自己這是遲早會發生的事,接著便歡天喜地的去找郝大他們
了。
咯啦一聲,聞得門被打開的聲音,寧雨昔心想是安碧如回來了,不由得鬆了
一口氣,正想好好發一下脾氣,卻被意料之外的聲音嚇得魂飛魄散。
「哪來發情的小貓咪...嗝...讓爺好好疼一下!」
腳步慢慢地往床頭靠近,身處敵陣可面不改色的寧雨昔終於慌了,她已從聲
音裡知曉來者,便是先前才離開的巴利。
被子被拉開,寧雨昔感覺到男人的目光正掃視著自己的身軀,羞愧地想著:
『為什麼他會在這?』似乎看穿寧雨昔的想法,巴利自顧自地說道:「今天爺兒
一直找不到我家媳婦,喝酒又被貓吵得不得安寧,好奇地過來一看,竟然就有個
白白淨淨的屁股等著我,莫非是哪位高人要慰勞我今天尋妻的辛勞?」
雙眼不能視物的寧雨昔感覺到自己的屁股被一隻大手包覆,害羞的她不願被
巴利識破身分,而點穴的效果還沒過,只得以細弱如蚊的聲音道:「這位先生,
奴家為奸人所害,還請先生解開我身上繩索,日後必有重謝。」
巴利心想寧雨昔應該認出了自己,不過仍不想讓自己知道她的身分,於是故
意問:「原來如此!可嘆我還以為有豔遇呢!不知姑娘高姓大名?」
寧雨昔一時之間吱嗚了起來,從小接受玉德仙坊的教誨,讓她不擅也不屑說
謊,然而此時既不願讓巴利知道自己的身分,又無法即時做出反應,暗道一聲糟
糕。
果不其然,巴利冷笑道:「既要人家救妳又不敢說出自己的名字,我看妳一
定有問題,像妳這種人就該被好好的教訓!」
寧雨昔不知將要有怎樣的遭遇,心中一陣忐忑,旋即自己的屁股便被男人的
大手擊打著;本該是羞辱而疼痛的事,卻讓寧雨昔身體的騷癢得到了緩解,發出
的聲音並非痛楚而是因為愉悅,加上和繩索間的摩擦,讓她的蜜洞流下一道又一
道的清泉。
看著女人發情的樣子,巴利也不再打了,緩緩趴在寧雨昔柔滑的身軀上,輕
咬著她的耳垂並說道:「妳可真騷啊,連我打妳屁股妳都那麼興奮,難道是特別
喜歡別人虐待?」
「我...我沒有!」
才稍緩身上的騷癢感,便聽到巴利這樣評論她,寧雨昔怎能承認?聽見身下
的美人拒絕承認,巴利一手摸著她的乳頭,另一手摸著陰核,隨即毫不留情地用
力捏了下去;寧雨昔被劇烈的疼痛刺激的慘叫了一聲,卻也真的生出了一種別樣
的快感。
自從情歸林三後,林三愛她憐她,在床笫之事從不敢做的太出格,然而今天
男人對她下重手,她竟然有了異於往常的興奮,難道她真的喜歡人家虐待?『不
是,不是的,這是因為師妹塗的藥的關係,我會這樣是因為藥。』寧雨昔在心中
不斷告誡自己。
此時的巴利離開了寧雨昔的身體,專心用手指攻擊著她的**,寧雨昔緊咬
著牙不發出聲,卻管不住漏出去的氣音。
巴利見著寧雨昔的苦忍的樣子一陣好笑,刻意將她翻過身正對自己,卻也不
把她眼上的黑布給拿下,帶著酒氣的嘴舔上了耳垂,舌頭順著脖子緩緩而下,接
著吻上那毫不設防的香唇。
被突襲的寧雨昔一陣暈眩,自己竟然被相公以外的人給吻了,突如其來的震
撼讓她忘記抵抗,任憑男人的舌頭在香唇裡任意妄為,而身體的本能促使她的丁
香也跟入侵者交纏起來,待得唇分,她才羞愧的清醒,只是身體對慾望的渴求卻
是更加強烈了。
「吻技挺不錯的嘛!讓大爺的興致都高起來了,給妳獎勵!」
說罷的巴利將寧雨昔拉至床中央,以69式的姿勢舔起了外陰,更趁寧雨昔
開口呻吟時,將早已勃起的陽具整根插入了寧雨昔的嘴裡,直抵食道。
強烈的乾嘔感讓寧雨昔一陣噁心,她雖然也曾為林三**過,但林三不會勉
強她,如今被巴利這般深入喉嚨的強插著,偏偏被封住功力無法抵抗,讓她憋屈
的想咬掉嘴裡的禍根,可心中這時又滑過香君的臉,只得暗嘆一聲,乖乖地承受
陽具的蹂躪。
相較之下,巴利可是舒爽不已,不同於上回的迷姦,這回寧仙子的意識可是
清醒的,自己一定要在她的三個穴裡都爆滿精液。
思及於此的巴利一手摳挖著菊穴,又用嘴舔舐著陰核,讓因為淫藥而變得敏
感的寧雨昔哼聲不已,快感化作流水潤滑了兩處**,而此時巴利又調笑道:「
小妞,妳的穴兒已經又濕又滑,叫大爺我快把陽具放進去呢!」
聽見巴利竟還打自己**和後庭的主意,寧雨昔急欲抗議,卻忘了嘴裡還含
著陽具,喉頭一縮,讓本已到底的龜頭又進了幾分,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巴利打了
個哆嗩,正想把陽具拔出重整旗鼓時,卻在拔出時被嘴裡的吸力刺激,頓時精關
一鬆,一泡濃精就這樣灑在寧雨昔的臉上,還有一些則留在嘴裡。
當寧雨昔想把嘴裡殘存的精液吐出時,冷不防被嗚住了口,男人的另一隻手
順著喉部往下壓,讓她不得不將精液嚥下。
見得一向對他不假辭色的美人兒師傅吞下了自己的精液,巴利得意萬分,原
本射精後有些疲軟的陰莖又恢復了些,一邊舔著寧仙子的耳垂一邊問道:「美人
兒,妳如今嫁人了嗎?」
回神的寧雨昔回道:「奴家已有了夫君,求先生放過我吧!」
「想不到佳人已是有夫之婦,我可還未送彩禮呢!」
巴利眉頭一皺,隨即又像想到甚麼似的說道:「不如就送帽子吧!典雅、高
貴,再加上綠色,就更貼近自然了!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此時的寧雨昔還以為巴利肯放過她,心想已躲過一劫,滿口答應,正當鬆一
口氣時,一個灼熱的巨物抵住了自己小巧的陰道口,在還來不及反應下,硬生生
的插了進去。
「呀!」
雖然雙眼不能視物,可憑多次和林三的歡好,寧雨昔怎能不知插進自己身子
的便是男人的陽具?只是她心裡雖然抗拒,被淫藥及安碧如一天的調教之下,身
體很誠實來到了一個小**。
「你...你不講信用...不是要送我夫婦彩禮...怎麼又...嗯.
..強姦我...」
仍保持一絲清明的寧雨昔據理力爭著。
見著美人在自己的**下竟還如此清醒,巴利保持著下身的動作,又將身軀
緊貼著寧雨昔,在她耳邊說道:「我的地方有一種稱呼,如果妻子跟別的男人歡
好,這個丈夫就是戴綠帽。剛剛我可問過妳的意見,妳也同意了,所以我不是強
姦,而是和姦。」
說著不待寧雨昔分辯,胯下巨龍便在**裡翻江倒海,春水不絕的自兩人的
交合處緩緩流出,原先塗抹在寧雨昔身上的淫藥隨著汗水和身軀的摩擦發揮了效
用,被黑布遮掩了視覺使她其他感官更加敏銳,身上傳來的快感使她漸漸迷失,
只是僅存的理智和尊嚴讓她緊咬雙唇不發出聲。
嫣紅的臉頰、漸熱的體溫和硬挺的**,無不說明身下的女子正要慢慢攀上
極樂之境,偏偏就在此時,巴利便將**拔了出來。
原先**的充實感瞬間變的空虛,巨大的落差讓寧雨昔忘記了被姦淫的事實
,輕聲吐出疑問:「為什麼?」
只聽得巴利說道:「都說了我們是在和姦,可是妳可沒那麼配合啊!又不叫
又不主動挺腰,多無趣啊!算了,不做了。」
聽得巴利罷戰,寧雨昔空虛之餘又有些慶幸,還未開口說些甚麼,又感覺到
炙熱的陽具正在**外摩擦著陰核,讓她本已消下去的慾望又被點燃,因為剛嘗
試過**的滋味,這種吊著的感覺顯得特別的難受。
此時的巴利又開始了惡魔的誘惑,對著寧雨昔說:「妳是不是想要我的**
啊?要我繼續和妳歡好也不是不行,把我當作妳的丈夫,自己要求要被插進去。」
頓了頓又說:「不過這次我可要射在妳體內,讓妳懷我的種。」
本已快要答應的寧雨昔聽見巴利的要求,又開始遲疑了。
此刻陰錯陽差和自己徒兒的未婚夫歡好已是心中有愧,雖說巴利不知道自己
的面貌,自己體質也較不易受孕,不過若真的懷了巴利的種,日後東窗事發也不
好交代。
想起人在異鄉的林三,寧雨昔暗自嘆了口氣,若他仍在家中,今日自己又怎
會遭逢此難?而另一位始作俑者安碧如,寧雨昔倒是希望她不會出現,若是讓她
看見自己被別的男人侵犯,場面可更加亂了,畢竟巴利仍是香君的未婚夫,現下
是殺不得,殺了也不好向香君解釋。
見得寧雨昔似有所思的樣子,為免夜長夢多的巴利又將陽具送回了寧雨昔的
嫩屄,這回他大開大闔,狂抽猛插,讓寧雨昔再次被肉慾所召喚,只是這次寧仙
子在無法掩住自己的聲音,動情的仙音開始繚繞在兩人的耳邊。
「啊...好...好大...又好深...不...不行...人家..
.人家有夫君的...別插了...喔...」
聽見美人終於開始發出淫悅的的叫聲,興奮不已的巴利覺得自己的陽具似乎
又漲了一漲,寧仙子原先狹小的**經過一次次的開墾,越發歡迎陽具的進入,
陰腔裡的肉芽勾的巴利舒爽不已,自己這個美人師傅果然是人間尤物。
將寧雨昔上身一提,巴利開始吸吮起寧雨昔的乳頭,並順勢解開了綁在寧雨
昔身上的繩索,美人的一雙玉手本能地摟向身前的男人,緊貼的身軀沒了繩索的
隔閡,更能感覺到彼此身上的熱度和心跳,自然而然的向對方索吻。
感覺到巴利不同於林三的吻技,寧雨昔真的有些迷醉了,加上身下傳來的充
實感,讓她再次認識到自己正和夫君以外的男人歡好,忽爾想起自己當時掙脫玉
德仙坊和師徒束縛,委身林三的解脫感;如今和林三的夫妻關係又成了束縛,如
果這次不管不顧,跟隨慾望的指引,解脫束縛的感覺是否又會再臨呢?
巴利躺回床上,讓寧雨昔騎坐在他身上,卻再次將**離開了寧雨昔,說道
:「現在的妳可是自由了,我再給妳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妳的選擇呢?」
『罷了!反正他仍不知我是誰,就學男人來個一夜風流吧!小賊、香君,就原諒
我這次吧!』說服自己的寧雨昔掰開濕露的**,小聲地說著:「求夫君可憐妾
身,將你的...給妾身吧!」
巴利暗喜,看來寧雨昔已經完全墮落了,不過也是因為她以為自己不知道她
是誰的關係,若是知道了,恐怕就沒那麼容易得手了,得意的他要求寧雨昔說清
楚些、淫蕩些。
「可是,妾身害羞嘛!」
寧雨昔嬌羞的說。
「不然將妳眼上的黑布拿下讓我瞧瞧妳的真面目!」
巴利故意道。
寧雨昔聞言不自然的一笑,回道:「別!夫君不覺得這樣比較有情趣嘛!我
說還不成嘛!」
寧雨昔邊回憶起安碧如和林三教她,她卻一直不敢說出的淫言浪語,邊說道
:「奴家就是要你用大雞巴操我的屄!」
第一次用這樣粗俗的詞語,讓寧雨昔羞愧的同時又有些興奮,她總算體會到
為什麼安碧如說這些話時,林三總會特別興奮。
聽見一向對自己不假辭色的寧雨昔說出這些粗俗的求歡字眼,巴利爽在心裡
,卻故作深沉的說:「還可以!不過妳要記得,妳在床上就是個婊子,妳表現的
越好,叫的越歡,爺就會更加用心的幹妳,否則的話...哼哼...」
只求一夜歡愉的寧雨昔也不在乎了,將巴利的雞巴納入體內,自動自發的動
作了起來,一邊不忘淫叫:「喔...大雞巴...幹得...奴家...不.
..是婊子...好舒服...爽...爽啊!」
巴利雙手扶著寧雨昔的細腰,抬頭看著美人投入而香汗淋漓的身軀,得意地
想著:『娶到美嬌娘沒啥了不起,幹得別人的老婆投懷送抱才有樂趣。』「妳這
蕩婦倒會享受,說說我和妳那姦夫誰的功夫比較厲害啊!」
寧雨昔聽得巴利竟然稱林三是姦夫,原本就愧疚的她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回話。
見得寧雨昔不說話,巴利冷笑,讓她趴在床上,怒挺的雞巴對著粉嫩的菊花
頂了進去,劇烈的疼痛讓寧雨昔慘叫一聲,兩隻手往後欲抵擋男人的入侵,卻被
巴利緊捉著交疊於背上,動彈不得,隨後便是更加猛烈的入侵。
「別...別插了...痛...好痛啊!」
過往林三走她後門時,哪會如同巴利般不知憐香惜玉,這種疼痛甚至過於初
夜,讓寧雨昔直欲暈過去。
「還挺緊啊!看來妳那姦夫不是沒好好光顧妳的後庭,就是他雞巴太小沒有
把妳的後門撐大,既然妳那麼喜歡和他偷情,我就幫他開墾開墾,不過怕是開過
後妳會嫌他進來沒感覺,哭著求我幹妳菊花呢!」
此時的寧雨昔無力的趴在床上,淚水早已浸濕了遮眼的黑布,嘴角掛著的溪
流說明了她的失控,在她即將失神之際,原先後庭裡的**重往**插去,重新
感受到快感的她呻吟了一下,卻是連出聲的力氣都沒有。
「這樣就不行了?讓我幫妳打打氣吧!」
說罷的巴利又開始用手掌拍打寧雨昔白皙的屁股,配合著菊穴火辣的疼痛和
**的快感,混合成一股別樣的滋味,寧雨昔覺得自己的**已然潰堤,淹成一
片水鄉澤國。
「夫君的手段厲害吧!妳說說,我和妳的姦夫哪一個厲害?」
寧雨昔此刻真的有些怕了,弱弱的說:「夫君厲害!」
「那妳以後是要給妳姦夫幹還是夫君幹啊?」
「當然是...」
寧雨昔話未畢,就聽見巴利哼了一聲,只得乖乖地說:「當然是夫君。」
巴利聞言大樂,笑道:「很好,現在夫君要再幹妳的菊花,可好?」
寧雨昔聽見巴利竟要再走她的後路,一臉慘白,顫抖地說不出話。
巴利眉頭一皺:「怎麼?不願意?」
寧雨昔慌忙的道:「不...怎麼會...只是希望夫君多憐惜妾身...
別太粗魯。」
巴利聞言一笑,讓妳吃過苦頭,接下來再讓妳嘗嘗甜頭,怕是妳以後再難忘
今日滋味。
這回的巴利溫柔許多,只進入了一半,雙手則在寧雨昔身上撫摸,或陰戶、
或陰核、或陰道、或**,並用舌頭舔舐著白嫩的背部,還溫言問著寧雨昔的感
受。
受到諸多手段對待的寧雨昔,終於找回了肛交的快感,開始淫叫起來:「夫
君的...大雞巴...插的雨昔的菊穴好痛...可是現在...嗯...又
麻...又癢的...好舒服啊!」
寧雨昔在巴利連番的手段下,忘了現下的處境,連自己名字都喊了出來,可
見她是如何的投入。
注意到這點的巴利在寧雨昔的菊穴中又進出了幾回,便再次將寧雨昔翻回正
面,並悄悄地去下了寧雨昔遮眼的黑布,將寧雨昔的身軀折成ㄑ字形,重新幹起
了寧雨昔的**。
渾然不覺的寧雨昔再次和巴利吻了起來,巴利離開她的唇後說道:「婊子,
看我的**怎麼幹妳的騷屄!」
睜眼的寧雨昔看著巴利粗長的白色**在自己的穴裡進出,才知道巴利的本
錢比之林三要好一些,難怪能幹得自己渾然忘我...不對...自己怎麼可以
看見。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寧雨昔悚然一驚,道德束縛又重回身上,開始喊著:「不!別幹了!」
巴利一邊暗笑,一邊咬牙苦幹:「喔,婊子,妳的屄真緊,老子快撐不住了。」
寧雨昔強忍快感,運起功力想將巴利推開,奈何無法集中精神,只得繼續喊
著:「不要,我是師傅啊!別再幹了!」
巴利聞言頓了一下,寧雨昔以為他已經聽了進去,誰知又是一陣的狂風暴雨
,耳邊傳來的是:「只要是女人,在床上也只有當我徒弟的分,哪來的師傅?」
「不!我真的是師傅...喔...嗯...要來了!」
即將來臨的**將寧雨昔的理智淹沒,又重新沉淪於肉慾的快感。
「好...好師傅...我要射了...懷我的孩子吧!」
巴利終於忍不住寧雨昔肉穴的蠕動,爆發在即。
「巴利...別...啊!」
還想阻止的寧雨昔又臨來了**,兩腳不自覺的緊纏巴利的腰部,早已不堪
的巴利哪堪的起如此刺激,終於在一聲低吼後將濃精射滿了寧雨昔的子宮,劇烈
的滾燙讓寧雨昔也喊了一下。
射精後的巴利並未將陽具抽出,靜靜地觀看著享受**餘韻的寧雨昔,那美
艷的姿態讓本應疲軟的陽具又硬了起來,此時的巴利還不忘裝傻道:「蕩婦妳怎
麼知道我名字...咦?妳不就是香君師傅嗎?」
寧雨昔瞇著的眼睛開了一縫,說道:「知道了還不快從我身上離開,今天的
事不許對任何人說,要不然...」
威脅的話還沒說完,巴利又提著陽具搗起了寧雨昔滿溢精液的陰穴,插的寧
雨昔嬌喘不已。
而巴利則霸氣的說道:「今晚在這,妳就是我的女奴,要懷我的種的蕩婦,
其他的妳都別想,難道妳想讓其他人知道妳偷人嗎?」
被抓住把柄的寧雨昔呆了半晌,只得乖乖接受被姦淫的命運,因為誰會相信
一個武功高強的女俠,會被一個不懂武功的漢子強姦呢?即便供出是安碧如的錯
,也是讓林府更加難堪。
只能怪自己本有脫身的機會卻不把握,如今只好吞下這苦果。
可來日該如何對香君交代?雜思萬千的寧雨昔心煩意亂,想起巴利說的話,
決定在當下享受男歡女愛的快樂,其餘的留待來日再煩惱吧!空氣瀰漫盎然的春
意,卻是又一支出牆的紅杏春。
第十章東窗事發
第二天天微亮,巴利便匆匆忙忙地離開了,走之前還不忘將寧雨昔恢復原狀
,讓寧雨昔被蹂躪整晚而顯得紅腫的兩個穴又再度被假陽具塞滿。
直到安碧如來到,解釋她因為一時貪睡而誤了師姐,尋求原諒時,寧雨昔仍
在想著昨夜發生的事。
雖然是陰錯陽差,也是被趁人之危,但是淋漓盡致的性愛卻讓她有說不出的
快意;當年在外行走時曾聞被淫賊侵犯的女性在事後傾心的,自己當時感慨世風
日下,然而昨夜的事卻讓她有些了解當事人的心情,淫藥入體加上高超的性愛技
巧,實在會讓人忍不住沉淪,讓人忘記愛與慾的區別。
對於巴利這始作俑者,寧雨昔雖惱怒他輕薄自己,卻也沒帶多少恨意,原先
對他強姦自己的怨氣,早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衝刺中煙消雲散,當然也是因為這些
天被淫藥折騰的苦了,累積的慾望一下就被男人釋放了出來,在忘我的歡愉中還
陪巴利說了好些胡話,現在想起來都覺得羞愧,和林三的柔情蜜語相比,這種咄
咄逼人的淫言浪語竟是別有一番滋味,林三和這色膽包天的傢伙相比,果然還是
只能稱作小賊。
唉,寧雨昔,妳可是失了清白,怎可像個蕩婦一般回味,難道還想一錯再錯
不成?罷!回家練劍吧!
安碧如告別了寧雨昔,又到了另外一間廂房,打開房門進去便聞到了腥味,
並傳來女性吞嚥物品的呻吟聲,安碧如不以為意的笑道:「喀喀,我才走了一會
兒,怎麼你們又來勁了!」
赫然一看,原來是一名女性正在幫兩名男子**,看見她熟練的技巧以及眼
中對陽具濃濃的癡態,任誰也想不到她是大華尊貴的二公主-秦仙兒。
「妖精妳不知道啊,剛才公子來炫耀他跟寧師傅的事,騷的我們心都癢了,
要不是為了等妳,早就已經幹起來了!」
男子話說的直接,安碧如卻不生氣,直接退去了衣物,接過了秦仙兒一半的
活,將男人巨粗的**夾在豐滿的**中磨蹭了起來,邊說道:「看你們的樣子
是對我師姐賊心不死,都給你們玩過一遍了還不放過她?」
另一名被秦仙兒服侍的男子開口道:「誰叫妳們都是美艷的花朵,讓我們一
見到就想澆灌,讓妳們變得更美!」
安秦二人聽了這話,臉色不覺一紅,這種奉承中又帶有暗示的語言,是除去
肉慾之外對她們最大的吸引,郝大等人除了性功能強大外,話也說的好聽,才能
讓她們更加配合,原先不喜歡**的秦仙兒也被他們調教的技巧嫻熟,可見一斑。
秦仙兒此時吐出了陽具說道:「說的那麼好聽,還不是要對我師叔不軌!」
男人聞言一笑,旋即將秦仙兒壓在身下,將陽具頂在早已濕漉漉的陰道口,
說道:「澆花的時候到了。」
一聲暢快的喊叫,讓安碧如停下了動作,帶著情慾的眼眸看著男人說道:「
我們也開始吧!」
在隔壁正補眠的巴利聽見男女交合的呻吟,暗罵道:「這些發情的狗男女,
還不讓人睡覺了!」
回到林宅的寧雨昔練了一會劍,旋即不敵睡意的回房睡去,醒來已經是午後
了。
簡單了吃了一些東西,又拿起了先前未看完的小說來讀,只是一看便想起昨
夜的事和前些日子的夢,又是一陣心煩意亂,正當想找些其他事情做,俏皮的聲
音便遠遠的傳過來。
『是香君!』平時聽見這充滿元氣的叫聲,寧雨昔是好氣又好笑,只是今日
卻慌了,昨夜才和她未婚夫做了那苟且之事,現在怎麼能平心靜氣的見她?然而
此時已經躲之不及,只得強自露出微笑道:「香君妳怎麼來了?怎不去多陪陪妳
未來的夫君?」
李香君挽著寧雨昔的一隻胳臂,小臉帶著些許怒氣道:「師傅,妳不知道巴
利好討厭,今天人家找他去逛街,他竟然說他很睏,都不知道他昨天去哪胡混了!」
寧雨昔頓時啞口無言,總不能說妳未婚夫強姦我整晚,所以才會那麼累吧!
只得溫言勸道:「男人在結婚前總是會有些貪玩,妳都要嫁人了,就多擔待些,
不然人家可是會討厭妳的!」
聽見這話的李香君雙眼直盯著寧雨昔看,本有些心虛的寧雨昔閃躲她審視的
目光,邊說道:「妳怎麼這樣盯著我瞧,看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李香君隨之一笑,整個人撲在寧雨昔身上,笑道:「我還以為師傅不喜歡我
和巴利在一起,今天聽到這話我就放心了!嗯?師傅,妳身上有怪味。」
看著李香君捏著鼻子離開自己身體,寧雨昔才想到自己昨天被安碧如調教一
天,又和巴利做了一夜,回來後練了劍便睡了,卻是忘記洗浴,不由得臉上一紅
:「早上我練劍後便睡了會,卻是沒注意,待會我便去洗浴。」
聞得寧雨昔要去洗浴,李香君兩眼放光的要求同洗,寧雨昔拗不過她,只得
答應,心裡忐忑希望身上的痕跡不是太明顯,不然被看出來就丟臉了。
兩人到了浴房後,便幫對方抹肥皂,李香君邊摸著寧雨昔的肌膚一邊讚嘆,
還故意探詢著寧雨昔的敏感地帶,讓寧雨昔感嘆小妮子真的長大了,連這般害羞
的事都做得這般自然,偏偏心中有愧的她不能喝斥,強忍著身上快感的樣子,竟
然還被李香君說好可愛,讓寧雨昔羞得無地自容。
不知不覺夜晚又來到了,打發李香君回去後,寧雨昔的心裡有些忐忑,她沒
忘記昨夜巴利半強迫的要自己當他的性奴,雖說自己說服自己這只是一夜風流,
但卻不知道巴利是不是認真的,她相信今夜巴利會來,決意要跟他說清楚。
叩叩叩...敲門聲響,寧雨昔打開門便說道:「巴利我跟你說...嗯?」
眼前所見不只巴利一人,還有兩個隱在黑夜裡的人影,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
,原來是巴利的兩個隨從-郝大和郝應。
還未問出疑問,巴利已經先苦著臉回答了:「仙子師傅,我倆的事被人知道
了!」
寧雨昔聞言大驚,強自鎮定心神道:「進來再說。」
關上門後寧雨昔便急迫的問:「到底怎麼回事?」
巴利指著郝大二人說到:「這兩個傢伙知道我們昨晚發生的事,要脅我帶他
們來見妳!」
寧雨昔聞言雙眼一瞪,蘊含著藏不住的殺氣,昨夜的事只是一個意外,若果
這些人以為可以就此要脅自己,那可就大錯特錯!郝大三人被殺氣壓的有些腿軟
,怎麼這些女人動不動就想殺人?不過這樣才有征服的快感,是不?巴利先咳了
一下,說道:「這二人常跟在我身邊,若是在大華失蹤,肯定會引起香君懷疑,
師傅不若先聽聽他倆的條件,再做決定。」
郝大在心裡壯膽後說道:「若要我兄弟倆忘記夫人跟公子的事也簡單,只要
幫我兄弟二人**一次便行,事後我兄弟二人絕不糾纏夫人。」
聽著二人的條件,寧雨昔有些意外,原先強烈的殺意降了下來,心中盤算了
下,又帶疑慮的問道:「我怎能肯定你們事後不會反悔?」
郝應聞言一笑,回道:「夫人武功高強,若我們想用強,便是十條命也不夠
妳殺的,又何必擔憂?」
寧雨昔咬了咬牙,經過一番掙扎後嘆道:「好吧!我答應了,不過不能在這
,我們換一間廂房吧!」
聽見寧雨昔答應了,三人暗自欣喜,看來下一步的計畫可以準備了。
到了一間空著的客房後,郝大和郝應已脫下了褲子,兩根黑色的陽具還未完
全勃起卻已堪比常人勃起的陽具粗長,讓寧雨昔咋舌不已。
當玉手滑向兩人的陽具後,受到刺激而精神抖擻的陽具增大了一圈,寧雨昔
面有難色地看向郝大二人說道:「你們倆的太大了,可不可以只用手?」
郝大得意之餘可不鬆口,說道:「這可不行啊!夫人可已經答應過的,更何
況我兄弟倆只來這一次,夫人忍耐一下就過去了!」
寧雨昔又和二人討價還價一番,無奈的脫去上身的衣物,露出一對玉兔,換
得只含一半陽具的條件。
一旁看著的巴利興致也起來了,跟著脫去了褲子將陽具移到寧雨昔眼前,還
故作風趣地說道:「插嘴一下。」
寧雨昔白了他一眼,想著下次要跟巴利說清楚,這次就遷就他吧!於是三個
男人大馬金刀的坐在床上享受著寧雨昔的服侍,不論是軟滑的玉手或是柔嫩的檀
口,都是一種極大的享受,配合著寧雨昔因長年生活在山上而偏低的體溫,更是
一絕。
「嗚...就是那,夫人妳真厲害,好爽啊。」
「對...用舌頭...啊...不愧是師傅...噢...」
聽著男人在自己的手段下呻吟不已,寧雨昔害羞之餘竟有些得意,便是男人
在她裸露的上身撫摸也不在意,當男人粗大的手撫過背部,抓向自己的兩個玉兔
並逗弄著上邊的一點嫣紅,寧雨昔覺得自己下邊已經興奮的濕了。
查覺到自己身體的異狀,寧雨昔加快了速度,因為她怕自己會淪陷,前些日
子的春夢和昨夜的性愛,那種極樂的快感彷若在呼喚自己,讓她既渴求又恐懼,
只想早些結束一切。
然而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她將粗大的陽具越含越深,卻沒有不適感,彷彿身
體早已適應了這一切;而被主攻的郝大早已按住寧雨昔的頭往自己的陽具壓,一
邊喊道:「喔...好舒服,我受不了了...射了...」
不及制止的寧雨昔只覺一股濃重的腥味直衝腦門,而男人的精液就這樣順著
食道被咽了下去,即便推開了郝大,濃烈而多量的精液仍留了大半在口中,而嘴
角和陽具連著一絲白線,配合著寧雨昔嗔怪的白眼,形成十分誘人的景象。
於是郝應嘶吼一聲,隨後將即將爆發的陽具塞入寧雨昔不及抗議的檀口中抽
插起來,一旁陽具仍被抓住的巴利自忖撐不了多久,於是悄悄地移了位置,將馬
眼對著寧雨昔的俏臉,大手抓住小手進行著最後的衝刺。
「喔!」
郝應一聲怪叫,跟著身軀一抖一抖的,顯然也在寧雨昔的口中繳了械,寧雨
昔再次不得已的嚥下了些許精液,緊接著被到達頂點的巴利射了一臉滾燙的精液。
寧雨昔哪曾被這般對待?冷眼瞪得三人心驚膽顫,隨即拿了一塊乾淨的白布
抹去臉上精液,並將嘴中殘留精液也跟著吐出,漱了口後便說道:「都爽過了吧!還不快走!」
「師傅(夫人)妳先請!」
三人此時倒是異常客氣,寧雨昔見狀冷哼一聲,穿起上衣後便推門走了,然
而一推開門便臉色煞白的關了起來,因為門外是她此時最不願見到的人-李香君。
(待續)
同人-極品家丁之遠方來客(十一)
作者:slo00
2012.11.01首發龍壇書網
(十一)仙落凡塵
被徒兒抓了現行的寧雨昔一臉尷尬,問道:「香君,妳怎麼在這?」
只見李香君眼帶複雜的看著眼前諸人,說道:「這些晚上我都找不到巴利,
看著這邊燈火亮著,才好奇地過來看看,想不到...」
「香君妳聽我解釋...」
寧雨昔話未說完,李香君已經搖了搖頭,說道:「師傅妳別說了,一個女子
和三個脫光褲子的男人同處一室,任誰看到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聽著李香君這般直接,寧雨昔頓時啞口無言,就連她自己也覺得匪夷所思,
誰會相信一個天下有數的高手女俠,會在陰錯陽差之下被徒弟不懂武功的男人強
姦;甚至因為被脅迫而幫人**呢?李香君平靜的樣子讓寧雨昔心中一酸,將自
己的乖徒兒抱在懷裡,愧歉的道:「香君,師傅錯了!妳原諒我好不好?」
「沒什麼好原諒的!」
聽著這話的寧雨昔心中一驚,隨即又聽見李香君說道:「在法蘭西那邊,貴
婦都會有幾個情夫的,只是我沒想到師傅竟然也會...姊夫不在,師傅應該很
難熬吧!」
聽著小徒兒並不生氣,寧雨昔鬆一口氣之餘又佯怒道:「小ㄚ頭說什麼,我
和小賊感情好的很...喔!妳做什麼!」
原來李香君趁隙解開了寧雨昔的裙帶,潔白無瑕的雙腿就這樣展現在眾人面
前,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寧雨昔並沒有穿褻衣;或許寧雨昔在等巴利的時候,潛
意識也渴望著會發生什麼,但她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李香君手摸著寧雨昔的下體,一邊笑道:「師傅這般的不誠實,穴兒都濕了
呢!」
「喔...不要...香君...有外人在...啊」
寧雨昔抵抗著,然而**汩汩流出的**,卻顯示主人此刻的狀態是如何的
亢奮。
「外人?郝大你倆說說,你們剛剛在做啥啊?」
「我們在讓師傅(夫人)**(含鳥)!」
聽見兩個黑炭這般誠實,寧雨昔真是恨死他們了,又聽見李香君蠱惑的說:
「師傅,你連他倆的陽具都舔過了,還算什麼外人?巴利你再說說,你昨晚在幹
嘛?」
巴利訕笑道:「真要我說啊?不好吧!」
「說!」
巴利乾咳一聲,不顧寧雨昔勸阻的眼神,逕自的說道:「那我說了啊!本來
我是在強姦寧師傅的,可是姦著姦著卻換我被強姦了,師傅還強迫要我當她的性
奴,這怎麼可以?我對香君的情意日月可鑒...」
寧雨昔聽到這廝如此顛倒是非,氣炸的說:「我哪有要你當我性奴!」
李香君似笑非笑的看著寧雨昔,跟著說道:「那師傅是跟巴利做過了?」
眼見紙包不住火,更何況還有巴利這口無遮攔的二貨在,寧雨昔只好承認,
一副惴惴不安的樣子。
見著師傅如此姿態,李香君暗自報歉,隨之對著寧雨昔那毫不設防的櫻唇強
吻,丁香小舌駕輕就熟的撬開牙關,引逗著另外一條小舌;那聖潔的百合景象,
讓三個旁觀的男人肅然起敬,眼紅不已。
唇分之際,李香君還特意在寧雨昔的外唇舔了一圈,隨之笑道:「師傅的嘴
裡都是精液的味道,太色了!」
被徒弟這般調笑,寧雨昔羞惱之餘仍不忘疑惑的問道:「香君妳真不介意我
和巴利...那個?」
「他若真的不好,我也不會要他的,我可不是好欺負的!」
李香君得意的笑著,又再說道:「而且師傅這般空虛,看的徒兒都好心疼,
就借給妳幾天,再附帶兩個黑炭。」
聽見李香君這般大膽的言論,寧雨昔震驚之餘卻下意識地看向三個男人的陽
具,卻在眾人意味深長的眼光中察覺到自己的行為,強忍心中羞愧的道:「我哪
有空虛!更何況我已經錯了一次,不能再錯下去了。」
聽得寧雨昔還如此嘴硬,李香君暗嘆一聲,隨即出手點了寧雨昔穴道,雖說
以自己的功力很快就會被沖開,但要撐個幾分鐘還是沒有問題的。
寧雨昔昨日才被安狐狸點穴,今天又再度中招,只能惱怒的看著李香君脫去
自己的上衣,再用特製繩索將兩手固定在椅座上上,才恨恨地道:「妳這是幹什
麼?」
李香君將寧雨昔的衣物丟向床邊,才好整以暇的說:「徒兒要請師傅指點一
下,郝大你過來。」
於是寧雨昔瞪大了眼看著李香君和郝大擁吻,那柔若無骨的小手還套弄著男
人的巨陽,完全不敢相信的寧雨昔看向巴利,卻見他和郝應開心的點評著,不由
得問道:「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香君會這樣?你不阻止他們嗎?」
巴利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妳的好徒兒啊!趁我不在時便和這兩
個黑貨勾搭上了!她說她的心是愛我的,但她的肉體卻已經被他倆征服了,我雖
然心痛但卻愛煞了她,只好默許他們的關係。師傅妳看我好像很開心,其實我是
苦中作樂啊!嗚嗚...」
寧雨昔雖相信自己的徒兒,然而在被算計之後,卻有那麼一點不自信了,又
看見李香君和郝大那般熱吻癡纏的勁,暗嘆一聲後安慰起巴利:「教不嚴,師之
惰。香君的性子一向跳脫,沒想到她竟然會這樣做,委屈你了!不過你們國家不
是可以讓女性養情夫嗎?那就多擔待些吧!」
被陷害的郝應不以為意的說道:「哪有什麼委屈?少爺不但喜歡玩女人,更
喜歡看到女人被別的男人玩,他說這樣才能更客觀的欣賞兩性之美。」
寧雨昔聞言臉色大變,心想這法蘭西人心理都有問題,看來讓小徒弟留學是
錯誤的決定,跟的是什麼人啊!又看了三根挺立的巨陽一眼,想起前些日子做的
香艷春夢,卻是有些忌妒李香君了。
『不!我沒有忌妒!絕對沒有!』被自己的想法震驚的寧雨昔拼命的想說服
自己,然而無端的空虛感已經繞上了心頭,揮之不去。
而此時的李香君已被脫成一隻**的小白羊,和郝大連袂來到寧雨昔面前,
隨之被郝大從後邊扛上,濕漉漉的粉紅嫩穴曝露在眾人眼中,下邊還有一根蓄勢
待發的巨砲,看的寧雨昔是臉紅心跳。
李香君艷若桃李的容顏是藏不住的春情,微喘的氣息顯示了她此時的興奮,
而即將在最親最愛的師傅面前和男人交歡,讓她覺得既羞愧又刺激,只見她對寧
雨昔說道:「好師傅啊!香君好想要男人的**啊!妳答應香君被大**插好不
好?」
聽見寶貝徒兒說出這般不知羞恥的話,本已心亂的寧雨昔登時來氣,不過想
到自己昨夜還和巴利說過更羞恥的話,也不好回應,只得撇過頭去不予理會,卻
又被旁觀二人的陽具逼了回來,正好卻見著李香君粉嫩而嬌小的陰穴就這樣吞下
了黑色的巨陽。
郝大和李香君交手多次,於是毫不留情地直抵深宮,又痛又爽的充實感果真
讓穴裡的春水汩汩而出,使李香君忘情地呻吟起來,那騷浪而**的美態讓旁觀
的眾人為之臉紅,被勾引出濃濃的情慾。
「喔...真舒服...郝大你真厲害...把人家塞得滿滿的...啊.
..幹死我了!」
「好久沒和少夫人做了呢!妳那淫蕩的**還是那樣會吸,不過在我的棒下
也只有潰堤的份,好好享受吧!」
此刻的寧雨昔早已閉上雙眼,只是啪啪作響的交合之音和淫言浪語混在一起
,讓她腦海中又浮現自己被男人**幹的畫面,雙腿不安分的緊夾並摩擦著,卻無
法稍減對肉慾的渴求。
旁觀的巴利見狀暗笑,眼神一個示意,便開始和郝應分工合作,褻玩著美麗
仙子的**嬌軀,然而倆人卻是極有默契地撫摸著腿腰腹,偏偏不對那些重點部
位做進攻,讓寧雨昔被不得宣洩的慾望撩撥的痛苦萬分。
終於在被舌頭舔頸項、又被含著耳珠時,強作鎮定的寧雨昔終於受不了了,
沖開穴道後內力一吐,掙斷繩索的同時逼開兩人,慌張的欲奪門而出,發現自己
仍未著寸縷,緊咬著雙唇道:「把我的衣服還給我。」
被重新帶回床上大戰的李香君氣喘吁吁的道:「師傅...妳的衣服...
嗯...在香君...身下呢...妳等...哎...我拿...喔天啊..
.不行...我又要來了...啊~~~!!!」
李香君在高亢的叫聲中**了!這些日子兩個黑人都被外借,而巴利除了那
次在寧雨昔房間碰過她外,也是跟著二黑們去大戰,讓在法蘭西每天都被餵的無
比滿足的她頗不習慣,依依不捨的讓郝大離開她的身體,才拿起已經被汗水及淫
液染濕的一蹋糊塗的衣物道:「哎呀,師傅,衣服都濕了呢!」
看著寧雨昔有些無措的神情,李香君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誠懇道:「師傅妳
何必這麼放不開?香君真不介意和妳共享男人的,等到姊夫回來後,我就不讓他
們糾纏於妳,也不會告訴姊夫,如何?」
完美無瑕、冰清玉潔的寧仙子,早在林三的破冰之旅裡染了顏色,經過與青
璇徒兒共伺一夫的尷尬,往昔根深蒂固的道德倫常已淡了幾分,而男女之事的歡
愉喜悅,更讓她樂此不彼,甘願墜入了情慾愛海。
如今在一連串的巧妙設計下,寧雨昔再也無法忍住對肉慾的渴望,在點頭答
應後,欣喜若狂的男人們毫無顧忌的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象徵堅貞的吻廉價的送
給索吻者,並在眾人的面前撥開自己的祕密花園,不發一語的嬌羞神情,卻比任
何語言都要直接。
終於迎來巨陽插入的寧雨昔輕噫一聲,眼角流出了包含眾多含意的淚,是解
脫、是歡愉、也是歉疚,男人吻去淚珠、抹去淚痕,要她恣意的享受這一刻;李
香君和巴利相視而笑,也跟著享受男女之樂。
肉慾很美,那便一同沉淪吧!
(十二)
高丽汉城府。
春风得意的三哥正在陪着和他一同穿越的女强人逛街,这女人在半年前风尘
仆仆地到大华旅游,让三哥感动之余又多占了点便宜,便是这般的巧,回到高丽
後便诊断出有了身孕,使老林家开枝散叶的伟大理想又迈进了一步。
不过这女人实在不省心,怀着圆滚滚的大肚子竟然还想出来逛街,让三哥是
胆战心惊的,生怕这林家的幼苗发生了意外,那就罪过了!此时街道旁一个老乞
丐见着林三眼睛一亮,冲到他的眼前说一堆话,三哥听不懂,只得委由旁人翻译。
女人面有异色的看着林三,随即笑道:「这人话说的不中听,你听了可别生
气;他说你绿光罩顶,又绿中带红,老婆会背着你偷汉子呢!」
三哥闻言大怒,费尽千辛万苦才追到的美娇娘们,怎会无端背着自己乱来?
这些江湖术士都是这样,喜欢诅咒别人来证明自己的高超,但看眼前的老汉
有些疯癫,三哥也失去了计较的力气,施舍些铜钱便走了。
女人摸着自己怀胎6月的肚皮笑道:「林大经理树大招风啊!谁叫你老婆一
个一个的娶,现在可要遭报应了!」
还在气头上的三哥一时口快,说道:「照他刚才那种说法,莫非你肚里的也
不是我的种?我林三就不信了,谁要听他胡说八道。」
女人被林三这样一说,眼睹里开始满溢着泪水,委屈的道:「我知道你怪我
老是不答应跟你回大华,可是你怎能用这话来气我!我若不是对你动心,又怎会
甘愿怀上你的种?你这话……」
三哥还一头雾水,就看着女人哭了起来。
又怎麽了?不过是一句抱怨的话,用的着这样吗?女人,逻辑,唉!一阵好
哄,女人终於破涕为笑,撒娇的要三哥留到孩子出世再走,三哥知道自己欠她的,
不过是多留一个月的事,笑着答应了。
然而当林三搂着她睡时,却失眠了,虽说他对家中诸女都很放心,但是想到
安碧如这妖精,心中有些不淡定了!他很清楚安碧如虽然第一次是给了自己,但
却是个对性异常开放的女性,偏偏三哥又在家宣扬两性平等的概念,若她一时忍
不住……。
「你怎麽还不睡?莫非还在意白天的事?如果你那麽在意,不如早点回去吧!」
三哥闻言强笑道:「怎麽会?我还要看到我的孩子出世呢!不过确实有些在
意,明天找个人回去看看好了。」
「不如让你家大老婆回去吧?反正你留在大华的老婆都跟她颇有渊源,没事
便罢,若是出了事,也比较好处理。」
「青璇?这样也好,不过她可要跟我闹脾气了。」
林三苦笑之後也放下心,止不住倦意的睡去了。
在大华京城中的一处宅院里,一名女子正在练剑。
剑舞长空,恍若如龙,简易的剑法自女子手中施展,却更添几分威势,然而
薄纱中展露的曼妙身姿,使正气凛然的剑舞有了几分**,旁观的男子忍不住慾
望,终於伸出魔爪。
女子任凭男人将自己搂在怀中,仍是坚定的舞着剑,仅在胸部遭袭时多了一
丝颤抖,却依旧用心的演绎剑法,只是在被恶作剧似的捏了阴核後,已握不住手
中剑,在剑即将落地之前提腿一踢,精准的归入放在一旁桌上的剑鞘。
这名女子便是宁雨昔,袭击她的则是前些天跟她好上的两个黑人之一-郝大。
郝大抚弄着宁雨昔的迷人躯体,说道:「雨昔姐的剑法真是高超,连我的剑
都产生感应,颤抖不已。」
微汗的宁雨昔被郝大的手摸得娇喘连连,听得这黑汉提起了剑,不免好奇。
这几日跟这帮人厮混,可从来没看过他们用剑,不知道异邦剑法是怎样的?
专注於剑的宁雨昔忍不住疑惑地问道:「你会用剑?你哪来的剑?」
引起美人兴趣的郝大得意一笑:「我这剑可不得了,自我出生就伴随着我,
随着我年纪渐长,我的剑也越发厉害,不知饮过多少人的血,杀的人心惊胆战、
人仰马翻!」
宁雨昔被说得心痒痒的,不禁问道:「你可以在我眼前演示一遍吗?」
郝大神秘一笑,叹口气後说道:「何止演示?要我跟姐姐对练也行!只不过
我的剑有一个限制。」
「什麽限制?」
「只可以在床上施展。」
宁雨昔听到这里哪还不知被耍了?要是之前有男人对她开这种玩笑,下场绝
对是非死即伤,只不过对着跟她已经发生关系的郝大,她却恨不起来,只是作小
女人样的捶着他的胸口。
感受到怀中佳人的娇憨,郝大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能将这天仙一般的妇人
勾的如青春少女,就是巴利要他们学的本事,虽然双方只不过是交易,相信凭自
己三人的手段,必然会让宁雨昔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轻轻地在宁雨昔耳边吹气,郝大说道:「雨昔姐可要品剑?」
俏脸微红,抚上郝大骄傲的「玄铁重剑」,宁雨昔檀口一张,竟是真的含了
下去,这些天她坚持不让男人同插**和菊花,只得在嘴上多下点功夫,比给林
三一个月**的次数还多,而男人们又喜欢在她的嘴里缴械,硬生生地灌了她不
少腥臭的精液,屡劝不听下也只能任他们胡来,谁叫他们性技高超嘴又甜呢?见
着宛若天仙、不可方物的美人为自己**,郝大心中不由得升起强烈的满足感,
主动的要帮宁雨昔服务。
这几日宁雨昔的身体早被摸透,郝大手指一进**一勾,就精准的触碰到她
最敏感的点,还记得那点被巴利找到後手指狂抽猛插,让她在**时**狂喷,
丢了个大丑,偏偏其他人还争先恐後地玩起寻宝游戏,现下她的身体在男人面前
已经毫无秘密。
宁雨昔身子一颤,原来郝大以手进攻**的同时,舌头也舔上後庭,还抽出
闲暇的问道:「雨昔姐待会要用哪个地方接我的剑啊?可惜我兄弟不在,不然我
俩来个双剑合璧,方能让姐姐知道甚麽叫人间极乐。」
听见郝大仍不死心地想让自己双穴同插,宁雨昔忍不住缩了一下,她哪能不
知那种快感?莫说那天真假难辨的春梦,後来李香君也在她面前演示了遍,令她
讶异的同时也有了恐惧,虽然自己已然屈服,但仍打定主意等小贼回来後就切断
一切关系,若真的嚐到这般极乐,怕是再也离不开这些人了。
郝大勾出宁雨昔的慾望後,将她摆回了床上,提着自己的「玄铁重剑」
淫笑道:「宁女侠,看剑!」
宁雨昔美目含春,却装出冰冷神情道:「淫贼!你…喔…你赖皮…人家话…
都…还没说完…」
淫贼大战女侠,然而以往杀贼不手软的女侠,此刻被杀的弃兵卸甲、溃不成
军,只余动情的呻吟绕梁於室,恍如仙音……此时乐春院里,巴利正和安碧如及
秦仙儿笑谈与宁雨昔的事,郝应则在旁伺候着。
安碧如哀怨道:「你们这般没良心的,搞上我师姐後就把我俩丢在一旁,直
到今天才出现。」
巴利见着安碧如和秦仙儿的脸色,心知二人真的有些不快了,一把搂住二人,
更将手伸入衣襟之内,对着**揉搓起来,让这些天强忍慾望的二女娇喘不已,
原先的怒气被消解了一半。
巴利笑道:「雨昔姐的情况特殊,自然要多花些时日,让她陷得更深一些,
到时大家聚在一起玩,她才不会排斥。」
安碧如微酸道:「才这麽些天就叫姐了?可怜我和徒儿自己送上门,现在你
们这些臭男人都不珍惜了。」
巴利看见安碧如吃起了飞醋,暗笑不已,相处这麽多日,他哪不知这艳丽的
妖精虽然一副淫荡模样,心还是挂在她的小弟弟相公身上的,现在这般表现倒是
一个不错的现象,果然有竞争才有动力啊。
「怎麽会呢?我还是很挂意安姐姐的大胸部的,这种无法一手掌握的感觉,
真让人爱不释手。」
「你这色鬼,这麽会讨人欢心,其实人家也很想你的棒子。」
安碧如玉手深入巴利的裤子里,对着未勃起的**套弄起来。
秦仙儿见安碧如已然兴起,倒是乖巧地离开了巴利,一旁的郝应见状便将这
大华二公主搂在怀里,对着那娇艳的红唇亲吻了起来。
任性骄傲的秦仙儿,热烈的回应郝应的亲吻,浑然忘记自己已为人妻,然而
在男人不安分的大手伸入裙下时,她却是推开了郝应。
只见她面有难色的道:「人家那个来了,今天不方便。」
安碧如笑道:「喀喀!看来今天徒儿没这福分,却要便宜我了,郝应你还不
过来?」
巴利也接着道:「等改日仙儿公主方便时我们再聚聚,下次帮你搞定这个问
题。」
正庆幸男人没有硬来的打算,听见有解决方法的秦仙儿疑惑的看着巴利,看
着男人脸上淫荡的笑,郝应又适时地跟她耳语几句,了解巴利算盘的秦仙儿闹了
个大红脸,不知所措的夺门而出。
安碧如此时跨坐在巴利身上,面带好奇的问道:「你说的甚麽方法,能解决
女子天葵?还让我那乖徒儿闻风而逃?」
巴利讶异地看着安碧如说道:「安姐姐没生过孩子吗?不然怎会不知?」
被这麽一点醒,安碧如哪能不知晓眼前男人打的坏主意,似笑非笑道:「你
倒是打的好主意,竟然想搞大仙儿的肚子,要放在以前说这话,你现在已经死了。」
巴利自信道:「这不还有安姐姐保护我吗?话说回来,安姐姐要不要也来给
我生一个?」
安碧如笑道:「喀喀,莫说我愿不愿意,我和徒儿可是跟你们三人都发生关
系,若果真的有了,孩子爸爸算谁的?」
一旁的郝应咧嘴说道:「孩子金发蓝眼白皮肤,自然是少爷的;若是全身黑,
自然是我和郝大的。」
安碧如噗哧一笑,那娇艳的美态成了天然的春药,让俩男肃然起敬,感受到
身下顶着自己的小坏蛋,安碧如褪去外衣,将一对**凑在巴利眼前,诱惑的说
道:「你们若是真的能让姐姐怀孕,我产的乳汁就让你们喝个够。」
此话一出,两个男人再忍不住慾望,热切要争抢安碧如的**,最後是近水
楼台的巴利先拔头筹,在早已湿透的**里用力地捣弄着,一副要把骚屄捅穿的
样子,让安碧如娇喘连连,溃堤的**自交合处流个不停,郝应将手指沾上**,
对着不知采过几回的菊穴插了进去。
「噢…天啊…爽死我了…害人家忍这麽多天…你们…嗯…可要好好陪人家…
啊…」
感受着两个穴里传来的快感,正坐在巴利身上驰骋的安碧如被这久违的欢愉
刺激的有如发情的野兽,狂野的扭腰摆臀,那高速的频率让巴利咬牙苦忍,彷若
被一个大姊姊强奸的小处男,发出了微微的呻吟。
旁观的郝应见安碧如的疯劲,无奈地将手指从菊穴里拔了出来,人的身躯毕
竟柔弱,若是不小心出了意外可不好,然而在拔出来的那一霎那,带动了安碧如
早已因为解放肉慾而变得敏感的娇躯,肉穴一缩一缩的,夹的巴利冷汗直流,双
手紧扣安碧如的腰部,嘴里喊着:「安姐姐你别再动了,这样我很快就…会…」
正兴起的安碧如哪管的了巴利,男人的抵抗彷若螳臂挡车,啪啪作响的交合
声响彻房内,安碧如兴奋的喘气道:「真舒服…哈…哼…你这样就顶不住…还想
我帮你生孩子…作梦…嗯…」
说着说着的安碧如对着皱眉的巴利吻了起来,让被掠在一旁的郝应看的乾瞪
眼,只能抚着自己肿涨的**自渎;激战的两人很快便身躯一震,纷纷达到了高
潮,**稍歇的安碧如看着巴利笑道:「小弟弟你今天可真逊,姐姐可还没爽够
呢!喀喀,想不到当当女淫贼感觉也挺不错的。」
一直以来顺风顺水的巴利看着身上的女流氓,眼里流露出了屈辱的神色,又
升起了要好好教训一下这女人的念头,隐蔽的对郝应比了手势,开始说道:「那
是因为我还没出绝招呢!就怕姐姐承受不住,哭喊叫饶!」
安碧如感受郝应用**磨着仍紧咬着巴利**的**,以为是要沾上淫液来
插自己的菊穴,不以为意的道:「你们是想双穴同插?姐姐我可不怕!郝应你还
要磨多久,快来照顾人家的屁眼嘛!」
说罢还示威似的摇了摇屁股,让因为射精还显得敏感的巴利叫了一下。
看着安碧如如此得意,巴利心中的一点顾虑就此消失,将安碧如的臀肉往两
旁分开,让迷人的菊穴呈现在郝应面前,然而这黑汉却是仍继续将**在已含着
一根**的**边缘磨着,终於让安碧如察觉到不对劲,口气微颤的道:「你们
想干嘛?」
见着这骚狐狸有些服软,巴利得意的回道:「安姐姐可听过双龙抢珠?今天
就让你嚐嚐这个中滋味,刚开始会有些痛,不过习惯後你就会爽翻的。」
安碧如大惊失色,要知巴郝二人的**都是百里挑一的巨物,和林三相比不
惶多让,甚至还高出一筹,虽说她对男女之事多有涉略,却没想过会遇到这超乎
她想像的可怕遭遇,情急之下使出了独有的点穴功夫,便要快些脱身。
久违的针刺般的痛再次临身,巴利龇牙裂嘴的叫着,但他早已料到安碧如有
可能藉由武功脱身,早已将她环抱在怀,又因为痛觉刺激,原本因射精而疲软的
**为之一震,顶的安碧如娇躯一软,就这麽一耽搁,为免夜长梦多的郝应已将
他的巨**硬塞入本无空隙的**里,惊天的痛呼传遍了整个乐春院主楼,让一干
嫖客吓了一跳,心想不知又有哪个姐儿被大户开苞了,改天一定要来捧场,喝不
到头汤没关系,第二三口也是一样的。
巴利也被安碧如的反应吓了一跳,本来今天想试试当嫖客的感觉,所以没到
後院,只是随意找了房间,可没想过会变这样,不想引起太多注意的他无奈道:
「安姐姐你太大声了,棉被和枕头随便找一个咬吧!忍一忍就不痛了。」
事已至此,安碧如便是要用内力脱身也无法,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无法施
力,若真要用内力震开这两个浑球,怕是在那之前便先要痛死。
思及於此的安碧如一脸怨怼,带着泪水的眼珠盯的巴利十分不安,随即肩膀
上传来剧痛,却是被安碧如狠狠咬住了;眼见巴利疼痛而疑惑的表情,安碧如松
口说道:「你现在的痛可还不及我十分之一,亏你说的这般轻巧。」
再次被咬上的巴利一脸苦笑,这次可是把安妖精得罪的狠了,若是不能让她
在这近乎病态的**中获得快感,怕是以後再也没机会和这妖精同床,更要担心
她的报复,只得温言劝道:「你放心吧!这滋味雨昔姐也曾受过,现在还不是好
好的,你要放轻松才能好好享受。」
安碧如虽曾助他们**宁雨昔,却未曾细问其中过程,此时竟是误会宁雨昔
在被征服後的这些天,已经对男人言听计从到这般地步,不免有些自暴自弃,因
为疼痛而紧绷的身躯也放松了不少。
还留着一截柱身在外的郝应感觉到变化,终於开始缓慢的抽动着,本来这种
**方式需要事前准备,催情药物势不可少,便是上回**宁雨昔时也是因为大
量的催情物作用,外加宁雨昔本身的特殊体质才能实现,如今安碧如没有淫药做
缓冲,所以过程比宁雨昔痛苦万分。
然而还未等她适应,巴利的**又在**里重振雄风,让郝应的**隐约有
被挤出去的现象,郝应无奈,心知不能在此时功亏一篑,让身躯稍稍後退,随即
如攻城槌一般用力挺向只余一丝缝隙的城门,每每让安碧如痛不欲生,眼泪直流。
就在这般更胜初夜的痛楚里,安碧如恍惚间又想起林三,这个异於常人的小
弟弟,让她知晓了另一个世界,一个男女平等的世界;为了感受那种自由,她终
於又违逆了世俗礼教一回,或许为掩饰心中不安,还顺带的将秦仙儿也拉下水。
若林三知道,想必也是不会原谅她的吧!可是男人总是说专情、深情,却仍
继续将感情切成一块块,分送给一朵朵正当花季的女子,看在年华渐逝的她眼中,
怎不心慌?打趣是为了掩饰、纵容是避免厌恶,大半辈子的追求,却换来一个没
什麽不同的结果。
但她还是爱他的,所以即便纵情肉慾,心中仍留着林三可恶的笑脸,就如此
刻。
「小弟弟,我爱你!」犹如将自己献出去的那晚,安碧如心中默念,而在此
时,郝应终於把**硬生生挤入了**,与巴利的**并驾齐驱,安碧如也迎来
相隔数年的破身之痛,甚至比与林三那次的印象来的更为深刻,就像是将身子一
次交给两个人,令她在痛楚之余又多了几分羞赧。
在**被两根**撑到极致的同时,安碧如脑海先是一片空白,随即疼痛与
酸麻充斥,令她冷汗直流,纯粹的嘶吼取代了往日的淫言浪语,反而令男人更添
兽性,要不是巴利如今动弹不得,只怕安碧如又要多吃几分苦头;饶是如此,急
遽流失的体力让安碧如只能无力地趴在巴利身上,默默接受郝应地耕耘。
「呜…痛死人了…你们…一点都不怜惜人家…喔…人家的小妹妹要被干坏了
…啊…」
虽然疼痛依旧,但渐渐习惯的安碧如终於得以回气,郝应见状让自己背靠墙
壁,并拉起安碧如软趴趴的身体,一边揉着玉兔又逗弄着阴核,说道:「要不让
你自己动?」
「哎…」
安碧如轻哼一声,缓慢地扭动着,原先如水蛇般灵动的腰,已然失去了活力,
要不是有郝应在後边搀扶着,只怕要再倒了下去。
看着向来在床上豪放的**荡妇变成初尝**的少妇状,巴利心想这回错有
错着,冒着得罪安碧如的危险,换来一次虽非破身却更胜破身的体验,见着美人
紧咬贝齿、轻皱眉头的模样,着实让巴利淫兴大起,尝试动了一下身子,欣喜地
发现身体已经重回掌握,於是毫不客气地对眼前晃荡的**抓去。
把玩着安碧如的**,又逗弄着上面的一点嫣红,巴利说道:「安姐姐这般
姿态,彷佛是在下夺走你的初夜一般,现在还痛吗?有没有爽的感觉啊?」
听着男人说的话,安碧如只觉羞愧难当,初夜当日自己早有准备,痛楚并不
强烈,哪如同今日一般毫无准备?即便如此,被男人开拓开来的膣穴,在**摩
擦穴里肉芽传来的阵阵酸麻快感,已经渐渐压过对疼痛的恐惧,犹如包裹一层酸
苦外衣的糖,在化去酸苦尝到甜意之时,酸苦也成了催化剂,让蜜糖更显甜美。
「有一点…」
「是有一点痛还是有一点爽啊?说清楚一点!」
以往毫不忌讳说出**感觉的安碧如,此时却熄了火,只是缓缓地扭腰并呜
咽着,原来这种变态而奇异的**,对於热衷於男女之事并喜欢破坏禁忌的她而
言,已经戳中了她精神上的g点,反而让她矜持起来,如同她第一次前後二穴被
**夹击的夜晚。
这种细微的变化很快地被巴利捕捉到,开始用力揉捏着白嫩的**,挺立的
**也不放过;郝应闻弦音而知雅意,对着安碧如又圆又大的屁股打了下去,让
本在细细品味个中滋味的安碧如霎时间又被疼痛压过,惨叫一声。
往常增添床上情趣的微痛刺激,此时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掌握主
动的巴利罕有地展现强势的一面,邪笑道:「安姐姐,要知道在床上,女人永远
是被征服的那个,我这绝招一出,连你也要认输的,现在你要不要乖乖听话啊?」
被捏又被打的安碧如,此时再没有任何翻盘的可能,就连床上的主动权也已
经丧失,纵使心中不愿,还是只能承认男人已然征服了她;三哥征服了她的心灵,
而这些异邦汉却是征服了她的**。
「唉唷…我认输…别捏…别…别打…我认输还不成……」
巴利得理不饶人的问道:「那你是承认被我征服了?」
安碧如早已疼的失去思考能力,说道:「承认…我承认还不成吗?」
巴利冷哼道:「是不是该叫我主人啊?」
郝应不忘插话道:「还有我呢!可别忘了。」
巴利闻言哈哈大笑:「那乾脆承认每个男人都是你的主人好了!」
对於一向认为男女应该平等的安碧如,要她承认男人比自己地位还要高,实
比杀了她还要难受,然而在先前被郝大二人干晕的那回後,她已经不再那般执着,
偶尔兴致来时也会自称为奴,可要她承认男人都是她的主人,显是有些太过了。
脑海闪过许多想法的安碧如不待拒绝,已经被郝应来了一记重的,接连的巴
掌打在安碧如多肉的屁股,幌得膣穴传来撕裂般的痛楚,终於让安碧如讨饶了:
「求主人别打了…奴…奴承认男人都是我的主人…求主人…别打…」
说罢的安碧如留下了屈辱的眼泪,往昔玉德仙坊没能让她低下高傲的头颅,
却在今日失手在她用来解闷的玩物之下;巴利和郝应闻言大笑,分别对着安碧如
的艳唇和**痛吻,巴利还坏心的啮咬着**,刻意留下身为主人的印记。
接着巴利玩味的看着她,问道:「安奴儿,你说我们接下来要做甚麽呢?」
安碧如哪能不知男人的想法,强撑着不适分开双腿,魅惑的说道:「主人不
必怜惜,尽情的**安奴的屄,安奴受得住。」
「安奴可真**,骚屄里吞两只**还求人操,真是变态!」
巴利一番话说的安碧如羞愧不已,随即话锋一转:「不过我喜欢!」
有赖郝应耐心地开垦,湿滑的膣穴不仅容得下二人的巨物,便连**也毫无
难度,巴利不客气的大开大阖,果真插的安碧如哭喊不止,眼角的泪水却不知是
痛的还是爽的。
「喔…天…怎麽会…有这种…又痛又…爽…哎…不…不行…要死了…救命…」
百味混杂的**滋味,将安碧如带往一个崭新的世界,让她对男女之事更加
着迷,在**的捣弄之下,疼痛成了快感的催化剂,一波又一波冲击着安碧如的
心神,欲仙欲死的滋味胜过以往任何一次的交合,**中的**早已溃堤,湿了
整片床单。
看着安碧如的骚浪痴态,巴利继续吮咬着那对**,而郝应则是抓着安碧如
充满肉感的臀部,配合巴利**的节奏动作着,而四肢乏力的安碧如只能任凭她
的主人们施为,为了避免晕过去而大口的喘气,贪婪地享受此刻的极乐。
「喔…干死我了…天啊…都…嗯…都顶到人家最里面了…很痛…可是…啊…
又很…舒服…要疯了…」
感受到两根巨物都已叩关子宫口,安碧如可想而知自己**被拓宽至何种程
度,毕竟二人的**可是被自己把玩跟品监过的,然而莫说此刻她不由自主,就
是恢复行动能力她也不愿阻止了,身体传来的快感让她顺从着肉慾本能,无法自
拔。
此刻巴利和郝应则是憋得有些辛苦,毕竟同插一穴,彼此却没有了缓冲空间,
棒身之间的摩擦也是一种刺激,还未射精过的郝应终於先忍不住,嘶吼一声便抵
住了子宫口,将浓烈而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花房。
「啊!」
安碧如被精液一烫,也迎来了一阵**,膣穴为之紧缩,巴利也不再苦忍,
狂暴的狠**着**,一边说道:「我也要来了,这次一定要把你肚子搞大。」
此时的安碧如已经因为连续的**而显得有些神智不清,只是不断的淫叫着,
承受这一波狂风暴雨,就连刚射精的郝应也被牵扯进去,方再度勃起的**也有
了射意,而巴利的射精变像是个导火线,引爆了三人的**。
软倒在床上的三人闭上眼,缓缓品味潮水退去的韵味,当男人的**离开安
碧如的**後,满满的精液从被撑大的**流了出来,巴利笑道:「这次射了那
麽多,想必安奴一定会怀孕。」
安碧如闻言白了他一眼,说道:「都做完了还这麽称呼我,你想死啊!」
听见安碧如的话,巴利只是笑了笑,他以增添床上情趣作饵,让诸女接受在
交欢时自甘为奴,平日则是予以尊重,降低诸女抵触的同时还给她们错觉,以为
一切仍在她们的掌控之中,接着一点一点的挑战诸女底线,让她们不自觉的退守
防线,等到正牌相公回来後,她们才会知道往日的生活,已经回不去了。
「今日之事虽是个意外,但效果显然不错啊!」巴利邪恶的想着。
此时郝应则是抓着安碧如的手,让她亲自感受到自己的屄被**的有多宽,一
边笑话道:「安姐姐的小妹妹跟俩个大哥哥睡过後,已经变成大姐姐了,就是不
知道会不会再蹦出一个小娃娃。」
安碧如虽惊讶此刻**的宽度,倒也不十分在意,只要给她几天时间,一切
便会完好如初,只是听到郝应自夸的话语,忍不住的想损他几句:「什麽大哥哥,
是小弟弟!」
郝应闻言一愣,随之大笑:「对!对!是小弟弟!哈哈!」
巴利看着二人,心中一动,随即向安碧如问道:「安姐姐你是不是有甚麽避
孕方法?不然怎麽都不怕我们射进去呢?」
安碧如瞪了他一眼,说道:「怎麽?你还真的要我帮你们生孩子?我为什麽
要告诉你?」
巴利回道:「就是好奇。」
「好奇也不行!」
巴利耸肩,笑道:「安姐姐的脾气真大,都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了。」
安碧如警觉的想起身,随即便被郝应扣住双手,被双龙抢珠搞得疲惫不堪的
她,就连挣脱的力气也没有,不由得暗暗叫苦。
巴利邪笑道:「我今天一定要听到安姐姐的实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不~~~~~~」
此时在高丽的港口,肖青璇搭上回大华的船只,浑然不知等待着她的,是怎
样一个命运……
同人-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十三)
在巴利和郝应的手段之下,安碧如终于把阴蛊之事全盘托出,只是结果却不
令他们满意。
照安碧如所说,阴蛊一旦植入,非经数月不能取出,只能待吸足阳精进行蜕
变之时,才可用特殊手法将之取出,此时蛊的作用便有了180度的转变,从避
孕的功效转化为受孕,再植入女子体内后(也可以不必取出),继续以阳精浇灌
,蛊虫先前所吸收之阳气将会反哺,女子便因之受孕。
唯可虑者,则是不知播种者属最后催发之人,抑或是先前所吸收阳精其中之
一,毕竟此蛊一般皆用于夫妻之间,故无从比较,就连用蛊大家的安碧如,对此
也不甚明了。
包括宁雨昔在内,诸女体内都有阴蛊做为避孕之用,单凭他们三人确实力有
未逮,巴利思索一番后,暂时不再纠结,毕竟不知林三何时归来,想要摘采果实
并不那样确定,还是决定顺其自然。
为了方便,巴利决定不再瞒着宁雨昔,将安碧如和秦仙儿也带往宅院里,却
听见有趣的对话。
「嗯...师傅,你看我这剑...练得如何?剑法...呼...好不?」
「好...好徒儿,重剑...便是要...喔...又重...又直接.
..你...呜...练的不错啊...」
「师傅的剑鞘也不错啊...呼呼...能接徒儿这么多剑...真厉害.
..」
「当然...哎...不然怎么我会是师傅呢?嗯...让我再看看...
喔...你舌剑练得如何...」
强烈的吸吮之声传来,让偷听的诸人都心痒痒的,可为了仔细听床,彼此间
有默契的不做动作,怕错过了精彩片段。
「嗯...你的舌剑...也练得好...勾的为师也...嗯...心动
了...哎...你怎么把为师摆成这个姿势...羞死人了...」
「徒儿可要拿出真本事了,师傅接招吧!」
门外诸人只听见啪搭啪搭的**结合声响连绵不绝,宁雨昔被一次次强悍的
撞击冲的目眩神迷,原先的矜持呻吟,随着体内快感的持续升温,也渐渐的加大。
「喔...嗯...呜...对...就是要大力些...重些...喔.
..天啊...你出剑怎么也那么快...啊...」
「师傅...喜欢吗?」
「呜...喜欢...喜欢啊...不要叫我师傅...叫我...叫我的
名字...喔...雨昔要飞了...飞了...啊...」
「好雨昔,你也叫我的名字吧。」
「郝大...郝大...雨昔喜欢你的剑...也喜欢你的剑法...呜.
..人家舒服死了...」
「我要在你体内留下剑种,让你...嗯...让你记得此时的欢愉...
如何?」
「我...我愿意...给我...给我...呜呜...」
「雨昔!」
「郝大!」
随着彼此间越来越高亢的叫声,终于在达到顶点的那一霎那轧然而止,门外
的众人可想而知,宁雨昔的子宫一定被郝大的精液灌的满满的。
安碧如有些惊讶师姐竟会让男人射进她的身体里,毕竟她尚未将阴蛊的事告
知,可是想想这些年自己和林三明里暗里对她的调教,好像也不那么意外,平日
林宅并无外人,有需求时便虚龙假凤一番,仆从也不敢对这群身怀武功的夫人心
怀不轨,倒也没出什么意外。
只是遇到这群胆大心黑的异邦客,先是让安碧如承欢胯下、甘做帮凶;后又
让李香君献上勾人**的迷香和加料的茶叶,再制造出种种意外,让宁雨昔不得
不对身体的**妥协,在妥协的那一瞬间,早已不再坚定的心思,便已经开出了
缺口,随着**次数越多,缺口也随之扩大,残存的理智化作淡淡的矜持,却是
更添韵味。
当众人不再避讳的进入房间,还能看见宁雨昔正帮郝大清理重剑的精华,更
可听见明显的吞咽之声,宁雨昔听闻众人脚步声倒也不以为意,在她想来该是外
出的巴利及郝应回来了,转过身来才发现安碧如及秦仙儿竟然也在。
安碧如心中一笑,又是起了作弄的心思,脸现悲切道:「师姐!巴利跟我说
你和她的仆人通奸时,我犹不信。可是你竟然真的...你叫我怎么对相公交代?」
秦仙儿也面带惊愕:「师叔,你怎么...」
嘴角犹挂白丝,因为**的余韵而仍显艳红的脸蛋,在被师妹与师侄撞见与
人欢好后,多了几分羞惭之色,眼角却是在有意无意间看向他们身后的巴利和郝
应。
二人心领神会的从后边挟持住了秦仙儿及安碧如,旋即宁雨昔以迅雷不及掩
耳的速度点住她俩的穴道,随后则是抚着安碧如的脸庞说道:「竟然被你发现了
,你说我是该灭口、灭口」微顿后又看向秦仙儿继续道:「还是灭口呢?」
看着变得比往常强势的宁雨昔,安碧如心中微惊之余又有些可惜,还以为可
以见到宁雨昔如惊弓之鸟的神情呢!现在这可一点都不好玩。
巴利在一旁打圆场道:「灭口太可惜了,不如...」
宁雨昔俏眼一瞪,开始兴师问罪:「你是故意的吧!把我师妹和师侄都引来
这,逼我不得不出手,现在怎么办?」
巴利现下可无辜了,他的本意是让大家坦承,可没想过安碧如会来这招,不
过这突如其来的意外颇为有趣,顺着说道:「躲得过今日,难道躲得过明天吗?
宁姐姐必然知道安师叔素来多疑,多日不见你,她必然已起疑心,与其战战兢兢
的等待秘密被揭开,不如将主控权掌握在手里。」
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不过仍是被宁雨昔白了一眼,她怎不明白男人真正的
想法?莫说娇艳的碧如师妹,便是仙儿师侄也是我见犹怜,落到这群饿中色鬼的
结果是可想而知,自己却不得不做这帮凶。
「唉!师妹、仙儿,今日莫要怪我,谁叫你们见着不该看见的东西。」
眼见男人都蠢蠢欲动,也不禁着他们,只盼这些人能够’’说服’’安碧如
和秦仙儿,不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没心情看男人摧残她的姐妹,宁雨昔便出房门洗浴去了,浑然不顾身后安碧
如及秦仙儿的求救。
然而待她回来,看到的却是想像不到的景象。
「喔...好讨厌...明知道人家和仙儿都不方便...嗯...还要玩
人家...的后边...」
「呜...好久没有....大**好舒服...插的仙儿好快活...」
郝大郝应二人仅是对着菊穴进攻,却仍是干的秦仙儿及安碧如快感迭起,还
不忘拍打二女的俏臀,不但没招来怒骂,反而是「用力点、大力些」之类的回应
,让宁雨昔完全不敢置信。
巴利看见宁雨昔回来,笑着将她搂入怀中,双手伸入薄纱之中上下其手,一
边欣赏活春宫,一边解答着宁雨昔的疑惑。
宁雨昔在男人的抚摸之下,重新燃起对**的渴望,然而巴利嘴里道出的事
实,却让她的心情冷了下来。
怎会如此?原来这些日子自己之所以欲念大增,都是因为被刻意算计,就连
李香君大度的体谅,也是要让自己沉沦的布局。
而将决定权交给自已,看似大胆,却是经过仔细评估的。
若是答应,自然是皆大欢喜;不答应的话,已经有把柄在众人手上的宁雨昔
,也不会再过问李香君和巴利的事,况且除非宁雨昔狠下心避而不见,否则还有
更多后手等着她呢!
消化完事实的宁雨昔,沉默片刻后又略带羞涩地问道:「那...那天..
.人家做春梦...也是你们...」
巴利笑答:「那天你可享受的紧,便是后来同我们欢好时,都没有那么配合。」
听到自己早被狎玩,宁雨昔害臊的紧,那日她以为是春梦,故将顾忌都抛开
,恣意迎合着想像中的人物,谁知竟是在现实中完完全全发生的事,难怪那几日
下边肿痛的很,还以为是自渎过度,暗自忏悔了一番。
看着罪魁祸首得意洋洋的样子,宁雨昔有些怨气,却不自觉的为其开脱,毕
竟按自己那时的性子,若是知道真相,必定会杀光这些人,然后就此隐居山林;
日后所安排的局,固然是为了得到自己身子,却也是为了让自己心甘情愿享受淋
漓尽致的**。
原以为对不起林三和李香君的负罪感,在得到李香君谅解与同意时便少了一
大半,另一半则是被汹涌的**爱海所掩盖,避孕之事则是被无法受孕的李香君
说服,倘若日后真的怀了身子,便将孩子过给小俩口。
本来还未帮老林家开枝散叶的宁雨昔是死不答应的,但是想到日前早不知被
巴利内射了几回,若是真的怀了孕,也不好把孩子留在身边,倒不如成全小俩口
;当然,宁雨昔是绝不会承认被男人滚烫的精液灌满的欢愉感,也是允诺的理由
之一。
宁雨昔轻叹一声,说道:「你们倒是好算计,早就和我师妹师侄好上了,既
是如此,又何须把雨昔也拖下水。」
巴利直言不讳的说道:「若不如此,日后你发现了我们苟且之事,要怎么选
择?」
宁雨昔一呆,要是自己发现师妹师侄跟他人通奸,肯定比现下的情况更难抉
择,经由巴利的嘴一说,仿佛让自己同流合污是最好的选择,至少不用苦恼,只
管享受便行。
巴利饶有兴致的看着宁雨昔迷惘的模样,开口道:「要不我再给宁姐姐一个
选择的机会,现在你要退出还来的及。」
看着秦仙儿与安碧如身处极乐的姿态,宁雨昔觉得自己下身也有些发痒,事
已至此,敏感的身躯早已给出答案,在林三回来之前,就这样的放纵吧,何况还
有共犯,倒不必再如往日担忧东窗事发。
已在男女交合的快感中迷了心智的宁雨昔,再对自己诚实了一回,虽是不发
一语,玉手却抚上了男人隔着裤子的巨物,一切尽在不言中。
巴利坏笑的在宁雨昔的耳边说着悄悄话,还趁隙轻咬了宁雨昔的耳珠,就看
着宁雨昔面带红晕的轻轻点了头,大笑的宣布道:「别玩了!我们的仙子姐姐打
算重温旧梦呢!」
正干的汗水淋漓的众人停下了动作,安碧如饶有兴致的看着宁雨昔,就连郝
大的**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秦仙儿则是在黑**离开菊穴后有点依依不舍
的感觉,毕竟憋了那么久,却只爽了一半,不免有些空虚。
知道自己成为众人焦点,宁雨昔不由得低下头躲开审视的目光,男人色色的
眼神就算了,可自己的师妹师侄都在,不由得有点胆怯,对比先前被撞见好事的
模样,又是天壤之别。
宁雨昔弱弱的问:「你该不会现在就要吧?」
巴利笑答:「你说呢?」
倒不是怕欢好时有人旁观,毕竟林三总喜欢和自己及师妹玩双飞,可现下是
要在二女面前跟别的男人来个「三英战吕布」,依她的性格怎么能接受?略带哀
求的看着巴利,只见那笑意中带着坚定,已经是铁了心。
心知逃不过这一劫,而巴利既然坦白一切,日后少不了和安碧如及秦仙儿袒
裎相见,求取丈夫以外的男人的**,既然如此,又何必矜持?
「...你们可不准再玩什么双龙抢珠。」
「不会,那是专门来处罚不听话的,雨昔姐那么乖又那么听话,我们怎么舍
得?」
巴利这话说的倒是真心,这双龙抢珠毕竟对女人的**很伤,饶是对武艺在
身的诸女影响不大,却也要休养三五天才能回复原状,又对彼此的默契配合有要
求,很是麻烦。
听见二人的对话某个曾经很不乖的女人缩了缩身子,那种过于极端的感觉,
把欲仙欲死四个字发挥的淋漓尽致,让她既惧怕又着迷,看了一头雾水的秦仙儿
一眼,心道自己的好徒儿可是享受不到那种滋味了。
宁雨昔总算又抬起头,不过入目便是两根刚从菊道出来的黑色巨**,上面还
带有一些黄色的残渣,让她微怒道:「你们还不快去洗干净,难道想就这样插进
来吗?」
俩个看似憨厚的黑人咧嘴一笑,随手拿着香皂便出去了。
说起来还要感谢林三,要不是他提前将香皂发明出来,诸女又怎会任他们走
后路及为其吹箫?光是臭味就会使人望之却步、**大减,当初林三发现这个好
处时还得意好一阵子,现在却是便宜这些姘夫。
巴利也没闲着,招呼安碧如及秦仙儿帮宁雨昔来场前戏,二女知道宁雨昔已
经洗过身体,毫不嫌脏的舔舐着菊穴和屄穴,而巴利则从后搂着宁雨昔,一双手
逗弄着硬挺的小红豆,还不忘吮舐敏感的耳珠。
当郝大二人回来,就看见宁雨昔的肌肤白里透红,微喘的呻吟着,细长的眉
目饱含春意,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便是神仙也动心。
郝大郝应也是猴急,分别把自己的**放在宁雨昔的左右手,很快就在那柔
软滑嫩之中振翅欲飞,而宁雨昔感觉到手中暴涨的灼热,再也忍不住内心的饥渴。
「给我...」
功成身退的安碧如和秦仙儿,早已退到一边的太师椅坐着,只是手里都多了
一根角先生,用以缓解自己同样高涨的**。
「啊!」
宁雨昔的**在迎来郝大的巨**后,原先已被逗弄至**边缘的娇躯一震,
轻易的泄出了**,随后则被压趴在郝大身上,微绽的菊门正被巴利的**轻轻
叩关着,虽还未完全插入,却已足以让宁雨昔发狂。
残余的理智让她开口说道:「巴利你玩我后边,待会绝不能让我帮你**。」
巴利答应了,然而听在曾经历此种阵仗的二女耳中,却知道宁雨昔又入了圈
套;毕竟此时回答的只有巴利一人,待会换个体位,便会是另一人走她的菊门,
接着这人再去玩宁雨昔的小嘴,察觉中计已是不及,最后还是只能乖乖被玩弄。
这种满足男人变态心理的作法,当然也曾勾起安碧如及秦仙儿的不满,虽说
菊门在事前已经有了足够的清洁,然而多少还是有所抵触,感觉总是多了股臭味。
安碧如在事后故意跟三人接吻,将口中残余的液体度过去,让这些乱搞的家
伙也尝尝苦头,秦仙儿当然是有样学样,一用出武功,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大坏蛋
,转眼间就变成待宰的羔羊。
这招果然有效,日后他们果真照规矩来,让二女各自松了一口气。
「啊...讨厌...就是这种感觉...呜...雨昔...雨昔又来了
...」
终于被男人同插二穴,宁雨昔极端的兴奋,仿佛又回到那个恣意纵情的春梦
之中,虽因少了淫药助兴,比之当日的快感有所不如,但经多次**开发过后,
敏感的娇躯早已主动做出反应。
而眼前握着的郝应的巨**,就像在告知宁雨昔此时的二穴被多么庞然的巨物
入侵,让她既羞愧又着迷。
在郝应的眼神的示意下,宁雨昔张开檀口,轻轻的将**含了进去。
‘啊!真是羞死人了!’完成三龙一凰的壮举,在男人毫不留情的冲锋下,
宁雨昔舒爽之余又略带羞愧,**传来的充实与满足感,是单单一个林三所没办
法给予的,虽然她依旧喜欢着小贼,不过却无法抵挡**的本能,被男人**干的
浪水直流,被巨**堵住的嘴也发出了呜呜的呻吟。
安碧如和秦仙儿艳羡的看着尽情享受的宁雨昔,前者再也忍不住,将自己的
徒儿推倒,虚凰假凤的玩了起来。
啪嗒啪嗒的**撞击声带出粗重的呼吸和欢愉的淫叫,混合成最自然的天籁
之音,让众人更加的投入。
以一敌三的宁雨昔早已不知被摆过多少姿势,原先进攻其口腔的郝应,则是
配合着诸人的体位打了游击,连宁雨昔的玉足也没放过,而空出口的宁雨昔则是
胡乱的淫叫着,被**的快感冲击的失去语言的能力。
「仙子姐姐的蜜洞真会夹,爽死我了。」
「别忘了她的菊穴啊,又热又紧窄。」
「姐姐的玉足和小嘴也不错,滑嫩的很。」
听到男人这般评价她的身体,顾虑到安秦二女还在一旁,终究抹不开面子迎
合,只是在心中暗叫:‘你们的大棒子也干的雨昔好舒服,又要飞了!’在一波
高频率的**之下,郝大和巴利终于闷哼一声,各自将精华灌入了宁雨昔的**
和菊门。
感受着体内的滚滚热流,宁雨昔的眼角不知何时留下欢愉的眼泪,然而在二
人离开她的身体时,一旁打着擦边球的郝应早已急不可耐的分开她的大腿,对着
仍缓缓排出精液的**插了进去,大开大阖的带出新一阵的狂风暴雨,让宁雨昔
直欲疯狂。
当郝应满足的自**里爆出精液,宁雨昔已是浑身乏力,毕竟在众人到来之
前,早已与郝大对阵数场,又经历这场大阵仗,此时只想好好休息。
然而闭上眼的她很快就察觉到有人用手指对着自己的两个穴抠挖着,睁眼一
看,便是和她纠缠半生的安碧如还有「姐妹」师侄秦仙儿,这才想起自己的丑态
被看的一清二楚,**后稍退的红晕又染上了脸颊。
「师姐你可真够淫荡的,都被男人的精液射满了。」
「我还没找你算帐呢!竟然把我瞒在鼓里,害我那天被人家强奸了。」
「喀喀!不是很过瘾吗?我看现下师姐也挺享受的。」
「贫嘴!」
看着两人互相斗嘴,秦仙儿失笑道:「这下大家都在同一条船上,雨昔师叔
,这段时间可就多多指教了。」
秦仙儿意有所指的话,不只代表诸女要共进退的意味,更带有争锋的味道,
随着巴利他们拐到的女人越多,彼此能分润的雨露自然就少了,先前被养大胃口
的诸女,必要在林三回来之前,争取多一次的欢愉。
至于李香君这个正主,则是有意无意地被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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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惭愧啊!拖了这么久才写出来,虽然断断续续的写
了一些,若是没人催生,可能还要再拖几天。
小弟写文时间不长(如果没算之前断更的话),比较喜欢想着概略的情节就
顺着写下去,可能写着写着感觉不对,便又换个情节,好处是常可以写出一些奇
思妙想,坏处就是速度慢,先前希望能有预告的狼友可能要失望了。
趁此机会,也对着一些批评回应一下,比较多的就是关于宁雨昔的问题,在
原文结尾时,宁雨昔不仅会在千绝峰上野合,还被安碧如勾引要双飞,五年时光
,若要宁雨昔仍如过往对**一窍不通,可能吗?况且穿越到古代的林三不会把
r片里的招式实践一番,我是坚决不信的。
所以宁雨昔的转变是有迹可循的,我已经尽力铺陈了,若有人还不能接受,
我也没办法,功力不够吧。
而安碧如的出轨,在前一章也有简单的说明,不再赘述。
年龄的增长、花心的丈夫、娇艳的竞争者,刚开始不当回事的事情,随着时
日渐移,也会成为忧虑所在,现实中皆有明证。
男女平等的问题,大体来说可以说是将比例拉近至1:1,林三虽是说出这
般论调,做的事情跟别的古代男人也没多大差别,就看做1:10吧!认为女人
不比男人差的安碧如,是该把10往下拉,还是把1往上提?一种理论便有许多
说法,安碧如在婚姻约束下忍了这么多年,跟他人共伺一夫,心气高的她真能一
直忍下去?至于不喜欢ntr的狼友我也只能抱歉了,毕竟同人还搞纯情没啥意
思,不然被写到烂的蓉姐姐也不会跟他丈夫聚少离多,还给他戴一顶顶帽子。
剧情到后段,每个人都要变荡妇了,还在纠结这不是xxx的狼友,还是趁
早离场吧!不要漂白我污秽的幻想世界。
同人-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十四)
作者:slo00
2013.01.16首发春满四合院
马车之中,肖青璇抚着腹部,甜蜜之余又有些气恼,偏是在登船之后才发现
自己有了身孕,否则夫君必然不会舍得让她一个人回来。
说起来也算好运,几位姊妹有些还未有身孕,自己却已经怀了第二胎。
也不知夫君在担忧什么?往年不都是这样过,家中也未出过变故,为何今年
就这般不安?毕竟身为林家大妇,为夫君分忧也是应当,只盼一切只是杞人忧天
吧!
自从大家坦承的把话说开后,日子倒是过的滋润,有了同样秘密的诸女,彼
此之间感情变的更加融洽,但在求欢之时,又有些勾心斗角,形成了一种极为奇
怪的关系。
不得不说的是,原先渐渐放开的宁雨昔,一旦在诸女面前欢好,又会重新变
的羞涩起来;而安碧如在宁雨昔面前,却是显得更加来劲,将二女的特色完全发
挥,成为巴利等人的意外之喜。
秦仙儿虽略居下风,但毕竟身为公主,众男也未忽略了她,除了顾虑她的身
分之外,能和大华最高贵的血统交欢,实在是令人兴奋,何况秦仙儿也感受到两
位师门长辈的威胁,变得更加的千依百顺。
在巴利的带领之下,诸女服伺男人的技巧与日俱增,平日还会特意的设计一
些情节,让**更添趣味,原先单纯只为满足肉欲的诸女,在这种新奇感的吸引
之下,激发了她们的表演欲。
这对安碧如与秦仙儿这俩在江湖打滚半生的女人自是毫无难度,对宁雨昔来
说问题就大了,让她演演侠女玩气质还成,要她演出痴狂**,实在是强人所难,
结果当然是免不了惩罚了。
轻度的催情药物和绑缚,使其观看5人的活春宫,很快就让矜持的女侠投降,
哭喊的求着男人的**,泪如雨下的姿态是我见犹怜,盼得大**入体后,狂放
的动作和叫声,便连安碧如也为之侧目,心想这些男人也太恐怖了,竟做到了看
似全能的小弟弟也做不到的事。
当然,林三不是做不到,除了顾虑到宁仙子的心情外,倒也是因为不愿她在
床事上太过开放,毕竟光是安碧如及洛凝就有得瞧了,其余老婆还是保持原汁原
味的好,当然偶而让安碧如操刀调教仙子也是可以的,那时的仙子姐姐可是比平
时热情呢!
经过这次的处罚,宁雨昔果然变得不太一样,至少欢好时的淫叫在诸女面前
大了一些,可那羞涩神态毕竟是宁雨昔的醍醐味,巴利也不再过于逼迫,把处罚
改成表现最差者,要将男女之间的交合之物舔干净,便是射在体内的也是要将之
吸出来。
刚开始几天男人们还可以笑嘻嘻地在旁看戏,过没多久就没法得意了,安碧
如带头要让男人也必须被惩罚,得到了宁雨昔及秦仙儿的附和,试图反抗的巴利
等人在女侠们的武功之下,只得含泪被迫答应。
当然巴利也有考虑用大绝招各个击破,但是想到日子过一天是一天,若真的
这样做,可又少了许多享受的机会,只得听任诸女的意见,不过多少还是为男人
争取到一些福利,毕竟没人想看男人舔男人的棒子吧!
于是在众人协议下,四天分别由男女决定剧情,当男人决定剧情时,女人受
罚;反之由女人决定剧情时,则是男人受罚,一天用来休息和联络感情。
夜晚睡觉时为了方便,基本是采用一对一的方式,当然也可以选择独睡,就
是平白便宜其他依旧**高涨的女性,这个权力自然是留给诸女的,反正不论如
何,男方总是吃香的那一方,也不在乎那一点点小事。
巴利比林三敢玩,毕竟这些人都不是他的妻子,当然是毫无顾忌,诸女的配
合既在他意料之中,也有些意料之外,然而随着时日渐移,他对诸女竟也生出些
许心动,这就让他苦恼万分;照他对诸女的协议,一切事项在林三归来之后便告
终结,从此不再有**上的往来。
为了日后有机会再度一亲芳泽,他有意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让诸女渐入泥
淖、无法自拔,然而更多时候是带着能也好、不能也赚到的随兴心态,可没想到
诸女对他的吸引是如此之强,打乱了他的心境,令他矛盾万分。
想起在法兰西时总是能听见一些贵妇和她养的小情人,因为忍不住动心,所
造成的可悲下场;贵妇的丈夫可以容忍贵妇暗地里的勾当,却绝不能容许贵妇的
离去,这有时无关爱情,更多的是为维护脸面。
能甘心当人小白脸的,又有多少真本事?所以即便贵妇被小白脸勾走,大多
在过没几年后,就能在某个城镇的淫窟中发现昔日贵妇的踪影,往昔秾纤合度的
美态不再,只剩一个身材走样,为求一顿温饱而婢膝奴颜的下贱妓女。
运气好的,还能被昔日夫家接回,被隔离喂养的度此残生;运气差的,则是
直接被派人杀掉,在死之前,还要被凌辱一番,带着悔恨的离开人世。
你可以在艺术上求真善美,也可以在人性上见假丑恶,但「爱」却绝对不该
是你的第一顺位,这是每一位法兰西有地位的人都认可的潜规则。
原先不以为然的巴利,在长大的岁月里,终于受到了震撼教育,接受这种看
似扭曲,却又无法辩驳的说法。
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对李香君设局,更遑论是在李香君被千百个男人玩弄过
后还会接纳她了;在经历如斯风暴后,还依旧倾心于他的女子,让他重新感觉到
了爱的存在。
为了满足、回报这个爱他的女人,他不愿将她变成禁脔,而是让她自由地享
受着肉欲,这便是他爱她的方式,扭曲而畸形,却又无比的真诚,互相接纳的俩
人知道,这是属于他们的真爱。
而最后的阻碍已经被说服,便是李香君的初恋情人回来也没法阻止,一切都
该画下完美的句点。
除了对这群少妇的眷恋。
即便做到这一地步,巴利仍是不想破坏诸女和林三的婚姻关系,除了对香君
的承诺外,林三的势力也是考虑的原因之一,若是他铁了心发怒,整个法兰西都
有可能遭到劫难,沃尼塔家族也将成为罪人。
最重要的还是诸女的意愿。
他或多或少能感觉到,随着诸女在肉欲上的满足,原先的负面情绪也消弭了
不少,对花心丈夫的怨怼及东窗事发的恐惧,在无数**的冲刷下,带出了一片
新天地,也重新勾动她们对林三的感情。
容光焕发的诸女显得更加迷人,原先流于表面的讨好,也渐渐的真情流露,
然而她们眼中看着的,却是印象中那个坏坏的、色色的林三相公,巴利他们在无
意之间,重新夯实了林三有了裂缝的婚姻。
肉欲固然令人迷醉,但最终还是要回归心灵的交流,巴利他们终究没有和诸
女共有一份惊天动地的爱情,说到底,他们的本质也不过是过客罢了。
巴利犹豫再三,还是没下重药,依旧照着往日的方针走着,毕竟他已经得到
他想要的,再要求更多只能招来祸害。
思来想去最好的方法,就是获得林三的认可,才能让彼此皆大欢喜。
自己还是太贪了啊!其实陷下去的又何止诸女呢?
今日是众人议定休息的日子。
此时巴利六人围着饭桌,不顾餐桌礼仪的互喂吃食,彼此之间笑语不断、好
不写意。
诸女皆身着薄纱,薄纱中除了各色的内衣裤外便无他物,诸女皆坐于男人腿
上,不时的被男人胯下之物顶到,虽是娇嗔的说着讨厌,美目却是有意无意的扫
过那个坏东西,双颊都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
巴利怪叫一声:「哎哟!这样可不行,都说好了今天要休息了,你们一下就
勾得人家心痒痒的,这可如何是好?」
在巴利怀中的秦仙儿嗔道:「若不是你们要求,我们怎会坐入你们怀中?现
在又怪我们了。」
抱着安碧如的郝应笑道:「少爷可不是怪你们,还是你们实在太迷人了,像
我们这种坐怀就乱的凡夫俗子,怎能抵挡你们的魅力?」
说罢的郝应将大手伸入安碧如的纱衣,抚着那对**,口中嘟囊着长这么大,
却没办法挤出半滴奶,真可惜了……让安碧如喀喀的笑着。
郝大把玩着宁雨昔的玉足,回应道:「我看看宁姐姐是否坐怀不乱。」
粗黑的大手伸入宁雨昔薄纱之中的内裤,好一阵抠挖,宁雨昔虽然羞燥,却
没有阻止的意思,随即便见到郝大的手指挂着一丝晶亮的液体,她便主动的对那
手指吮吸起来。
见着眼前的景象,郝应和巴利二人也纷纷仿效,看到秦仙儿及安碧如也是顺
从的吮吸着手指,不由得升起一股满足感。
当众人呼吸变得厚重,看似要迎来一场饭后运动时,宅院却来了一名不速之
客。
却是快要被诸女遗忘的李香君。
看其脸上浓妆艳抹,又有些细微的改动,若不是众人相熟,还真有些认不出
来;然而对诸女而言,她们在乎的不是李香君的样貌,还是脸上的红晕和微喘的
气息,分明便是刚刚与人欢好。
诸女极有默契地看向巴利,只见他平静的微笑道:「香君把他的老公和相好
都留给师门长辈,我可不忍心让她受苦,就先将她放养了,或许她刚从哪个妓院
跑出来吧!」
即便诸女都知道李香君在法兰西的荒唐岁月,但真正发生在眼前时,仍是不
免震惊,忽尔想到自己若是易地而处,会变成什么模样?李香君一出现就直奔宁
雨昔,轻轻的在师傅白嫩的脸颊吻上一口后,问道:「师傅,这些家伙服侍的你
怎么样?还行吗?」
本有心要斥责李香君的宁雨昔,在徒儿的问题之前却哑口无言,只得支支呜
呜的回道:「还……还行。」
李香君有些埋怨的说道:「你们三个怎么搞的,我可是要你们三个好好照顾
师傅,怎么只能勉强让我师傅满意?」
郝应讪笑道:「人手不足嘛!能维持一比一的状态已经不错了!何况宁师傅
可是挺享受的,在床上可是爽的淫叫连连,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的。」
李香君微眯着脸,盯着再度陷入窘境的宁雨昔,问道:「师傅你说实话,他
们究竟插的你爽不爽?」
宁雨昔求助的眼神四处观望,却只见到一双双看好戏的眼神,咬牙说道:「
爽……师傅很……满意。」
亲口在徒儿面前承认被男人**的很爽,宁雨昔觉得浑身都软了,本还以为经
历过这么多阵仗,已经对此类调笑免疫了,想不到仍是在李香君面前原形毕露。
李香君调皮地笑道:「本来以为师傅真不满意,就要带师傅去享受一下大锅
**的滋味,人说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这般算来,九个男人也勉强能敌
过三个**老手了。」
李香君说的话实在太过劲爆,让诸女雷个外焦内脆,却又不自觉的想像起那
般场景,心里一阵恍惚。
巴利见着李香君给诸女心里种下这么一颗种子,一时之间也不知做何感想,
开口问道:「别说这些,小宝贝你给我们带来什么消息啊?」
诸女霎那间又回过神来,全神贯注的听着,搞不好林三会提前回来,这样她
们出轨的肉欲之旅可要告结束了。
李香君清了清喉咙,说道:「好消息是,姐夫要到年底才会回来。」
诸女闻言开始窃窃私语,虽庆幸多了一些放纵的时光,却也恼怒林三竟然黏
着高丽女子不愿回来,端的是百味杂陈。
「还有坏消息?」
李香君媚眼一勾,说道:「听说师姐也回来了。」
诸女闻言脸色一变,肖青璇提前回来,必定不是那么简单,至少会将她们的
行踪彻查一遍,虽说彼此可以串通,但日后必定不能在此鬼混了,对于已经习惯
整天**之乐的诸女,可说是一严重的打击。
宁雨昔则是脸色有些发白,抓着郝应的手问道:「你们不会将我青璇徒儿也
算计在内吧?」
诸位男人先是听李香君解释肖青璇是何许人也,才由巴利答覆道:「这回我
们就不动手了,不过在你们说服那个林家大妇前,还是别和我们发生关系吧!免
得被看出端倪。如果真的无法说服,那么大家还是在此断了联系,反正早晚都要
结束的,长痛不如短痛啊!」
听到巴利善解人意的回答,宁雨昔松了一口气,旋即恋栈的看着被男人撑起
的帐篷,依肖青璇的个性,若是不动用非常规手段,怕是要永远跟这三个大**
说再见了。
秦仙儿目光一闪,也跟着心事重重的宁雨昔离开。
留下来的仅有李香君和安碧如,后者犹不死心的将食指抵在嘴角,诱惑的说
道:「你们就真的舍得我离开吗?」
郝大郝应二人一向以巴利马首是瞻,巴利既做出决定,也只能硬挺着大**
遵守。
安碧如又看往巴利,只见他一直躲避着安碧如的目光,登时让她来气了:「
不过就是**吗?有啥了不起的,老娘不希罕了!」
飒飒风声一响,安碧如也失去了踪影。
李香君也笑道:「大家都走了,那我也走了喔!哎呀!好痛!」
一个转身,郝应就挡在她的面前,李香君要往另一方向走时,又被郝大挡住,
直到巴利深邃犀利的眼神直盯着她,方才心虚的低头道:「你们干嘛不让我走啦!」
「刚刚是谁说九个男人可以抵三个我们啊?」
「嗄?那个啊!哈哈,说笑而已嘛!干嘛这样!」
刷刷一声,李香君的衣服就被扒光了,身上除了带着浅浅的绳痕,还有一道
道鞭印,还有层红红的固状物,轻轻一刮,便知道是蜡烛。
郝大赞叹道:「这个可玩的真够凶啊!滴蜡、皮鞭、绳缚都来了。」
郝应则是抠挖着李香君的两个穴,疑惑的道:「水是都有了,怎么精液才一
丁点啊?」
李香君此时身体可是带着火辣辣的痛感,颤抖的说着:「那人可是想进来,
可是在外边撸管,还没一会就射了,结果恼羞成怒,把我折腾了半天;后来总算
又硬了,可一下又射了,离开时还说下午要带人过来,要让我尝尝大**的滋味。」
诸男闻言哈哈大笑,巴利接着说道:「难怪你风风火火的想离开,又想尝尝
新鲜货吧!我们三人今天可还没开荤呢!」
只见李香君面色古怪的说:「我可还没确定要不要去,他说要带的人我虽然
不熟,但总归是认识的呢!」
郝大可不纠结那么多,淫笑道:「难道少夫人打算舍近求远?你的小妹妹可
是在跟我招手,要弟弟跟她一起玩呢!」
听见郝大这番话,李香君的**口已经反射性的一张一合,看在眼里的郝应
则是嘲笑道:「少夫人可又变得更好色了,光听见弟弟就兴奋了。」
李香君也不避讳,水汪汪的大眼盯着巴利说道:「人家可是忍了好些天了,
虽然巴利你答应人家可以重温以前的生活,可是你若真的不要我怎么办?」
看着李香君可怜娇俏的样子,巴利心生怜惜的道:「傻孩子,我既同意你和
这两个黑鬼交欢,又怎会介意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只是你别忘记要好好保护自
己,要是被那些不知根柢的伤害到了,那便不好。你还能苦忍到今天,委屈你了。」
李香君可爱的大眼眨了眨,随即说道:「这么说来,我师傅、师叔、师姐可
都被你们三人玩过了,难道你也会让别的男人**她们吗?」
李香君直白的话,登时让巴利哑口无言,过了一会才说道:「香君,雨昔她
们不单是你师门长辈,更是你姐夫的老婆,在没获得她们或是你姐夫的同意,我
是不会让别的男人动她们的。」
「哼!你还真怜香惜玉,对我就没这么温柔。」
见着小ㄚ头醋劲大发,巴利真心无语,只得一个眼神示意,迫不急待的郝大
已经将**对着已被开发的微颤菊花缓缓的挤了进去,并让她仰躺在自己身上;
正要提枪入前洞的郝应听见李香君嘤咛一声,便被滚烫的尿水喷了身子,苦笑道
:「少夫人菊穴仍然是那么敏感,轻轻一下就尿了。」
被这样笑话着,李香君毫不在意,过去自己可是被这俩人专门调教的,在那
层出不穷的手段下,不知在他俩面前泄了多少大小便,也幸亏如此,日后应付权
贵时才不至于手足无措,可也从纯真的黄花闺女,便成了十足的**了。
早已湿成一片的水濂洞,很容易就把男人的**吸了进去,即便经过不少阅
历,却没有丝毫的松弛感,宛如原装。
看着三人已经各就定位,在一旁看的巴利也开始心猿意马了,手提着**,
正要往李香君的嘴儿插去,就看见李香君露出小虎牙,邪笑道:「人家现在身体
可是很痛,你的弟弟要是被咬了可别怪我。」
巴利无奈,看着李香君已经被养得颇具规模的玉兔,一屁股的坐在李香君腹
部,开始玩起了乳交。
还未开始真个**,李香君已经汗如雨下,在依旧带有皮肉伤的情况下被男
人这般磨着身体,即便不是第一次这样,还是令她痛不欲生。
李香君泫然欲泣的看着巴利,说道:「人家很痛啊!你还这样压上来,真要
我痛死是不是?」
巴利的手轻轻磨蹭着李香君胸前硬挺的两点嫣红,笑着回答道:「香君的能
耐我怎会不知?现下嘴里说很痛,其实心里也挺爽吧?」
被说中心事的李香君,在郝应开始动作之后,身体自然回应,**中的**
源源不绝,比平常时还要刺激。
在法兰西日复一日的调教与**之下,最令李香君又爱又恨的,就是这种近
乎虐待的**,刚开始本来只会让人生不如死,痛感完全压过**的快感,即便
是**因为被**干,而本能的分泌**,也几乎令人毫无所觉。
然而当习惯了痛感之后,就会发现身体已经会反射的做出反应,再加上虐待
者言语的羞辱,多种感觉的交杂之下,会将**的欢愉感提升,让人爱恨交织。
双龙抢珠固然也是一绝,不过权贵之间,最多的还是这种虐待式**,幸好
为了细水长流,也没人会在李香君的身体上留下永久性破坏,只是仍少不了皮肉
之苦。
现下的李香君在这种状况下被多方进攻,早已经兴奋的不成样子,二穴之中
的蠕动,让郝大二人大呼过瘾的同时,也在苦忍着射精的冲动;而巴利见着李香
君的淫骚浪态,既赞叹又着迷,还有无尽的怜惜。
正当众人欲往高峰迈进时,忽闻屋顶传来「喀啦」一声,彼此都吓了一跳。
李香君慌忙的披上外衣,登上屋顶时,只见一道人影速度惊人的往远方飞去,
追之不及,只得回往屋内。
巴利问道:「怎么了?是什么人?」
「没见到,他跑得太快了。」
被这样一闹,众人都觉得扫兴,李香君已泄过多回,欲火倒还不如何炙烈,
但还是乖巧的口手并用,对着男人的三根棒子吞吐了起来,娴熟的口技很快就让
众人缴械,浊白的精液洒满了脸,要不是面上有易容所用的浓妆,必定会将其刮
入嘴里,吞得一干二净。
郝大问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李香君回道:「我要先去洗浴一番,晚些再去拜会我的师姐,她应该已经知
道我回来了,不得不见。」
郝应淫笑道:「好啊好啊,我们一起和少夫人洗香香。」
「呸!」
李香君鄙夷道:「一群色鬼。」
说罢的她握住了巴利的手,神情是说不出的满足。
安碧如疾行于街道,正欲归往林府,然而神色却失了从容,一副焦躁不安的
样子。
「要死了!要死了!他们怎么那么会玩?而且听香君说的话,他们竟然还藏
了一手;小弟弟倒是跟我玩过绳缚,可是那皮鞭还有滴蜡…………」
对**有极大兴趣的安碧如,对于她未尝试过的新鲜玩意,可是好奇万分,
又因为方才活春宫的影响,裙摆里的内裤早已湿了一片,只想早些回家用角先生
消火。
「不管师姐怎么想,都一定要说服青璇,人家可还想尝尝他们提的新鲜玩意
呢!」
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十五、上)
歇息了一晚,肖青璇优闲的坐在主屋里,品着茶听下人的汇报,四德立在她
的身边,目不斜视。
随着林家家业越加发达,往昔靠着拍马溜须上位的四德,更是春风得意,他
每天的工作就是陪在林三或是他的儿女身边,随传随到、满足一切需求即可。
然而想找门路靠上林府的,在打听之后就会跟他接洽,让他赚了不少甜头,
当然还是会将所得上缴林三,刚开始林三还挺高兴四德的知情识趣,后来却是有
些不耐,给了四德一定的权限,若是事情不够大,就交由他全权做主,至于所得
则是让他自行上缴库房,默许他在其中拿取一些福利。
四德毕竟没被利益冲昏了头,像他这种一人饱全家活,多余的钱财毫无用处,
倒是那些能增添闺房之乐的药品和春宫画册让他留下不少。
他曾经试探性地上缴给林三,结果马上就被退了回来,还夹杂一些原本没有
的东西,原来林三的珍藏被内宅的老婆发现,一时间醋劲大发,要他把那些东西
丢掉,三哥无法,只得暂时将东西寄存在四德这儿。
其中,赫然有记载双修法门的《洞玄子三十六散手》,里边还夹杂着林三瞒
着老婆们画的**画,连各女的菊穴和阴部都画得一清二楚,可惜还没来的及找
人临摹,就被想起来的林三收了回去。
诚惶诚恐的四德没被处罚,林三反而将《洞玄子三十六散手》借他一月,算
是堵住他的嘴。
这回四德可学乖了,找个影印行先印它个十来本;果不其然隔天三哥就交代
他一堆杂活,不但要东奔西跑,还刻意限了时间,让他完全没有时间去记忆和实
践。
一月时间过去,三哥笑着将他那本书拿走后,四德也喜孜孜把暗藏的副本拿
出来研究。
因为身边有林三这个绝世色胚,导致四德完全不敢找老婆,丑的看着闹心,
漂亮的又怕被三哥的魅力征服。
虽说林三有严重的处女癖,谁知道哪天兴致一来,想搞个人妻之类的,可真
不知要如何是好。
「四德。」
「……是!不知主母有何吩咐?」
肖青璇的呼唤让他回过神来,原本他对这位主母是又敬又怕,不仅因为她是
林家大妇,更因为她尊贵的皇室身份。
所幸跟着三哥的时日久了,对权贵也不如以往恐惧,肖青璇更因为林三的关
系而待他极好,让他能用比较平常的心态服伺着。
「你可知其他奶奶去了哪?」
「自香君姑娘回来后,其他奶奶便时常不在屋内,想来是陪着香君姑娘出外
游玩;小人曾想让一些奴仆陪同,但奶奶们一概婉拒,故小人也不甚明白诸位奶
奶的去处。」
肖青璇先是皱眉,显然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但想到诸位姊妹的事,的确不
该由外人来管,对四德依旧能知晓分寸,倒也满意,随即笑道:「本来那群小鬼
不在,该让你好好休息,找你也只是想了解情况,你可以下去了。」
「谢主母!」
离开了主屋,四德只觉得下身有一团火烧着。
本来随侍在一群绝世美女身旁,对一名性向正常的男子便是种极大的压力,
何况看过了诸女的**图后,更是淡定不能了,每次跟诸位奶奶对话时总会忍不
住想像其衣下春光,还好学了三哥的皮毛,勉强能控制脸部表情,只是事后都免
不了自渎一番。
「本来老王还说他在青楼见到一个货色,又骚又敢玩,让我下午去看看,现
在却不好随意离开了。老家伙虽然那方面差劲的很,又有怪癖,但眼光还是不错
的。」想到青楼里白花花的**和迷人的骚屄,四德暗自叹惜,随即关上房门,
对着肖青璇意淫了起来。
肖青璇还未派人去寻诸女下落,就听到下人通报宁雨昔和秦仙儿回来的消息。
联袂而来的二女异口同声的说道:「姐姐(青璇)你回来了!」
肖青璇礼貌的答应一声,师傅和妹妹的样貌依旧,却多了不同的韵味,容光
焕发的模样,便是同为女人的自己都有些动心,不由心中大奇。
心中有鬼的宁秦二女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除了因为受到男女**的滋润,
为了勾动男人的**,自身穿着都变得有些大胆,原先覆盖住整个胸部的布料,
楞是被裁剪成能看见乳沟的地步,而那些正经的衣物仍留在林府,本想先行更衣
再会见肖青璇,怎料其早已在此处等候。
还是秦仙儿若无其事的说道:「姐姐不是正和夫君在高句丽游玩,怎会突然
就先回来了,夫君呢?」
肖青璇看向秦仙儿,发觉妹妹眉宇中的忧怨消散了不少,更是大为惊异。
同样身为女人,她怎不知秦仙儿这些年的哀愁?莫说秦仙儿,其他姊妹多少
也有这种现象,要不是林三认可诸女拥有自己的事业与爱好,后院早该因为诸女
争宠而闹的鸡飞狗跳。
即便如此,肖青璇也没有太多的办法,身为林家大妇、皇帝之母的她,要操
心的事实在太多,偶而与林三温存,也不敢过于放纵,对床事常常敷衍了事,林
三虽心疼她的牺牲,却对她只肯用正常位迎合十分不满,久而久之两人的**也
少了。
不知多少回,她盯着睡在她身旁的林三,问自己这般牺牲值得吗?然而还是
在叹息中躺下,这问题最终是无解的,离了林三,她只能回到冰冷的皇宫,伴随
着同自己一样寂寞的皇儿,这辈子大概也只能这样了。
「别想这些了,自己现在怀中还有一胎,可不能受了影响。」肖青璇定了定
神,微笑回答道:「夫君的那位有了身孕,他打算要等到孩子出世后才会回来,
怕家中事务无人操持,便先让我回来。」
宁雨昔接着问道:「那群小家伙没有跟着回来吗?」
「他们在那边玩的可疯了,夫君又说要让他们增长见闻,怕是要到年底才会
跟夫君一同回来。」
双方对话了一阵,肖青璇终于问起了李香君的事,听闻可爱的小妹妹竟要论
及婚嫁,对像还是法兰西人,不由得震惊万分。
先前林三和李香君书信往来的时候,不是还有什么「爱老虎油」
之类的**话儿,自己也做好了迎她进门的准备,怎么突然间事情就变了调?
不过小妹妹正和她的未婚夫逛街,肖青璇也不再多说,只等着见到李香君再
好好念她一顿。
「天儿这么热,我和师叔待会打算去洗浴,不知道姐姐愿不愿意一起?」听
见秦仙儿邀她共浴,肖青璇吃了一惊,本想拒绝,但看着一旁宁雨昔冀盼的神色,
心中不免一软,往昔自己纠结师徒共侍一夫,将原有的师徒情份几近清零;日后
虽然想开了,见面总免不了尴尬,犹如陌生人一般,若趁此机会重新拉近两人距
离,总归是件好事。
到达浴室,脱下衣物的诸女体态各有千秋,而肖青璇微凸的腹部终于被注意
到,坦白自己再度有喜的事实。
宁雨昔原有的小心思,此时被冲得一干二净;连想拖肖青璇下水的秦仙儿,
也开始犹豫。
肖青璇可不知道在她离家后的这段时间里,家中起了多大的变故,只是在看
着二女身体的时候,发现了一些些的不寻常。
秦仙儿只觉得臀肉被人用手分开,身体反射性的兴奋起来,却马上回过神来,
羞涩的问道:「姐姐你这是干嘛?好端端的怎么这样对仙儿?真羞死人了。」
肖青璇疑惑的问道:「为何仙儿你的菊穴有些开啊?和我完全不一样啊!」
「哎……就昨天晚上我心血来潮,想吃麻辣锅来着,吃着吃着有些上火,所
以就……对了!师叔也有吃的,不信你看看。」
这祸水东引之计果真高明,肖青璇忍不住也翻看宁雨昔的下体,见着同样的
景象,倒也不觉得奇怪了。
二女眼见过了一关,彼此都松了一口气,大胆的秦仙儿开口要求道:「人家
的菊穴可是又痛又痒的,不知姐姐愿不愿意帮仙儿洗一下?」
听见秦仙儿要求,肖青璇不禁哑口,那污秽之地不应该都是由自己清洗吗?
怎能由他人代劳?但为了姊妹情谊,肖青璇还是将香皂搓出泡沫,沾了一些
就帮秦仙儿洗了起来,或许是受了微张的穴眼儿影响,玉指竟鬼使神差的插进了
秦仙儿的菊穴。
「啊………」
秦仙儿的菊穴本就敏感,在历经多次盘肠大战后,便是轻轻触碰都能勾起她
的**,此刻自然忍不住叫唤起来。
回过神来的肖青璇颇不好意思,马上就用清水洗净秦仙儿的菊穴;一旁的宁
雨昔不愿让徒儿见到这般丑态,已经自行清理了起来。
被这般对待的秦仙儿自是要投桃报李,肖青璇在百般抵抗后终于不敌,慌忙
地说道:「好妹妹,你饶了姐姐吧!我不该将手指伸进去,你让姐姐自己洗好吗?」
秦仙儿颇为古怪肖青璇的态度,笑道:「姐姐何必害羞?我就不信我们那色
鬼相公没帮你开后庭,现在我不过是用手指而已,用不着这般大反应吧?」
肖青璇闻言静默,让秦仙儿及宁雨昔忍不住对视一眼,吃惊的想着:「不会
吧?」肖青璇羞惭的说道:「那边那么脏,怎么可以用来那个?」
旋即又不可思议的问道:「莫非师傅与妹妹,都已经?」
各自探得彼此的新秘密,一时之间都有些异样,尤其是有道德洁癖的肖青璇,
不自觉的挪动身躯,想离开二女远些。
发觉肖青璇的小动作,秦仙儿及宁雨昔终于展开了合作,心里多少想着:「
又是孕妇又未开后庭,不知那群色鬼知道这消息,会不会改了心意?」
离开浴室后,肖青璇脸色红润,在秦仙儿及宁雨昔的手段之下,她多少知道
了后庭的乐趣所在;只是二女**似乎有些强盛,竟在不知不觉中和自己玩起了
磨镜。
又是师傅、又是妹妹的,完全脱离她的道德底线,可肖青璇还是在二女的多
方进攻下迷了心智,重新找回了**的快感。
她不禁自问,这些年的自己,究竟错过了多少东西?
与二女分道扬镳的肖青璇,想到还未见到安碧如,便又开始在后院探寻了起
来。
想到这个昔日的白莲圣女,肖青璇的心情并不十分愉快,虽说林三已经解释
过前因后果,但若不是白莲教与宁王勾结,自己的父王也不会那么操心劳累,或
许还能多活一些年。
也不知夫君是如何想的,一方面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一方面又跟那些非华
夏正统的女子纠缠不清,前些年要不是有耳目通知,说不定家中又要迎来两个法
兰西女人。
边走边思索的肖青璇,耳边传来若有似无的呻吟声。
「…喔…耶…真是爽死人了…啊…喔…啊…」淫叫声实在太明显,想装作没
听到都不行,打开传出声音的房门,就见到安碧如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手中拿
着堪比男人**的角先生,豪放的自慰着,在她身下的床单早已湿成一片,想来
已经有了好一阵子。
肖青璇看着安碧如这般模样,脸色一阵铁青,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喔!」一声满足的呼喊,安碧如在颤抖中轻轻的把角先生拔出来,湿漉漉
的**还因为**的余韵而一张一合的,十分迷人。
肖青璇紧咬银牙,才勉力的挤出些话:「虽说后院一般不会有下人前来,但
还请师叔自重,莫在白昼……宣淫。」
旁若无人的安碧如好整以暇地回答:「小弟弟走了好一段时间,没消没息的,
我只是自己解决了一下,又没偷人,用得着这般大惊小怪的吗?」
听到安碧如如此理直气壮,肖青璇心中来气,却也是无法可想,最后还是只
能怪林三精虫上脑,什么牛鬼蛇神都收到家里,还要让自己操这个心。
看着肖青璇一脸纠结,安碧如也不以为意,手中拿着沾满淫液的角先生,轻
轻晃道:「再说了,方才师侄在浴室中做的事,难道就不算白昼宣淫?」
肖青璇知浴室中的荒唐之事已被师叔窥见,一时间不知如何反驳;而眼前有
如男性**的丑物,也让她有些进退失据。
往昔若自己起了**,林三又不在身旁时,她只是用手来解决,完全不知世
间有此等妙物,想起方才安碧如那般痴态,莫非可堪比男女交合之快意?
安碧如自然注意到肖青璇的失态,看着这比自己师姐还要假正经的师侄,忍
不住道:「师侄可是想尝试这角先生的滋味?虽说此物与男性的阳物相比还差了
些,但胜在方便,要不是有这东西在,我要怎么度过没有小弟弟的日子呢?」
肖青璇听安碧如的说法,心中不禁有所意动,可却又拉不下脸讨要,扭捏的
神态让安碧如心中好笑,迳自将那角先生塞进肖青璇的手里,说道:「既然被师
侄你看到了,这东西就交给你处理,当作是我的歉意。」
走出了房门,站在长廊上的肖青璇有些恍惚,想到留在自己怀里的假**,
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处理;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的鬼迷心窍,竟真的将此物留了下来,
只是看师叔的态度,却是非要让自己收下不可。
哎!肖青璇你是怎么了?怎会如此恬不知耻?赶明儿就把这东西丢了吧!不
过在那之前,还是要先试它一试。
肖青璇毕竟不比安碧如大胆,只想着晚上在被窝中偷偷用着,在忐忑不安的
心情中,夜色终于缓缓的降临,而李香君一伙人,也再次的来访林府。
……………………………………………………………本来只想写简单的qj
剧情的,因为我实在搞不懂这林家大妇。
虽然她是第一个出场的女主,但总觉得她的戏分被后来的女主抢光,就连炮
打圣坊这专属剧情,也让人感觉是为了让三哥把到宁雨昔的铺陈。
肖青璇的矛盾之处很多,比如她有思想又不敢反传统、很**却又犯花痴,
明明开始给人有种绝对不能接受一夫多妻的感觉,到最后又变成:「我知道你这
么优秀的男人身边一定会有很多女人,我不介意,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
决定参考金瓶梅(徐大宝)的吴月娘,本章仍是惭愧的淡色……
同人-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十五、下)
看着多年未见的小妹妹长成一个大姑娘,肖青璇感叹之余也喜悦万分,只是
看着陪在小妹妹身旁的法兰西人,心情显然又沉了下去。
早些年大华内忧外患,让身为皇亲的肖青璇焦灼之余,对那些落井下石的异
族邻居自然好感有限,后来林三异军突起,也表现出同样的态度,更是加强她异
族人不可信的态度;法兰西虽不邻近大华,却也无法稍减她的敌意。
看着李香君婀娜的体态,心中又是一阵叹息,以肖青璇的眼力自然不难看出
李香君已非处子,想来林三此刻即便是在,大半也是不会想把她抢回身边的吧!
只是大华的一朵花就这样被外人摘去,心中难免不甘。
于是还未待李香君介绍,肖青璇忍不住先开口说道:「香君,你和你姐夫的
事我都看在眼里,本也做好了接纳你的准备,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可你真打算
要跟这法兰西人共度一生?若是你真的不愿入我林府,我大华才俊无数,只要你
想,师姐皆能为你牵线,又何苦嫁到人生地不熟的异邦?」
听到肖青璇迫不及待的劝戒自己,李香君心道果然如此,随即回道:「师姐
你别劝了,香君既把身子交给巴利,这辈子便是非他不嫁。何况香君已非处子,
又能嫁给什么好人家?」
肖青璇听李香君这样说,顿时哑口,大华的民风的确对非处子极不友善,即
便凭着美色入那些豪门大户家中,也要被那些正妻妒妇们穿小鞋;可若是找不那
么讲究的人家,又委屈了这个小妹妹,还不如一条路走到底呢。
「请师姐不必担心,我会好好待香君的。」
突如其来的男性声音让肖青璇吓了一跳,回神后才发现那白皮肤的男人对自
己咧嘴一笑,想来刚刚的华语便是由他所说,惊觉过来的肖青璇尴尬非常,自己
还以为这法兰西人不懂华语,大咧咧的在人家面前公开挖墙脚,真是太丢脸了。
各怀心事的众人入了饭桌,李香君坐在师父和师姐中间,谈论起在法兰西的
经历;而为了缓解方才的尴尬,肖青璇刻意让巴利坐在自己身边,聊表地主之谊。
多年未让年轻男子近身,尽管说服自己是为了化解方才的失态,肖青璇仍难
免紧张,巴利倒是毫不在意,开始对这李香君的师姐献慇勤,尺度拿捏的正好,
既表现出诚意又不显得太过热情。
这般姿态看在知晓真相的诸女的眼中自然不是滋味,还说这次自己不插手,
现在开始装斯文又是怎么回事?郝大郝应二人站在巴利身后,此时安分的谨守主
仆规矩,然而身着长袖衣裤的两人,不知是否刻意,下体有着很明显的突起,看
的曾被关照过的诸女目眩神迷,自然而然的勾动心中的**,便连本已打定主意
放弃的宁雨昔都无法幸免。
吃饱喝足后,肖青璇要一行人留住一晚,然而出乎意料的遭到了婉拒,肖青
璇也不勉强,寒暄几句后就送他们走了。
又过一会儿,四德跑来向肖青璇告个假,说是有事要外出,肖青璇也不深究
,就任凭他离府了。
四德急急忙忙地在街道上行走,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办,来到一间半大不
小的宅邸,有节奏地在侧门敲了几下,然后便走了进去。
迎他入门的男子显然跟他十分熟悉,一见面就开始跟他话家常了。
「唷!这不是四哥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有什么好关照?」
「高爷你说这话可折杀我了,我就一小小家丁,在你面前怎么敢称哥?」
原来此人正是高酋,话说当日四德复印多本《洞玄子三十六散手》后,就先
把这些书拿来拢络三哥的一众熟人,果然彼此间的友情直线上升,而武学底子极
深的高酋自然成了众人的老师。
毕竟都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对于什么道德规范看的极淡,常常包下几个姑娘
,玩起杂交的游戏,既带有交流,也有互相比拚之意。
而此处自然是众人合伙买下的秘密基地。
「你小子色心又起了吧?不逛窑子来这里,莫非又挂念起那俩个金丝猫?」
被揭开心思的四德也不脸红,一脸淫笑道:「还是高爷知我。你也知晓林三
家中的姑奶奶每个都美若天仙,服侍在她们身边多难把持的住,我好不容易出来
,当然是要先享受一番了。」
高酋闻言笑骂道:「你这小子,现在胆儿倒是肥了,直接叫起主子的名,也
不怕我去告发你吗?把自己的处境说的那般苦,你怎么不赎了自己的身或是申请
外派?」
「高爷你何必挖苦我?我自然是对林三感激的,毕竟没有哪个主子会像他这
般慷慨的,但也是因为他,才害我不敢找老婆啊!至于留在林府的原因……俗话
不是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我虽没胆直接勾引,但至少能意淫啊!」
「呸!要我说是你想太多了,只要你快刀斩乱麻,三哥还能拉下脸皮跟你争?
不跟你说了,今晚我当差,你就好好享受吧!」
两个金丝猫,自然是塔沃尼当时送给林三的法兰西小美人了!为什么会落在
高酋他们的手里呢?原来当时林三和塔沃尼虽用英吉利语对话,大小姐听不懂,
但她毕竟经商多年,怎不懂男人间私下的猥琐交易?况且当时林三的模样,摆明
就是心里有鬼。
勉强的记了几个单词的音,便趁林三不在时问李香君含意,小ㄚ头当时虽对
英吉利语一知半解,但还能辨识出「女人」、「家」、「法兰西」、「妹妹」等
单词,二女虽不知整句的意思,但还是猜出了大概。
相较于还处于热恋状态,智商直直落的大小姐,古灵精怪的小ㄚ头顿时不高
兴了::「死姐夫,刚刚还教训我不能崇洋媚外来着,怎么转眼间就打算金屋藏
娇了,而且还是法兰西人……不行,要坚决抵抗!」
李香君说服了大小姐,让她去找办法较多的秦仙儿,经过确认之后秦仙儿自
然找上了林三钦点的林家大妇-肖青璇。
大多数时间肖青璇对林三倒是挺容忍的,但对这事也颇不能谅解,为了避免
被林三说服,便先跟诸位姐妹达成共识,来个三堂会审,被揭开秘密的林三强作
淡定,咬定二女是为了两国邦交才来,诸女也直接,将二女认成干妹妹,以迅雷
不及掩耳的速度要把二女嫁掉。
在古代,促进邦交的方法不就是和亲吗?于是三哥眼睁睁的看着两个金丝猫
分别嫁给了还未娶妻的高酋和胡不归,本还想嘱托二人假结婚,不过安碧如先一
步在他们房中的吃食里放了合欢散,把三哥吃外食的计划打碎的一干二净。
高酋和胡不归虽喜得金丝猫,但彼此毕竟感情不深,而后当四德用《洞玄子
三十六散手》来攀交情,试探性地提出想一亲芳泽的要求,二人先是犹豫,在确
认《洞玄子三十六散手》的有效性之后,毫不犹豫地把便宜老婆卖了。
在春药及双修手法下,两个金发美人很快地迷失了,待得清醒之后,人在异
乡而语言不通的情况下,也只好认命。
指望她们新认的干姐姐?那是不可能的。
四德往屋内走去,就听到极富特色的淫叫声,摸着兴奋起来的下体,推开虚
掩的门房就进去了。
「oh……yes……yeah……**me……oh……干死我了…
…**……大**……oh……」
「**可真够劲的!肚子都被搞大还那么兴奋,就不怕伤到小孩?」
「都……都是你们……每天都这样玩人家……害人家都……不知道
孩子的爸爸是谁……喔……」
「姐姐你好狡猾,不是说好一会就换人,怎么还不从董哥身上下来?」
三个男女浑身**,其中一女子大腹便便,却坐在一身材精实的男人身上作
动着,因为怀孕而增大的乳晕,上面还有淡淡的乳汁;而另一抱怨的女子,却是
用舌头在两人交合之处舔着,一只手摸着窄小的**,早已湿成水乡泽国。
四德见状暗笑,这下连前戏都免了,双手分开白花花的臀肉,在一声惊呼下
,扶起**对着无毛的粉嫩骚屄就插了进去,还不忘问道:「小宝贝,你猜猜我
是谁啊?」
「……嗯……讨厌……**这么大……应……应该是四哥吧?」
四德闻言狂笑:「猜对了!看大**哥哥玩死你!」
接触到女性**的四德就像发了情的野兽,也不运使双修法门,只凭着天赋
异禀与往日双修改造的积累,拚命**着剃光阴毛的嫩屄,饶是如此,也让金发美
女爽的浑然忘我,水儿直流。
然而金丝猫也非省油的灯,在被众人当作双修的工具同时,自然也得到不少
好处,若非如此,在诸男不知节制的**之下,她们早就要被玩坏了。
**在金发美女的控制下,膣肉一阵紧缩,**与**更为紧密,让两人更
添快感,四德终于再忍不住,整个人趴在金发美女身上,四手交缠的进行最后冲
刺。
「你这小馋猫真他妈的会吸,哥的魂都要被你吸走了!」
金发美女抚媚的笑着,花心传来一股极大的吸力,终于让四德低吼一声,尽
将滚烫的精液灌进了女子的子宫,因射精而变得敏感的**,在持续的吸力与穴
肉的蠕动下,酸麻之感让四德发出奇怪的叫声,忍不住爆出了第二发。
董青山和另一名怀孕的金发美人早已完事,看着四德不济的样子笑骂道:「
真搞不懂你,好好的双修法门不用,偏偏还要玩普通人那套,不是自己找不痛快?」
四德这时总算运起双修法门,连续射了两回而疲软的**,在金发妞的反哺
之下,重新恢复精神,才回答道:「其实这样才爽啊!平常都把小馋猫弄得死去
活来,让她们得意一下,不是更添乐趣?况且有双修之法,怎又会怕脱阳?」
当四德把精神抖擞的**自**拔出,得天独厚的大**让人眼睛为之一亮
,这先天资本在女人的体内**时,时常刮着腔道里的软肉,较常人而言,更能
带给女人更多的快感,搭配着后来习得的《洞玄子三十六散手》,简直是如虎添
翼。
董青山将身旁的金发孕妇往四德的方向推,道:「让你四哥帮你把洞拓的宽
些,以后临盆就部会那么痛了!」
金发孕妇一阵娇嗔,不过还是顺从地往四德处走去;而方才被四德内射的金
发美人,自然投入董青山的怀抱。
抛开道德伦常,只求一时欢愉的男女,再次沉沦于肉欲之中。
送走一干人等,独自回到房里的肖青璇忍不住拿出安碧如送她的角先生,原
先的威严气质荡然无存。
而角先生经过清洗后,她倒也不纠结眼前之物曾插在安碧如的体内,唯一可
虑者便是使用这玩意,就好像对不起林三一样,一时之间捉摸不定。
也不知是否怀孕的关系,肖青璇觉得自己的**变得强烈,日间的虚龙假凤
就像助燃剂一样,让原先对床笫之事兴趣不大的她,突然有了自慰的冲动。
轻轻将角先生隔着内裤磨蹭着,肖青璇已是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闭上眼睛
,便是远在异乡、一脸坏笑的夫君。
「夫君……嗯……青璇……青璇想你了……啊……」恍惚之间,肖青璇似望
见林三准备跟自己温存,终于上床盖上被子,将角先生的前端,缓缓送入湿透而
待浇灌的**,只是还未更进一步,屋顶就传来极轻微的声响,吓的她将角先生
揣入怀中,一脸心虚神色。
久未见动静,肖青璇穿戴整齐后方推开窗,想知道发生何事。
就见到两个黑点正往远方遁去,肖青璇以为是哪个不开眼的盗贼入林府偷窃
,不假思索地跟了上去。
直到追出去时,肖青璇才想起角先生还在怀中,不由得一阵懊恼,又不想这
丢人东西被他人拣去,只得继续揣着。
肖青璇越跟越心惊,两个贼人的轻功高明,好几次都让她险些追丢,要不是
时而有声响提醒,就要失了贼人的踪迹;正当肖青璇萌生退意,眼前两道黑影已
是进入了一处宅院,肖青璇踌躇一会儿,也跟着进去了。
见着黑影在其中一处房外停了下来,肖青璇便自另一方绕了过去,虽知对方
轻功高明,可能手底下也有两下子,却还是想知道两个贼人的目的何在,若此处
为贼人落脚之地,明日便找师傅来一起解决。
然而待肖青璇靠近,便听见男女交合的声音传来,顿时让她觉得面红耳赤,
更为令她惊讶的,似乎里边不只一对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