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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星空被穿梭舟飞快抛在脑后,白渊躲在驾驶舱里,静静注视远处越来越近的菲尼克斯之光。
随着主君彻底洗礼完成,菲尼克斯之光又仿佛有了新的变化,似乎变得更有“智能”,又似乎变得更加莫测,没做审查它就接纳了白渊所在的穿梭舟,平静的打开了舱门,像是接待客人下船一样,无声的等待着。
白渊刚一踏上上菲尼克斯之光,远处的合金的大门就立刻为他打开,仿佛像是在指引他一样。
白渊叹了口气,凝重的看着通道,一步步跟随指引,踏入了菲尼克斯之光的大厅礼堂,一路上其他的虫族仿佛都没看见他一样,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情,这种无视反而令他心底更加有些不安,但是,想要去见沐止息的心情更加强烈,让他压住了这样毛骨悚然的感觉。
于是白渊加快了脚步,走向了礼堂,在那里他终于见到了进化为完整体的主君。
大门推开,只见原本开阔辉煌的礼堂变得更为广阔,中央的白玉王座变成了高耸的金石王座,金色和紫色交织紫荆花彩绘以黑色为基调铺满了这座王台,王座背后一对巨大的蝉翼装饰插在地面,肃穆的宣誓着主人的王权。
王台上。
沐止息几乎神圣的坐在王座上,十字花般的眼里没有任何表情,他身后,三对如同蝉翼的念力虫翅缥缈的张着,念力形成的星辉粒子明明灭灭的围绕着他,无数的黑色触管从他体内伸出勃接在他身后巨大的肉质树干上,给吮着营养,那就是虫族血井的真面目,沐止息已经与它融为一体,彻底掌控了这座血井。
阿别西夜完成了任务,臣服于主君,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威胁到这位君主,祂带着前所未有的威严与冷漠,看向了白渊。
即使是白渊看到这一幕也有些震惊,沐止息的气息几乎完全变了个样,带着远比以前震撼的侵略和冷酷,野心勃勃的扩散着,震荡着人心,主君这真正的念力威压下,他渺小的如同萤火,只是远远看一眼沐止息都觉得胆寒。
“你回来了。”隔着高耸的王台和轻漫的围帐,主君淡淡的开口。
良久,披着重甲的主君站起来走了下来,移动到白渊面前,用一只触管碰触他的脸颊。
“是,我回来了。”白渊平静的回答。
“白渊,你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主君依旧还是淡淡的开口。
“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白渊叹了口气说到。
“你确定?”或许是白渊的表情过于严肃,主君噗嗤的笑了。
“我确定。”白渊看着主君坚定的说到。
“是吗?”主君依旧笑着,“说说看,你都确定了什么?”
“止息,你很痛苦,所以我回来了。”白渊琢磨了一下语言,然后开口,“另外对于我想翻看过去的事情或许是触怒了你,但我从未想过背叛,止息,我很担心你。”
“我哪里看着像是很痛苦的样子。”听到白渊这么说,主君打趣的哼了一声,“我就算真的生气也不会为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痛苦。”
“可是你的心,很痛苦,这是我感受到,不是你传达给我的吗?”白渊被主君噎了一下,但是他立马还是调整了心态,决定打开窗户说亮话,把一切都和沐止息摊牌。
“是吗?”出乎意料的,主君依旧平静如水,“看来你误会了什么,即使这样,我也没有说过我的痛苦需要你来安抚。”
“止息,别这样好吗?”看着沐止息毫不在意仿佛在看笑话的样子,白渊一时间有些生气了,“虽然我不知道你布了什么局,但是别把痛苦藏起来一个人承担好吗,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告诉我吗,我们不是爱人吗,我很担心你,为什么什么事都要把我拒之门外。”
“那只是一些蠢事。”主君说到,他依旧静静的站着,仿佛并没有被触动。
“关于你的事,就不是蠢事,”白渊彻底生气了,“止息,你为什么非要把事情弄成这个样子?”
主君听完依旧没有放下挂着笑容的嘴角,他走近白渊,看着他说到,“白渊这其实要怪你,我已经给你答案了,是你自己不行听,不想看,说明在心底,你不信任我。”
“我并没有不信任过你。”白渊皱着眉头看着主君,不知道怎么又变成了自己不信任的问题,明明是主君突然叫他逃,突然叫他不要回来,让他迷惑,让他担心。
“白渊,看到你这个样子,那我的试验是成功了,你没有变成虫族。”主君平静的说。
“试验……是什么意思?”白渊愣住了,不知道话题怎么突然改变。
“你还不明白吗,”主君依旧微笑着。
“作为主君,所有的伴生虫族都属于我意识的一部分,我要他们生他们就生,我要他们死他们就死,而我要他们像人他们就像人。”主角招了招手,突然那些原本跪在一旁的虫族都起身走了过来,神情呆板,但他们身上每个都散发着和主君相同的念力。
“它们,才是真正的虫族,”主君指着这些面容迥异,却给白渊一模一样感觉的人
', ' ')('形虫族笑着说到,“而你,白渊,是我不甘心的试验,虫族的异类,你并不是完整的虫族。”
“可是这与你切断我们的联系有什么关系呢,你不要我了吗?你是觉得我背叛了你吗?”白渊不明所以,不甘心的追问,主君说了半天仍然没有说到他关心的问题上。
“白渊,我要的确实不是这样的你,看来虫族的意识对你还是有影响,混淆了你原本的自我,你连你自己的立场都搞不清了。”主君突然板起了脸,看着眼前这个卑微求爱的雄虫,“把记忆结晶吃下去吧。”
“主君……”白渊楞在原地,心仿佛掉入寒窟,主君刚才说什么,主君真的不想要他了。
不甘心的白渊刚想继续追问,主君却突然释放了威压,用几乎要碾碎白渊的力道,扼住了白渊,与此同时更多的触管也从沐止息身上分裂出来,捆住了白渊。
其中一只触管伸入了战甲的夹层,取出了那支放着记忆结晶的试管,这才放开了念力威压。
“白渊,你的错误,亦是我的错误。”主君拿着记忆结晶不在解释。
“沐止息为什么而痛苦,已经不重要了。”主君看着白渊,掰开了他的嘴,硬是把那枚记忆结晶塞了进去,他静静的看着因为承受记忆而痛苦抱头的白渊,闭上了眼睛,“对沐止息这个存在来说,从一开始就做错了选择。”
主君放开了白渊,看着他跌坐在地面,迅速接纳记忆让白渊思维产生了空白而停滞。
但是很快,白渊又清醒了过来,只不过这一次,他看向主君的眼神变得无比复杂。
无数的记忆碎片在他脑内释放出来,从他出生在到他离家参军,到末日降临,再到和沐止息相拥,一直读到他落入不知名组织的陷阱,再到被沐止息以主君的身份救起带走,所有的记忆都回到了他的脑中。
记忆结晶里是他作为人30多年的完整记忆,这些记忆迅速重塑了他的人格,让他转瞬间回到了成为虫族之前的那个自己。
主君看着白渊,一些记忆也再次翻滚起来,以洗礼为分割,洗礼前的那些已经是“陈年旧事”的记忆再一次扰乱了他的心弦。
「白渊,我父母都死了,我害怕我不想去外面。」
「止息,我给你找了个军需的文职,你可以在基地里安心的工作。」
「白渊,这次任务结束了多呆几天吧!」
「止息,救援队还有很多要事。」
「白渊啊,下次回来陪我一天行吗,你已经一个月没回来了。」
「止息,抱歉……我只能陪你一个下午。」
「白渊,我后悔了,我不想干文职了,我去救援队,我不想一天天只能在城里等你消息,太煎熬了。」
「止息,不要闹了,救援队太危险了,我不想看着你出事,再坚持一下好吗,等第三堵防御墙建立起来,我的任务就能轻松很多。」
「好,我懂事,我知道。」
「止息……抱歉,我回不去了。」
「白渊,我一定要带你回来,哪怕拼上我这条命。」
「这末日终究没有谁等着谁的道理,错过了就在没有上车补票的说法。」
「就让这个世界,给你陪葬吧。」
「我乃痛苦君主沐止息,我向人类宣战。」
「沐止息,你疯了?」
“白渊,好久不见。”白渊恢复人格,主君立刻打住了回忆,勾起微笑,看向白渊,记忆结晶把重生以后时至今日的记忆都还给了他,白渊已经恢复了神智,作为人的意识解除了沐止息给他下的虫族精神暗示,让他找回了自我。
不过沐止息并没有把“前世”的记忆还给他。他一直把那些记忆视作忌讳,埋藏着,封锁着,没有告诉任何人,更不愿意再面对。
“沐止息你……”白渊顿时想起了昏迷前那漫天飞舞的虫族和丧尸,以及沐止息那充满血腥的屠杀,一时间只觉得迷茫和不真实。
“我有无数次想过这一天,”主君看着白渊,“想过你恢复记忆站在我面前的样子,你觉得怎么样?”
“糟糕透了,我……”那些糟糕的回忆让白渊惨白了脸色,他慢慢的站起来看着主君,疑惑转为了惊讶,看着沐止息问道,“我是……人类!止息你……你是怎么回事?”
“所以我不是说了,你来这里是个错误。”主君淡淡的说。
“你……”恢复了记忆的白渊刚想问沐止息究竟是怎么了,却突然想起来,他已经是虫族的君主,而虫族,现在是人类的敌人。
白渊看着沐止息突然明白了他的所指,他在这里恢复记忆,他就得做出选择,是继续当虫族雄主,还是当一个人类。
白渊的内心打起了鼓,他是人类,他不可能去做虫族的雄主,但是那也意味着,他要与沐止息决裂。
“我是个宽容的主君,白渊,我可以让你做个选择……”主君无言的看着白渊,看出了他的犹豫不决,他念力一动,几个人类突然被触管簇拥着从地面拉出“是当我的王虫,还当你
', ' ')('自己。”。
白渊顿时瞪大了眼睛,沐止息手中的几人正是宁兰基地的总指挥,他们被扼着脖子提在半空,挣扎着看着地面的白渊与沐止息。
主君一挥手,几人脚底下的地面顿时消失,变成了一个几十米深的悬崖,底下是深不见底的死水。
处刑池,白渊的眼睛收紧,一眼就认出了那个池子,那底下是连虫甲都能轻易融化强酸熔池,不用想,几个人如果掉下去,立刻就会被融化的骨头都不剩,而他们是基地的负责人,如果没了他们,基地立马会陷入史无前例的混乱。
“别这样,止息。”白渊站在沐止息对面,伸出手想要阻止他。
然而下一秒,主君还是松开了触管,让白渊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掉了下去。
“该死。”白渊没做思索,脚下一踏,张开翅膀瞬间化作一道光影,冲进了熔池。
在白渊毫不犹豫没有回头与主君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主君眼神中终于有了一丝感情波动,寂寞的注视着前方。
白渊做了一如既往的选择,从未选择为他留下。
白渊极速的向着几个负责人冲去,他知道自己救不了所有人了,但是哪怕救一个也好,就差一点……
然而就在白渊马上要摸到其中一人的时候,他被一股巨力撞开,一下子被拍在了悬崖壁上吐出一口血来,就差这一分毫,白渊眼看着几人绝望的掉入了熔池。
“沐止息……”沐止息的举动彻底惹怒了白渊,他失望的看着沐止息,愤怒的张开了翅膀冲了上去“你疯了?!。
“白渊,看来,你和我都已经做出了选择。”主君终于露出了他冷酷残忍的一面,他手臂轻轻一挡,就挡住了白渊愤怒的一拳。
几乎碾压一般,主君一拳打在了白渊肚子上,紧接着又释放念力把白渊拍在了地上。
白渊捂住肚子不甘心的爬起来,看着毫不在意他人生死的沐止息再度冲了上去。
“这样才对,白渊,这才是你。”主君不断的躲开白渊挥舞的拳脚,看着白渊越发激动震怒的进攻,突然放肆的大笑起来。
飞沙走石之间,整个礼堂就被两人的念力搞得乱七八糟。
一个铲步加速,白渊脚下猛的一蹬,让他跟上了主君躲闪的步伐,一把抓住了他的袍子,拎住了他的衣领把他拉到了自己面前,抬手想要揍下去。
白渊粗喘着,狠狠的瞪着主君,却说不出话来。
「沐止息你太过分了,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就辞职申请加入救援队,你没有异能,你会死的!」
「白渊,你管我上瘾了是不是,我愿意你管不着。」
「沐止息你到底明不明白现在外面是什么样子,外面是战场,不是儿戏,军需官的工作哪里不好,你理智一点。」
「我理智?我快疯了,我一个人在城里一边麻木的工作一边守寡一样等你回来,我好过?我每一天都不好过!你几个月不回来了,别以为我不知道第三防御墙建不起来了,丧尸围到哪儿了,救援队又死了多少人,你当我什么都听不见吗,我是不是死的,你眼里根本就没有我,多少次了我求你多呆一会儿,可你眼里只有救援队,只有救不完的任务,这是末日,你以为你是神吗,谁都能救,我不干了,死在外面也比在这里等死强。」
「沐止息,我已经尽量抽空回来了,你不要这样想。」
「我不管,我不听,你这个骗子,别再碰我了。」
「啪。」
「沐止息,你给我冷静一点。」
「你打我?滚,不想回来就别回来了,我不稀罕你回来陪我!」
「我不是故意……」
「砰。门被在白渊面前狠狠地关上,沐止息把他推了出去,白渊好不容易请来的一个下午换休就这样浪费了,最后,白渊还是离开了,救援队又有了紧急事件,他不得不赶紧回去,然而……」
「禹洲市特派救援队经过确认已经全部牺牲,这是白大队的所有遗物,指定交管给你,以后你可以以军烈家属得到禹洲市基地的优待。」
「他是……怎么走的……」
「根据保密要求,所有任务信息不能外露,具体情况不便告知家属,请你谅解……」
「请你……谅解」
主君面前,白渊的身形翻飞,记忆闪烁,身影重叠,和白渊诀别的一幕突然又再度重现在他眼前。
“怎么,想打我吗?”主君的情绪波动了一下,但是立马他控制住了自己,依旧挑衅的看着白渊,挂着那副充满嘲讽的表情。
“沐止息,你太过分了。”白渊咬住牙,抬起的拳头迟迟的落不下去,最后,他放开了沐止息,转头打算离开。
“不打了吗,”主君退后了一点看着白渊,“我在杀人,你不想阻止我了吗?”
白渊转了过去,不在看着沐止息,“没这个必要,打你解决不了问题,但是沐止息,从此,我们就当个路人吧,就当没有见过…没爱过…”
“我要回去了,从此我们,
', ' ')('就当不认识……”
白渊收回了手,只觉得一切都变得荒诞可笑,内心仿佛被挖空了一块,空荡荡的,却又如刀割,只有满腹心痛。
白渊知道,自己没法再面对沐止息了,但是他也无法对沐止息下手,无法改变已经成为现实的一切。
于是白渊有些踉跄的走向了来时的路,疲惫的打算离开菲尼克斯之光,本能驱使他不再思考那些令他脑子快爆掉的复杂问题,他现在只想静一静。
“白渊,你应该揍我的。”主君看着白渊的背影突然平静的低笑起来。
白渊的生活曾破碎于突如其来的末日,在短暂的获得了一点幸福后又破碎于人们的贪婪与私欲,死在那个不见光的地下实验室,而现在他的一切,又被沐止息亲手摧毁了。
“白渊,你应该揍我的。”主君又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白渊又一次选择了离开,已经再也不会有人纠正他的错误了,是非对错,都将随着他的原始欲望而消亡。
这样的话,这样的话,他渴望救赎的那个白渊,他爱着的那个白渊,根本没有回来。
他回不来了……主君听到心底有一个肯定的声音在自嘲的笑着,你比谁都明白,纵然倒退了时间,那个死于非命的白渊再也不可能回来了,眼前的这个白渊代替不了过去。
“白渊,”主君低下了头,眼神变得十分阴沉,突然对着白渊远去的背影抬起了手。
“自始至终,我可没说过允许你离开。”所以,把他留下来当个代替品也好,话音刚落,无数的触管从地面爆发,瞬间将白渊团团缠住,拉回了主君身边。
“止息?”白渊不解的看着沐止息,他对沐止息仍然没有防备,不知道他又在抽什么疯。
“你似乎把我当做了儿戏?”主君笑了起来,带着杀意看向白渊,“我可没有什么两不相欠,要放你走这样的意思。”
触管随之意动,困住了白渊的手脚,把他举到了主君面前。
“白渊,你身上可是带着我的战甲呢,还有我的幽能蓝晶。”主君的面目突然变得狰狞,让白渊顿时觉得毛骨悚然,第六感疯狂的提示着他危险。
“看清楚现实白渊。”主君冷笑,“你是我的雄虫”。
拥有不了灵魂的话,拥有身体也可以,这个想法一出,立刻占据了主君的思维,主君抓住了白渊的手脚把他在地上按好,“保留你的灵魂是我之前无聊愚蠢的决定,但是没关系,就当是点情趣也行。”
白渊奋力的挣扎着,主君的触管却如同钢铁一样,根本无法撼动分毫,紧接着主君的念力爆发,强行灌入了白渊的体内,主君现在虽然没办法剥下战甲,但是却可以逼易主的伴生战甲退到皮肤之下。
白渊顿时浑身赤裸,主君腿一跨骑在了他身上,把他死死压在了地上。
“你要……放开我。”白渊这才反应过来沐止息真的已经不是记忆中的模样,却已经晚了,只能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
“白渊,你已经当不了人类了,人类才不会接纳你,乖乖留下吧,做个蜜虫。”
主君意念一动,也褪下了袍子,把性器抵在了白渊的腿间,粗鲁的插了进去,把他钉在了地上,用力的研磨起来。
“啊……”白渊顿时惨叫。
主君抚摸着身下触感鲜活的肉体,不断的律动着,大量的激素被喂给那具火热的躯体,很快无用的哀嚎变成了带着几丝痛苦的呻吟。
白渊抬头看向沐止息,试图唤醒他的理智,然而沐止息只跟着原始的本能欲望,征略着,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白渊没有润滑过得甬道被主君的粗暴顶撞的几乎变形,哪怕身下的呻吟变得沙哑,主君也没有放过对方。
白渊绝望的承受着这粗暴的酷刑,一边,身体却起了强烈的反应,他的身体已经是虫族,主君的进入点燃了他繁殖的本能,很快,他就径直勃起,渴望后穴被贯穿的更加酥软,一次次捣入带来了他根本不想要的战栗快感。
“你该看着我。”发现白渊也已勃起,开始步入高潮,主君冷酷的扳过了他的脸庞,白渊这才仔细的看过沐止息的脸庞。
沐止息的脸上,紫色的战纹随着念力不断的浮动着,他的头上一对黑色的触角立起,紫色的十字花眼睛毫无感情的看着他,黑色的长发化作无数的触管张牙舞爪的漂浮着,有力的双手把他的双腿翻折压在胸口,粗壮的性器挺入他的身躯。
这再也不是白渊认识的沐止息了。
白渊绝望了,他甚至无法挣脱沐止息的桎梏。
“白渊,”主君抽出了他的性器,欲望压倒了他的意识,他狰笑的看着白渊,“留下来产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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