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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下面很多粉丝在等……唔……”
蒋婉话没说完,被闻烬再次吻住,他单手解了她的内衣,声音沙哑含糊,“铜锣烧会安排好。”
“可是……”她还要再说什么,声音忽地变了调,“啊……”
闻烬指腹摩挲着她的乳尖,薄唇重重碾吻着她的唇。
蒋婉底下湿得不成样,内裤被脱下来时,她主动用腿勾住他,气息喘得厉害,“闻烬……”
闻烬修长的指节在她穴口滑动几下,将她的小穴搅得淫水连连,随后扶着性器缓缓地顶进去。
蒋婉还没适应,他已经大开大合地插了起来,力道又凶又重。
她受不住地咬着唇呜咽起来,“慢点……闻烬……啊……”
闻烬将她抱坐在洗手台上,将她的腿拉开到极致,随后扣住她的细腰,凶狠地操干起来。
在蒋婉哭似地呻吟声中,他低头含住她的唇,将她的呻吟尽数吞进肚腹。
在台上看见她举着牌子冲他笑得那样开心时,他就想这样,用力地吻她,用性器狠狠地进入她。
那是他不曾体会过的情绪。
直至现在,他都不明白,那是什么。
“闻烬……”蒋婉被顶得颤栗发抖,眼角被快感逼出眼泪,她仰着脖颈,细长的手指抓着他的手臂,声音带着哭腔,“太快了……你……慢点……”
他愈发大力起来,直把蒋婉插得尖声哭叫起来,她小腹颤了颤,底下的小穴疯狂收缩绞紧,闻烬被夹得闷哼一声,扣住她的腰,把人兜抱在怀里,腰腹发力去顶她。
蒋婉攀在他肩上,被顶得浑身都在哆嗦颤抖,她呼吸快得似断了线,灭顶的快感似潮水汹涌而来,高潮来临时,她发了疯地摇头晃脑,脑海一片空白,灵魂在空中激荡颤栗。
她双眸失神了片刻,又被带入下一场濒临崩溃的愉悦中。
被操得意识昏迷时,她才感受到闻烬由内而外爆发出来的情绪,汹涌的,热烈的,几乎要将人吞噬。
她主动吻住他,带着喘息的声音在他耳边说,“我会……一直陪着你……”
闻烬顿了顿,下一秒,掐着她的腰操得更凶狠了。
手机和床一直在震颤。
蒋婉恍惚觉得自己要被操死在床上了,快感那样强烈,她在极致的高潮里哭得喘不开气。
闻烬由后插着她,一只手大力揉弄她的乳肉,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边凶狠地抽插,边低头在她凸起的骨节印下湿吻。
他一路吻到肩颈的位置,随后扣住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
“闻烬……”她呜咽着喊他的名字。
男人腰腹一顶,她浑身颤栗起来,声音带着哭腔,“闻烬……”
他低头吻她的肩膀,撩起她的头发,吻她的后颈,重重地吮下一个印记,气息滚烫,嗓音含糊,“嗯。”
“我不是……对你有……性冲动……”她喘息着说话,声音带着颤,“我是……喜欢你……”
她满脸湿汗,眼角尽是泪,双唇被吻得红肿,却一字一句,又极其认真地告诉他。
“很喜欢,很喜欢你。”
他低头吻住她,声音在唇齿间沙哑含糊。
“我知道。”
蒋婉累得睡着了。
闻烬下楼买了单,给每位粉丝都买了饮料,还附送一句毫无感情的谢谢,场面认真又搞笑。
粉丝们一边抓住机会跟他合影,一边问他手腕上的指甲印记是谁抓的。
闻烬低头看了眼,摇摇头,“不能说,她会生气。”
一句话让所有粉丝爆笑。
下午还有四个小时的比赛,最后主办方会给参与比赛的每一支队伍颁发活动参与奖。
闻烬下午没去。
蒋婉两点半睡醒之后,起来吃了点东西,换了衣服,被闻烬带着去参观大学校园去了。
“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选择的话,你会读大学吗?”蒋婉走在学校的林荫小路,手里拿着一支雪糕,边吃边问他。
闻烬手里拿着一瓶水,脑袋上罩着一顶帽子,帽檐下的额发很长,盖住了眉毛,只露出一双点漆似的眼睛。
他微抬下巴,看了眼前方,低音炮的嗓音质感低醇,“不会。”
蒋婉抬头看了眼湖面,校园的环境很好,地面干净整洁,绿树成荫,从湖面吹来的风都带着夏日的凉爽气息。
“很奇怪。”她走到柳树下,轻轻抚摸一根柳条,“一直以来,我非常憧憬大学,做梦都想到大学看一看。”
“大概就真的是执念吧。”她松开手里的柳条,笑着转身,“我现在看完了,心里变得特别轻松,好像完成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你想上大学?”闻烬问。
“不想。”蒋婉把吃完的雪糕丢进垃圾桶里,拿湿纸巾擦了擦手,“虽然有些遗憾,但我现在已经很好了,如果我读大学,可能会遇到另一段不一样的人生,或许会遇到……很差劲的男朋友
', ' ')(',或许会跟朋友闹矛盾吵架,或许一个劲低头念书,到毕业都找不到男朋友,出了学校就是打工一族,每天都活在巨大的压力之下……”
她笑着看向闻烬,目光柔柔的,“还有,如果读大学,我肯定遇不到你。”
闻烬摇摇头,“如果你毕业出来做家政,还是有机会遇到我的。”
蒋婉:“……”
好想打死他。
两人出了学校,闻烬准备带她去下一个学校。
蒋婉却拉着他的手说,“不去了,我们随便转转。”
两人就手牵手沿着马路逛了起来。
“闻烬,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蒋婉指着一家运动店门口的模特脑袋上的帽子说,“那个帽子好看,你喜不喜欢?”
“买东西,应该是我买给你。”闻烬指着帽子问她,“你喜欢吗?我买给你。”
“……”蒋婉看了眼那款男士帽子,摇了摇头,“不喜欢。”
她抓着闻烬的手,把他拉进店里,找店员拿了帽子,亲自戴在闻烬脑袋上,“买东西,不分应不应该谁来买。”
她拉着闻烬站到镜子面前,觉得这个颜色不错,又拿了一顶帽子来试试,“我想给你买东西,想让你开心。”
“你收下我买的东西,我也会开心。”她一次性拿了三个帽子递给店员,让店员包起来,随后冲闻烬道,\x08“这才是买东西的乐趣。”
闻烬若有所思地点头。
从店里出来,蒋婉问,“你还想要别的帽子吗?我给你买。”
闻烬摇头,“我不想要帽子。”
他认真地说,“我想要套子。”
蒋婉:“……”
回程的飞机上,换蒋婉睡得很沉。
她昨晚被折腾到很晚,闻烬把她买的套子全都拆了盒摆在床头,一边顶进她体内,一边告诉她,“我很喜欢你送的套子。”
蒋婉:“……”
喜欢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
两人下了飞机,直接回家。
蒋婉一回来就开始大扫除,先打扫闻烬的房间,把他的电竞舱擦拭得一尘不染之后,这才打扫客厅。
闻烬在洗澡。
他一出汗就要洗澡。
蒋婉先拖地板,随后洗了抹布过来擦桌子,擦完茶几,又去擦阳台。
手机就是这个时候响起来的。
她把抹布放下,去洗了手,拿起手机看了眼,是个陌生来电,没有备注。
她狐疑地接听,“喂,你好?”
“喂……”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是婉婉吗?”
蒋婉听出对面的声音,猛地把手机挂断。
闻烬从洗手间出来,看到她一张脸变了色,问了句,“你怎么了?”
蒋婉摇摇头,“没事。”
手机再次响了起来,她低头看了眼,把手机按了关机。
闻烬走了过来,他身上穿着纯白的T恤,底下是七分裤,露出一节结实的小腿,刚洗完澡,头发还在滴水,他搭了条毛巾在脑袋上。
他低头从她手里拿过手机,按了开机。
蒋婉垂着眼睫,声音很轻,“是我爸。”
她接过他快要掉下来的毛巾,手指捏着毛巾,用力到骨节有些发白。
“我以前坐过牢。”
快过去十年了,她第一次在人前完整地将过去这段不堪讲出来。
“他们为了钱,让我替人顶罪,那女孩跟我一样大,和我还是一个班里的,高考后我们同学聚餐,她用啤酒瓶砸了一个男同学的脑袋,后来那个男同学死了。”
“她家找了我们班很多同学封口,最后找到了我爸妈,给了一笔钱……”
“我不知道他们给了多少钱。”蒋婉说到这,满脸都是泪,“我只知道,我在监狱九年,家里没有一个人来看过我……我出来的时候就告诉自己,从此以后,我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手机开机。
电话再次打来。
闻烬滑动接听。
“蒋婉你能耐了是吧?听到我声音还把电话挂了,什么意思?出了名了,不认我了?我告诉你,你可是我跟你妈辛辛苦苦养大的,供你念书又花了不少钱,你现在出名了,有钱了,都上电视了,是不是该回报一下我们?要不是你弟跟我说看直播看到你,我都不知道你现在这么火,怎么?出来也不跟我们说一声,是准备做白眼狼,翻脸不认人了是吗?”
蒋婉想到昨天跟闻烬去上海参加的那场比赛,大概是最后被直播的摄像头拍到了脸,所以被他们看到了。
闻烬冲电话那头道,“怎么回报?”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你谁?蒋婉呢?”
“怎么回报?”闻烬又问了一遍。
“你到底是谁?”蒋宽旺问。
“想好要什么,再打电话过来。”闻烬把电话挂了。
蒋婉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 ' ')('?”
电话又响了,闻烬等了一会,才滑动接听。
蒋宽旺直截了当地说,“我要三百万。”
蒋婉气得冲电话大吼,“你做梦!”
闻烬却是对着电话说,“好,地址发过来。”
蒋婉去拉他的手臂,眼泪簌簌往下落,声音哽咽,“你不要给他们钱,我不欠他们的,你不要去……”
她哭得无助又委屈,就好像当年被送到监狱那一刻。
没人伸手拉她一把,没人跑过来抱住她,跟她说没事了我们回家,她只能一个人缩在那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闻烬揽住她,声音很低。
“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
下午四点,闻烬提着两只纯白的背包,打车去了蒋宽旺发来的地址。
蒋宽旺他们就在本地,离闻烬只有半小时不到的车程。
闻烬在路口下车,随后看见一个中年男人蹲在路口抽烟,离垃圾桶就隔着不到一米距离,他穿着灰扑扑的工装,满脸都是黑灰。
闻烬盯着他看。
那男人盯着他手里的包看。
只一眼,他就确定那人是蒋婉的父亲——蒋宽旺。
闻烬把两只包丢在地上,隔着距离冲他说,“蒋婉替人顶罪坐了九年牢,出来后,你打给她的第一通电话是问她要三百万。”
蒋宽旺眼睛一直盯着他丢在地上的包,嘴里无谓道,“九年也就一眨眼时间,她现在不是出来了么,而且,现在混这么好,做主播,又是你女朋友,是吧?听说你们一直同居,我女儿养这么大,被你白睡了那么久,问你收点钱也不算什么吧。”
闻烬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蒋宽旺被他那双眼看得发毛,忍不住走过来问,“钱带来没?”
闻烬垂眸看了眼脚下。
蒋宽旺看着那鼓鼓的包,咽了咽口水,“我先看看。”
“我想知道,蒋婉以前是替谁顶的罪。”闻烬声音大了些。
蒋宽旺眼睛一直盯着他脚下的包,闻言不假思索道,“她没告诉你?就是她同学,李成学他女儿,叫什么李鑫蕊。”
“你收了他们多少钱?”闻烬问。
“没多少,那时候他们才给二十来万。”蒋宽旺走近一步,弯腰想去捡地上那包,“蒋婉别太不懂事,家里那时候缺钱,我那是没法子了,才让她去顶罪的。”
他碰到拉链,满脸都是贪婪的笑容,拉链拉开,他看见里面装满了一沓又一沓的现金。
“你后悔吗?”身后是闻烬的声音,没什么情绪。
“后悔什么,有什么好后悔的。”蒋宽旺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钱,一挥手招呼藏在暗处的儿子和老婆出来,“涛儿!孩子他妈!过来啊!真的是钱!”
老婆和儿子也都奔了出来。
闻烬看着他们一家子人围着包里的钱疯了似地叫了起来,他面无表情地把另一只包的袋子打开,一抬手,将包扔到马路中央,一沓又一沓钱落在外面。
蒋宽旺骂了他一句,扑到路中央去捡钱。
耳旁有警笛声呼啸而来,他被人拉起来时,还红着眼去捡钱,直到他看见对方身上的警察制服,这才傻了眼。
“你们凭什么抓我?!”
闻烬将手里录了音的手机递到警察手里,冲对方道,“有录音作证,其他证据,希望你们尽快搜集好。”
“麻烦你也跟我们去一趟警局录口供。”警察冲他说。
“好。”
他回头看了眼被抓进警车里的蒋宽旺几人,淡漠地跟在警察身后,朝一辆警车走去。
蒋宽旺隔着窗户在车子里指着他大骂,“王八蛋!你骗我!你居然骗我!你们放了我!他骗我!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你们凭什么抓我!”
他老婆和儿子吓得眼泪直掉,不停地求警察放了他们,警察一声吼,“都给我安静点!”
车厢这才安静下来。
闻烬打了电话给律师,当初加入AY战队时,他有请私人律师替他保管合同以及收入。
直至现在,律师依旧为他服务。
他几句话将过程转述给律师,并让他此刻赶到警局处理后续。
律师问,“你想要什么样的结果?”
闻烬目光看向窗外,黑云压了下来,有雨滴往下落。
他想起蒋婉脸上的泪。
温度是热的,味道是咸的。
他虽然不能体会她的那些情绪。
但他知道,她是痛苦的,委屈的。
他对着电话开口,声音淡漠。
“九年。”
“让他们坐九年的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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