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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晓呆呆的握着挺立的那一根,无师自通般滑动手指,隔着男人的亵裤去摩挲那雄壮的轮廓。
薛嵘从未被人碰过此处,被鹿晓摸的低喘一声。
他见鹿晓竟是一脸纯洁无辜的神色,茫然的盯着他的下半身,仿佛淫靡发情的只是自己而已,薛嵘顿时苦笑出声。
明明跟野男人偷情私奔,腿上还挂着野男人的精液,表现的竟如同刚刚接触男人的处子一般。
但薛嵘不怪鹿晓守不住,摊上那样的相公,而自己又长得太慢,来得太迟了。
“想跟小叔子的鸡巴打个招呼吗?”
薛嵘边说着边褪下裤子,让那挺翘炙热的一根弹出来,打在鹿晓的手上。
这根孽龙与主人俊秀的样貌极为不符,肿胀的尺寸足有二十公分,紫红色的柱身盘绕着青筋,肿胀的冠状龟头在鹿晓白嫩的小手里勃动着。
加上王竟的那根,其实鹿晓已见过不少鸡巴,男人的私处都不怎么好看,带着浓重的腥味和灼热,透着淫邪的侵犯欲。
然而面对薛嵘张牙舞爪的这一根,鹿晓竟不怎么排斥,甚至拿手替他轻轻撸动套弄,指尖划过龟头顶端。
薛嵘被他撸的喘息一声,龟头马眼微张,渗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巨大炙热的肉棒兴奋的弹跳了几下,涨的越发狰狞粗大,急不可待的想要“钻洞”。
“嫂子,鸡巴涨的好痛,你能帮我治一治吗?”薛嵘低声道。
“怎么治?”鹿晓呆呆的问。
薛嵘按着鹿晓的脑袋,凑近自己翘着的阴茎。
鹿晓顿时明白了,握着粗壮的男根自发的舔弄起来。
鹿晓只给薛峥口过,然而薛峥绵软的那一根如同幼儿的软肉一般,被他叼舔着,像是在吃年糕。
然而舔上薛嵘炙热勃动的肉棒,鹿晓的脸霎时就红透了。
他的小嘴含着鸡蛋大小的龟头吞不下去,就退而求其次,殷红单薄的舌头沿着肉柱反复舔弄,勾勒着柱身鼓胀的青筋形状,舔去马眼上渗出的前列腺液。又抬起鸡巴,去亲吻男根处鼓胀的囊袋。
薛嵘来前没想到鹿晓会如此主动,处男肉棒头一次享受他人的关照,对方还是自己的嫂子,阴茎在鹿晓的舌下兴奋的直跳。
也幸好薛嵘在军中多年,每日习武,很少自渎,身体素质极佳,守住了精关,没有在嫂子的抚弄下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一泻千里。
鹿晓拿嘴去包肿大的龟头,几次都吞不下去,皱着眉小声抱怨道,“太大了……”
“那我们就换个小嘴吞。”薛嵘轻声笑道。
薛嵘将鹿晓推回牛车仰躺在草垛中,分开他的双腿。
不曾想鹿晓腿间早就泥泞一片,湿的不成样子。
成熟的阴户雪白无毛,丰满肥沃的等待男人的开垦。
薛嵘拿手指拨弄开那道紧闭的嫩缝,包在其中的一大摊骚水便流了出来。
粉嫩的穴口一张一合,勾连着淫靡的银丝,被薛嵘盯的又兴奋的淌出水来,顺着股沟流到粉色的菊穴上。
“别看了……”鹿晓有些不好意思的想夹腿,却被薛嵘挤进身子强行分开。
湿润的小穴早已做好了迎接大肉棒进入的准备,薛嵘却没有直接捅进去,而是凑上前舔干流下来的淫水,顺着股沟舔至鹿晓的湿穴,舌尖往里戳弄着。
“啊!嗯……”
鹿晓就像第一夜洞房被薛峥涂了药一般,只觉得穴内奇痒无比,渴望被破开、被填满,被堵的严严实实。
只是舌头的拨弄令他既舒爽又达不到顶点,哼哼唧唧的哭着,伸手拉住薛嵘的发丝,想将人拉起来,“别舔了,快、快……”
鹿晓“快”了半天,到底说不出让薛嵘直接插进来的话。
虽然知道这个柔嫩骚浪的小穴,方才也许被其他男人的肉棒肆意侵犯过,薛嵘依旧舔弄的毫无心理压力。
在薛嵘进入发育期,满是脏臭男人味的军营中,梦里尽是他的小嫂子发浪扣弄小穴的模样。
他不由得想起自己用一袋钱,便骗的鹿晓给自己摸奶子。
只是那会的自己什么都不懂,只觉得好玩罢了,懂事后,那两团骚奶子便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刺激着少年在春梦中泄了身。
薛嵘终于舔完了这个骚穴,伸手扯开鹿晓的上衣,让小嫂子露出那对令他惦记了几年,心心念念的大奶子来。
骚浪的双乳一弹出来便被少年紧紧握进手中。雪白的乳肉被肆意玩弄,揉捏成各种形状,激的鹿晓又哭又叫,泪水涟涟,“别玩了……呜呜……”
薛嵘享受着指间的柔软舒适,低声问道,“不想被我碰吗?”
鹿晓却主动敞开腿,小手摸上自己的肉逼,分开湿淋淋的穴口,“进、进来……”
浪荡嫂子主动掰开小穴邀请,令薛嵘差点儿红了双眼。
他松开奶子,握着自己涨的发痛的肉棒,抵在鹿晓的骚穴上磨蹭了几下,沾上晶莹的骚水。
鹿晓
', ' ')('已然湿的一塌糊涂,被薛嵘蹭的又扭又叫,穴口一收一缩的,想把大龟头直接吞入。
薛嵘不再折腾他,也不再继续折磨自己,握着龟头放在小穴入口,缓缓顶入。
好紧……
薛嵘皱紧眉头,往里狠狠一捅,“噗嗤”一声钻入了半个龟头。
“啊!”鹿晓的声音变了调,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
层叠的穴肉吮吸却又推拒着肉棒的进入。
薛嵘被那处湿软温热包裹着,舒服的想要叹气,掰着鹿晓的腿狠力挺入,直捣黄龙。
“唔!”
鹿晓先是感到一阵剧烈的撕痛,差点哭喊出声。
但那炙热的勃物挺入他的身体后便不动了。
疼痛过后,被完全占据后胀满的感觉竟无比舒适,鹿晓甚至缓缓动起了屁股,想让填满小穴的肉棒去磨蹭那些瘙痒的地方。
薛嵘捅进鹿晓的骚穴里一时间没有动,也是因为太舒服了。
紧致的小穴裹的他的鸡巴有些发痛,但层层媚肉绞紧按摩着他的阴茎,好像被无数张小嘴吮吸着,简直舒服的令人发狂。
薛嵘总算是体会了一把那些纵情声色的人的感受,突然察觉到鸡巴上套着的这个屁股不老实的摇摆起来。
鹿晓用小穴咬着小叔子的大鸡巴,淫荡的摇摆着身子,用一种要哭不哭的声音哀求道,“操我,快点操我……”
面对淫荡小嫂子的要求,薛嵘自然是却之不恭,将粗长的鸡巴缓缓抽出穴口。当他想再次顶入的时候,却被肉棒上带出的殷红血色刺了眼睛。
薛嵘紧张的拔出肉棒,激的鹿晓哭叫了一声,穴内的淫水混杂着血液流出。
“你、你受伤了?”薛嵘毫无经验,还以为是自己用的力气太大,将鹿晓捅伤了,掰着小嫂子的小穴查看。
鹿晓原本就因为失去鸡巴,穴里愈加瘙痒难耐,又被薛嵘掰着穴检查,手指戳弄的快要哭出来,“快进来,我没事……”
他极为主动的扶着薛嵘的肉棒,想往自己的穴里塞,却怎么也找不到入口,急的像只要吃奶的小狗,哼哼唧唧的。
薛嵘这才恍然,莫非鹿晓还是个处子?
虽然他并不怎么在意鹿晓是不是第一次,只是懊悔自己先前似乎误会了鹿晓。
见鹿晓欲望得不到舒缓,急的直哭。
薛嵘低头亲了亲他的脸,“这就给你,别急。”
薛嵘握着鸡巴重新塞入穴口,握着嫂子的细腰狠狠挺身,一插到底。
肉刃一寸寸开拓着紧致的甬道,层叠的嫩肉被炙热粗壮的阴茎推开,硕大的龟头碾磨过小穴内所有敏感的骚点。
鹿晓被插的既痛苦又欢愉,挺起了软白的小腰,修长的脖颈后仰,发出猫儿一样的难耐叫声。
薛嵘看着自己的紫黑色的鸡巴插进小嫂子肉粉色的小穴,还露了半截在外面,视觉冲击感十分强烈,激发了雄性动物强烈的占有欲,兴奋的肉棒又粗了一圈。
但第二次容纳男人性器的小穴依旧紧致的要命,鸡巴被严丝合缝的甬道绞紧吮吸。被一圈圈裹住的窒息感也让薛嵘既舒服又难受的紧。
“太紧了,松快点。”
薛嵘轻轻拍了拍鹿晓的臀部,得到了小骚货哼哼唧唧的扭屁股回应。
薛嵘以手指分开裹在鸡巴上的肉唇,挺腰猛插到底。
“啊!”
鹿晓被撞到了身体深处的一块软肉,那酥麻的感觉令他如虾子般弹起了身体。
薛嵘抓住鹿晓弹起的腰,无法自控的挺身抽送起来。
粗长的鸡巴一次次摩擦过瘙痒处,抽直穴口,又狠狠的顶送到底,次次都撞进鹿晓深处的酥麻处。
鹿晓被顶弄的“嗯嗯啊啊”浪叫起来。
初次被男人的鸡巴剖开身体的疼痛,很快掩盖在灭顶的快感中。
“嗯哈……呜呜好大、啊……好难受、慢点……”
鹿晓虽然嘴上叫着难受,两条修长的腿却缠上薛嵘劲瘦的腰身。
薛嵘知道鹿晓爽到了,一手抓着嫂子摇晃的大奶子,胯下不断顶弄,一阵猛插猛干。
快速抽干了一会儿,原先清脆的啪啪声变成了啪唧啪唧的水声。
被撑的浑圆的小洞无助的缠绕在狰狞的紫色肉柱上,随着阴茎的抽干带出咕滋咕滋的淫液来。
薛嵘就着变得湿淋淋的小穴越插越通畅,速度也越来越快。
鹿晓被干的连哭带叫的,手抓着身下的干草胡乱扬着,双腿缠着薛嵘的腰不断收紧。
薛嵘狂插了几十下,一捅到底,抵在鹿晓体内的软肉上用力碾动着龟头。
“嗯啊……不要!”
鹿晓被磨的抬手拍打薛嵘的肩膀,疯狂涌至的快感令他整个小腹臀骨一片酥麻。
薛嵘不予理会,胯部紧贴在鹿晓的阴户上,挺着鸡巴碾磨那一点,缓缓抽出一点,又凶狠的冲撞上去继续旋转碾磨。
“啊!嗯哈!”
', ' ')('鹿晓最终绷直了脚步,尖叫着被撞开了宫口,一股子滚烫的淫水涌出浇在硕大的龟头上。
因为高潮带来的快感令小穴不断痉挛收紧,薛嵘低喘着埋在鹿晓体内享受了一会儿,将未射精的肉棒拔出来。
龟头脱离肉穴时带出了一点依依不舍的媚肉,发出“啵”的一声,还冒着点热气。
再也堵不住的淫水从被撑大的肉洞里流出,打湿了一片草垛。
鹿晓因为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浑身瘫软的埋进草垛里,花穴不断收缩着,雪白的臀部还在微微颤抖。
薛嵘将被浸的油光水滑的狰狞肉棒,贴在鹿晓的穴上摩擦了几下,拍拍他的屁股道,“好嫂子,转过去趴着。”
鹿晓撑着身子爬起来,两腿都在打颤。
坐起身子后他才看到薛嵘挺翘着的肉棒,居然比先前还要粗大了一圈,憋的颜色发黑,勃勃跳动着。
鹿晓诧异的瞪大了小鹿一样湿润的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这驴货一般的东西是从他身体里抽出来的,嗫嚅着嘴唇道,“怎么那么大……”
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听到自己的性器被表扬,薛嵘翘起的大鸡巴甚至在鹿晓的注视下兴奋的弹跳了一下。
薛嵘托着鹿晓的腰令他转过去趴着,握着粗大的阴茎在湿润的逼上摩擦了几下,抵着被撑大的穴口顶弄进去。
鹿晓被顶的“嗯”了一声。
薛嵘低声笑道,“就得大一些的才能伺候好嫂子的骚穴,你看,小穴欢喜的流水呢。”
说着,薛嵘就着湿淋淋的小穴又开始提腰猛干。
后入的姿势很深,鹿晓几乎瞬间又被插出了快感,甩着大奶子浪叫起来,“嗯嗯、啊哈……太快了……嗯啊好舒服……呜呜……”
薛嵘单腿半跪在牛车的边缘,像公狗操母狗那样后入自己的嫂子,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挺腰。
粗大的阴茎在雪白的臀间进进出出,整根没入,沉甸甸的卵蛋甩打在鹿晓的阴唇上,“啪啪啪”黏腻的拍打声不断。
鹿晓被干的身子直往前窜,承受不住这强烈的快感呜咽着往前跪爬,却被薛嵘拖着腰抓回来,咬牙又是一阵狠抽。
原本粉白的穴肉被干的猩红一片,随着紫红色大肉棒的抽插翻进翻出。
鹿晓被这狂风骤雨般的抽干很快又送上了高潮,淫乱的大叫着,“嗯嗯……我要死了、要尿出来了……嗯啊……不要……”
鹿晓不断甩动的小鸡巴笔直的抖动,吐出一口白色“唾沫”,子宫不断收缩着又喷出一股淫液。
但这一次即便鹿晓高潮了,薛嵘也没有放过他,就着痉挛的阴道继续猛抽着鸡巴,将涌出的淫水抵回子宫。
鹿晓再也没有力气了,雪白的身子软下来贴在草垛中,却被薛嵘抱着屁股不依不饶的托起来。
他就像是长在了薛嵘肉棒上的鸡巴套子,只会无力的收缩穴口给男人的阴茎带来吮吸的快感,肉花无助的喷着水。
鹿晓又被操出了尿意,无助的甩着汗湿的头,哽咽着哭起来,“不要了薛嵘……嗯啊……放过我吧……啊……好酸……”
薛嵘憋的额间青筋暴起,根本无法停下对这湿热紧致的小穴的蹂躏。
薛嵘抵着鹿晓的屁股不断挺腰,揉捏着鹿晓的奶子凑到他耳边压着声音道,“再坚持一会儿小嫂子,就快出来了……”
说完这话,薛嵘抱着鹿晓的屁股又抽干了几百下,将鹿晓操的又尖叫着射了一次,翻着白眼半晕厥过去。
薛嵘只得抽出水淋淋的鸡巴,放鹿晓躺下,掰开他的一条腿抗在肩头,斜斜的插入闭不上口的肉洞里。
这个姿势进入的更深,薛嵘将粗大的阴茎一插到底时,鸡巴的根部和阴道口几乎严丝合缝,阴囊拍打在鹿晓半边可怜的阴唇上。
鹿晓被插醒了,被体内涌上的痒意和快感折磨的直哭,“我不要了……唔啊好爽……太快了呜呜……别插了要坏掉了……”
薛嵘快速的抖动着胯部,挺动着狰狞丑陋的肉棒抽干着失去了弹性的鸡巴套子,“啪啪啪”的淫靡之声不绝于耳,穴口与鸡巴根连接处的液体都被凿成白色泡沫。
牛车在俩人的疯狂性交中摇晃的几乎散架。
“啊啊啊啊……”
鹿晓在疯狂的抽干中达到了顶峰,射了硬硬了射的鸡巴颤颤巍巍抖动着,竟喷射出腥黄色的液体,流了一板车。
薛嵘低吼一声,猛干了几十下,最后终于又一次顶开了宫口,硕大的龟头操进子宫当中。
他结实的臀部肌肉绷紧,炙热粗硬的鸡巴在鹿晓的小穴里胀大到前所未有的尺寸,龟头卡在宫口射出滚烫的精液。
鹿晓被这浓精射的又一次频死般高潮,流着口水尖叫着抓紧了薛嵘的手臂。
薛嵘回握住鹿晓的双手,将浓稠的男精灌满小嫂子的子宫。
鹿晓被射的小腹都微微隆起,无力的垂下了脸,在致命的高潮中晕死过去。
薛嵘抽出半硬的鸡巴,因为射的太深,精液混杂
', ' ')('着带血的淫水许久才流出来。
终于将小嫂子完全占据,薛嵘心理和生理上都异常餮足。
他替晕厥的鹿晓擦干净下半身,有些心疼的揉了揉肿起的花穴,心想在这具娇弱的身子完全调教好之前,还是得收着点力气。
……
薛夫人和奴仆追着私奔的儿媳妇来到这林中,就被一队军爷拦住了。
守林的士兵客客气气的请她稍后,他们的头儿正在林中办事。
这群人身上个个带着浓重的血腥之气,仿佛刚从战场上下来一般,气质肃杀凌厉。
薛夫人有些不安,稍一打听,这些人竟是刚从南疆回来的虎威军。
她的心不由得一跳,那他们的头儿岂不是……
两个时辰后,薛嵘抱着操熟晕过去的鹿晓从林中走出,见到薛夫人仿佛一脸惊讶,“母亲竟在此处?真是多年未见了。”
薛夫人笑的有些尴尬。
她佯装未看到俩人凌乱的衣衫和鹿晓高潮后的脸,打了个圆场道,“你嫂子也是,身子不好还往树林里散步,竟中暑晕倒了,得亏是有你在。待他醒来得好好说说,进补一下身体。”
对于薛夫人这番说辞,薛嵘却并不领情。
他微笑着听完后,当着手下的兵和薛府下人们的面对薛夫人道:
“嫂子不是中暑晕倒了,而是被我操晕的。进补身子倒是应该,说不定薛家的子嗣已经被我种到小嫂子的肚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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