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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晓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不敢违拗男人的命令。
他扭捏着身子半天,又被男人瞪了好几眼,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将衣服脱了。
“肚兜亵裤也不要留。”男人道。
鹿晓只得将自己全部剥光,展露着一身白到通透的好肌肤,羞涩的往被子里钻,却被男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谁让你进被窝的?滚出来!”
鹿晓原本脸就肿着,又被扇了一巴掌,眼泪顿时下来了。
他只得光着身子爬到床上,过程中晃悠着的两团大奶子被男人伸手狠掐了一把,冷笑着,“像喂过奶的母猪,转过去,屁股撅着。”
鹿晓生怕挨打,只得按男人的吩咐背过去趴着,屁股撅的老高,雪白阴户夹着的浅粉色缝隙在男人面前微微开了个口子,穴肉紧张的收缩着。
看不到鹿晓那张被打的猪头一样的脸,男人心情好了很多,伸手揉了揉他的逼,“骚逼被鸡巴插过么?”
鹿晓小声抽泣着摇了摇头,“没有。”
男人见鹿晓那张肿了都不失清纯的脸,配上这幅骚浪的身子,雪白的皮肤上还有淤青未消,怀疑小骚货是在撒谎骗他。
他冷哼一声,两只手掰着鹿晓的蚌肉往两边拉扯,露出其中一指大的阴道口,毫不怜香惜玉的捅进一根手指。
鹿晓未经过前戏也不通人事,唯一一点经验还是被醉汉借着酒劲舔了穴,此刻花穴还是干涩的,被骤然钻入一根手指,顿时痛的尖叫了一声。
男人的手指没有完全插进去,而是在干涩狭窄的小洞里捅弄了一下,碰触到一层柔软富有弹性的膜后,才满意的退出来。
男人在被子上擦了下湿润的手指,好整以暇的说,“不错,果然还是个处。你记着,爷以后夜夜都会检查你这幅下贱的身子,不要想着去外面偷汉子,这层膜等爷身体恢复了就操开,懂了吗?”
鹿晓其实并不明白男人话里的意思,只胡乱点着头,“听懂了。”
“很好,是一头听话的母猪。”
鹿晓小声松了口气,全以为这样便可以结束了。
这时他听到身后响起盒子打开的声音。
紧接着,一股冰凉的液体被手指沾着,涂抹在他的穴口和鸡巴上。
鹿晓开始还未有什么感觉,过了一会儿被液体涂抹过的地方竟像是烧起来了一般,火烧火燎的发痒,忍不住“嗯”了一声,小幅度的扭动了下屁股。
“这就开始发骚了?”
男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鹿晓的屁股,又沾了点涂抹在鹿晓的阴蒂和阴道内部,手指带着湿润的液体在小穴内缓缓抽动了几下。
鹿晓顿时觉得整个身体都烧了起来,穴内奇痒无比,“嗯啊”的大叫起来。
男人满意的看着鹿晓雪白的躯体都烧红了,道,“骚母猪别急,爷这就满足你。”
他拿了根粗糙的绳子,沿着鹿晓的大腿内侧到股沟绑了起来,勃起的小阴茎也缠了几圈,最后勒着臀缝和蜜穴,在穴口打了个结。
鹿晓此时的身体原本就敏感极了,被粗糙的绳子磨的生疼,挺起的鸡巴也涨涨的。
男人提起一侧绳子,摩擦鹿晓的逼缝,顿时惹来小美人一阵哀叫声,阴蒂颤颤巍巍立起。
男人顺势拿了个小夹子,夹在肿胀的阴蒂上。
“啊不要……好疼!”
鹿晓被夹的眼泪直往外冒,止都止不住。
男人却不予理会,吩咐道,“不准自己取下来,转过来,帮爷舔舔大鸡巴。”
鹿晓颤抖着转身。
他本就是易痛易受伤的体质,被抹了药性虐,却从中得不到丝毫快感,只觉得下半身随着动作,磨得发烧,痛的让人抓狂。
但鹿晓不敢违拗相公的吩咐,爬过来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脱下男人的裤子。
男人在床上除了一双手,下半身一直没有动弹过,此刻脱了裤子露出两条细的跟筷子一样的干枯双腿,还有腿间绵软蛰伏的一团肉,白嫩无毛,又细又短,像是幼儿的性器一般。
鹿晓拨弄着男人腿间的那团软肉,趴上去张嘴含住。
男人其实下半身并无知觉,但光看着这头小母猪脑袋一动一动,小声啜泣着为他做着口活,心里就觉得十分满足。
“爷的鸡巴大么?”
“……大。”
“弄得你爽么?”
“……爽。”
鹿晓含含糊糊的回答着,隐约明白男人想听到的答案。
果然男人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鹿晓的屁股,想今天第一夜便算了,让人歇着吧。
然而他的手滑过鹿晓的股间,那处十分干涩并无半点骚水泛滥。
男人微微一愣,又去拨弄鹿晓的鸡巴,发现原本在药效作用下挺立的鸡巴也软软的耷拉着。
鹿晓被他弄得并不舒服。
男人顿时涌上一股被欺骗的恼怒。
“该死的母猪,你怎么敢!”
男人揪着绳
', ' ')('子,将绳结狠狠勒进鹿晓的穴口,鹿晓“啊”的痛叫一声。
“闭嘴,转过去!”男人狠厉的命令道。
随后他从个玉匣中掏出个戒尺来,狠狠抽在鹿晓摇晃的双乳上,顿时抽出一道红痕。
鹿晓被打的呼吸一滞,也不敢叫出声来,冒着一头冷汗重又扭过去。
男人拿着戒尺,一阵狂风骤雨般抽向鹿晓的屁股,“下贱的母猪,烂货,敢骗我,嗯?是不是想让男人操了?”
“啊啊!不!爷饶了我!呜呜呜……啊!”
男人把鹿晓的白屁股抽肿了,又把他按倒,分开双腿,用戒尺抽他缠着绳子的逼,“这么骚就让爷来好好给你治治,给你,都给你!”
“啪啪啪!”
几戒尺下去,鹿晓痛的脸色惨白,嚎不出人声了。
屋外的丫鬟奴才们守着,听着那不绝于耳的抽打声,摇头叹息。
也不知道他们这个柔弱的少夫人,能在变态少爷手下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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