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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穴湿嫩嫩的,似是紧张,闭紧了花口。灰司轻轻一拍肉臀,指尖按上柔嫩的粉肉,道:“放松,不然进不去。”
肉穴半天毫无动静,灰司静静等待,半晌,那处似是想通了般,缓缓放松,穴口溢出蜜液,如婴儿呼吸的小嘴。
两指伸入洞内,不费力的抽送起来,灰司顺势伸入三指,扩展紧致的肉穴。
不多时,三指亦得以顺利进入。灰司抽出手指,掏出肉棒,一个深顶至最深处。
“嗯...啊...太...深了...”不同于手指的触感,直直顶入肉穴,缓解了逐渐变强烈的骚痒感,红琅软着腰,承受对方的抽送。
肉棒一下一下操干肉穴,肉穴被顶入成巨大的性器模样,收缩挤压着坚硬的铁棍,引出一股一股的淫液。
“嗯...还是很紧...怎么插都插不腻...”灰司俯下身,下身抽干不停,溢出的蜜液随着两人交合处滑下。
他紧贴红琅弓起颤抖的背部,一手绕至他身前握住肿胀流水的性器,另一手绕过赤红的毛发,伸出两指至他火热黏腻的嘴里,随意搅弄舌尖。
红琅的尾巴因为灰司的欺身压在他的背上,赤红狼尾夹在两人之间,因为下体激烈的抽送,被狠厉地摩擦着。
“嗯啊...唔..怎么...回事...好舒...服...啊啊啊...尾巴好舒服...啊啊...好快...好...深...尿尿的...地方好舒服...嗯...”嘴中的手指搅弄不停,说出的话语也变得支支吾吾,不断涌出快感几近淹没了红琅,他只觉身处飘荡的小船上,起伏不停,舒爽极了。
“嗯...爽...”灰司抽回在红尾巴狼嘴中搅弄的手指,悄然溜进他上衣里,带着粘黏液体的指尖准确的掐上已经挺立的乳尖,来回抠拧。
“啊啊啊...啊啊啊...轻一点...嗯啊...那里没有奶会出来啊...轻一点...啊啊...插得好深...太里面了啊啊啊...不行...我要...要出来啊啊...舒服的要出来了啊啊...”
红琅挺直了背,高仰头颅,银丝溢出嘴角,僵直着身体,承受灰司的坚硬狠厉的抽插,他的肉棒被迅速撸动,乳首被不断拉扯,巨大的快感令他眼前一白,精关难收,一泄如注。
“嗯嗯...出来了...嗯啊...舒服...”精液射在套弄他肉棒的手上,黏腻了一片。酥麻的快感令他不自觉夹住了身后炙热的肉棒,收缩内壁。
“嘶...居然夹我...打你的屁股...”身后那人收回胸前作乱的手指,直起身体,两手掐住他的肉臀,肉棒狠厉的插入已经变得深红水嫩的肉洞。
还觉得不够似的,灰司一下一下拍打起他的臀肉,一瞬间,清脆的拍打声与厚重的囊袋击打在屁股的声音,围绕至整个屋内。
“让你夹我...嗯...再夹啊...夹紧点...”灰司微合着眼,情欲浸染了那双清澈的眼睛。
“嗯啊啊...别打我...呜呜...别打我...啊啊...我啊啊...我...又勃起了啊啊啊...嗯啊啊...”本是疲软的肉棒,竟一点一点,颤颤巍巍的勃起,抖下了些许上面黏腻的白浊。
肉穴迎合着肉棒的插入,一下下,臀部被拍打的地方火热,痛意裹挟着快意,一阵一阵,肉穴也不自觉痉挛,收缩不已。
“被打爽了...嘶...小嘴巴这么吸我...你这只骚狼...嗯...要出来了啊...”
坚硬的铁棍迅速抽干着肉穴,似是要插烂它一般,内壁里的肉棒逐渐愈发涨大,一跳一跳的,迅速地冲刺着。
“太...快了...呜呜...太快了....好深...”红尾巴狼潮红着脸,泪水与唾液混合着一齐滑下,支离破碎地呜咽着。
“来了...嗯...射进去最里面...”灰司一个深挺,滚烫的液体射入肉穴,一股股刺激内壁不断收缩。
“嗯啊啊...好热...里面好热...怎么还不停...呜呜...不行...我又要...出来了...呜呜...啊啊...”肉棒颤抖着吐出稀薄的精液,似被蹂躏过一般,可怜极了。
灰司抽身离开火热的肉穴,引出内里的白浊,摸了摸被拍出印记的肉臀,他坏心眼地用手堵上穴口,不愿内里属于他的东西流出,迅速替红尾巴狼穿戴整齐。
他起身,拿回木屋外的果篮,放置木桌上,里面的果子依然是镇上的姑娘塞进他怀里的。
“明天,还要来哦。”灰司摸摸仍然失神状态的红尾巴狼。
“好。”难得的,红琅红着脸乖顺地回。
诧异地,灰司挑眉,揉了揉绸缎似的赤尾,躺上床,搂住红尾狼,亲了亲不知所措的那人,闭上眼睡回笼觉。
红琅身体僵硬好一会,听见那人均匀的呼吸声,才逐渐放松下来,转身瞧向那人脸庞。
似是小姑娘粉嫩可爱的脸,离近了才发现隐隐约约的雀斑,可爱极了。看得红琅心跳愈发迅速,脸
', ' ')('涨红起来。
他闭上眼,强迫自己镇静下来。不多时,竟也沉沉睡去了。
再睁眼时,灰司已经离开,只剩木桩桌上个果篮,静静伫立着。他起身,拿起果篮,别扭地夹紧穴口,不让内里的精液流出,亦离开了木屋。
之后,一人一狼见面愈发频繁起来。早晨见面,做些羞羞的事,一起吃掉篮子里的果子,再去森林随意逛逛,一天便过去了。
红琅心下明了,不能与人类过多的接触,但灰司总是有新的理由骗得他来木屋。
又或是,他自己心里是想与灰司见面的。
他最近觉察到,一见到灰司便不自觉心花怒放,整个身体都暖暖的,惬意不已。一回至家中,在河边清理自己的后穴时,总是不由得想起两人今天做的羞羞之事,更让人羞愤的是,他逐渐期待二人的见面。
他又惊讶又好奇,还乐在其中。
今日回家后,他要去问问大兄长,他最近是怎么了,为什么一直晕乎乎的。
这些想着,红琅的脚步愈发快了些。
只是,平日里总是沉着冷静的大兄长,今日却眉头紧蹙,心事重重的模样,本就凌厉的脸庞显得阴翳凶狠。
“大哥,你怎么了?”红琅抚上大兄长的肩头,拨了拨纯黑的头发,露出透黑的耳钉。
见来人是红琅,黑琅收回心绪,勉强地扯出笑容:“没什么,你有事吗?”
闻言,红琅挠了挠头,红着脸道:“最近我总是感觉头晕的,一想起来某些...事情,就会不自觉的发呆,然后就晕晕的。”
黑琅露出了开朗的笑,道:“你这是恋爱了啊。”随即又戳戳红琅的头,打趣道:“是森林哪一边的小母狼啊?”
红琅大惊失色,被戳破心事般,脸颊晕出大片的红色,似是要滴水一般,支支吾吾回:“不是...不是狼,是...是人。”
“什么!不可以!”黑琅倏地站起,紧掐红琅双肩,目光狠戾,面露凶光,言辞激烈:“你是狼!你绝不能喜欢上人类!”
黑琅唤来其他兄弟,将还不知所措的红琅关进房门,轮番在门外说教。
最后,更是扔下一句,“等你什么时候忘记那个人类,就放你出来!”
接下来几日,红琅被日夜监守着。无论他如何解释,如何乞求,兄长们绝不允许他出大门半步。
他才刚刚认识到自己的内心,刚刚察觉出喜欢,不久前才体会甜甜的滋味。现在就被勒令忘记给予他甜蜜的人,心尖似被扎紧,疼得厉害。
红琅不敢去想,灰司在小木屋里如何等待他,又失望地离开。
灰司是不是会无数次望向门前,期待他的出现。
是不是会到处找寻他的身影,却一次又一次失望地收回眼。
是不是会以为他再也不会出现,以为自己讨厌他。
稍微想起,竟流泪不止。
他要出去,他要见到灰司,至少说出自己的心意。
终于,几日后的清晨,在黑琅出去觅食后的缝隙,他找到自己,跑出森林,直奔童话镇。
依然是那条大路,红琅奋力奔跑,却遇上了扛枪的猎人。
那猎人长得高大,穿着毛皮衣物,露出结实的肌肉,一见他,眼睛都亮了。
枪口指向他,轻飘飘地说了句,“你是只赤尾狼吧。”
便带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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