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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大部分童话故事的开场一样,这个故事,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
在世界的某一角,有着这样一个国家。年轻的国王仁慈聪慧,他娶了一位美丽的王后。
在某个雪夜,可爱的王子诞生了。他继承了父母的美貌,皮肤像雪一样白皙,嘴唇像血珠一样红润,睫毛像两柄小扇子。民众也为这位小美人的降生感到无比喜悦。
“不对。”
讲故事的老者停下来:“哪里不对?”
“为什么是小王子?”陌生人问道,其他人能从他的穿着打扮猜到他是来自其他国度的旅行者,“现在国王唯一的子嗣——不是叫做白雪的公主么?”
话音刚落,老者发出一声短促的“哈”,接着用一种嘲弄的口吻回答道:“国王?现在我们只有那位敬爱的王后了。王子当然也不再是王子——而是公主。”
旅者依然满头雾水。老者却摇摇头,闭上嘴,弯着腰走开了。
显然,即使这王室秘辛在这个国度中已不算是秘密,却依旧叫人羞于启齿。原来温柔美丽的王后难产而死,国王在几年后又娶了一位妻子。
续弦并不是什么丑事。问题在于,新的王后,是个比国王还要高大的男人。
多么荒谬!
可这便是事实。国王深深迷恋着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他听不进所有人的劝告与反对,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当着所有人的面,将王后的王冠戴在了男人的头上。当时的场面滑稽极了,大臣与百姓张着嘴瞪着眼,看着国王与新王后甜蜜地接吻——至少对国王而言是甜蜜而浪漫的,总是一副忧郁神情的纤细男人从未露出过如此沉醉的表情。
“帕维尔。”接吻的间隙,国王还会呼唤着男人的名字,“我的帕维尔。”
男人沉默着。他穿了一身白色的婚纱,国王故意让裁缝将尺码缩小一些,蕾丝衣料紧紧地勒出他的腰身。帕维尔身材精壮,低胸设计的领口挤得他本就饱满的胸肌更加显眼。这打扮说适合是不对的,可说不适合,偏又带些叫人有些心痒的色情。
国王终于结束了漫长的亲吻,亲昵地搂住帕维尔,手指隔着衣物摩挲着后者的腰线。
帕维尔很明显地抖了一下。
荒唐。
这是当时所有参加了婚礼的人的共同想法。
那时,人们多是对国王种种荒唐到几近无耻的行径感到惊讶与失望,对婚礼的另一位主角,帕维尔,反倒没什么太多的注意。甚至大家对这男人还抱了几分怜悯。他高大,苍白,浓眉薄唇,算得上英俊,却绝不是能够魅惑男人的长相。国王亲吻他时,他还略蹙着眉。这些事情加起来,一时使众人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错觉,觉得这寡言的男人只是个被国王单方面看上强迫的倒霉蛋。
人们很快发现他们错得离谱。
在入住王城后,帕维尔迅速地开始扩张自己的权力,甚至开始一点点地架空国王。他野心勃勃,又极其地小气。没用几年时间,他已将所有反对势力清洗干净,一点不剩——这其中包括了王子殿下。帕维尔给他穿洋裙,留长发,命令所有人将他当成女人对待。国王陛下反不反对?人们已经无法知道。他早在二人成婚的两三年后因为“某些查不出的慢性怪病”撒手人寰。
当众人回过神,“女王陛下”已经成了整座王国的主宰。
人们这才想起来,在当年的那场婚礼上,帕维尔实际是笑过的。
那是在王冠戴在男人头上的一瞬间。
受骗了,受骗了。所有人都被这男人蒙骗住了,他才不是什么被强迫的可怜倒霉蛋,而是个权欲熏心的婊子。但他们已经不能破口大骂了,效忠于王后的士兵无处不在,他们手中的利刃会迅速地斩下每个胆敢反抗的平民的脑袋。
还是有流言在民间传开。帕维尔实际上是个会魔法的妖怪,他有一面会说话的魔镜,还饲养了一位来自邻国的神秘“猎犬”——这“猎犬”据说是帕维尔用身体做报酬换取的。
以及,帕维尔似乎打算在白雪成年后娶他为妻。到那时,他就会从王后变成国王。
最后一条流言是真是假,只有等白雪成年后才能知道。
城堡隐藏在晨雾之中,露水打湿了墙根下的草叶。时值春夏之交,帕维尔睡在城中主卧,身上只盖了一层绒毯,可他已经出了一点薄汗。帕维尔皮肤白得病态,平时恹恹的,手背上能隐约看见青色的血管。现在男人颧边却浮上了一抹潮红,抿着的唇也泄出几丝愉悦的喘息。
天色尚早,帕维尔的梦境却已经被下身隐约的快感冲击得摇摇欲坠。看不见的黑影伸手撸动着他的阳物,张口将他的龟头包裹舔吮。侍奉的手法说不上高超,但也绝对老练,湿润温热的口腔慢慢将他的整个肉根含进去,两只手开始玩弄他的双丸。酥麻的电流一股一股窜上帕维尔的腰脊,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腰,下意识地想将自己的东西送得更深。
察觉到帕维尔的回应,伏在他腿间的人似乎是笑了,有气流吹拂在他的小腹上。那双手旋即攀上帕维尔的腿根
', ' ')(',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固定住;接着更加卖力地用嘴巴讨好他。
水声越来越大,咕叽咕叽地在帕维尔耳边响着。他的肉根被全部吞进去,头部被又热又紧的喉道紧裹着。黑影动着脑袋,模拟性交的姿势侍奉他的东西,同时还用那根灵活的舌头舔弄着柱身凸起的血管,还试着往马眼里钻。
“呃呃……哈啊……”
帕维尔处于半梦半醒之间,被刺激得手指颤抖着揪住床单。呻吟声越来越响,男人大腿被固定住,只能被剧烈的快感逼得拱起背脊,腰弯成一个淫荡的弧度。
在那根柔软舌头剜弄了几下敏感的尿孔后,他就喘息着射了出来,双腿下意识地折起,脚趾紧绷。这回他彻底醒了过来,先是半睁着眼喘了一会儿,才从头皮发麻的快感中回过神。
因快乐泌出的泪水还蓄在眼角,帕维尔却已换了一副恼怒的神情,支起上身一把掀开薄毯。
伏在腿间的少年微微抬起脸,纤长的黑色眼睫上还挂了星点白露。
“早上好,母亲。”少年伸出殷红的舌尖,将柱身上的精液卷进口中,“您射的好多……积攒很久了吗?”
“白、白雪,”刚高潮的物事愈发敏感,帕维尔控制着声音,“谁允许你擅自闯进来?”
少年起身,顺手将垂在自己脸颊边的乌木色长发别到耳后。
“之前又不是没这样做过。”白雪说,“您也很舒服……我只是想问问您,今天是什么日子?”
男人顿了几秒:“你的生日。”
白雪顿时笑得眉眼弯弯:“太好了!看来母亲还是记得的!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
这一天。帕维尔喉结动了一下。这一天是白雪十八岁的生日,也就是说,他成年了。
“您之前答应过我。”白雪直起腰,欺身向前,一只手隔着丝绸睡衣揉弄着帕维尔的胸,掌心摩擦着男人已经挺立的乳粒。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是从男人身后摸过去,细长的手指溜进臀缝,暧昧地揉弄着穴口。
“我可以进去了,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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