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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总横了她一眼，连忙道歉：“卫总，刚毕业的实习生，难免毛手毛脚的”
秘书含泪咬唇：“我给您把衣服洗好还给您。”
助理脑仁子直疼，这些人为什么会以为高定是可以随便洗的呢。
助理没好气，尽管他挡得快，还是导致卫总衣服沾了几滴咖啡，这也算是他失职，到时他还得被扣绩效，好在没有泼到卫总皮肤上，不然按照卫总龟毛的性格，所有人都讨不了好。
助理直接联系了衣物管家。
衣物管家回复：“这件zagna衣服是不能清洗的，山羊绒斜纹软呢的材质比较娇贵，如果清洗容易变形走样，还有右胸口处的浅蓝色印花是由设计师直接用颜料亲手绘制的，如果进行清洗，印花会花掉，还有一些手工纽扣等不适合清洗的设计元素，也会破坏衣服原有的造型设计。”
一顿长篇大论下来，秘书彻底懵了，也终于明白自己到底干了件什么样的蠢事。
可这个技巧无往不利，那些男人最后也不会让她赔的。
秘书含泪，梨花带雨，楚楚动人：“卫总，实在是对不起，那我赔给您。”
卫格林却从头到尾都没看她一眼，仿佛她是空气，只是冷漠地抿着唇扫了眼水渍，又扫了眼助理。
助理当即打开手机联系专门负责给卫格林购置衣物的管家，核实了这件西装的价格。
“166666元。”
秘书瞪大眼，大叫：“什么！”
助理心道：这还算她运气好，卫总今天没穿百万起步的衣服，16万而已，这是他处理过的算比较便宜的衣服价格了。
秘书被打击过大，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助理接着开口：“我这套衣服倒是可以清洗，等会我把衣服给你。”每次最遭殃的都是他。
卫格林冷笑一声，忽然开口：“公司招聘标准什么时候都这么低了。”
秘书还处在惶惑当中：“？”
卫格林的脑海忽然闪过一张模糊的脸：“她们这一个两个的当我这里是废物收容所吗？”
他脑海里那张模糊的脸很快消失，卫格林脸色更臭：“这个秘书连路都走不稳，没准小脑发育不健全，她的入职体检确定没问题？”
助理立刻明白卫格林的未尽之意：“确实该给全公司员工都安排下全套体检。”
副总很上道：“我这就去安排。”
秘书哆嗦着嘴唇，哭了出来，任谁被暗骂脑子有问题，还相当于被全公司通报批评，都好不到哪去。
谁知道居然还有人还不吃教训，又想对卫总投怀送抱。
副总在卫格林的冷酷的眼神中艰难微笑，这些人是偶像剧看多了吗，真以为能有什么罗曼蒂克的奇遇、灰姑娘嫁入豪门的奇迹吗，这个卫总可是个不折不扣的资本家，世界上的每件东西和每个人在他心里都有价码，想和他玩什么真爱无价，闹呢！
卫格林不胜其烦：“公司是没镜子吗？”
副总下意识看向助理。
助理很快解读到了卫格林的话里的意思，开口提醒：“公司的各项配套措施都得跟上啊。”
副总搓着手掌：“是是是，是该让他们都注意仪容仪表、我这就给公司各部门都安排上。”
说完犹嫌不够，补充：“我一定给每位员工都配个镜子。”
全公司员工这下都老实了，没人再往卫格林跟前凑。
池柚也跟着喜提一次免费体检和一枚镜子。
池柚得知那位总裁的话，不由感叹，他还真是对所有员工一视同仁，无差别攻击啊。
为了不影响她们给他卖命，体检特地安排在了周末，他们这帮996打工人就想趁着周末休息休息，结果还被安排体检，还是全套的这种，简直离谱。
尤其是那个等人高的镜子，习惯性往公司薅东西回家的她，搬着那个大镜子过地铁回她那个没有电梯的两层小楼，把她累得够呛，扔在公司吧，又舍不得。
好在她一个大山里长大的滇南姑娘，小时候没事干就爬山下水的，这个体力还是有的。
池柚把镜子在门口放下，环顾四周，房子是两室一厅的格局，屋子里塞满了东西，有些是她爸生前置办的东西，她都没舍得扔，她又是个爱囤东西的，后来生活久了，杂七杂八的一堆东西更多了，连买东西剩下的一些塑料袋盒子之类的东西都没扔，总觉得以后会有用，原本就不大的屋子，更显得拥挤，她左顾右盼了好了一会，拖着全身镜放在了房间里。
镜子倒映出窗台边放着的一株金黄色的向日葵。
才放下镜子，刚在大厅沙发坐下，就收到了大伯打来的微信视频。
池柚飞快地接通视频通话，开心地对着视频招了招手：“阿公，阿太，大伯，伯嬢，幺叔，阿婶，姑母，姑爹我好想你们啊！”
视频对面出现了一堆人，在不大的镜头里挤来挤去的，话密的她都要听不过来了。
“柚子，你这是工作太累了吗，
', ' ')('这怎么搞得满头大汗的？”池爷爷皱巴巴的脸上满脸心疼。
“太累了就不要做了，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自己跑那么远，回家来多好大伯给你安排个轻松的工作，阿旭那臭小子也真是的，让他帮着照顾你，他就跑国外去了，一年到头都没个音讯。”
“就是啊，我可怜的孙女哦，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哦，外面的东西都没营养，回家来，阿太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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