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生了孩子的缘故。”沈镜麟被这副淫艳的情态刺激得情动,几乎当场交待出来,定了定神才又伏在文煊身上长驱直入。他入得太深,像是想把两丸肉囊一道塞进小穴里,文煊被插弄得狠了,体腔尽头的肠道都有了绞痛的错觉,一边叫肚子痛,一边胡乱挥着胳膊用肘往前爬,又马上被沈镜麟拖回来更野蛮地奸掠。
“不要……别那么用力,我肚子好痛。”文煊整个身子随着操干剧烈的颠动,头都撞到了床栏上,瞬间磕出一小块淤青。身上的男人却像发了情的禽兽般只记得猛烈交媾,对雌兽娇软欲泣的乞求充耳不闻。
“好九郎,听话,给我,你快给我……”沈镜麟紧紧抱着文煊耸动下身,一边咬着他的耳朵低喘:
“给我乖乖的,生孩子……”
最后的几下冲刺过后,沈镜麟趴在文煊身上酣畅淋漓地泄了身,阴茎疲软也不抽出来。直到文煊被压得难受才抽身离去。
洁白织金的绣褥上沾满了乳白的浊精,透明的体液和点点殷红的血,好似少女破瓜后验红的帕子。沈镜麟做完就披了衣服出去,留文煊散着头发蜷在床里边,大腿根因为激烈的性爱还在余韵中颤抖,双腿几乎没力气合拢,荡妇似的自暴自弃地敞着。就当文煊以为他就这样被扔下不管了的时候,沈镜麟端了热水与棉巾走到床边,唤道:“过来,我给你擦擦。”
听到他回来的脚步声,文煊立即扯了被子把自己整个盖住,头都蒙得密不透风。
沈镜麟见叫不动文煊,强行把被子一掀,锦衾下一团堆雪似的身体就暴露出来,遇见光便紧张地一缩。他伸了长臂去抓文煊的脚腕,纤细精巧的足踝一触手,欲念顿起,提着那双脚便吻起来。
“啊!”文煊没想到沈镜麟这般不知羞耻,连双足都不肯放过,惊叫着想要缩回去。沈镜麟亲到他的小腿内侧方才依依不舍地停下,威胁道:“把腿分开,不然我就再操你一回。”
文煊惊惧又无奈,只得乖乖分了腿任人摆布。柔软的棉巾拧了热水,刚碰到敏感的腿间就让文煊止不住战栗,几乎当场就要呻吟出声。他可不想在沈镜麟面前再丢丑,忙捂着下体说不擦了。
“不行。”沈镜麟硬把手伸进他的腿间,擦拭他大腿上的斑斑血迹,干涸的铁锈色化开在洁白的棉巾上,又成了一抹淡红,文煊的腿根都被蹭得通红,咬着嘴埋怨。
“你今天弄得我好疼。”他极为小声地絮絮说着,剔透的双眸含水惹人怜惜,简直撒娇似的:“你能不能……”
沈镜麟斩钉截铁地打断了文煊接下来要说出的话,恶狠狠地说:“再不听话,以后还有你受的。”他细细擦过腿根、臀缝,还有两瓣圆润的屁股,把栉巾往盆里一扔,似乎就打断结束了清洁。身体里还存着被射得极深的精水,后穴内粘稠滞胀的感觉让文煊忍着不适低声提醒道:“还有里面。”
沈镜麟低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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