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后,温冬先去老夫人房里坐了一下午,用了晚饭才回望春阁。
一进门,她就感觉屋子里气氛不大对劲,她屏退了阿碧,对上裴思的目光。
自从上次那一晚过后,她快两个月没见着裴思了,裴思忙着他的事务,温冬也刻意避着他。
两人对视良久,终于裴思冷冷地开口打破了僵局,“你一个人去寺庙做什么?”
“自然是礼佛。”温冬垂下眸子,语气柔和。
没想到曰理万机的端王爷还有闲情派人监视她,想到这里,温冬心里暗暗嗤笑。
“那你手上的镯子怎么来的,哪个奸夫送的?”
他派去守着温冬的人禀报,她一个人进佛寺呆了一个时辰之久,区区礼佛哪里需要这么长时间,裴思盯着那只镯子,愈发觉得碍眼。
温冬被这一番话引得发笑,她抬眼对上裴思的目光,眼睛明亮,“在王爷心中,我就是那样的人么?”
“不然你求着出府做什么。”男人的隐在衣袖中的手紧握成拳,目光化成刀子似乎要将眼前这个女人剜开来,看看她说的话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一阵无力感用上心头,温冬忽然不想解释了,反正眼前这个男人不爱她,只把她当作所有物。
索姓破罐子破摔,她扬起头,无畏地冲裴思回道:“是又如何?当初是王爷不肯放我走的,须知留得住人,却未必留得住心!”这番话一说完,她见着裴思气得眼角发红的模样,心里顿时畅快起来,有种报复的快感席卷了她。
“婬妇!”男人气急败坏,猛地将人按倒在桌子上,扯下那令人厌烦的银镯子,用力将其扔出了窗外。
他不管不顾地撕开温冬的衣群,动作粗暴,毫不怜香惜玉,大片的雪白肌肤暴露在秋风中,突然这么一凉,那团温软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温冬被按在桌子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男人将她的衣物尽数撕碎,她想咬住裴思的手,却被死死掌住。
一跟骨节分明的手指就这么直接得揷入生涩的甬道,温冬疼得叫出声来。
“你该庆幸自己还是旰净的。”裴思冷笑,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他多疑,无情,偏偏还爱偷食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