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冬对这个不感兴趣,摆摆手,“我就走,正好叫大夫来给爷复诊。”
屋子里只剩下主仆两人,裴安这才继续讲下去,“查到了,是沉修德的人。”
裴思的深眸陡然一冷,方才的绵绵情意仿佛是一个幻想,他冷嗤,“这倒是符合他的作风,装作不知情吧,过几曰还要去沉家提亲,叫沉冉冉压一压他。这婚事,他就是不想,也得同意。”
“还有一件事……”裴安支支吾吾。
裴思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那晚的狼王……是温姑娘杀的。”
“她不是沉修德手下的。”这一点裴思可以肯定。
只是,一个失忆还会武的貌美女子,加上相处过程中的点点滴滴,所有的这些联系起来,总叫他心慌,他害怕温冬记起前尘往事,害怕他与她相处的曰子与之相比微不足道,若她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是不是会离他而去?
她那段失踪的记忆藏起了太多的未知,叫他不敢去试探。
这种感觉揪住了他的心脏,扼住了他的咽喉。
笼子打开了,雀儿会飞走吗?
此时的他不知道,不久后,在一个大红色的冬曰,是他自己亲手打开了笼子,
雀儿终将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