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裴思终于放过温冬,两人一起到大了这场情爱的高潮,他全部深深麝在了里面,既多又滚烫,仿佛要把积攒了多年的精腋全给她,将她狠狠填满。混合的婬腋顺着穴口汩汩流出,温冬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了,安安静静躺在草地上。
裴思拢起她额上的散发,柔声问,“可还起得来?”
温冬摇了摇头,嗓子已经喊哑了,不想出声。
裴思抱起了她。
“我要回望春阁。”她弱弱地开了口。
男人脚步一顿,换了方向。
“今晚是给你一个教训,看你还敢不敢来点火。”裴思指的是初夜那晚,他被她挵得丢盔弃甲。
而温冬以为是今晚不该去看活春宫,心里暗暗后悔,“爷放心,奴婢以后再也不打扰您的好事了。”这十八年的裕望一朝盆发,她的身板受不住。
裴思脸色变了变,换了话头,“府里的嬷嬷教导的房事”怎的玉画不似她这般娴熟?
他的手不经意间紧了紧,若是那位派来的卧底,那善于房中术就不稀奇。
“嬷嬷只给了我一本图册,想来是奴婢聪慧,无师自通。”温冬倒没有撒谎,那晚碰到裴思,接下开的事情就如同流水般顺畅,可惜天妒英才,把她困在王府里,彻底和裴思绑死了,不能造福天下众男子。
暂且信她,男人的手又松了松,大步迈向望春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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