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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笙,她…她在哪里?”
钟生没回答他,像是知道了柳哲衣服下的不堪,松开了抓着宝宝的手。
“回去吧,婶婶,你想这样去见姐姐吗?”
柳哲无话可说,
“我…”
“放心,总有一天,该倒下的终究会倒下,等我。”
柳哲思考他话里的意思,
“你有什么打算?怎么会让自己被打成这样。”
知道钟生是丛笙的弟弟,柳哲显然亲切多了?
“婶婶,等你在钟家站稳脚我们再聊,现在多说无益。我的伤,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关于这次我没有什么好怨的。”
“那棍子是能打死人的!”
钟生这次认真地看着柳哲,
“这次的事,你不用管,受教训我认。我很感谢家主,没有他也没有我,他的好坏不需要你片面的去总结。带好怀生,不要让他学钟家那些迂腐的事,我可以和你说,钟正和已经算钟家很坚持平等观念的人,即使钟正威对夏覃也不见得比钟正和对你好。我希望你不要和钟正和翻脸。”
柳哲有些疑惑,
“你和钟正和的关系?”
“我尊敬他,没有他的话,很多事情不会有改变的契机。我现在要做的事不是一个人,一个阵营能完成的,钟正和和我不是同道,但也非殊途。”
“他对你的执念是预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他那样的人,认定了你,就是一辈子了。”
柳哲出来的时候带着宝宝和满腹思绪,李湖跟在后面给柳哲自己思考。宝宝又要喝奶了,索性不再想了,去了母婴店给宝宝置办东西。宝宝很喜欢一个绿色的代步车,柳哲让宝宝逛了大半片楼层,终于累了的时候才趴在柳哲的肩膀上吐口水睡觉了。
日子也就一天天过去,半个月下来,柳哲带宝宝越来越得心应手。公司辞了现任职务,做了副总,把以前的工作对手挖过来顶了自己的位置,闲下来很多时间花费在了家庭上。
钟正和今天下午回来,柳哲不慌不忙吃了中饭带着宝宝睡了会儿午觉。等钟正和回来前一小时把自己从里到外洗干净了,这些天他都在练,没有钟忠帮忙自己也能做好了。然后只穿了个衬衫光裸着下身,用冰冷的金属钳子拓开自己后面,还衔了一个大号的口塞,口塞外面是红色的流苏在唇下荡漾。准备就绪柳哲就迎着众人的目光跪在玄关等着钟正和。
钟正和奔波半个月回来,看到柳哲的模样说不欣喜是不可能的,他想和柳哲有个家,柳哲在展现诚意他当然高兴。然而对柳哲不问他的意见,擅自领养怀生说不气不怕是不可能的。
是以柳哲塌腰翘臀给他换皮鞋的时候,钟正和一脚踩住了口塞的流苏,柳哲抬头的时候牙床和玉质的口塞一磕,难受地唔了一声,也没挣扎,被迫用鼻子贴着钟正和的脚面闻着的脚汗味儿。
钟正和没管脚下,食指手指插进柳哲被扩肛器具开拓的合不起来的漏风后穴。一言不发的抽出手指,脱下皮手套一点点把两只手套塞进去。柳哲知道进去自己身体里的不是活物,被羞辱成这样也没反抗,抵着钟正和的脚发力,自己收缩的穴口把手套吃进去。很胀很难受,尤其不知道摸过什么的皮手套,每进去一点都像在划拉他发麻的头皮。
而钟正和感受着脚面上柳哲难受的表情,竟然生出了几分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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