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宥想起一事,问道:“陛下,这次宴会上有表演么?”
“听说有西域舞女,伶人击剑。”雍炽漫不经心:“朕明日让念恩把名单给你。”
果然有击剑,这次的击剑伶人会是赵王布置的刺客么?齐宥心思飞转,点点头道好。
两日过去,终于到了齐宥生辰。
雍炽骑在马背上,对齐宥招招手:“上马,朕带你去殿。”
齐宥一怔:“还要骑马?”
“自然。”雍炽伸手,把齐宥拉上马背:“此处是射场,大殿之间动辄相隔一里,朕不耐烦做肩舆。”
齐宥翻身上马,却发现这马不是雍炽从前的坐骑,疑惑道:“陛下从前的那匹棕马呢?”
他记得那匹马双眸灵动,四蹄修长,远远望去顾盼神飞,在射场上极为潇洒。
怎么今日冷不丁换了一匹?
雍炽紧握着齐宥手腕,冷笑道:“他啊,来了射场心就野了,学什么不好,偏偏想出逃,前几日半夜溜出马厩,被捉回来让朕狠狠抽了一顿。”
齐宥忽然觉得后背涌起寒意,他想起原书里,原主出逃后被雍炽捉回来绑在床上,承欢时还要挨马鞭,被活活折腾个半死,哭得嗓子都沙哑了。
“小马驹被关得久了,自然想出去野两日。”雍炽的鞭柄正巧贴在齐宥腰间:“抓回来挨几顿鞭子才能学乖,你觉得呢?阿宥?”
齐宥压下慌乱,努力笑得毫不在意:“陛下……说得有理。”
干嘛要在这个时间点给他说这些?
“看来阿宥也认同了?”雍炽靠近他耳畔,声音低沉撩拨:“不会觉得朕暴戾吧?”
齐宥挤出微笑:“陛下多虑。”
这问题不是早就有答案了么?
暴君简直是暴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