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评论区立刻骂声一片:“???暴君还能洗白?”
“救出来之后还不是继续当玩物虐待?暴君这是明摆着没玩够吧?楼主三观真够歪的……”
无数评价在眼前飞来绕去,齐宥后脑勺愈发沉重,他按按眉心,正想要理清思路。
“齐宥!”正在讲课的学正忽然冷冷开口:“我看你在课堂上时而长吁短叹,时而眉心紧皱?怎么?我讲的课就这么难以入耳?”
齐宥想的入神,此刻听到先生开口,才收了心思。
课室内登时传来窃窃笑声。
学正从讲台上走下来,很是不满,直言:“你的字本就是最不能入眼的,只有文章还能看,现在课也不听,昨日的文章也写得七零八落,你说说你,还有何长处?”
齐宥面不改色的继续沉默。
“你平时练的字也没有丝毫进益。”学正长叹口气:“你能不能多参考参考崔銮的字?自己学艺不精,就要虚心求教,只叹气字也不能自己变好啊!”
“先生你多虑了。”崔銮掀掀眼皮,得意笑道:“我觉得齐宥叹气不是在担心字写不好。”
“哦?”学正皱眉道:“那所谓何事?”
崔銮笑嘻嘻道:“应该是担心从此失宠,再也无缘得见天颜吧。”
齐侍读失宠是班上心照不宣的事儿,学正一时尴尬,又不愿在背后议论暴君,登时沉默,摆摆手让齐宥坐下。
齐宥回去就发起了烧。请假后好几日没去上学。
小公公立刻把此事报到了雍炽处。
雍炽垂眸注视着茶盏,沉默半晌后忽然道:“原来是发烧了,罢了……”
他赌气这两日,早已按耐不住想要见齐宥的心思,只是齐宥毫无动静,他也只能不肯服输般强撑,听到齐宥发烧,雍炽的倔强和倨傲登时瓦解。
他自嘲的叹口气,他家阿宥怎么可能冷淡他?还不是因为发烧,这几日才没了消息。
还有那情书,也许……也许是发烧之前困乏疲惫,才偷了懒。
一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