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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阳躺在床上,不大不小的寝室里仅剩他一人,寝室里安静极了,只有空调的运作发出些嗡嗡的响声。
偶尔也会有这种情况,大家都不在,好像整个世界都剩下自己一个。寂寥的环境容易让人思绪纷飞,许阳也不例外。
他不住地想,如果自己没有催眠系统的话,自己又是怎样的情景。
此刻是否还在被严斌和李安霸凌,是否还是那种懦弱的窝囊样。
许阳自认为自己是个窝囊的人,上中学的时候就因为和环境格格不入被欺负过,但他能做的最大努力就只是默默忍受,因为他不想让母亲担心。
说到母亲,许阳才发觉自己已经很久没和她打过电话了,母亲那张眼角泛着皱纹的温柔的脸顿时浮现在自己面前。他就是在母亲那有些佝偻的身子下长大的,那么小的一个身子,为他和他弟弟遮住了风雨,两兄弟也顺利平安长大。
寝室的门被忽然推开,许阳翻飞的思绪这才戛然而止。
来人是李安,他左右翘盼着,似乎是在找谁。
许阳从帘子里探出头,开口说道:“你在找我吗?”
李安被他突然窜出来的脸吓了一跳,他停顿一会,这才缓缓说道:“篮球队的那些人找你,说是什么已经训练好了。”
许阳顿了顿,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略微上扬。
室内篮球场。
偌大的篮球场内,场地中央站着零零散散五六个人。
许阳一眼就看到了其中站着的林破,他一头的粉发极其亮眼,脸上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乍一看上去和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并没两样,只是少了些许凶狠的戾气。
“听说你们把他彻底调教好了?”许阳挑挑眉指了指一边的林破说道。
浩子走上前,笑着说:“当然,不然也不会叫你来了。”
许阳淡淡开口:“可我感觉他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变化。”
听到许阳的话,浩子的嘴角上扬了半分,他看着林破轻声开口:“跪。”
这句话虽然声音不大,可就像是什么开关一样,听到这句话的林破瞬间就跪趴在地上,他的跪姿很标准,一眼看去活像只人形犬。
浩子没有说话,他只是用鞋底轻轻点了点地面。一旁的林破就当是收到了什么命令似的,迅速爬到了他的脚边,低头舔起浩子的运动鞋。
他的眼里没有流露出丝毫的不情愿,甚至隐约还能看见眼中散发出异样的光彩。
像是在享受着这个过程一样。
周围人的目光丝毫不能对他造成任何影响,好像此时此刻他的眼里就只有那双运动鞋。
“停。”浩子缓缓开口。
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停”字,林破嘴上的动作便立即停止,转而恢复了那标准的跪姿。
“做个自我介绍吧。”浩子继续命令道。
林破面向众人,一字一句地说:“各位主人好,我是一只没有人权的贱狗,任何能操贱狗的生物都是贱狗的主人,贱狗对于主人的命令必须无条件听从,主人身上的一切,主人用过的任何东西都凌驾于贱狗之上,贱狗需当成无上至宝去对待。”
浩子的目光看向许阳,有些骄傲的开口:“怎么样?”
许阳点点头:“的确不错。”
浩子嘿嘿一笑:“还没完呢。”他的目光重新落在林破身上,冷声道:“把衣服脱了,让主人们看看你现在的身体有多淫荡。”
得到命令的林破利落地开始脱掉自己的外衣。几分钟后,他身上的所有秘密便一览无余。
只见林破的两边乳头上,两个重重的乳坠悬挂在双乳上,原本林破那还算正常的浅粉色乳肉,此时变得肿胀无比,就连乳晕也变成了深红色,整体看上去肥大了好几圈。
林破的菊花口就更不用说,一个极其恐怖的宽度的肛塞插进他的菊穴里。那肛塞比两个正常男性的阴茎加起来都要粗,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塞进去的。
最令许阳有些意外的是,林破的阴囊被绑着一个铁圈,那东西许阳认识,叫做坠蛋器。
坠蛋器卡在阴囊上让林破的阴茎和阴囊像是要分家了一样,两颗蛋蛋受到挤压,从外观上看起来变得尤为明显,更让许阳有些意外的是,林破的龟头上同样穿入了一个银环。
那银环自马眼口插入又从龟头穿出,就这样别在了林破的龟头上,看上去就像个屌环。
许阳对于林破的改造有些惊讶,当然更多的是满意,这群被催眠成s倾向的篮球队员们的调教着实让许阳有些意外,这样一来,许阳自己只需要再做最后一件事,他对林破的改造就完成了。
当然这要等回寝室的时候解决。
正当许阳要带着林破离开的时候,浩子神神秘秘地和他说道:“对了,你进休息室看一下,那里有惊喜。”
许阳看了眼故弄玄虚的浩子,半信半疑走到休息室。
还没进去时,许阳就听到阵阵撞击的声音。
轻轻推开门,四五个
', ' ')('人挤在里面,这让本就不大的休息室一下子显得有些拥挤。
许阳定睛一看,发现这些都是篮球队的其他成员。
“原来少了的那些人都在这。”许阳暗自心想。
砰砰的撞击声不断从里面穿出,透过那几人身体之间的缝隙,许阳清楚地看见了一个人的脸。
严斌弯着腰,他的身后正放着一个炮机,那炮机的前端不断在严斌的菊穴里插进插出,砰砰的响声也是从那传来的。
“严斌?”许阳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开口。
许阳并不记得自己在系统恢复后有给严斌下达类似于成为篮球队队员们的性奴这样的催眠,所以他很疑惑,为什么严斌会在这里,而且看上去他似乎已经堕落的不成样了。
一道声音在耳畔响起:“有天下午,我们正在调教那条贱狗,老大突然进来说想加入我们,我们本以为他也想调教那条贱狗,可谁承想,他居然想当被调教的那个。”
身后的浩子悠悠开口,他的目光落在了前方的严斌身上,“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尽管是面对朝夕相处的老大,这群家伙的调教也丝毫不留情面。
严斌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他的后面被炮机不断地抽插,前端的粗大鸡巴上更是精彩。
他那根远超常人的鸡巴上正套着一只白色的袜子,他的双手抓着一只不知道是谁的篮球鞋,那只套上袜子的大屌就在那只鞋子里猛的抽插,看上去就像是他在操那只鞋子一样。
他的脚下还零星放着几只鞋子,每只鞋子上都对应地有一只沾满精液的袜子盖在上面,不出意外的话,这些都是严斌射的。
许阳又看了看房间里那几个队员的脚,他们中的几人都只穿着一只鞋子,另一边的脚则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想必严斌操的就是他们的鞋子。
许阳饶有兴趣地对浩子问:“你们对他下达了什么命令?”
浩子笑了笑,“很简单,在一边被炮机操的同时,一边在房间里每个队员的一只鞋子里射精。”
和许阳猜测的并没有什么差别,他不禁感慨,有些花样确实得见过才知道有多变态。
炮机机械地重复着抽插的动作,或许是感受到强烈的快感,严斌身下的动作也明显变快了。
深红色龟头被有些泛黄的白袜包裹,隔着一层粗糙的布料不断在鞋子里面摩擦。
比起身体上,心理上的快感更为强烈。随着前后快感的不断夹击,严斌的身体很快就迎来高潮。
他身体猛的绷直,头也略微抬起,双脚不停地开始颤抖,整个人爽到翻起了白眼。
精液就那样在袜子里爆开,浓稠的精液穿过布料渗透在袜子表面,看上去淫靡至极。
许阳饶有趣味地欣赏了一会,他正愁不知道该怎样安排严斌,没想到篮球队的这些人居然已经帮他搞定了。
“既然如此,那你们先玩,我带那条贱狗先走了。”
许阳也没有继续待下去的意思,转身摆摆手离开了室内篮球场。
回到寝室,林破已经从那种贱狗一样的状态中恢复了些,此时看上去与常人无异,只是有些呆滞的样子。
许阳眉头一挑,打量了林破片刻后开口:“听好了,你拥有林破和贱狗两个人格,我的每一次响指声后你都会轮流在这两个人格之间切换,而下一次响指声过后,你会回到林破的人格。”
说完后许阳又思索了片刻,确认没什么遗漏后,打了个响亮的响指。
那声响指如同一道精准的箭矢射入林破交纵错杂的神经上,只是一瞬间的功夫,林破那浑浊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起来。
那双眼睛瞬间恢复了林破先前的那种凶狠,仿佛他的眼神中蕴含着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很快就要从中冲出来。
许阳自然不会被他的气势哄住,在他的心中,林破再也不是最开始的那个不能招惹的刺头了。现在的林破对于他来说只是一条比任何人都要低贱的狗,主人只需要招招手,他就会屁颠屁颠地爬过来。
林破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浑身都很不适应,像是有一条看不见的虫子在他身上爬似的,但他就是找不着具体的原因。
他一眼扫在面前的许阳身上,几天前的回忆顿时涌上心头。
自己跪在许阳的脚下,被他当成狗一样羞辱,然后就被……林破仔细回忆着当时的一切,就被……严斌和李安两个人强奸了!
胸中的怒意瞬间暴涨,他的眼睛死死盯着许阳随后又像是想起什么,把目光看向了不远处正坐在椅子上同样在看他的李安。
李安本来只是默默地围观,突然被林破这个怒意滔天的眼神吓得一机灵,浑身都僵住了。
许阳看着林破眼中的火光越燃越大,他并没有慌张,嘴角的笑意反而更浓了。
只见他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遥控器,大拇指放在了其中一个按钮上。
林破正疑惑,可紧接着他就知道那是什么了。
因为身体适应了很久,而
', ' ')('且他也刚从贱狗人格切换过来的缘故,他居然没发现自己的菊穴中插入了一个很大的肛塞。
准确的说,这东西已经超越了肛塞的范畴,不如称作大号震动棒更合适。因为它不仅很大,长度更是到达了一个恐怖的地步,就连深处的乙状结肠也被顶到了。
此时这个震动棒正在不停地剧烈震动,紧绷的肠道被这震动突然刺激到,前列腺更是传出了一阵如同惊雷般恐怖而强烈的快感。
林破心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的身体怎么了?”
更让他感到不可置信的是,自己原先那好像有蚂蚁在啃食身体一样的瘙痒感居然因为震动棒而缓解了,取而代之的是阵阵让人心神恍惚的快感。
林破的眼神从愤怒到震惊,那双眼睛与许阳对视,所有的一切在许阳微微上扬的嘴角中都显得有些滑稽。
好像自己正一丝不挂,所有的秘密都被那人看穿,如同一个小丑一般表演着供人取乐的动作。
“你干了什么?”熟悉的问题从林破口中发出。
许阳只是很随意地笑了笑,他找了张椅子坐下,平静的对林破说:“舔我的脚,我就告诉你。”
林破本就不是个冷静的人,多数时候更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此时此刻头脑中仅剩的理智也被愤怒占据,他强忍着身体上的刺激,攥紧拳头冲向了许阳。
在拳头即将到达许阳脸上的一刹那,一句轻飘飘的“停”从许阳口中穿出。
拳头离许阳的脸不过几厘米,他甚至能感觉到拳风已经呼啸着落在了脸上,可尽管如此,那只拳头却再也不能前进分毫,凌厉的攻击就这样戛然而止。
“该怎么办呢?是乖乖顺从,还是像条狗一样落荒而逃。”
许阳的声音不断在林破的脑海中徘徊,他既想知道这一切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拿许阳一点办法没有。
“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听他的话吗?”内心深处,林破反问自己。
许阳轻轻拨开那只拳头,开始把玩起手上的遥控器。他轻轻在一个按钮上点了点,林破后穴中的那个震动棒便再次加大了一个频率。
菊花传来的快感让林破身体一颤,先前因为被怒意占据了大脑,快感一时间被压制下去,此时趁着他犹豫的功夫,那股快感便显得尤为明显,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加强烈。
林破被调教了好几天的身体变得极其敏感,他发现自己不仅是后穴有阵阵酥麻,就连自己的胸口处也是奇怪的肿痛。
他将目光看向自己的体恤衫之中,只见那两颗乳头此时如同两个樱桃一样又红又肿,而且还被乳坠拉扯得垂了下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
强烈的疑惑与身体上的快感折磨让林破痛苦不堪,他的双腿有些发软,竟然就那样跪了下去。
林破惊讶地发现自己此时的情况,似乎和几天前一样,同样是在寝室里,同样是跪在这个男人脚下。
他抬头看了眼满是戏谑之色的许阳,眼里的凶狠烟消云散,好像在某一刻有什么东西就在林破的身上破掉了。
林破缓缓抬起许阳的一只脚,随后脱掉了他的鞋子。
他的嘴巴颤抖着靠近林破的脚,伸出舌头在那上面舔舐起来。
许阳的表情几乎是难以抑制地开始变得兴奋,那根本来低垂的性器此时也有了勃起之势。
许阳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林破,一股难以言喻的心理上的快感将他的身心填满,整个人说不出的愉悦。
随后,他缓缓开口:“知道为什么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林破停止了舔弄许阳脚趾的动作,用一种落魄的眼神呆呆看着他。
“因为你现在是我的狗,一只可以供我随意玩弄,随意摆布的贱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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