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後来他知道自己爱上傅书恒时亦没有花任何精力去了解对方的过往,因为他喜欢的是傅书恒这个人,至於其他一切都不在他的考量之中,直到傅书恒无故失踪後才深深懊悔自己没有确切的了解对方,虽然事後知悉了傅书恒的过往,但他还是想从当事人嘴中知道对方的一切。
傅书恒讽刺地一笑:「因为我不是正室生的孩子,也因为当时傅家正好须要钱,而我也想为哥哥做一点事,所以爷爷就听从朋有的建议,将我卖给愿意出价的人。」他永远也记得爷爷跟自己说要将他卖人的表情,那张带著些许不安却不容拒绝的神情,还有他拿自己哥哥的劝服自己时所说的话。
简天成并没有插话,只是静静地听傅书恒说。
「哥哥……,我是说我亲生的哥哥傅书毅,我们是双胞胎,他早我15分出生。」傅书恒一说起自己的哥哥立即眉开眼笑,甚至带著想念的神色。
见状简天成忍不住嫉妒了,故意打乱傅书恒的心思:「你跟他是双胞胎?你们像吗?」他还真不知道他是双生子呢,难怪他对他的哥哥总是那麽的依赖。
看看简天成,傅书恒笑了,真不知道他会露出这种表情,可见他是真的吃哥哥的醋呢:「像!我们是同卵双胞胎,能完美认出我跟哥哥的只有我们的妈妈,可惜她早早就走了。」
简天成看傅书恒笑的诡异,心知一定是他那一天告白给对方听清了,对此他毫知不羞的问:「後来呢?」
「哥哥他不知道为什麽跌进庭院中的水池里,被救起来时已经没有呼吸,经过急救後被医院宣布脑死,那时傅家因为事业走下坡,没有多馀的閒钱给哥哥治疗,所以爷爷他就把我卖给出的起价的人,我也因为需要医药费毫不犹豫的答应。
爷爷也因为这件事,将公司交给我的父亲退休了,接下来就是一连串的恶梦,我的父兄根本不是经商的料,半年後傅家的公司永固财务是每况愈下,完全没有起色,他们继而将歪脑筋动到我的主人身上,不断地拿我做文章跟那些拥有我的主人们索钱,甚至於利用那些人的名声借贷,一次两次还能接受,久了谁还受的了,所以我的名声很臭。」
简天成突然挺起闻了闻傅书恒的发顺道含住那浑圆的耳垂,说:「香的,那里臭了?」
明知对方胡说八道,为的就转移自己心思,傅书恒仍是红了脸,微微地挣扎。
「唔~~」简天成皱眉哀了声,傅书恒以为自己撞到对方受伤的伤口,惊骇之於立即停止挣扎,但反应过来後想起身後的人是伤在背後,就知道自己又被他耍了,他气的真的送了背後人一肘子,反正这人老吵著要出院,身体绝对承受的起!
「哎!你还真撞啊……」简天成口中抱怨,但他知道傅书恒没出真力,仅仅只是碰触到。
他装模作样的模样惹笑了傅书恒,他佯装嗔怒:「你还听不听?」
「听听听,傅大爷您行行好,快说故事给我听听,人家想听床边故事啊!」简天成依著傅书恒的话讨饶,那模样滑稽极了。
横了对方一眼,真奇怪这人明明就一副严肃的长像,这样搞起笑来却感觉不到突兀:「我父兄行为逼的我不得不另外想办法,对傅家我没有义务,但我要哥哥受到妥善的照顾,所以当我知道齐翼想找人时,我当下有了决定,也跟他达成了交易,我为他来到你身边为他挣取利益,他则帮我将哥哥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