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感到十分不自然,以往在性事上总是由自己做著主导,他操弄著自身的性感让想要自己身体的人迫不及待,被粗暴的对待时而有之,总之傅书恒习惯了被人粗鲁的对待,突然被人这麽珍惜的对待,这种感觉让他浑身不对劲。
他睁著大眼看著眼前的男人,俊伟邪魅,宽广的肩膀结实的膀臂看的出筋肉的纠结,给予人一种强有力的暴发感,傅书恒突然有刺激的感觉,看著简天成下意识地吞了口水。
「想要我了?」简天成将傅书恒的一举一动看的仔细,他调笑的说。
但对性一向诚实的傅书恒不禁脸红了,他承认眼前人身材绝对是一极棒,晃神中一丝酒香扑鼻而来,醇厚的味道让他不饮而醉,偏高的体温覆盖自己的身体,不自己觉地迎合对方,手环上了结实的项颈,唇轻触对方辗转著。
「还不行!」简天成直接拒绝了傅书恒的示爱,拢起对方的手向上一抽,扯下腰带束好,看见身下的人一脸惊慌,他安抚说:「别慌,我不会再像昨天一样玩弄你,今天我要你好好地享受。」
被人从睡梦中吻醒,傅书恒下意识的用手抵住身前的人,眼神蒙胧的呻吟。
「该起来了吃早餐了!」
傅书恒立时清醒,他看著眼前笑意盈盈的简天成,他早就梳洗好等著他。
从没这丢脸的傅书恒急忙起身,只不过他痛呼一声地倒回床上,疼痛让他想起昨夜的荒唐。
连续两天的荒唐……
他不禁拿眼瞪著眼前的人暗中腹绯,真不知道这人那来的精力。
简天成听到傅书恒叫声笑眯了眼,不过他真诚的道歉:「我不应该这麽劳动你啊。」
傅书恒突然面色大红,昨晚他……很舒服,从来不知道性爱也能这麽舒服,不过代价也不小,虽说腰酸背痛是正常,不过现在那里酸涩的感觉让他十分不自在,看了看一旁的小钟,傅书恒暗自呻吟,他,睡不超过3小时,也就是说他要了自己近一整夜。
简天成见床上的爱人动也不动地自顾自的想著自己的事,他也不勉强对方,他知道前晚加上昨晚他是真的将这个人累到了,一想到昨晚他就一阵满足,小家伙很是热情,彷佛是第一次接触到性事般,渴求的不停,还真的满足他男人自信。
「先吃点东西,再休息吧!」
傅书恒摇头,勉强起了身,他想先洗澡,昨晚他是真的无力下床将自己弄乾净,想著一身的不洁,他就耐不住。
「我先梳洗一下,您请先用餐吧。」
简天成蹙眉,他实在很不喜欢傅书恒故意的疏远。
「我帮你吧!」
不待傅书恒拒绝的抱起对方,走进浴室将人放在马桶座上,开启水龙头调起水温来。
看著简天成张罗自己的事,傅书恒想起了那时,哥哥还没出事的时候,自己挨了傅建成的打,隔天发了高烧,自己烧的胡涂的胡说八道一通,骂了不少人,高烧中他看见哥哥为自己张罗著冷水,那背影是单薄的,一点都不像眼前这人的背影,厚实有力。
那忙碌的背影让傅书恒悄悄地翘起唇角,他最近老是看著这个人想起哥哥身影和味道,就连他最眷恋的体温也像足了哥哥,他是太想念哥哥了吗?怎麽会连差异这麽大的人都能看成哥哥呢?
应该是前天晚上那场虐待的後遗症,傅书恒自我解嘲。
陡然地身体被人温水淋的一阵湿,傅书恒惊的头望著眼前的人,那人挽起袖子拿著香皂,让他产生极不协调的违和感,被对方仔细用香皂泡沫均匀的在自己身上抹著,细致的泡泡顿时占据了自己的肌肤,从脖子到手臂,锁骨到胸前的淡色乳头。脖上的淤青被那双大手抚过,留下极轻微的麻痒感,臂上到十指尖婉转相扣,暧昧的可以,傅书恒面无表情的任简天成动作。
简天成朝傅书恒笑笑,他不在乎傅书恒的反应,只要他人在自己身旁就行了,他手一转来到了安静的人的锁骨,延锁骨往下,香皂角在那淡色的凸点上来回,傅书恒为此打了个冷颤,他噙著笑看著眼前人那小小反应,简天成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