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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野”这个名字,用在这个背景怪怪的,就换了个名,意思一样就行啦!野→wild→维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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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高大的男人跪倒在圣教堂中央,正午艳阳在他的膝下投射出五彩斑斓的光,带着些微冰冷的温度,男人健硕的脊背弓如濒死的蚂蚁,不住发抖。
没有做礼拜的信徒,只有一只正挣扎着不愿堕落的恶魔。
管风琴优美独特的音色欢快地奏响圣歌,回荡在穹顶,每一声都更加令这只低级恶魔痛苦,头疼欲裂,浑身的皮肤都在被圣洁的空气一寸一毫地灼伤,肌肉鼓胀的手臂上冒出密密麻麻的血点。
乐声停了,恶魔终于得以喘一口气,喷出一口脓绿的血,冒出一半的羊角不伦不类地卡在额上,面前耶稣的神像被一片飘动的白色布料取代。
“维尔德,我的孩子。”
一双如同贝母精细雕刻的手,泛着莹白光泽的,向他伸了过去,温凉的手指捧上了脏污的脸。
这双曾经给他温暖的手,如今却赐予他无限的痛苦,脸皮被手指上的圣水烧掉皮,又重新生长出来。
维德尔抬起头,撞进了神父深邃如大海深处的蓝眼。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神父一如既往的冷淡的表情给了恶魔一点慰藉,起码他没有用嫌恶的眼光看着自己。
感觉到破损的衣物和流血的下体被神父美丽的眸子扫过,恶魔回想起昨晚的遭遇,愤怒又恐惧,牙关直发颤。
多么不可思议,他被一个神职人员强奸了。
被压制恶魔的符文禁锢住身体的活动,一双手撕裂了他的裤子,滚烫狰狞的性器随即直直捣进了他的生殖甬道深处。
神父从小将他收留,像普通人类一样养大,作为一只没有觉醒的恶魔,面对那么高阶的符咒,他毫无反抗之力,在陌生男人的侵犯下,甚至无法发出一丝哀嚎。
沉重的喘息喷洒在后颈,在深麦色的后颈留下一片烧灼过的疤痕。
“父亲……”维尔德英俊的面孔扭曲得像地面上破碎的光斑,他伸出了黑色的长指甲,想要如同往常那样触碰神父,可是下一秒,他的手握住了自己邪恶的犄角,怒吼着用力往下掰,试图掰断他堕落的罪证。
“维尔德,告诉你的父亲,究竟发生了什么?”
神父轻轻握着他的手腕,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阻止了恶魔的自残行为,并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静静地望着他。
“父亲……”恶魔充血的眼球流下一丝痛苦的泪,泪落到地上,刺啦一声,融出一个小坑,恶魔慌忙后退两步,难以启齿地别开目光:“昨晚我如同往常一样,早早地在阁楼的床上躺下休憩了,可是有一个人闯进来……侵犯了睡梦中的我……”
神父以一种慈悲平静的目光,聆听养子的悲惨遭遇。
“……我什么也没有做,为什么神要这么对我?!”
恶魔双眸变成可怖的血红竖瞳。
陌生男人射入身体内的精血迫使维尔德堕落,对于一个一心向善的恶魔来说是一件该是一件多么不甘与难堪的事啊。
长出的犄角和尾巴使他无法再融入人类世界,也许以后,最受镇上女人们欢迎的那位英俊阳光的小伙子再也不会出现了。
轻启薄唇,神父试图打断状若疯狂的恶魔,可恶魔已经陷入了仇恨的泥潭,不停地碎碎念,困兽般在原地踱步,圣光灼烧的疼痛他似乎感觉不到了,淌落的绿血将地面溶出一个大坑。
直到手被牵住,恶魔浑身一颤,终于回过神来。
“维尔德,让我为你医治伤口。”
神父微抬下巴,虽然是仰视的姿态,而恶魔却从那双冷冽的眸子里感受到了威慑。
恶魔养子一向很听神父的话,被牵着走向了神父的住处,一栋白色的楼。
从手心不停流下的血让一切物体融化,维尔德难过地看着那些被自己杀死的路边小花,他害怕神父的手也会受到伤害,可是神父面色如常,除了雪白的袍角被烧成了灰烬,肉身没有任何异常。
高级的神职人员,经受过神的洗礼,无惧任何低阶魔法。
倒是维尔德的手像冰淇淋一样不断融化,白骨指节破碎,手心一片空气,神父只好收回手,端正身姿走在前方。
十六岁以前,维尔德都在这栋楼里长大,每一块地板他都踩过,打碎钟表,撕坏经卷,闯过不少祸,可从来没有哪一天令他如此煎熬。
他趴在一张简陋的铁床上,掰开自己的腿,向他最尊敬崇爱的神父展示自己被陌生男人侵犯得一塌糊涂的下身。
他是一只男女同身的恶魔,下体不仅长着阴茎、睾丸,还有一副雌性的性器官,从撕裂的雌穴里流出的血将裤裆侵蚀得干干净净,神父直视那处的眼眸令恶魔呼吸困难,淫荡的身体被看出了感觉,疼痛的穴流出带着血丝的黏水。
维尔德移开目光,手抠紧铁床床板,刺啦一声刺穿了十个洞。
“父亲,我还能
', ' ')('变回人类吗?”
神父听着他颤抖的声音,沉吟了片刻,眼中流露出惋惜,“很抱歉我的孩子,你的身体已经堕落了,但是我们可以想办法,让它尽可能变干净一些,将你的角和尾巴收回去。”
维尔德的眼中闪过希望的光,激动地直起腰,“我该怎么做?”
“可能会有一点疼。”手指抚上阴阜,一根根卷曲的耻毛在神父的手下烧成灰烬,神父默念着,施出一个咒语,紧接着,两只手指掰开了阴唇,维尔德感觉到了疼痛,但皮肉却完好无损,“我可以忍耐,父亲,请您让我变干净。”
“我的孩子,神会庇佑你。”
一管圣水抵住被肏肿的阴道口,管身倾倒,透明的溶液流进了阴道内,没有任何缓冲,遽然冲击每一根神经的剧烈疼痛令维尔德瞳孔缩小,张大嘴如野兽一样嘶吼出声。
被侵犯的内壁被圣水撕扯剥离,涌出大量的鲜血,穴口抽搐着喷出混着浓精的脏污。
神父凝目观察,一支还不够,又增加了一支。在恶魔痛苦的嘶嚎中,焕然新生的阴道长出嫩肉,被肏成圆洞的宫口也合拢起来,所有被侵犯过的痕迹都消失了。
丑陋的角和尾巴果然随着排出的污水消失了,维尔德沾满汗水的脸庞终于露出一丝笑,如幼时那样牵住了神父的下摆,感激地叫着,“父亲,谢谢你……”
“维尔德,不要再犯同样的错。”
神父突然抽出衣摆退开了几步,面对一脸错愕的恶魔,他的语气严厉,似乎全然不相信恶魔所说的,被人侵犯的措辞。
维尔德这么高大健硕的男子,怎么可能毫无挣扎地就让陌生人得手?他素来喜爱结交镇上的年轻人,也许是招架不住欲望的诱惑,被伊甸园的蛇蛊惑,主动向人献出了自己青涩美好的肉体。
对于神父这样终身把自我奉献给神的人而言,性交是罪恶的,不可饶恕的,察觉神父眼中的责备,恶魔心中苦涩,无力辩驳,“……请您原谅我,父亲。”
“记住我们之间的约定。”
维尔德是战场上被捡到的,神父从未向他隐瞒过自己的真实身世,在人魔关系最尖锐的时候,神父瞒着所有人艰难地养大了他,维尔德发誓要一辈子跟随神父,一辈子信仰神。
神父走后,维尔德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裤子已经不能穿了,他揉了揉自己疼痛难忍的腹部,又流出了一些恶心的绿色血水。
他熟门熟路地从衣柜翻找出一套自己旧时的衣物,这里是他曾经居住的房间,还好神父没有扔掉他的这些东西,一切都还保持着原样。
十六岁的衣物穿在身上有些紧,但聊胜于无,走在街上,仍然会有漂亮可爱的姑娘上前来打招呼,送他一块刚出炉的面包,或是一枝带着露珠的鲜花,但今天的维尔德笑得有些勉强,脸色也苍白如纸,姑娘们担心地想,也许维尔德生病了。
不仅是姑娘们这样想,饰品店的另一个伙计赛安也觉得维尔德今天不对劲,他竟然史无前例地迟到了。
赛安拿着单子推到魂不守舍的黑发青年面前,在单子上点了点,“这是今天的货单,两个蔷薇发夹,一只百灵鸟和铃兰的胸针,这几位客人指名要你做。”
“哦。”
维尔德将手里制作了一半的木雕裹上细手帕塞回了柜子里,拿起玫瑰木开始雕刻今天的活计。
十六岁以后,维尔德就离开了教堂,在镇子上的饰品店做木工,雕刻一些女性佩戴的胸针、发夹,薪水足够他喝酒吃肉,过得自由自在。
刻刀一歪,割上了手指,流出的绿血融化了玫瑰木,伤口缓慢愈合,赛安嫌恶的声音响了起来,“太糟糕了,隔壁街的肉店那股令人作呕的腐烂内脏的臭味竟然飘了这么远,自从上次在那家店看到发霉的肉,我就发誓,我绝对不会再去光顾……”
维尔德的心被木头上突出的木刺扎了一下。
今天这位开朗的小伙子再也没有心情去喝酒了,他只想好好地休息。傍晚,踩着晚霞回到阴暗的阁楼里,维尔德在狭窄的淋浴间冲过澡,躺在床上。
低矮的墙壁上开了一扇窗,在维尔德长时间的发呆中,月亮悄然爬上了夜空,皎洁的银光洒进屋子。
没有进食的胃叽里咕噜地翻腾,对于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来说,每一顿饭都是不可落下的,可是他对烤鸡失去了兴趣,当他的目光扫过店老板的脖颈时,唾液加速分泌,他发现自己对人类的脖子更有食欲。
“该死……”
被血溶穿的被褥上还沾着男人的精斑,维尔德烦躁地抓扯自己的头发,将被褥一把火点染,盯着炭盆,维尔德整夜未眠,血红的竖瞳蕴满复仇的怒火。
他想,他得找出那个混蛋,然后杀了他。
第二天,维尔德找上了酒馆,酒馆是小镇人都知道的纵情声色的场合,白天却清冷得连狗都不会光顾,维尔德叫老板把赛琳娜喊下来,坐在靠窗的高脚凳上等。
“嗒、嗒……”
高跟鞋磕在楼梯上,一个穿着艳丽红裙的女人从木梯上
', ' ')('旋拾而下,客人刚走,她精致的妆容在激战中花了一半,但仍无损她玫瑰一样绝艳的容颜。
“你还舍得找我?”赛琳娜抿着唇一笑,掀着裙子豪迈地坐上了维尔德身旁的高脚凳。
一对雪白的胸脯蹭了过来,英俊的小伙子烦躁地蹙眉,不大给面子地转身躲开了,“赛琳娜,别这样对你的朋友。”
“呵……”赛琳娜整理垂到脸侧的一丝卷发,摘下蔷薇发夹重新别了上去,密扇似的眼睫下,浅褐色的眸子闪过落寞。
没有哪个女人会不喜欢身旁这个年轻人,他英俊阳光,身材魁梧,踏实可靠,即便沦落风尘,她也盼望有一个真正可靠的男人能带着她脱离这种颠倒的荡乱日子。
“我有事需要你帮忙。”
维尔德掏出兜里的一块布,赛琳娜接了过来,疑惑地问,“什么意思?”
“这块布料,你有没有见过谁穿?”
赛琳娜端详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没有。”
黑色的绸布上陈列着银色的鸢尾花细纹,摸上去冰凉顺滑。穿得起这种面料的人,怎么会来这样低级的酒馆嫖暗娼。
“那你帮我找一下这布来自哪家裁缝,是做给什么人的?”
女人爱做新衣裳穿,维尔德选择从这条线索下手。
那混蛋只留下了精液和这块碎布。
“对了,这个送给你。”
青年的手心出现一只精巧可爱的穿着长裙的小人,只有拇指大,却刻画得栩栩如生,与赛琳娜的五官无二致。
“为什么不是钱币?”赛琳娜抱怨着,却还是收了下来,脸蛋红扑扑的,嘴角抿着一丝笑,“我会帮你留意的。”
维尔德离开后,赛琳娜拉开柜子,拨开那些金银珠宝,珍重地将木雕小人放在了最深处。
回头,身后竟不知何时进来了一个带着面具的人,这人从头到脚都盖着宽大的黑袍,她吓了一跳,感受到黑袍人浑身凛冽的杀意,她慌忙后退,惊恐地问,“你是谁?”
……
三天后,赛琳娜死于花柳病的消息不胫而走,城里跟她有过皮肉交易的男人都害怕这厄运在自己的头上降临,医馆生意爆满,维尔德上酒馆找她,只见到了她被打上封条的屋子。
妓女的灵魂是污浊的,何况还是因为这种脏病而死,她不能进入教堂的接受神父的洗礼,尸体被拉潲水车的人带去了城外,随便找了个荒坡扔了。
维尔德感到大脑一片混乱,他拎着酒瓶回到阁楼,在黑暗中闷声灌酒,为他可怜的朋友赛琳娜感到由衷的悲伤。
醉醺醺地趴到在床上,他盯着朦胧的月光,忽然感觉背后一冷,像蛇爬进了衣物,后背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他发现,自己又动弹不得了。
没有脚步声,可一双手伸到了他的裆部,如撕碎一片花瓣那么轻易,护住性器官的薄布四分五裂。
怒火在维尔德的眼眸里燃烧,血管砰砰直跳,他拼命地想要挣脱符咒的控制,却被冰凉的手指掰开了阴唇,一根比烙铁更烫的阴茎随意在他的私处乱磨了一番,流出的水润湿干燥的阴部,伞状迸张的头部直接对准失去处女膜保护的阴道口,坚定地直直顶入。
诡谲的绿血流了出来,无视疼得抽搐的穴肉,孽根在维尔德的身体里恣睢地冲撞顶弄,发出啪啪的水声。
黑暗中,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敏锐,被插弄的小穴不停流血,疼痛却很快被酥麻到极点的快感取代,没过多久,穴肉便收缩自如地迎合起侵犯者在穴内捣弄的烙铁。
面具之下,一双蓝眼闪过讥讽的冷光。
恶魔是不需要疼惜的。
一根黑色细尾从尾椎末端的皮肤里抽出,缠住了裸露在外的阴茎,在它绞断阴茎前,被一只手拽住往后拉直,尖三角的尾端痛苦地打着颤,身下的恶魔背阔肌抽搐着,令人牙酸的骨骼摩擦声响起,有什么要突破血肉而出。
寂静的月夜,阁楼里猛烈的抽插撞击声不逊于酒馆楼上那些淫乱的动静,铁床发出的吱呀声,令人面红耳赤。
维尔德的双眼已变成恶魔的血红,被陌生的男人拽着尾巴提起屁股肏干,激越的快感和恶魔的本能令他绞紧了屁股,希望留下滋养邪恶灵魂的男精。
背后的翅膀刺穿皮肤和衣物,如荆棘般向上伸展,缓缓抖开蝙蝠似的薄翅,没有定力的恶魔再次堕落进了性欲的深渊里……
维尔德一如不久前那样,跪倒在神父的脚边,颤抖着,被侵犯者咬碎的翅膀露出森森白骨,沾着精液的绿血顺着会阴滴落到地面上。
“父亲,对不起。”
和男人的交媾使他可耻地感到了莫大的快感,即便是被强奸,凌辱,可那种欲仙欲死的快乐不假,罪孽深深地压在心头,维尔德失丧失了掷地有声的悲愤的权利。
神父从小培养维尔德要诚实,面对自己淫荡的身体,他的确是个无法洗刷罪名的罪人。
当他躺倒铁床上,神父拿出银色的十字架,在圣水里滚过一圈又一圈,维尔德咬住
', ' ')('了手背,下身的巨痛令他眼前泛起水雾,模糊了神父冷漠的双眼。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会有第三次……无数次。
维尔德每次都颤抖着忏悔,掰开自己的阴部,让圣水洗涤过被阴茎奸污过的肮脏生殖甬道,他在神父面前像个犯错的小孩,毫无形象地嚎啕大哭,可是神父不愿再搭理他,更不允许他再踏入教堂半步。
见惯恶魔丑恶面孔的神父不相信本性淫荡的恶魔是无辜的,一切辩白都苍白无力。
犄角,尾巴,翅膀,一只低等恶魔无法依靠自己隐藏这些邪恶的标志,在日光下,失去神父倚靠的维尔德无所遁身,被举着火把和十字架的镇民们赶了出去。
淫魔是带来花柳病的元凶,镇民们高叫着,是维尔德杀了赛琳娜和那些男人!
维尔德躲进了树林里,蹲在大树枝头,凝望望着不远处的人类小镇,面如死灰。
饥肠辘辘的他捕捉了一只野兔,连皮带肉生吞进了肚子里,咀嚼毛绒绒的兔耳的时候,维尔德被自己恐怖的样子恶心吐了,连前不久吃的面包都呕了出来,瞧,这团血肉模糊中的黄色黏糊液体,是他跟人类最后的联系了。
维尔德百无聊赖地在森林里到处飞,不止人类,就连小动物都讨厌他,鸟儿,野兔,花鹿都躲了起来。
破损的翅膀呼呼漏风,他飞不高,也飞不远,他在森林里徘徊了数天,不愿离去。
良久,维尔德累了,在一处山坡上坐下下来,身旁有一具被野兽啃噬残缺的尸体,头发上别着一枚蔷薇发夹。
维尔德躺倒在她的身边,盯着一如既往美丽的蓝天白云,咸涩的透明液体从眼眶里滑出。
他想起自己还未送出去的礼物,想起对他失望透顶的神父。
他这样的低等恶魔,天生的使命就是勾引一切有欲望的生灵,吞吃他们的精血,除了会飞,其他魔法都很难习得。
他对收养自己的神父生出的淫乱心思使他受到了神罚,神要他尝尽被淫欲支配和被神父抛弃的痛苦。
维尔德万念俱灰。
干脆死了吧。
黑色的长指暴涨,对准自己跳动的胸腔,刺啦一声,一颗血淋淋的肉团被拽出了胸腔,绿色的血液像喷泉一样从缺失的心口喷出。
疼,但是不及神父的加诸在身的斥责一半疼。
血色迅速从脸上褪去,维尔德抽着冷气,好奇地打量在手心跳动的心脏,上面竟然钉着一根细小的银针,刹那间,眼前倏然一黑,维尔德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四周黑黢黢的,维尔德以为自己来到了地狱。
直到那一声清冽的嗓音如刺穿黑暗的圣光,唤醒了麻痹的神经。
“维尔德。”
维尔德眼中淌下热泪。
“父亲……”
神父如瀑垂到脚踝的金发像泛着珍珠的光泽,温柔到刺目。
他静默如常地为恶魔擦拭脸上的血污,尽管手一碰上去,皮肤就烧焦掉落,但恶魔毫不闪躲,痴痴地凝望着神父俊美无涛的脸,只有当双眼被灼瞎的时候,望不见眼前的人,恶魔慌张了一瞬,但好在很快眼珠就重新生长出来。
心脏被放回胸腔缝起来,圣水将身体清洗干净,在巨痛中脱胎换骨,那些恶魔的标志消失了,维尔德又变回了“人”。
可是他作为人类的身份已经被抹杀了。
维尔德无法再在镇子上出现,那些曾经为他献上鲜花的少女会面露憎恶恐惧,朝他挥舞火把。
他哪里也去不了,只能躲在教堂里,避开所有人,现在,就连修女们都知道,神父从前的养子是一只伪装成人类的恶魔。
每当教堂内传出神父诵经声和管风琴奏出的圣歌,维尔德就会在自己的小屋里跪下忏悔自己的罪行。
神父对他还如从前那样好,教他识读天文学书籍,给他带回一套价值不菲的雕刻工具。
与神父朝夕相对,维尔德心中不可言说的爱慕发酵得更浓烈了。
自十三岁撞见巷子里男人与妓女交媾的场景,维尔德便梦到自己与神父在床上翻滚。
流淌在身体里的恶魔的淫血让他不用去钻研就能明白,这件事的所有步骤,他的阴道该如何含咬养父的阴茎。
睡在与神父只有一墙之隔的屋子,维尔德春梦不断,他拼命与出自本能的欲望拉锯,可被肏开过的身体淫荡至极,清晨醒来,下身流出的水几乎腐蚀完了被褥,尾巴又钻了出来。
维尔德现在学会清洗自己了,圣水灼烧饥渴的内壁,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疼,咬着牙不发出一点惊动神父的声音,静静地等待尾巴缩回身体里。
在神父面前,他极力伪装自己还是那个正直的养子。
可是欲望一天比一天更强烈,他在自己的胸肌上看到了掐痕,这是他睡梦中情难自禁做出的举动,维尔德感到异常的恐慌。
为了防止自己失控,每天晚上,维尔德都要反锁门窗,把自己的四肢用铁链锁在床头。
身
', ' ')('体禁锢住了,得到了安全感,维尔德忍不住心猿意马。
当他在一次肖想着神父入睡的时候,这次梦里的场景比以往更加清晰强烈,阴蒂被手指捻动,带来从未有过的刺激。
每一次性交那个侵犯他的男人都是直接插入他的穴道里,不管是雌穴还是紧窒的菊穴,狰狞的性器飞快地拉动肉壁,逼出一股股的血液。
而梦里的神父温柔极了,温凉的手指不急不缓地挑逗着他的雌穴,耐心地爱抚,这一次,收缩的甬道里流出的不是血,而是汩汩的黏水。
当他舒服得尾巴尖都在颤抖的时候,神父粗壮的阴茎缓缓地插入了被陌生男人肏过的雌穴。
尽管被圣水涤净了,对于维尔德来说,那里还是肮脏无比,不应容纳神父纯洁的玉柱。
他咬出了一嘴血,抗拒着,闪躲屁股,神父却按住了他的腰胯,一抽一插,坚定地肏弄他的雌穴。
犄角和翅膀破壁而出,恶魔爽得不住呻吟,张大嘴,流出涎水,烧焦了枕头。
眼前的烟花连续不断地爆开,当肉壁被一股股精液喷射,维尔德颤抖着,从梦里惊醒过来。
暗淡的月光下,一逝而过的金色光芒在暗黑中隐去。
四肢还被铁链牢牢捆绑着,维尔德长出了口气。
只是一个梦而已……
手指抚过翕张的穴口,穴道内酸麻胀痛,还在阵歇式的收缩,黏腻的水液流到被单上,烧出一个又一个坑。
维尔德心中一紧,探进里面摸了摸,指尖牵出透明的粘液,在月光下看不分明,可突然间,他在床单上,看到了一块精斑。
脑中轰然响起雷声,维尔德慌忙解开铁链,在房间里四处寻找。
没有任何痕迹。
即便是再高级的神职人员,也不可能在门窗全部反锁的情况下,不留下一丁点痕迹。
地面上连一个脚印都没有。
维尔德靠着墙壁坐下,胸口剧烈的起伏后,他冷静下来,也许……那块精斑是自己的。
可他还是害怕。
天不怕地不怕,十五岁徒手打死老虎,公认为小镇上最英勇健壮的青年如今感到如坠冰窟的恐惧和无助。
对于维尔德来说,那个男人不再代表着一个侵犯者,而是一个不断逼迫他认清自己欲望而堕落的梦魇。
他向神父提出了无礼的请求。
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明显的讶异,但神父最终对于他要睡在自己房间里的事没有什么异议。
维尔德在角落铺上一个简陋的床,白天他待在自己的房间做木雕,晚上,他就回到这里。
自从这一天开始,那些可怕的梦魇果然消失了。
他感到无比的安心。
十三岁之前,维尔德都睡在神父的床上,与他并肩入眠。可就在那次知道性欲为何物以后,维尔德主动提出并搬离了神父的房间。
好几年没有这样呼吸同一片空气入睡了,维尔德轻悄悄地转头,盯着月光下静谧如百合花一样的男人,他的长睫沾着银光,是连天使都无法拥有的圣洁容颜,任何龌龊的念头都是对神父的一种亵渎,死后一定会下地狱的。
维尔德合上眼,忽然感觉指尖痒痒的,他拿起来一看,是一片羽毛。
这片羽毛比夜色更漆黑,所有光线遇上它都会被吞噬,散发着高级恶魔的压迫气息,令维尔德一身肌肉不自觉震颤。
为什么神父的房间里会有这样的东西?
白袍下,神父攥紧了手指,仍旧面不改色,嗓音清冽冷然,“恶魔的羽翼是高阶法器的原材料。”
维尔德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敏锐地察觉,神父的金发似乎失去了光泽,变成了死气沉沉的暗金色,垂在身后。
也许是神父最近太过疲累……
附近的乡镇出现了吃人的恶魔,维尔德看到了教堂后面陈列的恶魔尸体,恍惚间他也看到了自己最终的下场。
神父又能庇护他多久呢,只要他待在这里一日,被发现的几率就会越大,每天都需要进食大量的生牛肉,厨娘已经起疑了。
他必须尽快做完手上的礼物,送给亲爱的父亲……
维尔德在自己的房间里埋头做木雕,之前的木雕小像还在饰品店工台的抽屉里,他仅凭印象中的模样对着巨大的原木进行凿刻。
这座圣像已经完成一半了,巨大的等身木雕耗费维尔德不少精力,但看这眼前精美绝伦几可乱真的的圣像,维尔德双眸放光,再多的汗水都值得。
圣像一半身体打磨光洁,一半粗糙尚未完工,两只巨大的天使羽翼在身后绽开,神父垂下海蓝宝石镶嵌的眼眸,悲悯地看着世人。
时间如水流逝,维尔德为了争分夺秒,晚上房间还亮着灯,昼夜不缀地进行这一项浩大的工程。
最后,两天两夜没合眼的青年靠在圣像的脚边睡着了。
没过一会儿,梦里那种饥渴的浪潮又席卷了他。
没有进食也没有睡觉,得不到支撑,
', ' ')('本能立刻占据了理智的高地。
尾巴和犄角冒出来,恶魔并拢健硕的腿根,左右磨蹭流水不止的股间。
忽然间,双腿被温柔地分开,被搓揉阴蒂产生的快感使得恶魔惊醒了。
天光大亮,他猛地撞进了一双海一样深邃的眼眸里。
“父亲……?”恶魔瞳孔缩紧,打了个激灵。
“维尔德,我的好孩子。”
神父淡然地说,语气就像平时祷祝一样自然。
“父、父亲……?”
维尔德看见那只摩挲着肉缝的玉手,浑身像过电般,脑中嗡地一声。
“你很难过,但成为恶魔不是你的错,”手指将穴缝插出汁水,神父盯着血红的竖瞳,缓慢地陈述,“每天夜里,我都能听到你痛苦的呻吟,所以,我的维尔德,为什么你不向你的父亲求助呢?”
恶魔坚毅的下颌线绷得死紧,浅麦色的脸庞在养父手指的亵玩变成绯红的颜色。
“这会弄脏您……”血红的竖瞳缩成一条缝,恶魔痛苦地抓紧了手,黑色的指甲溶穿了地面,“对于您来说,这是不可饶恕的错事。”
骚浪的肉蒂被狠掐了一下,“呃啊——”
神父解下自己的下袍,握住巨大的性器,缓缓顶进了恶魔发情的穴口,被缩紧的甬道逼得额上迸出青筋,以一种喑哑决绝的语调在恶魔的耳边轻声呢喃:“神派遣我们拯救世人,如果为了拯救我的孩子,必须背负神的责罚,那么……我也心甘情愿。”
“维尔德的痛苦,我无法坐视不管。”
“父亲……”恶魔激动得不断喷出淫水,润湿交合的甬道,大张着腿让他的养父一次次挺腰干到最深处。
白鸽成群飞过教堂十字架顶庐,房间里,垂眸的圣像默不作声地凝视着脚边背德的二人极尽缠绵而疯狂的性事。
自从这一天起,恶魔每晚都与神父交媾,圣像的工期被无限期延误。
神父通读天文、数学,近来,奇淫技巧的野籍也出现在了书架上。
恶魔像一匹骏马一样跪趴在床上,被神父抱着圆臀从后面进入。
他手上拿着一本画着印度性力派教众修习的淫画,神父在他的身后喘着气解释,这一幅画是哪一种修习,那一副又是什么典故。
画上的神魔淫乱不堪,摆出各种姿势性交,双眸贪婪地盯着交合处,恶魔愈加情动,小穴像淫荡的肉套子一样不断收缩,被肏得高潮连连。
穴口红肿了两倍大,甬道里面灌满了浓白的精液,每抽插一下,就顺着腿根流下。
当金色发丝撩过大腿,带起一丝麻痒,恶魔喘息着,抓起一缕着迷地嗅着神父发丝上的百合花浅香。
忽然,余光闪过一丝怪异的黑。
几根黑发混入金发,格外地突兀。
神父的金色发丝是神的赐予,怎么可能掺杂进这样不祥的黑色呢。
身后的顶撞在这一刻加快了速度,子宫被狠肏,发丝从指尖滑落,恶魔无暇他顾,拼命咬紧了后槽牙,尾巴颤抖地缠上了神父的胳膊。
“啊啊——父亲——”
他们像两条蛇一样交缠,没日没夜地沉沦在无边的肉欲里。
躲在神父的庇护下,恶魔再也不觉得枯燥和煎熬。
直到这一天,他无意中从衣柜里翻出一个小匣子。
匣子被符咒封印,维尔德一碰就会被烧灼。
可匣子散发出血腥的气味和跟神父截然不同的邪恶。
好奇心促使恶魔费尽功夫打开了它。
匣子里叠着一件黑袍,黑色的绸布上陈列着银色的鸢尾花细纹,摸上去冰凉顺滑,还有一个,沾着血的木雕小人。
脑中过电般串联起所有的事,维尔德的眼前蓦地一黑,高大的身躯如山一样坍塌。
他见过了赛琳娜的尸身,没有任何沾染花柳病的迹象,但镇民们说得没错,赛琳娜的确是因为他而死的。
维尔德一直推测赛琳娜是被那个高级神职人员杀死,也许那人发现了她在拿着布料四处调查,想要先下手为强。
可维尔德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夜夜侵犯自己的神职人员,竟然会是他最崇敬爱慕的神父。
这些日子以来,他的挣扎,痛苦,在神父面前的下跪忏悔,又算是什么……
他无法将匣子复原,神父很快发现了一切。
神父暴躁地将恶魔按倒在地,像恶魔梦魇里的那个侵犯者一样,揪起他的尾巴扯紧,狠狠地肏干涌出血液的甬道。
“为什么……要这么做?”
恶魔流着冷汗,承受面目阴沉的神父的施暴。
“为什么要杀赛琳娜?”
“为什么……”
恶魔还没能继续质问下去,有什么挡住了头顶的灯光,那一瞬间,身后邪恶的气息像沸水蒸汽一样蔓延开,恶魔扬起脸,只见巨大的黑色羽翼伸展开,遮天蔽日地挡住了所有光线。
“因为我嫉妒。”
神
', ' ')('父缓缓开口。
不,他已经不该被称为神父了。
如瀑的金发变成墨汁般的漆黑,更加衬出皮肤病态的苍白,露出尖牙,鲜红舌尖缓缓舔舐第一次侵犯恶魔时就留下烙印的后颈,“我为你而堕落,维尔德,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他猛地一挺腰,狠狠肏进恶魔的生殖腔道深处,在恶魔的激昂的呻吟中,缓缓开口,“这就是为什么做爱的时候,我的性器不会烧伤你的甬道的原因……喜欢我这么肏你吗,我的维尔德。”
他的嗓音像琉特琴一样纯净悦耳,可说出的全是离经叛道的话。
“我爱上了我的养子,所以永远丧失了去往天堂的机会,但我不想去见狗屁的上帝,我想要和维尔德一起下地狱。”
维尔德说不出话来,信息量太大,他已经彻底懵了。
以为维尔德还在介意那个妓女,冰蓝的眸子闪过冷焰,他幽幽地开口。
“赛琳娜没有死,她被我送出了城。”
到底还是做惯了救济世人的神父,即便妒火中烧,他也无法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下手。
继续肏干着流水的甬道,他咬住恶魔的翅根,舔弄敏感的根部。
恶魔脊背发抖,酥麻的快感令他不断发出低哑的呻吟,听身后之人说,“维尔德,你一次又一次地逃离,使我做出不断更加偏激的行为,如果你能像十三岁以前一样,乖乖待在我身边,该有多好。”
堕落远没有神父说的那么容易。
他找到了女巫,出卖自己纯洁的灵魂,作为交换的是,让他成为恶魔。
主动要求成为恶魔的神父是多么罕见,不仅彻底推翻自己的信仰,还要忍受极大的痛楚。
每一根雪白羽毛被亲手拔下,光秃秃的羽翼再极其缓慢地生长出刀片一样割肉的鸦羽。
金发变成了黑色,这会吓坏他的信徒与维尔德,所以神父在巫女那儿还购置了一种药水,每天洗头发,给黑色的发丝染上金色。
神父每天都处在煎熬中,打乱的人生如同一盘再也无法完成的拼图,杀死吃人的魔鬼时,那些魔鬼叫嚣着他的真实身份,他差点露馅了。
面对信徒虔诚的双眼,从未撒过谎的神父受到良心的苛责。
他们不知道,每天为他们泼洒圣水的,带领他们诵读经文的,是一只彻头彻尾的恶魔。
掰开恶魔深色的臀瓣,一次又一次撞进最深处,连精囊都想要塞进穴口,再一次涨大的茎身将甬道撑得无法收缩,牵起连绵的酸麻,恶魔呜咽着蜷缩起脚趾,在床单上难耐地磨。
“维尔德,你会原谅我的,对吗。”
神父忍受不了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养子,和总是围绕在他身边的男男女女,他侵犯了他,但他不后悔。
当维尔德的处女膜顶破,内里生涩的穴肉被他侵略,他甘愿堕落到万劫不复的深渊。
将恶魔转了身,按住他的腿继续肏弄高潮中的小穴,他俯身,吻住了恶魔微张的吐出热气的唇。
双唇相接的那一刻,小腹骤然湿润了,他垂下冰蓝色的眸子,只见恶魔的阴茎颤抖着,往外喷射淡黄的尿液。
“我亲爱的维尔德,被父亲肏得很舒服吗?”
加快的速度和被折叠的角度令阴道内最为敏感的褶皱区域被狠狠碾过,尿液歪七倒八地胡乱喷射,射到了对方的下巴上,从未从高潮中下来的恶魔被推至了更高的峰顶,“啊啊——”
重新堵住了恶魔的嘴,在下半身永无止息的交媾中,他们粗喘着生涩地接吻,唇齿紧密地交缠。
他们是两条淫乱的,发情的蛇。
分离的双唇牵出一条银丝,恶魔俯身在另一只恶魔的犄角上轻轻吻了一下。
“我爱你,我的小恶魔。”
两双翅膀在房间里乱晃,引起了守夜人的注意,很快,无数镇民举着火把,在深夜里包围了教堂。
性器还插在怀里人的肉道里,恶魔扇动黑色的羽翼,钻出了窗户,在镇民们的惊呼和咒骂中,消失在夜色中。
镇民们在房间里找到了一座巨大的圣像,神父仍旧悲悯地凝视着世人,背后展开的羽翼却比夜色更加深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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