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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穴总算是解了馋,空虚的痒意被赶跑,司野这下睡得老香了,抱着被子翻了个身,小声打起鼾。
楼下客厅响起很轻的动静,池凌耳朵敏锐,轻轻摇醒了司野,低声道,“好像有人回来了。”
司野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怔怔盯着眼前玉似的脸蛋,差点还以为自己还在梦里,黑熊扑食般将喜欢的班长抱了个满怀,露在外边的耳朵动了动,含糊道,“是我家的阿姨,她不会进来的。”
说完怀里的人又没声了,均匀的呼吸喷洒在胸前,池凌捏捏他的耳朵,“司野,该起床了。”
“班长,一起睡……”
池凌给他压得直不起腰,冷着脸用力掐了下指痕交错的屁股,司野烦躁地睁开眼,听到池凌的语调沉了下去,“再不起就要迟到了。”
“五分钟,再睡五分钟。”
“那我走了。”
“好好好,不睡了。”起床困难户认命地举起白旗投降,黏黏糊糊地抱着池凌的脸蛋亲了几口,然后准备下床找衣服,一弯腰,疼得嘶了一声。
屁股一定是肿了,又麻又疼,总感觉昨晚那根硬杵还卡在里头,司野僵硬地维持着站立的姿势,难受地岔开腿,路都不会走了。
“班长,今天请假吧,我屁股好疼啊。”
“不行。”
“唉,真的疼,没骗你,”司野勉强拉开衣柜翻找衣柜,撅起来的屁股风光一览无余,他还在低声咕囔,“怎么感觉还有东西在顶我啊……”
池凌呼吸一窒,雪白的耳根烧成艳丽的红色,偏开眼,声音冷淡如常,“算了,我帮你请假。”
司野回身,浅金色的晨光下,池凌盘着腿坐在他的床铺上,身姿笔挺,绷带缠住雪白的脖颈,颈侧垂着他亲手打上的蝴蝶结,宛如一只精致优雅的猫咪。
司野欢呼一声,扑向他的猫咪班长,抱住蹭来蹭去。他自己倒是还没睡醒就有人伺候着纾解欲望,池凌一直忍着,这下被蹭得破功,半软的性器充血变大,雄赳赳气昂昂高高翘起,湿淋淋地抵着司野的腹肌。
司野想也不想就弯下身,握住池凌胯间那根折腾得他屁股生疼的粗大玉茎,凑近了仔细瞅,猛咽口水。
班长的这里就像他的人一样漂亮,白得透明,干干净净的,微张的淡粉色马眼散发出一股浅淡的腥膻味,精液就是从这里面喷出来,填满了他的屁股。
楼下家政阿姨蹑手蹑脚的打扫清洁,烤制西点,浓郁的奶香飘到楼上,钻进门缝里,床上,一个黑色的寸头脑袋埋在另一个少年打开的腿间,总是拍打篮球而长着薄茧的手握着根大奶棒舔得不亦乐乎,像第一次吃到糖的小孩,发出渍渍响亮的品尝声。
又吸又吮,下巴都酸了,好半天,在少年的闷哼声中,玉茎终于跳动着迸发出浓浓的白浊,司野努力张大嘴将膨大的龟头含在喉口,咕咚一声,一点不漏地咽了下去。
“好吃吗。”池凌轻喘着,垂下漆黑的眼睫,骨节分明的长指抚上对方扎手的寸头。
埋在腿间的健壮少年抬起脑袋,嘴边还沾着一丝白浊,讨好地舔舔他的手心,“好甜,我喜欢吃。”
池凌眼眸变暗,抬起对方线条坚毅的下巴,舔干净这张厚软的嘴唇,清冷的嗓音掺上一丝嘶哑,“小野更甜。”
班长的一举一动对司野来说都无异于是催情剂,下半身酥麻地窜过电流,立马就有了反应,他咧开嘴邀请道,“凌哥,吃我。”
少年人的精力就像使不完一样,屁股还肿着,心里却仍旧不满足,不做到零件报废绝不罢休。
“吃哪里。”
司野没皮没脸地转过去,趴下身撅起屁股,掰开了嫩红的小肉蚌,露出垂着一根棉线的阴道口,阳光又哑野的少年音透出满满渴求,“凌哥,这里。”
清浅的呼吸拍在臀肉上,穴口收缩得更厉害了,一丝粘液流了出来,摇摇欲坠地挂在棉线尾端,撑着床铺的手臂迸出青筋,然而期盼的温软舌头却落到了臀尖上,羽毛般轻扫过。
“刚才这里已经吃过了,睡得那么香,一点都没感觉到吗。”池凌盯着散发着淡淡血腥气的穴口,指尖挽起棉线往外扯了扯,“现在不可以,等经期过了再说。”
“可是很痒。”司野难耐地摇着蜜色的圆臀,伸手摸到身后那只冰凉的手,带着往自己的丰腴似小山包的雌穴上放。
他们在这黏黏糊糊你推我拉的,四只手不老实地摸着对方的身体,楼下突然响起一声关门的巨响,浓情蜜意的两人浑身一震,面面相觑。
这么没规矩的举动绝对不会是家政阿姨。
隐隐听到司安哼歌的声音,司野立即起身,手忙脚乱地找了衣服裤子换上。
司安甩着耳机,迈着轻快的步伐路过哥哥的房门,门猛地开了,吓得她差点心脏骤停,连忙倒退几步。
“你怎么回来了啊。”
妈的,本来还想跟班长过二人世界。
司野撑着门,没好气地问,心中有些疑惑。
司安在上初中
', ' ')(',她的学校离得远,一直是住读,周五才回来,可今天才周三,而且还是大清早的。
“周四我要去比赛啦,亏你还是我哥,一点都不关心我……”话音刚落,司安的瞳孔逐渐缩小,盯着哥哥身后的人,声音变得结结巴巴,“这、这是谁啊……”
池凌穿着司野的白衬衣,越是简单的衣物越能衬托出少年的清雅俊秀,如同一朵静静盛开的月白色昙花,令人移不开目光。
一张脸蛋若是生得太过精致会显得乏味,而少年眼尾的妖冶的红痣正好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美得更加具象,动人心魂。
池凌也打量着司野的妹妹,友好地伸出手,“你好,我是司野的班长,池凌。”
司野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塞了回去,身体一歪,阻断了司安花痴的视线,朝她挥手道,“快去练琴吧你,别来打扰我们学习。”
说完,还没等司安反应过来,司野砰地关上门,迅速把门反锁了。
池凌勾起唇角,“你妹妹长得倒是不黑。”
“你看那么仔细?”司野浑身冒出酸泡泡,拉起他的手腕,按在墙上,不满地吻上了那双唇。
还没漱口,所以只是蹭蹭鼻子,咬咬嘴唇,双眸温情脉脉地盯着对方,嘴角怎么都压不下去。没亲热一会儿,一阵悠扬的钢琴声隔空传来,池凌的动作顿了顿,司野轻吻他的小红痣,幸灾乐祸地笑道,“是不是觉得她弹得特别难听,我一直都觉得她弹的不知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催眠曲。”
“是德彪西的G大调钢琴三重奏。”池凌轻启唇,答出正确的曲名。
司野挑眉,有些意外,“你也学过琴吗。”
“学过小提琴。”
池凌刚说完,眼前的人忽然转身,弯腰从床下拖出一个木箱,木箱里乱七八糟地堆着一些漫画,还有一个布满灰尘的琴盒。
“这我妈以前的琴。”司野拿出琴盒里尘封已久的小提琴,递给池凌,双眸亮晶晶地盯着他。
云杉面板的小提琴泛着琥珀色泽,但仍然比他以前的用的琴差了不少,池凌持起琴,仔细聆听司安的钢琴声,按住琴弦,缓拉动琴弓。
这首曲子是十八岁的德彪西献给喜爱室内乐的梅克夫人的敬礼,虽然在德彪西的作品里是相当冷门的一首,遗落淤泥的珍珠,优美浪漫中带着一丝不可捉摸的忧郁。
小提琴与钢琴声交织在一起,越来越融洽,池凌淡漠地垂着眼睑,自如地拉动琴弓,阳光将他的侧脸勾勒出浅金的边,司野看痴了,屏住呼吸,生怕打扰到这样美好的场景。
没想到这把破旧的老琴还能发出如此美妙的乐声。
他的班长真的是宝藏小仙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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