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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雨绵绵,细雨打湿了崖壁,金发少年借着藤蔓在悬崖边攀爬。白色的精灵飞在一旁为少年打气,时不时提醒少年悬崖边的危险之处。
“空,左边有个山洞,可以在哪休息。”
听到此言,少年立马抓紧旁边的藤蔓向精灵所说的方向用力荡过去。
果然,越进了一个狭小的洞内,洞内缠绕的枯藤被空一刀劈断。
“谢了派蒙,多亏了你省了我不少功夫。”空将被雨打湿的衣服拧干,夸赞了身边的小家伙。“不过这次的秘境委托真的很有难度,平常的精英魔兽在这居然跟杂鱼一样。”
精灵扒拉着被劈断的枯藤,用火折子在旁边生好的火。默契的拿过少年拧干的衣服放在火边微烤,面对夸赞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哪有的事,净给你拖后腿了。”
“尽力了,就没什么好自卑的,派蒙你也不是在尽力的在帮我打探情报吗?”空坐在火边,擦拭着被水打湿的金发。
“嗯!”白色的小精灵开心的在金发少年身边飞行。
少年用皮筋挽起长发,不经意间展开了身姿,少年的体态很好,每一条肌肉线条仿佛都是上帝精心雕刻。借着微弱的火光,为他渡上了层看不透的神秘。
他就像从星空落入凡尘的王子,此间此景大抵就是无数画家可遇不可求的缪斯了。
夜过得很快。
“空,今天已经是第60天了。”
时间刚到正午,派蒙就兴奋的向少年回报停留天数,这是空派给任务。毕竟精力全集中在战斗上的人很难注意到时间的变化。
“不知不觉在这停留两个月了呢,不过也确实找到许多有用的东西,那么派蒙我们回去吧。”
不知道少年拿出了什么,但只见一阵白光,两人就安然无恙的出现在城中。
“!这也太厉害啦吧,是怎么一回事?”精灵就像好奇宝宝一样,在少年身边求问。
“其实也没什么,预先设定好的回城魔法罢了,本应该早就发动的。但不巧的是那座秘境里有隔离魔法,而你找到的那座山谷正好就是隔离魔法的阵眼。”空不紧不慢的解释道。
“所以,我立功喽?大餐走起!”空一刀将枯藤砍断的身影浮现在派蒙的脑海,所有行动串联起来后,精灵顿觉自己立功。
——
一顿久违的畅吃后,两人又在城中闲逛起来,派蒙甚至都有点撑的飞不动了,“空,我们现在干嘛呀?”
“去须弥度假吧,那里是草之神的国度,自然环境很好,更好的是现在到了采蘑菇的季节了。交点费用和巡林员一起采蘑菇,这不挺有趣的吗?”
两人聊着聊着忽然就听到熟悉却久违的声音,“向着星辰与深渊,旅行者欢迎你,我这边有一个非你不可的委托。”
抬头一看,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冒险家协会,空一看就看到了凯瑟琳那端庄的面容。
“说说吧,是什么事?”
“璃月往生堂的钟离先生给我们递交了委派你的定向委托,委托的内容并没有向我们说明,需要你自己亲自去询问。”
接取任务后,就连派蒙也觉得不可思议,“这安好的,钟离忽然向你递交委托可真算一件奇事,难不成他把你列入老友的范围?想请你喝杯茶?”
“老友?在他眼里我怕是小友才对吧,毕竟他可是最古老的神明之一。”
两人相向一笑,往璃月赶去。
旁人也许不知道,但他们二人可很清楚,所谓的往生堂钟离。就是行走于世间的岩之神,亦是人们口中的岩王帝君。
神明有事相求,自然没有拖沓的道理。
到达璃月后,空走向代表岩神的七天神像。自从发现与神明建立了一定的羁绊后,他就可以通过代表神明的七天神像共鸣到神明。钟离之所以没有给具体的时间地点,想必除了自己忙碌,也知道这层原因吧。
当手触及神像后,心中立马浮现出了地名。
琥牢山,伏龙树,神明此刻所在之地。
伏龙树,一听就知道这里以龙闻名。不知什么岁月,众仙曾跟随着岩之神在这里封印了一条失去理智而大肆破坏的龙。
在封印的上方拔地而起参天大树,因此得名伏龙树。
空来到这里却未见其人,正要四处寻觅之际,忽然从树上传来一道温雅低沉的声音。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像是饮了酒。
“到了?向上看……我在树上。”
抬头望去,青年依靠在巨大的古树上,身穿华丽却不奢华的礼服。衣服细节之多让人不难看出他是个讲究的人,肩上的臂甲却又彰显着武力,让人不敢小觑于他。
黑色的发金瞳的眼,全身上下除了颈部未露一丝肌肤,即使是手上也穿戴了黑色的手套,左手拇指上别了一枚玉指环。
自带着华丽与威严,气场对于他来说轻松拿捏。既可以是威严的上位人,亦可以是和蔼的可近人。
但此刻的青年却完全没有平时的端庄,依靠着古树
', ' ')('浑身上下尽显慵懒。扎好的尾发随意披在肩膀的肩甲上。他的旁边摆了一壶小酒,看上去已经饮了一段时间了。
青年的衣服与杏黄的树叶完美融为一体,到像是古树想为他遮掩。如果不是主动暴露想在这找到他想来是要费一番功夫。
空二话不说攀向树瑞,很随意的躺在青年旁边倾听着神明的诉说。
“千年前,我就是在这里……封印了他……今时今地。”
“他曾是我的挚友,我为他点晴……现在亦是。”
酒水一杯杯下肚,属于岩之神的故事是讲不完的。当青年在想饮酒时,一只手拦住了他,“钟离,不能再喝了,会醉的。”
钟离顺从的将酒倒入树下,“是啊,不能再喝了,酒蒙子送我的酒没几壶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金发少年仓促的解释。
“我知道,那说正事吧。”钟离轻轻一笑,眼边貌似是因为饮酒而泛起几分艳红。
“所以说什么事。”空立刻端坐,毕竟上一次与钟离合作还是探究另一个魔神的秘密。
“放轻松,以普遍性而言,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但确实在生活上困扰我许久。你能闭上眼吗?”钟离的神情难得带了几分苦恼。
少年乖乖的闭上眼。
只觉得自己的手被一只宽大的手握住,缓缓向钟离的身上带去。
剥夺了视觉后,手上的触感更为明显,只觉得手上衣服,十分的顺滑。但忽然间又像是碰到一坨软肉,软肉似乎有活性,在空的手间轻轻跳动。
这是?!
“可以睁开眼了。”
空缓缓睁开眼眸,即使很不想相信刚才的推断,但当事实摆在眼前后,一切都显得苍白无力。钟离的确将他的手带向了自己的私处。空甚至可以明显感知到仅隔一层衣物下,那硕大肉具的炙热,可能是心理难以接受的缘故,原本鼓包下如暖玉般的温度却让空觉得很烫。
烫的空想立即把手抽回,但忽觉受到巨大的阻力,仔细一看,自己的手腕原来还被钟离握着。
宽大的手极其有力,不允许空逃避一丝一毫。
空猛的抬头,却对上那如自己双眼一般的金眸。那眼中没有任何情欲和低俗的欲望,他像是没看懂少年的反应,有的只有诚恳和不解,只听他说。
“从上个月起,这里就开始感受到平常没有的感觉,微小但存在。而后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里逐渐的感到肿胀,偶有不适。但到现在已经能感觉到胀痛,虽然尚在能忍受的范畴,却也对生活造成了极大的不便。”
仅隔一层衣物,钟离边说着还带着少年的手,在自己的性器全方位上下游走了一遍。空甚至都感受到性器那不明显却不可忽视的跳动。确定并无缺漏后,这才放开了被自己钳制的手,耐心的看向正在消化庞大信息量的人。
与钟离的风轻云淡不同,空现在的大脑正在飞速的运转。明明钟离说的每一个字都认得,合在一起怎么自己就听不懂了?与秘境的最终boss战斗时自己都没有这么费脑过。
但问题还需解决,空深呼吸后开口道:“我有一个猜测,但还需要在你身上做个小小的测试。你能将测试期间所有的感受如实的告诉我吗?”
“自然。”钟离看向整理好思绪,果断向自己提出要求的空,回应了他的诉求。
空是一个决定好方向就很难受其他事物所干扰的人,即使他能察觉到这的不对之处。但在根本问题解决之前,这些都不重要。
空用手环住了钟离的劲瘦的腰身,手掌附在男人的小腹上,逐渐的施压时而松开。重复了几个回合后,看着表情从开始就没有丝毫变化的人问道,“你那里有什么感觉吗?”
岩神不愧是沉稳的代表,光看表情,你甚至根本看不透他的心思。只有让他亲自诉说才更有利的判断。
“紧压的时候下方的胀痛有明显的提升,放松的时候会有所缓解,但胀痛依旧存在。”钟离给出了思考后的答案。
“那么先生,我大概知道你这是怎么回事了。这是人体正常拥有的感知,当你体内的尿液达到一定的饱和量时,身体会促使你将其排出,人们将其称为尿意。如果长久不排出,尿液积累的越多,身体就会不堪重负,但……”但你不是神明吗?怎么会有尿液这种东西?这回轮到空不解的看向钟离,想来得出这个结论也他费了很大的决心,神明怎么会有这种玩意儿?
“原来如此。这就说的通了,我是与人同行的神。前段时间我正在逐渐将身体适转变成更贴近世人的状态。但问题我是根据持有神之眼的人所转移的,据我所知,拥有神之眼的人在生活上更为便利,不应该有此困扰不是吗?”空那点难以启齿的想法很容易被看破,钟离无辜的解释道。
“神之眼的持有者只是在身体上会有更多的便利,在净体后能更好的吸收食物的养分不用排泄。但尿不包含在此列。”空扶额,钟离明明什么都懂,但神奇的是当这种事发生在他身上,他却又有些迷茫了。
倒不是说他真
', ' ')('的迷茫,而是他很难接受这种事发生到自己身上。
到真应了派蒙那句话,钟离身为黄金之神,明明自己身上分毫没有,却能毫不犹豫的加价购买珍物。他不是不清楚金钱的价值,而是很难相信自己变穷这件事发生在他的身上。
正如此刻他很难相信,自己身为神明居然会被尿给憋到了。
不过这也算不算了一件奇事了?估计让他以前的老友知道都得惊掉下巴。思及此,空甚至都觉得有些好玩,半打趣道:“先生放松,慢慢感受到尿意就可以排尿了。”
“可是我一直都很放松,但除了胀感却没有别的感觉了。帮我也好,教我也罢,能告诉我什么是尿意吗?”被他人称为通晓古今的钟离先生,努力的感受少年所说的尿意,无果后一脸迷茫的向旅者询问尿意究竟是何物?
空忽然觉得后背发麻。这一切似乎又转回了原点。他很清楚钟离并不是开玩笑的,对于所谓世人称赞钟离先生的通晓古今。
钟离给出的解释是,见的多,看的多,也就知道了。
但如果面对一个全方位都未涉足的领域,钟离也完全能成为虚心的学徒,向智者求学。
而不巧的是,现在自己好像就是那个师傅,让他教神明撒尿?
长久的沉默。
“你我既有契约之交,那么凡在契约之类的事都可商量。不必那么犹豫,直言便好。”钟离不在依靠树杆,身体端坐于树旁,神情不再像刚才那般轻松,眉头轻皱。
“但……这不属于我们契约之内。”空咬牙婉拒,他实在不能想象把着钟离私处教他排尿的画面,更何况这本就是个伪命题,从原则上来讲把尿液彻底抹除不就是了吗?
“契约之外亦可相商。”像是早就预测空的说辞,紧接着钟离就道出这句看似无关但足以令空退无可退的话语。
“这就是你希望我帮你的事?”空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当时契约之说,他说:契约之外我可能也需要有你帮助的事情,毕竟这也是一种公平。
“是。唔……”
不等空有所回应,钟离身体猛的一躬,要不是空手快扶住了,男人怕是直接要从树上摔下去。
空大惊连忙将人拉到自己身边,强迫男人看向自己。才不过须臾,原本神情平和的人,现在面露苦楚。额角的冷汗顺着他坚硬的下颌线滑下,滴入脖颈。
长久忍耐的痛苦猛的爆发。使得他朗亮的声音都有些灰败,不愿多讲:“如此勉强,何必再问,你走吧我当你今天没来过。”
随后不论空如何询问,钟离就像万岩崖壁,不发一声。像是感受到自己神灵的苦楚,周围的岩石瞬间立起。自发的形成护盾围绕在钟离身边,隔离一切想触碰他的事物,这也包括了空。
没有精力再驱散护着他的岩造物,钟离扶着树干不肯暴露一丝一毫的脆弱,他默默的忍耐着,这是他从没有尝过的痛感。
被拒绝的空恨不得再长一个大脑,来试图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只要钟离不愿意,完全可以将现在逼迫他的尿液消除。完全没有自己帮助的必要。但他为什么没有这么做?是不想做还是现在做不到?
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在空的脑海,空快速靠向钟离,猛敲护盾向里面的人大喊道:“不管发生了什么,现在让我帮你!”
有力的声音穿过了玉障,传入了钟离耳中,随即坚固的玉障骤然破碎。高大的身体再也坚持不住倒在了空的怀中,两人谁也没有多言。
空让钟离紧贴在自己的怀中,钟离也顺势将全部的重量依靠在空的身上。不再有任何犹豫,空立马解开了钟离的裤子,肥大的性器因长久憋尿有些微勃。得到释放空间后迅速的跳脱出来,那一瞬绝对称得上视觉盛宴。
钟离的性器与他本人的内敛完全不合,这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一根擎天柱。紫红的肉具上遍满狰狞的青筋,就像一柄完美的长枪,枪柄就像被精心呵护过并无一丝耻毛,肥大圆润的龟头微微向上翘,直指天穹尽显嚣张气焰。
长柱下有两颗饱满的卵蛋,本应积存精液,但现在这两枚卵蛋涨的可怕,连褶皱都给撑没了。空知道那里面挤满了尿液,而此刻汹涌澎湃的尿液正在肆无忌惮的折磨他的主人。
空用手握住那狰狞的柱体,另一只手连忙攀上钟离礼服,迅捷的解开了那菱形的纽扣,将里衣向上拉。
果不其然,可以发现小腹已经相比旁边的肌肉已经微微鼓起,空将中指准确无误的按在肚脐上。
在开始施力前,空贴在钟离耳边,“先生现在放松,什么都不用想,想我,感受我。”
“好。”钟离勉强扯出温和的笑容,给予了少年最高的权限。
空并没有急着按压,在没有搞清这一切的底层逻辑之前,贸然行动反而会造成更大的错误。
借着此时与钟离无比靠近,空大胆的将自己的力量注入钟离体内,在主人的允许下,自己的力量在他体内畅通无阻。
空能感受到此刻钟离体内的元素力很空虚,
', ' ')('甚至不如一个刚掌控元素率的常人。
由此看来,先前的猜测正确了一半,那么到底是什么导致一个最古老的神明的体内会一点元素力都没有呢?抱着这点疑问,空操控着自己的力量再次的寻觅。
忽然,寻觅的力量碰到了千层的障碍,属于钟离岩系元素的力量全聚集于此。他们好像在特意阻挡着什么事物,不允许外界的窥探,不允许里面的逃离。
空将缓慢贴了上去,与屏障小声的沟通,“我想…进去…看看。”
屏障似乎在思索,屏障将空的包围了起来,“要小心……要快。”
如此,岩元素将空保护了起来,又无破绽的将空给送入了他想到达地方。
而当空看到罪魁祸首时,一切疑惑都得到了解答。被岩元素所困住的事物,正是被堪称为剧毒的深渊力量。
一眼望去全都是毒雾,堪称可以腐蚀万物的毒物,却穿透不了这层岩壁。元素力虽然阻止着深渊再次的侵蚀,却也实在没有力量将其分解。
但还有一个问题尚未得到解释,这力量到底是自发的还是有意的?身为力量主人的钟离知不知道这件事?
如果知道为什么不详谈?这可真谓是迷雾重重才刚解开一个谜团,瞬间又起了无数疑问。
正当空还在思索之际,不可名状的黑雾发现了他这个不速之客,部分黑雾瞬间化为荆棘向他刺来。但就像黑雾拿钟离没办法,进攻的尖锐荆棘也被厚重的岩盾尽数挡下。
岩盾就那么无声的旋转在空的身边,荆棘数次在攻击无果后只能悻悻退去。
与此同时,外界的空也在仔细观察钟离的性器,结合精神体所传来的情报后心中终于有了定论。
他抱住钟离向上轻提,将自己的胶质手套一把扯掉,两者完全贴合,本来按压在肚脐上的手,扶上那一手都握不住的精囊。包住精囊后像盘核桃般的把玩,紧迫的揉转轻压使精囊原本就不富裕的存储空间雪上加霜。
但在即将承受不住时又会轻轻放开,用另外一只手把住那狰狞的肉柱,熟练的套弄起来,时而在敏感的冠状沟壑轻微摩挲,灵活的调动身上人的情欲。
如此挑逗下,本来沉稳的钟离也有些情动了,紧靠在空间上的他粗喘的气息奔向空的耳垂,痒的空后背一阵发麻。时起时停的温热喘息惹的空也起了身理反应,自己的阳具尴尬的顶在钟离的尾骨上。
但无奈的是这是经过自己观察必须做的事,搞得他都想问钟离到底是不是男人?本来可以自由翕合的尿道在他这里就像闭合了,能尿的出来才有鬼。
想尿的话现在只有让他慢慢的情动,身体自发的分泌前列原液,润滑润滑这干涩的尿道才有戏。
空通过钟离的喘息适时的增减速度,将他的性欲控制在一个最恰当的阈值,吊的不上不下才能加快情液的分泌。在撸的自己手都有些泛酸的时候,终于一阵黏腻的感觉,传到手心。
手指点在龟头向上拉,银色的淫液韧性很强,划出了绚丽的弧度。这才得以休息片刻,紧接着就又将手附上那鼓胀的小腹上,中指轻轻按压凹下的肚脐。
肿胀的阳具也轻轻跳动,钟离的身体也不适的在怀里颤抖。空知道到时候了,对着自己怀里的人轻言,“先生,放……松……不要抵抗……放松……”
嘴上是温柔的劝解,指间却又是暴力的按压,钟离因极度疼痛而绷紧的身体,在柔声的劝慰下又放松。紧接着又是疼痛,周而复始像是永不停歇般的人拉入疼痛的深渊。
空这边也在争分夺秒,鬓间的汗水顺着下颚滴在他的额眉,钟离大口大口吮吸着空颈边的气味。无论何时味道都是平雅清淡的,以及在自己体内属于空的元素力都极大的缓解了疼痛。
忽然间,钟离好像找到了感觉,原本封禁的枷锁直接断裂,凶勇的尿意好像找到了排泄口直往那儿奔去。
“先生,尿吧……”
“呵……呼……”钟离身体绷直鼻音怒喘,发出了一声低吼。
硕大的柱体猛的抖动两下,清澈的尿液直接射出,空在钟离小腹适时上按压,尿液实在太多了。即使像水柱一般的排泄都足足用了半刻钟。小腹处鼓起的弧度这才逐渐往下消去,最终恢复成了之前平坦紧致的模样。
尿液全都撒入树下,渗入土地,在将被绷到极限的膀胱中的尿液全部排泄完之后,那种获得释放的快感也是滔天的,钟离紧绷的身躯也终于松懈下来。
金色的眼瞳也泛起因为舒爽而产生水雾,下意识在空的颈肩蹭蹭,小憩了会。
“再教教我吧。”他说。
最后空只记得自己道了一声,好。
——
回到自己住处,把在尘歌壶里休息的派蒙揪了出来,两人谈了半天之后,谁也没得出了个所以来。
“你是说你给钟离那啥了?我们认识的那个岩之神!”派蒙不可置信的发问。
在空也想吐槽时,这一刻时间忽然静止了,随即浮现出了黑色漩涡。
禁忌的力量
', ' ')('!空的拔出了锋利的利剑,准备迎敌。
“哥哥。”
“荧!”
从漩涡里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如今深渊的“公主”也是自己的妹妹。
“看起来好像已经给你带来了不小的麻烦。”荧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看起来你知道些什么?不过你最近过得好吗?”看着少女的俏皮样,空收起了武器,带有关心的问道。
“如你所见,不是很好,深渊的力量失控了。”
“那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回收绝大部分了,但依旧有一些依附到了即便是我也很难察觉的地方。”
“就连神明也可以侵蚀?”
“看来你已经遇到了呢,哥哥,我要纠正的是这种程度远远不算侵蚀,只能算是影响。深渊的力量之所以无孔不入,是因为寄宿者本来就有这种想法。”荧严肃的解释。
“哥哥,任何欲望,只要有存在的那么一瞬,皆可被深渊所用。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他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该做。就算有恶念,也可以凭借理智将其压下去。但对于深渊来说,只要有过那便可以无限放大。即使是神明也不例外。”
“那我能做什么?既然你找来了,那么肯定我能帮的事情。”空无奈。
“不愧是哥哥,我们双子拥有净化的力量。我现在的身份不便行走于大陆,净化这少数禁忌力量就交给你啦。”
“对象是谁我也不知道,但哥哥请你记住。顺着那个人的行为来,不然禁忌的力量会将他吞噬哦。”
“顺带一提,他可挑食了呢。越优秀的人越容易被攀附上。”荧调皮的说道。
“可如果我……”
“哥哥,你放心就好。我在那力量上悄悄做了点小手脚,当你接近到被寄宿者的时候,禁忌的力量才会冒头。这种力量不会存在于女性身上,毕竟男女是常态,男男接受度就低的很了。”
“所以哥哥,你的旅行好像会变得奇怪起来了。”
“呵呵,为什么会涉及当性向,难不成还要与我越亲近才能消失的越快。”空已无力吐槽。
“是的呢,诸如亲吻这一类的性行为能更快的解除哟。”
“荧!!!”空恕道!
哪还有少女的身影,早就跑了。
深渊的隧道中,少女自言自语,“不过我亲爱的哥哥,深渊可是控制不了不愿的人,只有曾经有过这种想法才会被无限放大。”
“即使一闪而过,即使轻如鸿毛,即使早已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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