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药又缓了缓,林夏总算恢复了些力气,看了眼四周,她还在叶家。
“我这是怎么了?”林夏从叶祁帧的怀里退出来,朝床的里面缩了缩,这样亲密的接触,只属于韩宇扬的。
叶祁帧看了眼空了的双手,不甚在意的勾起唇,道:“你的身体快要垮了,林夏,如果你再不好好对自己的话,你就彻底垮了。”
“什么意思?”林夏懵了,她一向对自己很好,只要有条件,就不会亏待自己,怎么在叶祁帧这里,就变成了这么奇怪的结论。
猛地想起了什么,林夏指着自己的脑袋说:“我的了不得了的病,脑癌?脑膜炎?还是什么血液疾病?总不至于我被人陷害,得了艾滋病吧?”
她想了想又说:“其实前几个挺不靠谱的,最后一个我反倒还相信。”
毕竟她孩子都莫名其妙怀上了,真被人用特别的手段陷害,连带着得了艾滋病什么的,也不是什么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就是有一点她特别想不明白,她跟谁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以至于被整的这么惨。
“艾滋病?”
叶祁帧眸色深了深,打断林夏的胡思乱想,道:“没那么夸张,只是你从前酷爱熬夜,身体本就虚弱,近一段时间又长时间的失眠思虑过度,饮食无规律,不顾身体酗酒,情绪大起大落,引起了大脑供血不足造成的头疼。”
“就这?”林夏松了一口气,不是艾滋病就好,讲真,若真的是艾滋病,那她就只能找个地方让自己死的干干净净了。
叶祁帧忍了忍,没忍住给了林夏脑袋一巴掌,“就这?你还想怎么样?”
林夏痛呼一声,“我是病人,叶祁帧你也太残忍了吧。”
“你要是再说胡话,我还有更残忍的。”叶祁帧朝门外打了个响指,很快,仆人送来合适的营养餐。
叶祁帧有意要喂林夏,但被林夏拒绝了,她是浑身难受,但吃饭这点事情还是可以搞定的,她摸了摸脑袋,从前,有个男人最爱这么打她了,佯怒的时候轻轻拍一下,被她气的抓耳挠腮的时候给一记暴栗,原本她以为,这样的甜美互动会持续一辈子。
“我记得有个女人曾经说过,无论我们现在正经历着什么苦难,只要我们要拥有健康的身体,能够站起来直面困难,那就再也没有比这更可怕的事情,林夏,你不该这么对自己不负责任。”
叶祁帧接过勺子,执着的把粥送到林夏嘴边。
这话她也跟韩宇扬说过,原来,连她自己也没做到。
吃过东西,林夏又睡了一会儿,原本以为会睡的很香甜,但实际上她又失眠了,干脆下床去了楼下,她喜欢在叶家的花园里晒太阳。
因为这花园里的花,跟韩家养的花很相似,有好些品种都是她喜欢的,站在这里,会给她一种,自己还在韩家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