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一个女子,光是叫声就如此令人心痒的。
刘横下意识的就想把人弄到手,可转身却想到现如今自己是个废人。这一刻,他从未如此的恨过姜玉堂。
他盯着前方的两道身影,眼神像是一条毒蛇,里面满是恶意。
好一个光风霁月的姜世子,在外装的一脸正经,实际上却比他还要浪荡。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就搞了起来。
听着那勾人的声响,刘横想去看与姜玉堂纠缠在一起的另一个人是谁,可惜的是被姜玉堂挡的严严实实的,什么都看不见,只有一抹淡青色的长袍。
他一脸可惜,想到什么,又赶紧往回走。堂堂永昌侯世子在自家的假山后与女子纠缠……
今日这来来往往全是人,当初姜玉堂是如何对他的,如今他就怎么还回去。
他既要姜玉堂一条腿,也要他身败名裂。刘横激动到颤抖,放轻脚步飞快的往外跑。
只他跌跌撞撞的假山都没出,就被身后的人一把捂住了口鼻。帕子上的香味他只觉得熟悉,还未仔细想,就晕了过去。
姜玉堂一直注意着身后,听见脚步声走后,这才放下心。不安分的手又伸出去,开始逗怀中的人。
沈清云靠在假山上,清冷的脸上满是红晕。两只手勾住他的颈脖,眼里溢出一层薄薄的水雾。
她听话的紧,他说让她出声,便没忍着。细碎中伴着喘息,声音羞涩,小声儿求饶。
整个人像是一团水,软的像是要化掉。
“就会勾我!”姜玉堂咬着牙,声音一阵沙哑。本打算罚她,这下子倒是不知是罚她还是惩罚自己。
他覆在她肩头喘着气:“恨不得爷日日都离不得你。”
只可惜,沈清云闭着眼睛,一句话也回不了他。
......
沈清云红着脸靠在假山上,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
姜玉堂的手就放在她眼前,她不敢看。
“还不给我擦干净?”掌心在她眼前晃荡了一下,沈清云喘了口气,低下头。随手掏出袖口里的帕子,覆在他手上。
“你……你自个儿擦。”
“动不了。”姜玉堂勾了勾唇,故意凑上前:“刚刚累着了。”沈清云气的抬起头瞪了他一眼。
只是她如今衣裳凌乱,眼尾含春,半点儿没有威慑力,反倒是在撒娇。
“又勾我。”姜玉堂低下头,装作一脸为难:“青天白日之下,不可宣淫。”手掌落在她眼前,他喉咙里又懒洋洋的溢出一丝笑:“你要是不擦,我可就这么出去了。”
他作势就走,袖口却是被人抓住了。
沈清云低下头,抓住他的手腕,红着脸,拿着帕子的手却是在哆嗦。他手指伸到她面前,根根分明,水光淋漓。
那是……
眼看着再这样下去,她又要羞的不敢抬头了。姜玉堂抓过帕子随手擦了擦,又将帕子随手塞到自己怀中。
“好了,不逗你了。”他站直身子,收敛了脸上的漫不经心。低着头,去整理她弄乱的衣裳。
姜玉堂面上一脸冷淡,却又没半分不耐心。将她凌乱的头发弄到耳后,眼尾的水渍一点一点弄干,泛红的耳尖也等着恢复平静。
等她完完全全恢复了往常那张清冷模样的沈清云。
他这才牵着她的手:“我带你出去看一场戏。”
姜玉堂带着人刚出假山,后脚就有人跑了上来:“世子,世子不好了,出事了。”侍卫跪在脚下,喘着气道:
“刘家的公子刘……刘满在府里,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打断一条腿。”
今日是喜宴,来来往往的都是京都有头有脸的人物。在这个节骨点,刘满却说被人打断一条腿。
关键是人在永昌侯府出的事,姜玉堂是永昌侯府的世子爷,这事儿跟他脱不了干系。
“人在哪?”姜玉堂问,从面上瞧着,倒像是半分都不知情。
“在……”侍卫的手往前指了指,道:“在云沧楼偏房。”
第33章 下跪
戏台子就搭在云沧楼那儿。
今日是喜宴, 周氏特意请了个戏班子来。宴席上来来往往都是人,刘横在云沧楼出了事,这事不消一会儿就传了出去。
姜玉堂赶到的时候, 四周已经围了一群人。今日人多,稍稍一出点事大家都知道了,此时正围在一边看热闹。
刘府的少爷刘横之前在朱雀街摔下马没了子孙根,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
之前在家避风头, 几个月没出府。如今这头一次出门,来永昌侯府喝杯喜酒,又被人打断一条腿。
也当真是倒霉。
姜玉堂往人群中走进去,刘府带来的奴才已经闹了起来:“你们侯府家大业大,也不能欺负明目张胆欺负人。”
“今日这事要是不给个说法,定是要闹到陛下那儿去。”永昌府的侍卫不能动手, 只能抵挡,很是狼狈。
姜玉堂一走出来,场面瞬间静了静。连着刘府的奴才也不敢放肆了, 手也跟着停了下来。
“姜世子。”主子受伤, 他们这些奴才要跟着受罚,怕是性命都将难保。此时一个个,看向姜玉堂的眼神恨之入骨。
“我们主子全须全尾, 好端端的一个人来你们侯府 , 却是被打断了腿。姜世子就是这样招待的?”命都要没了,侍卫们如今自然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