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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单独的购物超市,高尔夫球场,还有一片二环内难以见到的湖泊。
冬天湖里的荷叶全枯萎了,细雪落下,公路两旁的路灯瞬间亮了。
司机往里开,在一独栋停住,门卫开了铁门,司机缓缓往里开,约几分钟才到门口。
门开着。
林母,林风逸和林风致,等在门口。
司机停稳车刚要下车开门,晏鹤清自己开门下车了。
他不卑不亢,先将康乃馨递给林母,“阿姨您好,我是晏鹤清。”
林母眼眸弯弯,高兴接过,“谢谢,我最喜欢康乃馨了。”
随后她惊喜地看向果篮,“还带了草莓呢!致致可喜欢草莓了。”
再见晏鹤清,林风致有些尴尬,他不自在咬了咬嘴唇,拉住林风逸的手。
林风逸马上反牵住林风致,审视戒备地看向晏鹤清。
他丝毫不觉晏鹤清和林风致像。
单是那双手……
林风逸满眼轻蔑之色。
肤白修长,却肉眼可见的粗糙,枯瘦,同林风致简直天差地别。
林风致的手指没那么长,还有点肉,但手感软软绵绵。
感受到掌心柔软,林风逸胸口微微发热,交缠着林风致的手,又牵紧了一些。
“进屋吧,外面风大。”林风逸偏头看林风致,眼神瞬间温柔,“你病还没好,别又加重了。”
故意无视晏鹤清,同时还是给晏鹤清一个下马威——
别以为和林风致有点血缘,便妄想攀龙附凤。
林风致心情十分复杂,那是他亲哥……他对他却无比陌生。
他张了张嘴,不知如何称呼晏鹤清,咬了几次嘴唇,用了你,“你快进屋吧,要开饭了。”
几个字说得林风致尴尬无比,他转身拉着林风逸走很快。
担心晏鹤清拘束,林母亲昵拍拍他手臂,“走吧小晏,别紧张。”
晏鹤清眼眸微弯,“嗯。”
林风弦没在,林父听到晏鹤清来了,从书房出来。
林父同样热情,招呼晏鹤清,“小晏啊,到这儿和回家没两样,你别拘束。”
晏鹤清礼貌颔首,“知道了叔叔。”
林母抱着花,笑得十分开心,“老林你看,这是小晏送我的康乃馨,可漂亮了。”她没让佣人接手,亲自去插花瓶。
林父笑容亲切,“你阿姨就喜欢花,就是栽了一堆儿,全没活。”
林母声音远远传来,“谁说没活了,上个月的那枝皇家胭脂还没死呢!”
晏鹤清斯文笑着,“阿姨您要是不嫌弃,我待会儿帮您看看。”
林母立即抱着花瓶跑来,“你会种花?”
“会一点。”晏鹤清回,“我在花圃兼职过一段时间,稍微学了一点,懂得也不多。”
林母眉开眼笑,“好啊好啊,我这些儿子们一个个都不喜欢弄这些花啊草啊,都没人陪我,以后小晏你常来,家里好大一片花园,什么都能种。”
见林母这么喜欢晏鹤清,林风致瞳孔微缩,悄悄攥紧了手。
林风逸当即替林风致出气,“妈你是林家女主人,别老想着去做那些脏活累活,那是下人做的事。”
他有意咬重了“下人”。
林母瞪他一眼。“你懂什么,事情不分谁做,隻分谁想做。我就这一个爱好。”
说完林母又慈爱看向晏鹤清,“饿不饿?还有一个汤在炖,汤好了就开饭,我去厨房催催。”
晏鹤清莞尔,“您慢慢来,我还不饿。”
林母去了厨房,晏鹤清谦逊和林父说:“叔叔我来得匆忙,没时间买您的礼物,陪你下盘棋行吗?”
林父本想说不用带礼物,听到晏鹤清要和他下棋,他来了兴趣,“那开饭前来一盘?”
晏鹤清轻卷袖口,“您想来几盘都成。”
提到围棋,两人相谈甚欢,走到棋盘坐下。
晏鹤清执白子,林父执黑子,下了一会儿,林父讚声不绝。“小晏你这一步走得太妙了!”
“你在哪儿学的围棋?”
晏鹤清颔首,“没学过。”
林父十分震惊,“没学过?”
晏鹤清弯唇,“小时候没地方去,天天在小区门口看邻居下棋,一来二去,就懂了点。”
林父更震惊了,他捏着棋子,颇为惋惜,“可惜了,以你的领悟力,要早些接受专业指导,参加职业比赛都不成问题。”
林父输了,开饭后还要拉着晏鹤清来第二盘,是林母强製收了棋盘,他才意犹未尽说:“吃完咱们再下。”
饭桌上,林父招呼晏鹤清坐他旁边,意兴盎然聊着围棋。
林母不得不打断他,“还让不让小晏吃口饭?”夹了一块排骨给晏鹤清,“你第一次来,我也不知道你口味,要不合胃口别勉强,冰箱里还有饺子,煮起来很快,不费事。”
林父乐呵呵摇头。“怪
', ' ')('我太高兴了,小晏你先吃饭,这些菜是你阿姨做的,符合口味就自己夹,别不好意思。”
晏鹤清眼眸弯弯,“我不挑食,都能吃。”他夹起排骨咬了口,真心夸讚,“阿姨的厨艺,开店我肯定光顾。”
林母乐不可支,“喜欢就多吃点,厨房还有。”
他们三人和乐融融,林风致更不是滋味了,总觉得他们更像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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