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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他与从前的自己很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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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皓月就带着人过来,会客室里,夜魅笑着说:“你真的是一刻都不能让我喘息啊。”

“嘿嘿,哥,麻烦了。”皓月将人往前一推,“这是你这几个月的调教师,认识一下。”

洛东满脸不高兴的样子,“主人让你调教我,你就这样把我推给别人。”

“挺有个性的啊。”夜魅看着皓月笑了笑。

辰风跪在一边叹气,又是一个不懂规矩的,看来他接下来的日子不好过了。

“我朋友说了,只要不打死,其他随意,哥,那他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了。”

夜魅随意地挥了挥手,身后洛东喊道:“我在和你说话呢,没听见啊,这么不懂礼貌。”

“辰风。”夜魅低沉着声音喊道,“带他去调教室等我。”

“是,主人。”

夜魅离开之后,洛东窜到辰风的面前,“哎,刚那个是你主人,看着倒是挺严厉的,你说,他是不是特别凶。”

“起来啊,他都走了,你还跪着干嘛,坐着啊,对了,我叫洛东,你叫什么。”洛东坐在沙发上一张嘴叭叭不停。

“我劝你一句,安静点,主人他喜欢安静,还有在这里,奴隶是不能坐椅子、沙发之类的东西。”辰风慢慢起身,撑着身子坐在地上。

洛东一脸不屑,“切,你还真把自己当条狗了,他又不在你守这些规矩干嘛。”

辰风没在劝,这种人劝不醒的,只有自己吃亏了,才知道该怎么做,“我带你去做下清洁。”

洛东跟着辰风前往洗漱室,清理好身体后,就带他去了调教室等着。

辰风一进来就老老实实的脱衣服等人,看着不远处还在东张西望的洛东,到底不忍心喊了一句,“你快把衣服脱了,跪好,别乱看了,小心挨罚。”

“我说你怎么这么害怕呢,就不能在他要进来之前跪好,小爷我耳朵尖着呢,你放心,你也快点起来,我刚刚看你膝盖上有伤,你这样跪着不疼嘛。”

见辰风不理他,洛东也没在意,继续说道:“你说你那个主子是不是太不会心疼人了,这都伤了还不让你休息,要不你跟我走吧,我给你找一个会心疼人的,怎么样。”

辰风总算知道为什么他的主人会把他送来了,这样不知道尊卑,没被打死真是个奇迹,自己那时候再怎么作,好像也没眼前这个人作的厉害啊。

门外响起脚步声,只见刚刚还东张西望的洛东快速地脱着自己的衣服,然后干净利落的跪在辰风旁边,动作之迅速,看着辰风一愣一愣的。

“怎么样,学到了没。”洛东最后还对辰风挑了挑眉。

夜魅慢慢踱着步子走来,距离辰风他们五步远的地方站定,“站起来。”

辰风慢慢站起身,心里想的却是,你以为夜魅是傻子嘛,还学到没,这都是自己玩剩下的,有什么好得意的。

夜魅注视着洛东的膝盖问:“跪了多久。”

洛东心不跳脸不红地道:“没表,不知道,反正挺长时间的了。”

夜魅点了点头,看向辰风,“你说?”

“回主人的话,奴隶跪了一个小时了。”

“听清楚了?重新说一遍,跪了多久。”夜魅看向洛东。

洛东白了白眼,“我说的是实话,的确没有表不知道时间,谁知道跪了多久。”

“那你这膝盖怎么连红都没红。”看着洛东想要辩解的模样,呵斥道:“想好了再说。”

“我天生皮厚。”洛东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行啊,皮厚,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皮有多厚。”说着就将他绑在了十字架上。

“哎,你干嘛,我可不是你手底下的奴隶,你放手,啊……”一声惨叫响起,夜魅直接一鞭子抽在了洛东的脸上,鲜血顺着脸颊落下。

“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夜魅握着鞭子道。

洛东没想到他会真打,以往跟自己的主人的时候,只要哭一哭闹一闹,主人都狠不下心打他,哪会像现在这样,直接一鞭子见血。

他哭着说,“你这样就不怕我跟主人告状嘛,还有你知不知道打人不能打脸,要是破相了我看你怎么办。”

夜魅赞同地点了点头,对着辰风道:“你来告诉他,会不会破相。”

“是,主人。”转头看向十字架上的少年轻轻道:“你不用担心,这里有顶级的药膏,不仅不会让人留下疤痕,甚至还会细腻肌肤。”看着被绑起来的少年,到底心一软,“你就服个软吧,别再想着耍什么小聪明了……”话没说完,一道破空声传来,下一秒辰风的背部就多了一条新鲜的鞭痕,辰风闷哼一声,咬着唇跪在原地。

“我还没想到你心这么软啊,要不这样你替他受罚如何?”夜魅弯腰掐住辰风的下颌,看着辰风隐忍的表情手一甩,辰风顺着力道歪倒在地上,紧接着又爬起来跪好。

“去那边跪着。”看见辰风爬起来,夜魅指着角落说道。

辰风瞳孔一缩,那块地方是插着碎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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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也只跪过一次,可那痛却让他记忆深刻,更何况自己膝盖本身就有伤。

洛东顺着夜魅的视线看过去,发现是块玻璃地的时候就喊道:“你还是人吗?那地方能跪。”看着辰风慢慢走过去,“你的骨气呢,真把自己当条狗了,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膝盖上有伤他忘了你也忘了吗?伤上加伤你整个人都会废了,你知不知道。”

辰风面无表情的一瘸一拐地爬过去,心里冷笑,狗?当条狗摇个尾巴,就能讨块骨头,他连狗都不如,看着近在咫尺的玻璃,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辰风犹豫了。

夜魅看着久久没有动作的辰风,慵懒地问道:“等什么呢,还要让我请你。”

听见夜魅有些不耐的声音,辰风闭着眼睛心一横,跪了上去,尖锐的刺痛袭来,让他忍不住用手撑着地面,缓解一下腿部压力。

“跪好。”夜魅低声呵斥着。

辰风咬牙收回了手,将手背在身后抓住手肘,抬头挺胸,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洛东见状忍不住对夜魅喊道,“你有什么冲我来,他有什么错,放了他。”

“行啊,我们之间的账还没算呢。”说着一鞭子抽在洛东身上。

洛东惨叫着,夜魅的鞭子每一鞭都用了全力,“停…停下,我错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夜魅停下手看着浑身血淋淋的洛东重新问道:“跪了多久。”

洛东喘着粗气,“没跪多久,听见你脚步声才跪的。”他抽泣着,身上火辣辣的疼。

“哦,辰风没跟你说这里的规矩吗?”

“说了,是我没听,对不起,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夜魅解开洛东的束缚,看着瘫软在地上的洛东道:“去那跪着。”

洛东摇着头拒绝着,“不要,看着都疼,我跪不下去,我真的知道错了,下次不敢在糊弄你了。”他眼神中带着恐惧,态度却还是很敷衍,就连认错都没有带几分真诚。

夜魅没惯着,拖着他的手就往玻璃地方向走。

“放开,你放开我,我都说了我错了,不敢了。”洛东剧烈挣扎着。

“不想废了,就闭嘴,调教过程出了意外,我想你的主子应该也能谅解。”夜魅威胁道。

走到玻璃地前面,冰冷地对着辰风道:“让一下。”

辰风看着低气压的夜魅,默默地用手撑着地面,抬起膝盖往旁边挪了一下,鲜血随着辰风的动作向外流去,再一次落地,仍不住轻声痛呼起来,他颤抖着身子,慢慢直起腰,手指扣紧皮肉,嘴唇都咬出了鲜血。

看见辰风让开之后,夜魅直接将洛东按在玻璃地上,膝盖触地,洛东忍不住跳了起来,太疼了,夜魅将洛东紧紧地锁在地面上,直到他再也不能随意爬起来,才拖着沙发坐在他面前。

“认识一下,我叫夜魅,是你未来几个月的调教师,初次见面,你让我很不愉快,如果接下来你都是这样,我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在你的资料上写着,不服管教,建议打破这六个字,可能你对打破这个词比较陌生,我给你解释一下,就是让你的思想上认为,你就是为你主人而生的,没有羞耻,没有感情,你想想看,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还能吸引你主人多久。”

洛东听着浑身打了冷颤,弱弱的地道:“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哦,我为什么不可以,从你主人把你交到我手里开始,这段时间你只属于我,我怎么雕琢打磨,你主人都无权干涉。”

“明明是给了别人,哪是给了你。”洛东小声地反驳着。

夜魅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出聊天记录,点击一段语音外放,温润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小洛,好好听夜先生的话,我等着你变得更好。”

听见手机里传来的声音,洛东沉默了,他唯一的底气就是以为主人不会把他送给眼前这个魔鬼来调教自己,可是到头来小丑竟是自己。

“辰风,你来教教他基础礼仪,半个小时后我来验收。”

辰风松开自己的唇肉,鲜血顺着嘴角流出,“是,主人。”

看着辰风嘴边溢出的鲜血,他抬手擦去,低沉地说:“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奴隶是不能伤害自己的身体。”

“对不起,主人,请您责罚。”

夜魅起身拿了两瓶水以及一根马眼拉珠和一个大的有花纹的,柱身略微粗点的按摩棒过来,将水扔给辰风,辰风接过抿了抿唇,将瓶盖扭开,“慢慢喝。”夜魅在旁一边撸动着辰风的性器一边说道。

等辰风两瓶水喝完,夜魅才慢慢地将马眼拉珠插进辰风的马眼中,做好一切之后,夜魅才拍了拍辰风的脸,指了指地上的按摩棒道:“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了吧。”

辰风颤抖着手拿起地上的按摩棒,身体每移动一分,膝盖就会被不停摩擦而疼痛加剧,他弯下腰,拿起地上的按摩棒,抬眼看着夜魅,只见夜魅像突然想起来一般,“呀,没给你拿润滑油呢,要不宝贝将就将就用?”

辰风看着夜魅小心翼翼地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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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道:“奴隶能先舔湿它吗?”半天才看见夜魅点头,辰风将手里的阳具递到嘴边,认真的用口水侵蚀着每一处,随后将带有口水的阳具一点一点地放进后穴中,小腹被挤压着,刚刚喝进去的水此刻已经产生尿意,想要释放出来。

看着辰风做好一切之后,夜魅打开按摩棒的开关,静谧的空间里瞬间响起了机器震动的嗡嗡声,看见夜魅离开,洛东才像是缓过神来一样,一脸歉意地看向辰风,“对不起,连累你了。”

正在跟自己做斗争的辰风听到这道歉,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没事,我都习惯了。”

“主人让我教你,我觉得没什么好教的,无非就是对主人用敬语,尊敬他,还有就是自称奴隶或者名字,相信这些不用我教,你现在应该也不敢在他面前猖狂了。”

洛东一脸后怕,“你说的对,我现在的确不敢了,以往在家的时候,我哭一哭,主人就会心软,在这,就感觉他像是一个……”洛东话没说完,就被一旁的辰风接到:“像是一个没有心的人,对吧。”

洛东点头,辰风苦笑,“在这里不比在家里,你最好早点适应,主人的命令不要试图去反抗,那代价你受不起。”

半个小时很快就到了,洛东要不是之前被夜魅锁着,只怕早就已经瘫软在地上了,他侧身看着一脸隐忍表情的辰风,“你……你还能坚持吗?”

辰风点了点头,双腿早就已经疼的麻木了,后穴的性器正在勤奋的工作着,前段阴茎抬起,出口被堵住,既不能射精又不能排尿,双重折磨快要把他折磨疯了。

夜魅迈着缓慢的步伐走了过来,松枝香刺激着辰风的嗅觉,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夜魅,“主人。”语气中带着哀求。

“这就忍不住了。”夜魅抬手揉了揉辰风的小腹,又撸动着已经抬头的器官,“这么骚,这样你都能勃起,是不是越疼越兴奋啊。”双手游动着辰风的敏感点,所到之处无不颤抖着。

闷哼声从他的嘴里溢出,想要高潮的欲望越来越大,可门上被上了锁,怎么也找不到钥匙,辰风又不敢躲,只能竭尽全力的讨好眼前人,期望他早点玩尽兴了,早点放过自己。

夜魅无视辰风的讨好,又揉了揉略微鼓起的小腹,伸手往下按了按,汹涌的尿意直逼脑海,他本能地朝下弯了弯身子,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一双眸子里溢满了痛苦。

“求……求您了,让……奴隶……释放吧。”一句话说的磕磕绊绊的,可夜魅却像没听见一样,依旧在小腹上揉揉按按,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滑落,滴在了锋利无比的玻璃地上。

“忍住了。”夜魅手指下移握住了粉嫩的器官,抽出了堵在铃口的拉珠,辰风用全身的力气去克制着自己生理上本能的反应,没有了束缚,尿道口开始往外渗出点点尿液,好在辰风及时地克制住了,只是全身绷的更紧了。

“去吧,去卫生间。”夜魅温柔地擦了擦辰风额上的汗珠。

在生理欲望上徘徊的辰风犹如听见天籁之音,“谢……谢谢主人。”忙从玻璃地上爬起,四肢着地平稳却迅速地朝着卫生间爬去,身后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好不容易爬进了卫生间,脱离了夜魅的视线,辰风也不管是否要解在马桶里,就那么坐在下水道口开始尿起来,憋了许久的尿此刻拼尽全力也只能挤出两三滴黄色的液体,小腹抽疼,辰风撑着墙壁站起身,看着下身毫无反应的性器,扯出了一抹苦笑,放松许久尿液才慢慢往外流,可惜只流出少许,再也尿不出来了,辰风叹了一口气,朝外爬去,他的膀胱依旧胀痛,可他却不能再耽误时间了,夜魅还在等他呢。

等爬回夜魅的身边,就听见夜魅皱着眉问:“怎么这么久?”

辰风调整着呼吸有些难为情低声道:“尿……尿不出来。”白净的小脸上染上了一抹羞红。

夜魅看着依旧鼓胀的小腹,将他推倒,抬脚顺势压了上去,“呃……啊。”一声短促的叫声响起,辰风顺着力道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双手紧紧握成拳,夜魅的脚不停地在小腹上按摩着,辰风又情不自禁地咬住下唇,夜魅见状狠狠地揉捻了一下,伴随着惨叫声,辰风下身的性器开始不断地往外流出黄色的液体,尿意来的又急又猛,随着尿液外渗,辰风的眼角流出了羞红的泪水。

“这不是尿出来了。”耳边是夜魅不咸不淡的话语。

目睹一切的洛东大气不敢喘,他一直都知道这个圈子血腥,不把奴隶当人看,可是在自己自愿为奴的时候,他的主人从来没有做过一件让他难以接受的事,除了这次惹了祸,主人才把他送来学规矩,他才知道作为一个性奴,原来是这么没有尊严啊。

“不感谢我吗?”夜魅踢了踢失神的辰风。

回过神的辰风慢慢从地上爬起,看着地上的一滩水渍,掩去内心的羞愧低声道谢。

夜魅继续不咸不淡地开口:“舔了,别浪费。”

“是。”拖动着机械的身子,伸出舌头舔舐着自己的尿液,看着辰风的动作,夜魅淡淡地说:“舔干净之后,将洛东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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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房间,帮他擦完药,收拾好自己后,来书房找我。”

夜魅离开了,摆脱着束缚从玻璃地上离开的洛东坐在不远处的地上对着辰风道:“别舔了,他都已经走了。”

辰风没有理会,认真舔着地上的尿液,直到全部舔干净后,才睁着一双红通通的眼睛看着洛东说:“等我一会,我把这打扫干净,就送你回去。”

洛东一脸复杂地看着辰风,面上云淡风轻,除了一双流血的腿,竟一点也看不出,他刚刚经历了什么,“你……”洛东一时竟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习惯了。”辰风拖着酸软的身子,走到十字架前,将掉在地上的鞭子捡起来,放进消毒水中浸泡,随后又拿起消毒药水浸泡的毛巾一点点的擦拭着十字架,最后拖来水管,将玻璃地及地面冲洗干净。

看着一脸疑惑的洛东,辰风解释道:“这里的东西用完之后,我们得消毒处理,方便下次可以直接使用,你先去门口等一会,我很快就好。”

“那万一被打的爬不起来呢。”洛东慢吞吞地扶着墙朝门口走去。

辰风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轻轻地说:“没有万一。”

清洗好地面之后,辰风搀扶着洛东离开了调教室,推开自己隔壁房间的房门,看见桌上摆放的药膏,辰风开口道:“我帮你把身上擦一擦,然后在帮你上药。”

洛东拒绝着,“不用,我自己来,到时候你帮我上个药就好,你也赶紧回去洗洗吧。”

辰风看着一身尿液的自己点了点头:“行,我就在你隔壁,一会就过来。”

简单冲洗好自己之后,辰风就匆匆赶了过去,刚进门就看见洛东已经在等着自己了,辰风沉默地上前拿着药膏,一点点地涂在伤口上。

趴在床上感受着背部带来的清凉,洛东将头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地道:“他一直都是这样嘛,拿人不当人看,我看你今天明明没做错什么,可是却被他好一顿搓磨,那玻璃地你是怎么跪下去的,多疼啊。”

辰风沾着药膏的手顿了顿,随后继续细心地涂抹着,“多话,就是我犯的错,退一万步讲,主子罚奴隶,需要什么借口,他对你做的任何事,你都得接着,至于你说的拿人不当人这件事,以后就别说了,进了这里,就没人把奴隶当成人,如果你还转变不出来,吃亏的是你自己。”辰风眼睛看向伤口,表情怔怔,他也是用了许久才把这话吃透,可他同样也知道,不吃亏就永远没人能把这话当真。

“我原以为他说的主奴也只是一种特殊的性癖,也以为他对我说送来这学规矩,也只是简单地学规矩,可我从来没想过,学规矩能把人学成这样。”洛东声音带着哭腔,还有委屈。

“这么说你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东西,也不知道夜色是什么地方了?”

“不知道,他只是说他在性事上有些怪癖,希望我能理解他,在来夜色之前,我们在床上发生点不愉快,我将他磕在了桌子上,他生气地吼着我,说我不懂规矩,要找人教教我。”

哭声渐起,“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只是不小心而已,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送到这里。”

“别哭了,这就是我们的命,往好处想想,你只要熬过这段时间就好。”

“可是我怕我熬不过去。”洛东翻身坐起来,动作用力过猛牵动着背上的伤口,眼睛里噙满泪水,“凌哥从来没有这样打过我,也从来舍不得我破皮流血,可是今天他夜魅说打就打,那玻璃地说跪就要跪,你不知道当我看见在灯光下闪着锐利光芒的玻璃时,内心有多害怕,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辰风默默听着他发牢骚,一边将药膏仔细涂抹在伤口上一边说:“他怎么不能这么对你,他是主,你是奴,他做的一切你受得起也得受,受不起也得受。”

“所以他让你跪你就去跪,让你憋尿、让你被踩得失禁,你都不反抗,都觉得理所应当?”

辰风脸色微变,仿佛被说到了痛处,接下来的时间没有再说一句话。

发泄完情绪的洛东此时也缓过神来,歉意地道:“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接着转移话题道:你转过身去,之前你好像也被他抽了一鞭子,我帮你把药上了吧。”

辰风将药膏放在洛东的手心里,“没有他的允许,我是不能私自上药的,上完药就好好休息吧,明天你大概就睡不好了。”

洛东喊住想要出门的辰风,“对不起。”

辰风打开了门,隔绝着洛东的道歉,有什么好道歉的呢,活着已经太艰难了,没必要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斤斤计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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