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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过去了两个月,这个两个月里辰风如同一个婴儿一般学着走路,每每白天训练完,夜里疼着偷偷的哭,他都在后悔,为什么当时会那么冲动,他也怕,怕自己会不会再也站不起来了,可好在刻苦还是有效果的,他能慢慢脱离拐走行走,可走时间长了,他的膝盖还是会受不住力发疼,他知道自己算是废了。
辰风直到出院那双腿也没有恢复到之前的七七八八,可夜魅还是过来接他了,他这腿已经这样了,再住下去没有任何的意义,夜魅接他出院的时候正好是岛上拍卖会开始的日子,岛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夜魅接到辰风就直接带着他穿梭各个场地,那些穿着人模狗样的政府高官,世界富豪们,在这里无需端着,全部展现出人性最基本的恶,辰风看着,觉得他们跟路边的野狗一样没有区别,看见顺眼的奴隶就脱掉裤子交合。
各大俱乐部人影憧憧,寻欢者在其中乐不思蜀。
“很热闹啊,看见红楼的人了吗?”夜魅带着辰风走上荆棘三楼,刚一上去就开口问道。
“没看见,会不会不来了?”白起问道。
皓月接道:“不会,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了。”
“这几天这么忙,何必现在接他出院,他不出院我还能把他赶走不成。”木易看着夜魅脚边跪着的辰风有些不解。
“再住下去也没意义了,我就今天稍微有些空闲。”随即又对着辰风道:“起来。”
辰风闻言乖顺地从地上爬起来,坐在了夜魅的脚边,他的额发被汗水打湿着,脸色疼的煞白,其实按照辰风目前的状况来说,他已经不适合做一个奴隶了。
夜魅看着辰风坐下之后,对着看监控器的白启道:“看见人了没?”
“没有,哥,是不是消息有误?”
“要不分散开来,说不定在其他俱乐部呢?”皓月建议道。
“不用,散了消息说我会出现在这,真要冲着我来的,肯定会出现在这。”
“那我们要不出去转转?”白启问道。
“行,走吧,”转身又对着辰风道:“别乱跑。”
众人离开,偌大的包厢里就剩下辰风一人,他放松了心神,龇牙咧嘴地揉着膝盖,他抬头看着监控器里的一幕幕,有伪装成旋转木马的,一群少年全部跪趴在地,围成一圈,主人们骑在背上带着他们一圈一圈的绕,偶尔还有人用手中的器具插进“木马”们的菊花里,也有人拿着鞭子抽打着身下的“木马”。
也有被伪装成木头人的,全身上下穿着黑色的胶皮衣,他们被固定着,只露出嘴或者后穴,他们或跪趴着、或半跪着,路过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侵犯他们,辰风甚至可以看到,他们当中的某些人的嘴或者后穴都被操的红肿,严重的都能看到肠肉。
也有在包间里充当餐桌的奴隶,几人围坐一团,锋利的刀叉刺进餐桌,每当奴隶吃痛忍不住战栗,都会有人开怀大笑,一餐饭吃下去,奴隶的身体早就被划的千疮百孔。
辰风闭了闭眼,看向中间的舞台,有调教师牵着一个奴隶走上台,不知道调教师对着奴隶说什么,台上的奴隶恐惧地摇了摇头,调教师安抚地拍了拍奴隶的背,奴隶认命般地走向十字架前,调教师绑好后,对着台下人展示了自己的工具,随即破空声传来,奴隶闷哼一声,一道新鲜的鞭痕出现,随着鞭打奴隶的叫声越来越妩媚,性器悄悄抬了头,辰风不理解,为什么这么疼痛了还会引起情欲,终于奴隶释放出来了,他的痛苦也结束了。
台下有人询问调教师这奴隶是否出售,调教师给予肯定的回答之后,这人心满意足地牵着奴隶离开了,从一个深渊跳进另一个深渊。
“这人怕不是傻了,不知道这是夜色最后一次大规模的拍卖会了。”
“你管他呢,也许人家人傻钱多呢。”
“走吧,走吧,去拍卖区看看。”
众人离开舞台,前往拍卖区,这里一共摆满了三排,奴隶们全部被固定着,前三天都被喂了性药,一个个性器高耸,子孙袋鼓鼓囊囊的,马眼处被胶布封住,只要有人用手在他们的肌肤上轻轻触摸,都能给他们来了极致的欲望。
“看见了吗?最上面的就是夜色的压箱底。”
“果真人间绝色啊。”
这就是他们最终的归宿,摆成固定的姿势,放上号码牌,在被人买走,经历下一轮的痛苦。
辰风在监视器里随意看着,很快就看见有人拉着若黎不让他走,只见他穿着一件黑白色围裙,头上戴着一个猫耳朵,身后菊花处插着一个白色猫尾巴,此刻被人拉着,羞红的脸颊看起来格外诱人。
若黎,哥哥要怎么才能帮到你,辰风攥紧拳头,克制着想要往外走的心,他转过头没去看监控画面,因此也就错过了他的家人找过来的场景。
辰风的内心受着煎熬,他没敢继续看监控,只能闭起眼睛假寐,夜魅走进来就看见辰风脆弱地靠坐在地上,突然就有了那么一丝心疼,“去楼下逛逛,我还有一会。”温柔的嗓音传来,辰风抬眼看去,语气中带着惶恐,
', ' ')('“主人。”他没听见推门声,也不知道夜魅怎么就突然回来了。
“觉得闷了,就去楼下逛逛。”说着将西服上别着的玫瑰胸针卡在了辰风的项圈上,“别弄丢了。”
辰风在夜魅离开后静坐片刻之后,也起身离开了,既然他说可以离开,那自己就去找找若黎,他没有想到就算真的找到了若黎,在这里,他又该如何帮的了他,都是一样的身份,他又有什么权限去帮他。
楼下的喧嚣声传来,辰风避开众人,寻找着若黎,可惜找了一圈都没有看见,那些紧闭的包厢门他没有权利进不去,他内心烦闷极了,在寻找若黎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人来骚扰他,可在看到他脖颈处的胸针时,一个个都骂骂咧咧地走开了,辰风的手抚在胸针上,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他竟然还得感谢夜魅把这个东西给他,虽然他的本意是不想让别人碰自己的东西,可也实打实地帮辰风解决了不少麻烦。
他一路闲逛来到吧台朝小哥哥要了杯柠檬水,他本来想要酒的,可想想还是算了,还是不要惹夜魅生气的好。
“辰风?”惊疑声从身后传来。
辰风诧异地回过头看去,只见君启和轩言端着托盘朝自己走来。
“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我看错了。”轩言笑嘻嘻地道。
再见恍若隔世,辰风动了动嘴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怎么跑这来了?主人应该不会让你服侍别人吧?”君启疑惑地问道。
“他怕我闷,让我下来散散心,你们都在这吗?”
“不是,就我们跟若黎分在这边,要是他知道你在这,肯定高兴坏了。”君启话音刚落,一道破空声传来,随即就有人呵斥道:“惯会偷懒,还不赶紧去工作。”
君启被抽的险些打翻手里的酒杯,他用手护住酒杯转身对着来人道歉。
那人看见辰风没理他,手里甚至还拿了被饮料,一边说:“这里的东西是你能喝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一边用手里的鞭子去抽辰风,结果被一旁的君启给拦了,君启闷哼一声,手里的酒杯哗啦啦地摔在地上碎成一片。
那人还待发作,辰风正对着管理人员道:“先生,辰风是被主人带过来的,并不在这工作。”
直到辰风正对着管理人员,管理人员才看见辰风脖颈处的胸针,他浑身打了个寒战,有些庆幸那一鞭没有打在他的身上,他骂骂咧咧地走了,没管君启和轩言,等到人走后,辰风才有些心疼地对着君启道:“你替我挡什么,不疼吗?”
君启笑着摇了摇头,“主人是什么性子我知道,这件事就算不是你的错,可你的身上有伤了,主人还是会生气,不管是被打的还是打人的都会倒霉,这鞭子落在我身上就没事,管理人员不会倒霉,他手下的奴隶就不会被迁怒。”
辰风一脸复杂地看着君启,他原以为在这里待时间长了人性都会被扭曲,可君启好像一直都这样。
“我们先走了,你一个人好好的,别惹主人生气了。”
“谢谢。”辰风对着君启道谢,等到人都走了之后,他转身又回到了吧台继续坐着,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手里的柠檬水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小美人,一个人啊,要不要哥哥陪陪你?”一个油腻大叔坐在辰风旁边道,浓烈的口臭熏的辰风直犯恶。
“对不起,先生,我有主。”辰风礼貌拒绝。
谁知大叔酒气上头,“一个主人也是主,两个主人也是主,美人你就让我亲想亲想。”说着就要动手。
周围人看着热闹,霸王硬上弓也是他们最爱的戏码,“先生,请自重,我的主人是夜魅,先生还要继续吗?”辰风佯装镇定道。
谁知大叔不知死活道:“谁在这时候带私奴过来,美人你撒谎也不打草稿,夜先生可是从不收奴的。”拉扯间辰风脖颈处的玫瑰胸针露了出来,很快就有人惊呼道:“这好像真的是夜先生的胸针。”
大叔见辰风脖颈上的胸针,后退了几步,这好不容易看上的没想到还真有主,晦气。众人散去,辰风理了理衣服继续坐在吧台上,“我说你怎么敢这么正大光明在这坐着,原来是有底牌啊。”吧台小哥哥调侃着边递过来一杯夏日余晖,辰风为难地道:“我不能喝酒。”
“酒精度不高,你试试。”
酒很漂亮,辰风犹豫了一会才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怎么样,没骗你吧。”
辰风点了点头,一口喝掉杯中的酒,拿着空杯子对着小哥哥道:“麻烦再给我调一杯柠檬水吧。”
“你就这么怕他?”吧台里的调教师边工作边问。
辰风摇头苦笑,怕,怎么会不怕,那样的一个人估计没人会不怕他吧
柠檬水刚做好,夜魅就找了过来,闻着身上的味道用肯定的语气问道:“喝酒了。”
辰风好想跟他说是吧台里的味道,就听夜魅警告:“想好了再说。”
“对不起。”
“去把柜子里的小手枪拿过来。”夜魅对着吧台里的调酒师道。
“先生
', ' ')('……酒是我调的,没什么度数。”调酒师替辰风辩解道。
“拿来。”调酒师无奈只能拿出来交给夜魅。
夜魅打开盖子塞进辰风的嘴里,浓烈的酒香扑面而来,高浓度的酒被硬灌进辰风的嘴里,很快辰风的眼睛脸颊变得通红,意识也变得模糊起来,酒液从嘴角溢出,洒在地上,灌完后对着辰风道:“舔干净。”辰风不停地犯呕,胃部绞痛,眼泪从眼角划出,落在地面上。
“哭什么,没喝够?”夜魅温柔地擦拭着辰风的眼泪。
酒精上头,辰风迷迷糊糊地歪倒在地,夜魅叹了一口气将其抱起,放在车上,随即打了电话说要先回去。
若黎被人带到一间包厢,他低着头,抱着自己的肩膀瑟瑟发抖,他不清楚这人把他带过来做什么,可想也知道,在这里,在这个封闭的环境下,自己总是讨不了什么好的。
“先生,求您能放过我吗?”长久以来的调教,让他对任何人都不敢有反抗的心思,只能低着头对着端坐在沙发上的人求饶,他不想被人上,尤其对方还是个男的,甚至也有可能不是被一个人上。
若黎并不知道像自己这样的,是不能接待客人的,还没完全调教好是不能服侍客人,他并不是所里的妓子,这样随随便便地被人破了瓜,是卖不了大价钱的,岛上从来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若旭挥了挥手,身后的朋友识趣般地离开了,看见众人离开,若黎更加紧张了,他吞了吞口水,“先生,求您了。”他退到墙边,手指紧紧地扣在门把手上,逃生的大门就在眼前,可他却不敢开,如果被他的主人知道了,他拒绝了场上的客人,他同样也会受到惩罚,可不逃,他就得伺候眼前的这位客人,他不愿意,压抑的哭声传来,最后若黎还是放开紧紧抓住的大门,颤抖着手去解身上的衣扣,指甲因用力而变得苍白,“哥哥,你在哪,若黎好怕,哥哥,其实你也保护不了我了,对吧。”眼泪滴落在地上,随后消失不见。
若旭看着眼前的人一系列动作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口中的哥哥又是谁,“你别哭啊。”若旭轻声安慰,这个奴隶怎么胆子这么小,他还没做什么呢,就吓哭了。
“对不起,是奴隶失礼了。”若黎跪在地上面上心如死灰。
“你起来,不是你想的那样。”终于若旭想起来这个奴隶为什么这么反常了,他大概以为自己会侵犯他,所以在看到人全走光了,才会害怕。
“你……”若旭不知道怎么说,万一眼前这人不是自己的弟弟呢,可如果不是,世上真的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吗?
“先生有什么话直说就好了,不用顾虑奴隶的感受。”若黎察觉到眼前人的局促。
“给我一根头发吧,你长得很像我的弟弟,可惜他三年前走丢了。”
若黎心里一喜,他抬头看向眼前的人,可是他对眼前人一丝印象也没有,心里不免有些失落,可又期盼着眼前的人就是他一直苦苦寻找的家人,他抬手拽下数根带着毛囊的头发递给了若旭,“其实奴隶对您没有印象,奴隶虽然也是走丢的,但是奴隶丢的时候已经十三岁了,在奴隶的记忆里,奴隶不认识您。”
若旭颤抖着手接过头发,他说他也是走丢的,是在十三岁那年丢的,他的弟弟也是,所以他是不是真的有可能是自己的弟弟,“你不认识我很正常,我以前不在家住,一直在外求学,你只有小时候见过我。”
“是不是只要把你包下来,你就不用去外面了。”若旭不确定的问着,万一他真的是自己的弟弟,在确定结果之前要是被人侵犯了,他恐怕会悔得肠子都青了。
“是的,可这一切都不确定,您确定要包下奴隶,万一奴隶不是您的弟弟呢。”
“你想离开这吗?”若旭没有回答若黎的问题反问着。
若黎牵了牵嘴角,“先生觉得奴隶不想离开这,这里是先生的天堂,不是奴隶的天堂。”
若旭皱了皱眉,“不要老是自称奴隶,听着怪怪的。”
“先生真的和其他人不一样呢,鸳鸯斗胆问先生一句,既然不喜欢为何会来这,不会是来这找你弟弟吧。”
“你叫鸳鸯?只是陪一个生意上的朋友过来看看。”若旭看着坐在自己脚边的若黎开口道:“起来吧,坐在地上不凉吗?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把你包下来,你就不用去外面了。”
“是,只要您能包下鸳鸯,在您包下这段时间里,鸳鸯只属于您一个人,不过,鸳鸯还只是个半成品,估计主人是不会同意的。”若黎苦涩地笑了,主人是一个把声誉看着比自己命还重的人,他怎么会做这么不严谨的事。
“你别管了,我去找负责人,你在这等我。”说着站起身朝外走去。
另一边,萧然看着面前的谢先生不确定地问:“您说您看上了鸳鸯,这几天想要他的陪伴。”
“对,不可以吗?”若旭皱着眉问。
萧然讪讪一笑,“当然不是,只是鸳鸯是我们这批半成品,还没有完全调教好,怕到时候坏了谢先生的兴致。”
“我就想要他,之
', ' ')('后若是出了什么事,绝不会败坏夜色的名声。”
“先生,不如您换一个吧,鸳鸯其实并不是荆棘的奴隶,他只是白先生送过来见识见识世面的,理论上来说,在没有正式售卖之前,是不能有实质性的动作。”萧然劝说着。
若旭皱了皱眉,“我不碰他,我找他有其他的事,在这期间我不希望有人能打搅我。”在事情没有确定之前,他不想说太多。
“既然谢先生这么说,那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先生碰了那个奴隶,我希望先生能够对那个奴隶负责,毕竟夜色是做生意的,不能做亏本的买卖不是。”
若旭皱着眉听着眼前的人一口一个奴隶一口一个生意,有些反感,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当然,如果出了什么不可抗力的因素,我会负责,不会让夜色吃亏。”
萧然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这样,那就祝先生玩的愉快。”
包厢里,若黎惴惴不安地等候着,也不知道主人会不会同意。
房门被推开,若黎看向门口,看向那个自称是他哥哥的人,“成了,我在这开了一间房,这几天你就在房间里等我,行不。”若旭小心翼翼地商量道,毕竟几天都不能出去,他怕若黎会不同意。
若黎有瞬间失神,多久了,多久没听到这种问话了,“先生不用在意鸳鸯的感受,鸳鸯自会听从先生的安排。”
“其实,你要是想出去也没事,等我忙闲了陪你。”
“没事的,先生,您忙完不用陪鸳鸯出去,鸳鸯一个人呆在房间里肯定会乖乖的,不会给先生您添麻烦的。”若黎一脸乖巧地说着。
若旭听着心里止不住地发疼,都说夜色规矩最好,奴隶最优秀,可这样一个鲜活的人被打磨成这样,这还只是个半成品,那成品呢,又是什么样的。
柔软的大床,雪白的棉被,若黎试探性地问:“先生,真的不用鸳鸯服侍您吗?”
“睡吧,我对你没兴趣,接近你只是觉得你像我弟弟。”看着逐渐放松下来的若黎不知为何心软了下来,“如果鉴定结果不是,我会跟你的主人买下你,放你自由。”
“先生是第一次来玩吧,夜色这种地方进来了就别想出去,您买下我,会要我吗?不要,夜色还是会把我抓进去,到时候我的处境绝对会比现在惨。”
若黎的潜台词是你不是这种类型的人,买下我也只是给我惹麻烦,如果我不是你要找的人,就别来招惹我了,若旭听明白了,也没再说话。
因为是加急的,鉴定结果第二天晚上就送来了,结果显示若黎就是他的亲弟弟,看着坐在床边一脸警惕看着他的若黎,兴奋地转了一个圈,“弟弟,我终于找到你了。”看着眼前又哭又笑的若旭,若黎心里起不了半点波澜,一切都太迟了,如果能早一点该有多好。
“对不起,吓到你了吧,十三岁那年,家里被人寻仇,我远在国外躲过一劫,爸爸妈妈在逃亡的时候不小心与你走丢了,这些年来,家里一直都在找你,可是了无音信,爷爷到死还记挂着你,现如今终于找到你了,爷爷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若旭抱着若黎解释着。
“我对以前的事记不清了,先……你既然说我和你认识的人长得很像,请问我像谁?”
“我们的妈妈。”说着打开手机,翻出一张照片,若黎看着照片眼泪就掉了下来,“妈妈。”他有多久没见过这个人了,手指触摸着屏幕里的人,眼里带着思念。
若旭在一旁看着,心里酸酸的,如果早一点拿出母亲的照片,他们是不是就能早一点相认,“这些年你受苦了。”在这种环境下相认,可想而知弟弟到底受了多少苦。
若黎擦了擦眼泪笑着说:“也没多苦,这些年有辰风哥哥帮着我,其实也挺开心的。”
“辰风是谁,你在这里认识的奴隶吗?”
若黎摇了摇头,“不是,辰风是我在外面流浪认识的一个哥哥,当年与家人走散,我被人贩子卖到了山区里,在路上人贩子分赃不均打起来了,我就趁着那机会跟着辰风跑了,我跟着哥哥与野狗抢过食、睡过破庙,后来,哥哥对我说,既然要帮你找家人就不能在这山沟沟里转悠,于是,哥哥带着我走出大山,很可惜,如果我没有闹着找你们,哥哥也不会被抓到这里,我和哥哥走在路上,遇见了一对情侣,那对情侣看我们可怜,联系了当地的救助机构,救助机构把我们送进了福利院,我们在那度过了开心快乐的一年,后来才知道,那家福利机构是只披着羊皮的狼,他们专门收购无家可归的流浪儿,长得好看的就送给高官当禁脔,长得不好看的就卖给黑市,哥哥知道后,就带着我逃离这家福利院,后来才被抓进这里。”
“你们既然一直在找我,为什么不能早一点过来找到我,为什么……”若黎平静地诉说着,说着说着情绪开始崩溃,“你知道我受了多大苦嘛,你知道这几个月我挨了多少打嘛,我每天一睁眼迎接我的不是鞭子就是棍子,哥哥他帮不了我,他为了帮我找到你们,把自己也送进了这座地狱,我还说带他过好日子,结果呢,他成了这笼中的鸟,他应该在天空中自
', ' ')('由自在的飞翔,可却为了我被人折断了翅膀,可他从来没有怪我,在这为数不多的见面里,他唯一后悔的却是没有帮我找到家人,还把我拉进了这片沼泽,可他却没想过,若不是我,他怎么会身陷泥淖。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来晚了。”若旭抱着痛哭的若黎安慰着。
“哥,你能救救辰风嘛?”若黎呜咽着。
抱着弟弟颤抖的肩膀,“我试试。”他冷静下来才觉得头疼,夜色背景强大,进了夜色为奴,将一辈子都是奴隶,他该如何去救自己的弟弟。
萧然又一次见到了若旭,听着若旭的请求,一脸为难:“先生,我之前应该和您说过,鸳鸯是个半成品,对于半成品夜色是不会出售的,这样会给夜色带来损失。”
“我说了,你口中的鸳鸯是谢家二少爷,我并不是买一个奴隶回去,他是我弟弟。”
“吵什么呢?”白启靠在门边懒懒地道。
“白先生。”萧然看见忙打了个招呼,“白先生,这边这位先生想买下鸳鸯,我和他说了,夜色不出售半成品,可这位先生却执意要买。”萧然有些为难地看着白启。
看着眼前的人,若旭知道这位估计就是能最后拍板的人,当即客气地道:“我并不是不懂规矩想要闹事,只是鸳鸯是我失踪已久的弟弟,如今机缘巧合遇见,自然是想带弟弟回家。”
白启靠在椅子上,“既然懂规矩,你就应该知道,进了夜色,不管对方在外面是何等身份,只要为奴,就是终身为奴。”
“我知道这个规矩,所以我想买下这个奴隶。”
“很好,是个懂规矩的,那刚刚萧然也说了,夜色不出半成品,既然谢少诚心想要,我给你留着,半年后你来拿。”
“白先生,谢家想要的是谢二少爷,不是顶着一张谢二少爷皮的鸳鸯,求白先生高抬贵手。”
“我从不做亏本生意,你能给我带来什么?”
“今晚十二点,南边码头会有一艘货轮,里面的人送给夜色做见面礼如何?”
白启笑了,“你的消息真够灵通的。”
“不知白先生可否高抬贵手。”若旭再一次问道。
“可以,当然你要走正常流程,夜色的奴隶出售前都会在体内安装定位器,这一点不能商量,还有,出售之后这个奴隶在外如果败坏了夜色的名声,我会强制性收回。”
若旭纠结了半天,这样若黎的前程也就毁了,思考半天终于点了点头,先救回来吧,之后的事之后再说吧。
白启看着事情解决,就准备起身离开,“等等。”身后传来声音,只见若旭再度开口,“不知可否再买走一个奴隶。”
“哦,你这次又看上谁了。”白启饶有兴味地道。
“辰风。”
白启的眼睛眯起来,盯着若旭道:“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有些东西不是你能肖想的。”
若旭擦了擦额头的汗,“辰风也算的上若黎的救命恩人,如果白先生肯割爱的话,我愿意献上谢家三分之一的家产以此答谢。”
白启意味不明地道:“谢先生真可谓是救世主转世,他我可做不了主,不过我会帮你转达。”
白启离开,若旭才稍稍松口气,此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后背早已湿透。
来到房间,若黎看着自己新鲜出炉的哥哥眼含期望,“已经谈妥了,他们答应放你离开,至于你说的辰风,他说他会帮你转达,不过我看对方的态度不是很好,所以你也别报太大期望了。”
若黎轻轻点头,“我知道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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