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师像是怕席一鸣不明白一般,又解释道:
“律总痛苦的根源来自与愧疚,愧疚有二。”
“一是律总母亲的死,二根据你说的大概就是那位姓江的先生了,而你为什么成为触发根源的开关是因为你和这两件事情之间有必然的关联。”
“律总之所以每天来你这里讨好你的原因,是因为潜意识里以为怕不如你的愿又会有人死去,然后才自我催眠要讨好你。”
席一鸣的伤疤被催眠师硬撕开,鲜血淋漓,痛得他浑身发麻,面部扭曲了起来:
“怕不如我的愿?!是我杀了他们吗我他妈也不想他们死啊!”
过去他对律宁的种种在眼前浮现,他猛的掐住催眠师的脖子,语气森冷:
“我不用你告诉我这些,我自己知道?!你只要告诉我康复的办法!”
催眠师的个子小,轻易就被席一鸣提离了地面,他挣扎了几下,眼睛控制不住的翻白。
席一鸣猛的松开他:
“说。”
催眠师倒在地上捂着脖子咳了起来,看着罗刹般的席一鸣,额头上的冷汗冒了出来,道:
“很简单,就是有另外一段感情支撑他越过痛苦,简而言之就是步入下一段感情应该就能行。”
席一鸣明白什么意思后脸色铁青,道:
“你是说要他和别人在一起?真心实意的?他不可能喜欢上别人的!”
“席总,这是唯一的办法,要是不这么做,律总会毁了的,而且……不一定是喜欢,如果对方让他感到不压抑也是可以的……”
席一鸣一僵,怒道:
“那我只能看着他和别人好吗?!”
“席……席总,你是他痛苦的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