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又再一次重演了。
律宁爬到崖上的时候,保暖内衣已经湿透,他路上摔了几跤,黑色的风衣已经一片尘土,总是用发胶精心梳好的头发掉了几缕下来,因为熬了眼睛里满是血丝再搭上苍白的脸色显得十分的狼狈。
他顾不上喘气,就到处寻找席一鸣的身影,新海崖统共就那么大点地方,律宁石头缝都找了,结果还是没发现席一鸣的时候他的腿几乎是一瞬间就软了下来。
不会的,被害妄想症没有说病患会自杀。
律宁的眼睛红了一圈又一圈,就差掉下来了,医生说了不会就是不会。
他踉跄了几步冲到戴星舒的面前,抓着戴星舒的肩膀,眼睛赤红:
“一鸣呢?你不是说他在这,人呢?!”
戴星舒被他的神情震了一下,接着苍白这脸垂下头,身子剧烈颤抖了起来。
律宁看他的神态,脸色瞬间惨白,天空阴沉沉的,仿佛把空气中的氧气都压没了,他努力呼吸了几下却发现怎么都感觉肺里心里不舒服。
律宁感觉到肺和心仿佛在被悲伤无措这几个字压着,疼得他下一秒就要往地上栽去。
戴星舒却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轻脆的声音此刻却显得十分的恐怖:
“你来晚了律宁,你来晚了!”
律宁的理智短时间内受到巨大的冲击,此刻除了发愣根本没有其他的反应。
“痛苦吗?”戴星舒凑近律宁的内边轻声道。
律宁微微回神。
“我亲手把最爱的人推了下去,我也很痛苦啊。”戴星舒眼底逐渐疯狂。
律宁猛的清醒,一把掐住戴星舒:
“你说什么?!”
戴星舒猛咳了几下,继续刺激律宁,眼底的疯狂仿若一个真真的亡命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