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修竹又会忽悠人,你来我往的说了一会就达成了共识。
胡立谨惊喜之余,又开始恐惧,小心翼翼地试探:“荆队啊,老板今年确定才十八多一点吧。”
荆修竹没明白他意思,“是啊,怎么了?”
“他这个心眼儿,别说十八岁,就是八十岁都敌不过吧,太可怕了。”胡立谨捧着脸庆幸半天,又心有余悸地说:“我当时以为他整的我好惨,现在想一想就是随便玩玩儿,这回对元生才是真的下了狠手啊。”
“知道就行了。”荆修竹站起身道:“我出去一趟。”
“去吧去吧,我再翻翻微博,保不齐元生还有什么招儿,咱们好及时应对,啊你早点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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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巷,荆修竹在秦城生活了这么长时间,自然是知道的。
会员制,有钱也不一定进得去。
他站在门口打量了下这个雕梁画栋的建筑,没两秒,门口的人便小跑着过来问,“请问您是荆修竹先生吗?”
荆修竹迟疑了半秒,“嗯。”
“您好,我们老板在楼上等您。”男人毕恭毕敬的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然后便不再开口,哪怕荆修竹追问,也撬不出半个字。
难道这个小王八蛋,在里头惹事儿了?
也是,不出事的情况下,他什么时候让自己来接过人。
荆修竹心里头边腹诽边走,等进了电梯,侧头瞥了眼机器人般面无表情的男人,问:“哎哥们儿,我们家小孩儿在这儿冲撞你们老板了?”
男人不答。
荆修竹又问,“你老板叫什么总可以透露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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