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宁见景微笑,拨了拨她手上的玫瑰花,“那这确实太过分了,输比赛也不是故意的,怎么能骂人呢。”
“要是大家都像您一样通透就好了。”幺幺眼神有些黯然,不禁叹了口气:“这次他几乎被全网黑,不知道会不会因此而被俱乐部那边责怪,要是强行让他退役……”
宁见景沉吟了下,没接上话。
幺幺又无奈地笑了下,“别人只看见他们夺得冠军的光环,哪知道背后的辛苦。”
宁见景认真地说:“别怕,他要是被老板炒了,我帮你把他买过来。”
幺幺一收沮丧,忍俊不禁地笑起来,“您又说笑。”
宁见景见哄笑了她也没多做解释,真真假假的,他也不可能真的去买一个选手。
虽然他常在云间月玩儿,但因为刻意保持过分寸,所以这群姑娘们对他的了解也仅止于宁家那个扶不上墙的纨绔小少爷。
何况。
草包这个称呼对他来说,行事反而方便多了,谁会对一个草包有过多算计。
宁家上有豺狼下有狐狸,他只有做一个草包才能安静蛰伏,伺机而动。
不一会,小徐便拿着已经打包好的东西回来了。
宁见景跟姑娘们道别,逗得姑娘们面红耳赤才单手插着口袋往外走,溜溜达达的去找自己的车,结果手机忽然响了。
他拿出来看了眼名字,略微皱了下眉直接挂断,无事发生一般,吹了声口哨把手机塞了回去。
对方仿佛知道会是这个结局,又拨了一遍,宁见景拉开车门坐进去,没接,却先伸手打开车载音箱调到最大,然后接了电话。
“二叔,什么事儿啊。”
对方声音严厉,“小景,你在哪里这么吵?”
宁见景抽空从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里剥离出一丝声音,操着他最擅长的嚣张跋扈的声线,吊儿郎当的回应:“玩儿呢。”
宁振华深吸了口气,压了压脾气,尽量和缓地问:“我听说小药给你个俱乐部让你上班去了?”
“是啊二叔,你说我哥是不是脑子有病,让我去管俱乐部也不怕倒闭了,你劝劝他让他醒醒,我能管个什么玩意啊,我还没玩儿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