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阴醒的很早。他的修为早就已经到了超脱人类习性的程度。
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他是知道的,所以看到身畔浑身赤裸的秦钰,他并没有多么惊讶。
“阿钰?”他试探的唤了一声。秦钰并没有反应。他便用法术帮他治疗。
午后的时候,秦钰终于醒过来了。昨夜他是昏死过去的。睡了这许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嘶,腰有点疼啊……
“阿钰,你醒了?”他的动作惊动了不远处的太阴,他走到床边,关切的望着。
秦钰咧了咧嘴角:“道长,您还真是不可貌相啊。嘶——”
“哪里不舒服?”太阴伸手去扶他,却见他表情非常痛苦,以致难以动作。
“你说呢?”秦钰一脸苦相,简直没处申冤。
说起来也是太阴没有经验,只帮他处理了身上的伤口,腰上又看不出,他当然没治了。
“你给我揉揉啊!”散乱的衣衫和棉被只是堪堪遮住他的身体,他却没有什么自觉,还当没事人一样。
太阴迟疑了一下,按照他的指示帮他揉腰。不经意间撞上秦钰的视线。
是那种浑不在意的散漫,微微垂着,好像在走神。
过了许久,秦钰道:“差不多了,你出去吧。”
太阴停顿了一下,道:“咳,这是我的房间。而且有些脏乱了……”
“嗯,是吗?”秦钰抬头扫视一眼“那你送我回去吧。”他自然而然的伸出双手,竟是要他抱。
太阴先是将他横抱起,却不小心牵扯到他的腰,顿时引来一阵抽气声。无奈之下,他只好将他托在身上,扶着他的腰身,像抱孩子一样将他抱起。
一开始秦钰还觉得这姿势很好,不疼了。但是片刻后忽然觉得有点羞耻,联想到了昨夜发生的事情,当即觉得这般不妥,脸颊烧了起来。
这还是他长了一百多年第一次知道羞耻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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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生活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样子,平淡无常。
平淡的日子总要被不平淡的事情打破。
应秦钰要求在厨房做面条的太阴待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而后二人对坐下来进餐。有了上次的意外,秦钰再没有劝过酒。然而今天不知怎么回事,他又拿了两个酒杯:“道长,喝一杯吗?”
太阴不知其意,疑惑的蹙起眉头。
秦钰又道:“那喝一口吧,喝一口总可以吧?”
太阴便应他所求抿了一小口。
一旁的秦钰笑的灿烂。好似打着什么鬼主意。
一口酒他还是承受得住的,并没有出现上次的情况。不过身体对这种东西难以适应是真的,过后不久,他便有些难受起来。秦钰自然是热切关怀的催促他上床休息。
太阴虽然依旧疑惑,但是对于他的小心思还是有把握的,不外乎是想要溜下山。于是暗中多施了点法力在捆仙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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