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
郭芸几乎是半个身子前倾，一双眼睛里写满了“你不开口就不让你走”的情绪。
冉青原本还以为她要问活动的事，数不清的一消息噎在了喉咙里。
“又不是为了让你去打探消息才不阻止你换号。”郭芸简单敷衍一句，催促道，“快说快说。”
冉青还真认真想了想，最后发现自己也定义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确定道：“朋友？”
郭芸：“……”
她道：“得了吧！”
说完这句话，恰逢np把吃的端上来。郭芸确认包厢的门彻底关好，不会再有人突然闯进来，这才接着把话题继续下去：“我还不了解你？你怎么可能会跟新认识的玩家这么熟。”
她边吃边道：“再加上你删号那几天这么多事……当我傻啊？”
冉青：“……”
她轻咳一声：“你是问关系，又不是问他是什么人。”
郭芸：“就是因为猜到他是谁，才问你关系。你删号不会跟他有关吧？”
冉青：“……”
郭芸还纳闷了：“感觉以前，也没看你经常提起孤月影啊？你平时说北枝向寒那个号玩着无聊的次数都比提起尽天下多。”
无聊到是真的。
每次一上线就被几百条挑战申请轰炸，冉青也曾经起过好几次换号的念头。
但是下定决心是因为应淮，这一点也是真的。
“你以前就是，话不多，怼起人来倒是特别厉害。这么不想说话，那是真的不想否认了？”郭芸见她沉默着不说话就能猜出大半。
这个问题若是放在昨天，冉青可以扯出一大堆理由把她的话堵回去。
但是现在，她突然就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了。
郭芸来了劲：“既然这样，介不介意给我透露一下，尽天下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话音里全是好奇，冉青支着下巴，慢吞吞道：“我也不清楚。”
“……？”
郭芸没忍住：“你们俩相处这么久，你说你不知道？”
冉青：“我没问。”
“那你换号到现在跟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