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陶砚扛着顾大鸟回去的时候,正巧碰上国旗队训练。只见顾大鸟一个箭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队列前方。
双手握拳大吼一声:“同志们好!”
在国旗队队友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转了个身,提着正步一脑袋撞到了国旗上。
拦都拦不住。
陶砚生无可恋的在包里摸了摸,拿出了那款熟悉的墨镜戴在了脸上,在昏暗的灯光下一把扛起顾大鸟,阴森森的对着围观众人一笑:
“今晚的事儿要是说出去,我们627的兄弟,可不是好惹的。”
蒲颖:这狗子晚上不是只喝了一杯菊花茶吗!瞎凑什么热闹!!
什么627的兄弟?627就我们两个人好不好!!
蒲颖心中怒骂着不靠谱的两个人,一伸手将自己外套上的帽子戴在了头上,遮住了半张脸。走到了陶砚身边。
用手一搓鼻子,一摆头,右脚在地上跺了几下,吊儿郎当的抖着身子说:
“我们大哥的话你们都记下了吗?”
国旗队众人:这哪里来的三个睿ruo智zhi!!
那天晚上,风很大,月亮很圆。
他们三个人走得很安详,我们没有哭,甚至没忍住笑出了声。
因为顾大鸟实在醉的厉害,陶砚只能把她扛回了寝室。一脚踹开墙角靠着的瑜伽垫,温柔万分的将她放在了放反的瑜伽垫上。
然后从床上拿了个小毯子,连头盖住了顾大鸟。
再在旁边插根香就能出殡的那种。
“你这样不太好吧?”
“那放你床上?”
“不太好吧。”
蒲颖十然动拒,不过半夜的时候还是把吸溜鼻子的顾大鸟扛到了自己床上,顺便给她换上了自己的睡衣。
这导致第二天早上陶砚起来的时候,就看到顾大鸟穿着一件粉色的吊带长裙,八爪鱼似的抱着一脸生无可恋动弹不得的蒲颖。
“帮我带杯豆浆,两根油条。”
“行吧。”陶砚拿湿毛巾擦了擦脸,顺便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哈欠:“少糖还是多糖?给鹤崽子带什么吗?”
“少糖,你回来的时候从旁边树上给她找只大青虫回来就行了。”
“好的,就带和你一样的了。”陶然换好了衣服,贱笑着站在一侧:“不用给钱了,作为你们没让我看活春宫的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