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漪整个人都要震惊了，她伸手挠了挠头，难以置信地问：“我以前真的有这么坏吗？我怎么可能想霸占帝神？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是。”虞欢邪魅地挑了挑眉梢，轻抿了口茶，笑眯眯地道：“你做了那么多坏事，要不是现在变好了，我们可不会跟你说话。”
经过几日的相处，她发现戾气被净化的沉漪，其实还蛮可爱的。
“想不到我以前竟然这么坏啊！”沉漪惊得合不拢嘴，愧疚地看着离决和虞欢：“那我是不是做了很多错事，伤害到你们了？”
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却能够感觉得出来，前两天虞欢看着她的时候，眼里充满了敌意。
“对啊，你伤害的可不止是我们一个人啊。”
虞欢点了头，煞有其事地说：“想想，以前的你，是多么恶毒的一个女人，我感觉这整个世界，都找不出来比你还要恶毒的女人了。”
反正现在沉漪变好了，得了元胤等人悉心教导，她这么说也对她完全不会产生什么影响。
“真的吗？”
沉漪眸底划过一抹受伤之色，低下头去和离决两个人道歉，如同一件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对不起呀，我也不知道我以前到底做过了什么，还请你们原谅我，我曾经一定坏透了。”
“没关系，那些事情都过去了，不要放在心上。”离决笑了笑，对于先前沉漪做的那些，她的确是能够忘记的。
重要的是，以后沉漪是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