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天兕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嘟哝道：“你想得倒是久远，也得看人家父神母神乐不乐意啊。”
“你都说了些什么？”凤衍招手让帝染把裂天兕抱到了他跟前，伸出细长白皙的手，揉着裂天兕微微炸起来的毛发，将它的毛发揉得更炸了。
活脱脱像个金毛狮子。
“没什么呀，我什么都没说。”裂天兕黑着脸，把凤衍的爪子给拍开了，指着虞曜等人道：“不信你问他们。”
虞曜等人，默默地把头转了过去。
裂天兕：“……”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凤衍又笑着问了一遍：“真没说？”
“哎呀，人家这还不是为你好吗。”裂天兕心虚啊，小眼神四处乱飘：“省得有人不知道你的苦心，背地里觉得你不是个东西。”
说到这个有心人的时候，重兮的眼神更是不自然，看都不敢看凤衍了。
想想先前，她还理直气壮地说凤衍不好。
现在呢，怂得跟坨屎似的。
“没关系，有些事情我清楚就好，无需他人晓得。”凤衍淡淡地笑了，凉淡的眸光从离决身上掠过，神色并没有办法变化。
却在触及离决的时候，瞬间柔软。
帝染瞧见了，什么都没说。
于凤衍而言，他从来不在乎旁人如何看他，只在乎离决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