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爷儿就像生爷儿,听着古里古怪,不太舒服。
“做老板也是我儿子,还说不得了。”薛文氏嘟哝着。
“是,是,是你儿子,你就美得吧!”薛李氏还不明白妯娌么,这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心里没着呢。他从善如流换了对薛昀笙的称呼,“阿笙,今天你阿爹说你要做生意,这不让我们给你暖暖场,先吃个庆祝饭。”
“阿笙,你让柳哥儿和静姐儿收收,等会儿你大伯父要过来了。”薛文氏道。
薛昀笙点点头,应了。
薛昀笙的大伯父薛兆丰是一个虎虎生威的汉子,刚从皇宫当值下班,身上还穿着八品侍卫带着一些暗纹表身份的黑紫色服装。
“阿笙,来比划比划!”薛兆丰是个看着严肃却很和善的人,知道薛昀笙会一些武艺后就一直念叨着要把这工作还给他,得到大家一致的拒绝后就喜欢拉着薛昀笙比划两手。
薛昀笙也乐的跟大伯父玩玩,脱了大衫,卷起绣子,在走廊里开始和大伯父你来我往缠斗起来。
两个小孩子本来收拾了沙盘和书籍在厨房帮工,听见外面的动静都忍不住探头出来瞧。
“你说是阿父赢还是阿笙哥赢?”
“阿哥赢。”
“明明阿笙哥已经被阿爹打了两拳了!”
“阿哥赢。”
“明明阿爹已经处于赢的局面了,你看清楚一些!”
“阿哥赢。”
柳哥儿如同复读机一样,无论静姐儿说什么,反正就是三个字,阿哥赢,这让静姐儿跺跺脚,不爱跟薛云柳这个小傻子说了。
“明明就是阿爹赢,阿笙哥都要输了。”
“阿哥赢。”
“你个傻子。”气的薛云静都不想和薛云柳说话了。
“我傻也是阿哥赢。”薛云柳嘀咕了一句。
薛云静:好气嗷。
点到为止,薛昀笙是散打和跆拳道,薛兆丰是多年武艺,两人相斗,因为薛昀笙经验不足薛兆丰,稍微处于劣势,不过他进步的很快,这让薛兆丰把位置还给薛昀笙的心又活跃起来了。
一家人吃饭,也就是没分桌,毕竟家里也就俩爷们,分桌还得什么劲。
俩小孩子对面粉裹着鸡肉的炸鸡块非常感兴趣,薛兆丰过来的时候还提了两坛子酒。
“阿笙这年纪也不小了,来,是个爷们了,陪大伯父喝几杯!”薛兆丰把其中一坛子酒递给薛昀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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