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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炮打得又快又爽,于盛桥往外拔时洛争恋恋不舍地缠住他,沉迷于这种偷情般的快感,喘着吻他:“什么时候回来?”
“晚上。”于盛桥神清气爽,拍了拍洛争屁股,从他身上起来。
“那么久,孩子都生出来了。”
于盛桥本来都往浴室走了,听到这话停住脚步。洛争刚将烟盒拿在手里,见于盛桥转身走回来,笑了下,大大方方分开布满指印的腿:“再来?”
于盛桥一言不发压回他身上。
一开始是洛争缠着于盛桥,说不够,两人从床上搞到飘窗上,洛争高潮一回,蹭得背疼,于盛桥托着屁股将他抱起来,进浴室,扯了张浴巾,让他坐盥洗台上。洛争夸了他一句臂力不错,然后被莫名激动的于盛桥从正面干了半小时,放到地上翻个面,又干半小时。
洛争面红耳赤淌着汗,被肏得不断踮起脚尖,屁股又热又疼,吞吃阴茎的穴道被磨得几要起火,热辣刺痛着,像要烂掉。
“不行了……”
于盛桥从后面掐住他腰,嗓音喑哑:“等一下。”
这一等又是二十多分钟。
盥洗台被不明液体弄得乱七八糟,滑溜溜撑不住,洛争一不留神趴伏下去,屁股往后撅起,被于盛桥抓握住,一顿爆肏。
“呃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洛争口水兜不住,叫得眼神都涣散了。
“洛争。”于盛桥从身后紧抱住他,“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洛争听到“喜欢”两字,身体应激颤抖。别再喜欢了,腰要断了。
“暂停一下,歇会儿。”汗水沿着脖颈往下淌,洛争声音哑得不成调,“你早餐就吃那么点,还有力气啊?”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力气的事于盛桥耳根爆红,冷静地发起疯来。
洛争生生被干晕过去,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于盛桥站在床角,将他身体对折,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
洛争捂着酸麻的小腹,问:“几点了?”
“十二点。”
“你…唔啊、啊…慢点……”
于盛桥放缓速度:“想说什么?”
“你不是,跟舅舅约好了……”
舅舅前面没有一个“你”,这让于盛桥心情大好,他俯身下去吻洛争:“今天有更重要的事,舅舅那里明天去。”
洛争喜欢于盛桥的嘴唇,每次和他接吻都很享受,他勾住于盛桥的脖子,生怕人跑了一般,喘着边吻边说:“什么事?”
“你说的。”于盛桥按他小腹,“孩子。”
洛争里面快被灌满了,禁不住按,哆嗦着推他,于盛桥固执地不松开,用力往前顶胯,深入撞开洛争的身体,抓着他手去按自己肚腹:“摸到了吗?我在里面。”
摸到了。
洛争头皮发麻,生理泪水顺着眼尾滚落。
“今天把你灌满,应该就能有孩子吧。”
洛争被他重重顶磨几下,浑身抽搐,又去了一回。
要死,洛争奄奄一息地反省,真不该嘴贱说那一句。
于盛桥拔出去,将洛争翻个身,又肏进去,这回丝毫没有留力,插得极深,洛争受不住往前爬,于盛桥将他拖回来,肏更狠。
“是你求我的,说不够,让我多给你一些。”
“够了,于盛桥……”洛争怕了他,是真受不了了,“停、停一下……”
“不能说话不算话,你说的。”于盛桥没停,反而加快了速度。
洛争眼前先是白光乱闪,之后一片昏黑,清醒过来时又一次看到于盛桥的脸,耳膜里全是咝咝啦啦的白噪音,他勉强攒了点力气,用威胁的语气一字一句说:“于盛桥,我让你停下,你是听不见吗?”
于盛桥擦去鬓边汗水,顺手拿下耳蜗外机:“听不见。”
“别太过分啊。”洛争低头看了眼自己被搞得微微鼓涨的小腹,“把我惹急了,小心揍你。”
“你揍一下试试。”
试试就逝世,他才不试,好男人不打老婆。
不对,洛争盯住于盛桥:“你还能听见?”
于盛桥堵住他嘴,腰下一连串疾风骤雨般的顶弄,洛争嗯嗯唔唔,眼白翻起,爽到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洛争昏昏沉沉躺着,耳边隐约听见于盛桥讲电话的声音,他动了动手指,随后感觉到一只手覆在他额头上,于盛桥的气息近了些,说话声无缝切换,从中文变成了一种洛争听不懂但又有些熟悉的语言。
不用想,电话那头的人是顾骋。
洛争翻个身背对他,心情略有些复杂,多掌握一门语言就是好啊,可以光明正大当着听不懂的人面讲秘密。
大概真是秘密,于盛桥没说几句就挂了。
“醒了?”于盛桥坐在床边,低头问洛争,“喝不喝水?”
洛争闭着眼:“不喝。”
于盛桥静了静,俯身用嘴唇轻蹭他脸颊:“生气了?”
', ' ')('“没有。”
都快两分钟了,还不来抱他,肯定是生气了。于盛桥躺到洛争边上,从身后拥住他,脸埋在洛争颈后蹭啊蹭。
洛争别说是没有生气,就算真有,也被这几下蹭没了脾气。他翻身亲了于盛桥一口,抬腿牵扯到下面,皱眉轻嘶一声。
于盛桥用脑门抵住他额头,脸颊温度比发着烧的洛争还要滚烫:“对不起,怪我太鲁莽,害你生病了。”
洛争回想了下,就于盛桥那个折腾法,铁人来了都扛不住,何况他这具凡俗肉身。
四肢酸疼得要命,洛争仰天叹气:“去了半条命,你就说怎么补偿我吧。”边说边顺着于盛桥的腰线往下摸,把胡乱脑补的于盛桥吓得不轻,身体悄悄绷紧了。
“是不是烂了?”
“什么?”
洛争掐住于盛桥脖子,问他:“我下面,是不是被你捅烂了?”
于盛桥面颊绯红,喉结贴着洛争掌心轻颤滚动:“没烂,就是……”
洛争微眯起眼,很凶地凑近他:“就是什么?”
“很红,肿了……”
本来就是红的,至于肿,没事,过两天就消了,就他这身体素质,可能都用不了两天。
“你把我肏肿,射满,翻来覆去弄到发烧,我现在咬你一口,不过分吧?”
于盛桥摇头。
洛争在他肩头留下一个清晰齐整的齿印,盖完章揉一揉,问于盛桥:“名字想好了吗?”
“什么名字?”
“孩子的名字。”
于盛桥表情凝滞,洛争觉得好玩,更想逗他,手伸进睡裤里摸他:“不急,慢慢想,我摸摸破皮没有。”
洛争难得生次病,给自己放了几天假,在家休息。
很不巧的是于盛桥被顾骋叫去当临时翻译,连着两天没回家,洛争独守空闺,孤独寂寞,忍不住在第三天打了个查岗电话。很快,洛争收到于盛桥发来的工作照,醋得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恨不能立马长翅膀飞到老婆身边。
这些歪果仁怎么回事,一个个人高马大穿西装打领带,是没有别的衣服可以穿了吗!
洛争坐不住了,刚爬起来穿好衣服,手机提示音响,陈靖发来一个流泪猫猫头,洛争没理会,赶着去专柜取衣服,才好在接老婆下班时玩一出西装诱惑。
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陈靖又发来一条,洛争顺手点开,只有三个字:老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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