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另一房间，苏清走了过来。
“总裁。”
江昀辰见状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叹气了一声。
刚才吃饭的时候也不难看出苏清对纪凌然的心思，只是谁也没想到会是苏清而已。
“好好聊，别冲动。”
……
别墅区附近的咖啡馆里。
冷言泽看着苏清，眉头紧紧地蹙着，“当年秦风说你离职了。”
当年他醒过来确实是疑惑了好一阵子，为什么苏清会离开，可是现在想来或许没有这样简单。
苏清对上他犀利的目光不由得轻叹了一声，“是，当年我是离职了。”其实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个她，两人都清清楚楚。
苏清摇头，面色沉凝着，“总裁这件事情不是我能说清楚的，很多东西都要你自己去想，我只是想要说清楚一点。”
他嘴角的笑有些苦涩，“我和她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我只是孩子的干爹而已。”
说完，起身微微鞠躬离开。
当年冷言泽对他有恩，这也是他能解释的最大极限了。
冷言泽目光凌然，眼眸里透着迷茫，这种感觉让他显得越发的寂寥，甚至是急躁。
他，到底是什么忘了什么？
这种抓不住的感觉几乎快要将他撕裂成了两个人，脑海里清明一片，却回忆不起丁点关于纪凌然的事情。
“纪凌然……凌然……”
头莫名地开始疼痛，冷言泽下意识地将手机捏紧，又想要再拨打那个电话，可是耳边传来机械的声音却提醒着他什么都没有。
心痛的剧烈，他伸手紧紧地砸向自己的脑袋。
“能不能别疼了，我到底忘记了什么？”
“言泽……”
一道声音从咖啡门口传来，雷凌然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冷言泽，看着他的巨吼声和咆哮之后，顿时就冲来过去，还一边跟咖啡店的人道歉。
“对不起，他情绪有点不太正常，麻烦了。”
“言泽……”
等着她靠近，看着满眼通红的冷言泽不由得觉得心疼。
冷言泽听到那道声音开始，动作就停顿了下来，抬眸看着面前的人，眼神有些迷惑，“你回来了。”
“你终于回来了。”
雷凌然知道他又是通过自己怀念着其他人，心口酸涩得有些厉害，却还是伸手轻轻地抱住了他，声音显得格外的温柔。
“是，我回来了。”
陈岚欣小心翼翼地看着一旁的人，本来她们是在家的，可是因为吃多了所以出来走一走，可是却没想到会看见这一幕。
“凌然，这……”
纪凌然转身，冷笑了一声，“没事，不过就是看见了辣眼睛的东西而已。”心脏突突跳动着，就连眼睛都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雾气。
怎么会疼呢？
“凌然，那人……”
其实陈岚欣是知道那个女人的，同样也从江昀辰的嘴里面知道为什么冷泽言会将那女人留下，可是现在这情况已经说不清楚了。
“我知道，我们早已经没有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