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云雨的事了。
等到凌晨的时候,时倾倾才满意地任由男人抱着自己去洗澡,然后吩咐人将冷言泽送到酒吧里面。
“言泽,现在还不是见面的时候啊。”
看着摄像头录制下来的东西,时倾倾满意地笑了。
结婚了又怎么样,她会亲手毁掉这个婚姻的。
记忆来回。
冷言泽听着她讲诉的记忆,眼神变得深邃犀利,那天早上他知道自己是在酒吧里面醒过来的,但是醉酒之后的事情却记不清楚来。
之前他喝醉酒江昀辰就会照顾他的,他以为是江昀辰将他留在这里的。
七年如此。
可像现在回忆起来,似乎是真的不对劲,隐隐约约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面乍现开来。
时倾倾看着他沉思的模样,凑近来几分,“这……是我们的孩子,我本来是不想要找你的,可是他因为早产身体不好,所以……”
说着,似乎下一秒就会嚎啕大哭起来一样。
冷言泽看着她,目光锐利,“你骗我。”
时倾倾摇头,“这是亲子报告,不行你还可以过来,带着孩子再去检查一次,阿言,我不能让孩子没有爸爸啊。”
看着亲子鉴定报告的时候,冷言泽浑身僵硬着说不出话来。
父子关系,百分之九十九以上,怎么可能。
“滚,我绝对不会相信的。”冷言泽将报告扔在地上,转身就离开。
时倾倾听到他冷度冷然暴戾的声音,手指微微颤抖来一下,但是更多的还是爱慕,果真她喜欢的男人就应该这样霸气。
“阿言,我不会去找纪凌然的,但是我希望你别拒绝去看孩子。”
冷言泽前进的脚步停滞来下来,情绪尤其的不耐烦,双手紧紧地捏着,一个拳头狠狠地砸在树干上。
“这件事情我会亲自调查清楚的。”
他相信自己,但是不相信醉酒后的自己。
角落里的一道身影先冷言泽一步快速地回去了,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那一刻,纪凌然恨不得自己就是做了一场梦,藏在被窝里面的手紧紧地捏着拳头,力气大得似乎连指甲都掐进了肉里面。
方才的话她隐隐约约地听了一个明白。
去年的秋天,也就是她孩子出生的前一个月里面,确实有一个晚上冷言泽没有回家,说是和江昀辰在一起的。
所以,都是欺骗吗?
不争气的,她的眼泪都落下来了。
怎么办?
房门传来了细微的声音,纪凌然意识瞬间就清明不少,呼吸渐渐恢复了平稳。
冷言泽站在床边,不知道看了纪凌然多久,同样的他一颗心也在煎熬,甚至是他恨不得直接将那女人还有那所谓的孩子掐死。
不是他的,怎么能可能是他的。
冷言泽脱下外套钻到被窝里,紧紧地抱着纪凌然。